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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被王珏叫做刘将军的将领顿了一下,然后挑了挑眉毛,开口为难道:“贤侄,既然你喜欢直着说话,我也就直话直说。首辅和次辅之间的那盘大棋,我们兵部参合不起。可是你要真的想拿走这么多军火,这事儿还要看葛尚书的意思。”
王珏听到葛尚书这三个字,就觉得头大无比。这葛尚书也就是大明王朝的兵部尚书,相当于现在的国防部长——位高权重而且资历深厚。平日里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就连王剑锋和赵宏守两个人都不愿意找这位葛尚书说话。
这葛尚书名叫葛天章,算得上真真正正的三朝元老,他是大明王朝“先南后北”战略的制定者,深受前后两位皇帝陛下的器重。如果说诸葛亮的隆中对是为刘备拟定了战略方针的话,葛天章的《奏请兴南洋水师书》,就算是大明王朝近50年的战略规划了。
在这份《奏请兴南洋水师书》被前任皇帝采纳之前,大明王朝一直存在着先稳定北方,图谋夺回西伯利亚;还是南下重新夺回东南亚殖民地的争论。蓟辽起家的王氏主张的先稳定蠢蠢欲动的建州等地;而以葛天章为首的兵部则更看好软弱可欺的东南亚地区。
而当时年仅27岁的葛天章竟然不顾人微言轻,挑战当时如日中天的京师王家,上了这本奏折。也许是皇室制约臣子的思想作祟吧,总之葛天章官封兵部侍郎,兴建南海水师的诏书随之颁发。
结果就是葛天章在这场争论中胜出,南海水师成为大明帝国最强大的舰队,大明王朝占领吕宋(菲律宾),并且让在大吕宋(澳大利亚)渐成气候的锡兰国俯首称臣。马六甲海峡一战打败了远道而来的法国舰队,算是保住了大明王朝摇摇欲坠的国际地位。
可是因为精兵粮饷都因此集中到了南方,造成的代价就是大明王朝对金国的镇压越发无力,甚至已经到了以守代攻的地步。
“这葛天章……还真是……”王珏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站起身来,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信封,然后摊在了刘将军的办公桌上:“那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这是太子殿下的手谕,我就放在刘将军这里了。”
他一副自己已经办妥了事情,不再留恋的样子,起身就往门外走去:“回头刘将军只要帮我作证,说我把这手谕给了将军,将军只是奉了葛尚书的意思,不执行太子殿下的命令,就可以了……再见。”
啊?我帮你作证?你把太子的手谕就这么塞给我,然后扣给我一顶抗旨不尊的帽子,这可如何是好?刘将军可真是觉得自己屁股下面的椅子真是太烫了,突然有一种谁愿意坐给谁坐,自己告老还乡的冲动:“且慢!且慢!贤侄啊!留步!请留步啊!”
这葛尚书虽然是三朝元老,就连皇帝陛下都要叫他一声老大人——可这老头儿今年都已经83岁了,即便他能在兵部保自己,还能保上几年?可是面前的这个王珏,还有身后的那位太子爷,可今年都是20岁上下,过上几年掌了权,还不把自己玩死?
刘将军随便一分析,就知道今天这事儿背后透着一股邪气:如果皇帝陛下那边不开口,以太子殿下的脾气,恐怕今天也不会给王珏写这么一份手谕出来——这太子殿下谨小慎微的脾气大家都清楚,一般才不会自己开口要什么东西。
“我仔细想了想,这批军火物资呢,唐山地界上是凑不出了,不过陕西那边倒是有一些……”想到了这里,刘将军也不再废话,直接遮遮掩掩的对王珏说道:“那里的守备部队本就不多,弹药挪用一些,账目上……”
王珏摆了摆手,径直走到门口:“账目上的事情,就拜托刘将军您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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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新军()
走出了后勤部,王珏抬起头来看向了远方的天空,阳光刺入眼帘,让他不由自主的眯起了眼睛。他伸了一个懒腰,然后走上了自己的马车。
坐进马车里,他靠在颠簸的车厢壁上,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呢喃起来:“葛天章……这个老头不好对付啊……这也是为什么我要另起炉灶的另一个原因了……这框架太腐朽了,必须要全部打破掉才行。”
“我们回唐山去,温格的发动机,也应该有一些眉目了,不是么?”随着王珏的吩咐,马车在下一个路口拐上了另一条道路,沿着繁华的街道,缓慢向前。
……
唐山,大明王朝新军训练基地内,一名军官将一支步枪递给了背着双手站在那里的范铭。经过三个月的训练,现在的范铭虽然依旧还是略显单薄,却已经一改刚刚进入军营时那副孱弱的模样,浑身上下都显出了一股精干的气势来。
他接过了那支看上去并不崭新的步枪,如同接过了一面战旗一样神圣。这些天来他除了站军姿还有跑步以及翻越障碍这些常规训练内容之外,还经过了各种各样不同于其他军队的特种培训。
这些培军让范铭感觉到了这个军队的与众不同——有教官专门传授各种机械知识,包括传动结构,如何开启一些复杂的舱门,甚至如何骑马,在颠簸的马背上如何保持笔直的坐姿。
更夸张的是,他和战友们还要被训练如何拆卸枪支,看似简单却并不容易分解的大明24g型步枪,要在短短一分钟之内,拆成零件的状态,再用两分钟的时间,将一堆零件重新组装回一支精巧的步枪……
紧接着,他们还要学习如何使用最新的无线电设备,使用手势还有旗帜来传递一些战场上的消息……每一名士兵都被要求可以在适当的环境下做出迂回攻击,或者快速正面推进等战术判断,不合格者要反复接受培训,并且遭到加强训练等体罚。
现在范铭才知道为什么这支军队里每一个人都要求有文化基础了——这些人完全都是按照比其他军队里军官还要严格的训练标准在培训。他们这些人虽然不能指挥一个团一个营的士兵作战,但是随便下放到其他大明王朝的军队中,指挥一个连绝对算是绰绰有余了。
最近几日里,长途拉练的时候,他见识到了这支部队的强大:一个营里就有数十匹军马,大部分弹药以及辎重物资都完成了畜力机动……整个军队的行军速度,要比其他大明王朝的部队快上三分之一,也更加有序一些。
不由范铭过多的回忆,站在范铭身前的那名军官就已经指了指远处几乎看不清的靶子,说出了接下来的要求:“开始射击!目标前方标靶!”
