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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那侧身坐起来的小东西虽然已经**不堪,但那举动就像是个活的一样,此刻它正耸动着那个尚未成形的小鼻子,缓缓地张开了那张小嘴,而那双眼睛也在微微颤抖,大有要睁开的趋势。
李玉阳一看到这里,身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眼下他所能想到的就是提刀上前,把那个小东西彻底地剁成饺子馅,可还没等把刀拔出来呢,就让已经快步跑到他身旁的胖子给拦下来了。
李玉阳对胖子的举动是万分的不解,本来还想要问他些什么,可当他看见那具刚刚睁开眼睛的细小干尸后,就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就在李玉阳刚才迟疑的时候,那个具干尸的眼睛就已经完全睁开了,可自打它睁开眼皮后,它就再也没有动过,而它干瘪的身子也开始慢慢地显现出不少细密的裂纹。
那些龟裂持续的时间不长,猛地一股子小风刮过之后,那刚刚爬起来的干瘪尸体竟然寸寸碎裂,成了一把黑灰,消散在了这个看似寂静的夜空里。
“胖子,这就完了?”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李玉阳还稍显转不过弯来,因为胖子曾经和他说过,阴魂是消灭不掉的,只能镇压或者封存,可瞧着刚才的那个情形,可是和镇压或者封存完全不同啊。
“不然你还想咋样,难不成你还想把它叫回来和它再大战个三百回合?”听了李玉阳那句不甘愿的话后,胖子无奈,只得给了李玉阳一个大白眼,不过仔细想来还真的有点后怕,因为李玉阳他要是真没及时赶过来的话,那光凭着胖子一个人还真没啥胜算。
“不是,我是想问,这算是镇啊,还是算封啊,我怎么感觉眼前的情况和这两个字完全不一样啊,你别是又留着什么后手没有告诉我吧?”
眼看着此刻应该算是风平浪静了,而李玉阳那个刨根问底的性子又蹿了上来,不过他要问的这些东西胖子还真都答不上来,只告诉他说这应该啥都不算,只是强制性的把它送还去了它应该去的地方。
为了再次确认一下眼前的形势,俩人连武器都没敢拔出来,就走到了那口小棺材的面前,小心翼翼地伸着脑袋往里头一看后,才知道那棺材底下只剩下几缕黑灰并没有飘散干净,而之前那些诡异的东西却真的好似烟消云散,再也没有出现过。
“不对吧,胖子。我刚才可是一个人对付两只鬼,虽然没有弄清楚那东西的身份,可加上这祠堂里的应该是三个,那个多出来的能是谁呢?”瞧着这棺底飘散的黑灰李玉阳是不胜唏嘘,可仔细想想又有些迷惑,李玉阳不得不再次提醒胖子,这事情可能应该还没完呢。
“是你想多了而已,其实你算是运气好,那两个邪祟一开始就结伴去找你了,而留在这里应付我的,应该是从它们怨气中衍生出来的东西。不过你小子行啊,能够凭借自己的手段去对付这俩邪祟,要不是你把那个邪物逼回来的话,我这边可能还看不见它的本体,那麻烦可就大了。看来你这些日子里对于道术的体悟有了长足的进步,从今往后你也能独当一面了啊。”
面对胖子的盛赞,李玉阳只是苦笑摇头,眼下他连忙把刚才遇到的一番经过和胖子讲诉了一遍,而胖子在听闻了这些事情后,连他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快变成聻的东西怕猫?这真是闻所未闻的事情,而且那个算是帮了李玉阳大忙的神秘女人到底是谁?
她一定不是这个村子里的人,要不然早在白天的时候老村长就能从背影上把她给认出来,那她一个女人家来这个村子又会有什么目的?
而且这李玉阳支支吾吾,有很多的地方说的含糊其辞,这就不得不让胖子大皱起了眉头,不过俩人相处了这么久,李玉阳是啥样的人胖子还是很清楚的,想来那些含糊的事情也没必要仔细去问,就让那些事情安心地装在李玉阳的肚子里吧。
仔细想想,这小村子里的事情到这里就算完了,抬头看看天,此时还是深夜,而此刻俩人又因为被贫血的那种疲劳感弄的昏昏欲睡始终提不起精神,以至于双双都想要随便找个地方休息一夜,等明天早上天亮了以后,再做场简易的超度法事,继续上路去,去完成他们的刺杀大计。
可还没等他们俩人推开门呢,一股子阴冷的寒气却毫无征兆地忽然在他们俩人背后散发了出来,这股子恶寒让俩人心里