然后跟在这名军官后面的一名士官,就将一整盒子弹摆放在了范铭脚边:“今天的射击练习,打光你们所有人脚下的子弹,了解枪支的后坐力以及不同距离上击中目标的感觉,下面听口令操作,所有人不得擅自行动!”
随着这声口令喊出,站在范铭等新兵身后的老兵们上前一步,站在了各自负责的新兵侧后方。他们负责为新兵讲解持枪动作,以及形容后坐力,避免开火之后新兵紧张或者误操作等问题。
站在远处的高坡上,张建军这个新晋升的团长背着自己的双手,看着脚下远处的那些士兵们,正在进行实弹射击训练:“要想建设出一支强军来,还真是花钱如流水啊。”
“我张建军原本还以为,自己带的那个营,算得上是大明王朝里数一数二的强军了……可是如今才知道,和王将军建的新军比起来,我带的那支部队,也就是一群扛着枪的农夫啊。”这个从第一集团军调出来的营长最初几天还不太情愿,可是如今他这个团长就是见了其他部队的师长,脸上都带着一丝不屑的傲气。
“一人一天打光30发子弹……这真是大手笔啊,蓟辽前线上那些号称最能打的辽北边防军,一个月也打不掉30发子弹吧?”站在张建军身边的参谋放下了手里的望远镜,感叹着说道:“这要真的招满10万人,每天就是300万发子弹……这都是钱啊。”
你还没算这些士兵一周见一次荤腥,每天干粮米饭管饱这些花销呢!对了,这三个月下来,坏了多少件军服?磨破了多少双鞋?战马要吃多少?这还没算炮兵……越想就越觉得,这支军队简直就应该叫吞金的貔貅。张建军只好拍着脑门,轻声说了一句:“我的天。”
如果张建军要是知道,他在这里感叹的新军开销,还只是一小部分的时候,或许他会把自己的下巴掉到地上去吧。王珏在河北还有唐山的几处工厂内,囤积了大量的钢材还有机器设备,正在为新武器的量产做着最后的准备,而这种新武器消耗掉的钱财,或许比之前军队消耗的东西,要多上几倍甚至几十倍来。
战争将会比之前消耗更多的东西,汽油还有弹药,钢铁还有经验丰富的士兵……这些东西都必须在战争来临之前准备就绪,好在未来战争爆发的时候,拿出来换取一个伟大的胜利。
当然,王珏也知道,一旦这些武器出现在战场上,那这个世界的战争,将再一次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大明王朝将会在这场变化中崛起,将会在这场战争中,争霸天下!
王建军还不知道,他在这场战争中将会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只是他现在感觉到自己的机会已经来临了,所以他本能的抓住这个机会,为自己的将来,拼搏出一份前程。
“呯!”他的脚下远处,训练场上响起了第一声枪响,士兵们熟练的开始拉动枪栓,将子弹重新上膛……连贯的动作,就连那些在前线的老兵们,都要自叹不如。毕竟还没有那支部队,要求士兵们了解手里的枪支,如同了解他们的手掌一样详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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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蛀虫们()
不要低估一个帝国内部的各种力量相互制约扯皮的那种毅力和恒心,有的时候一个强大到无以复加的帝国最终没落,究其原因里面多多少少都会存在着党争或者集团势力互相倾轧的因素。
大明王朝的南北战略之争,战争与和平发展之争,称霸诸国与广施仁政做上国实现孔孟王道之争——连基本的内部意见都很难统一,就更不要提万众一心众志成城了。
这在另一个侧面也说明了大国自身存在的问题:地域太过广袤,人口太过众多,庞大的根基直接导致的不良后果,就是不容易统治也不容易管理,最终无法达到小国实现的那种短期内雄起的效果。
幅员辽阔的土地上,不仅仅生养了无数热血男儿,不单单涌现出了无数无畏的英雄,更隐藏着无数阴暗的角落,藏污纳垢无数奸人与恶徒。
就在新军的训练在唐山的几个基地中如火如荼的展开的时候,奉天郊区的一处秘密军火库之内,十几个军官正在和几个穿着体面西装的商人,一起清点着库房内存放的各种武器弹药。
“8毫米口径的步枪弹,2亿9000万发……我说陆将军,这可是奉天守军的常备武器弹药库啊,擅自挪用起来,这万一出了乱子……如何对上面的人交差啊……”一名穿着少校军服的中年军人,对站在那里得意洋洋的把玩着一件看上去价格不菲的玉戒指的军官。
这位姓陆的军官将手里的戒指戴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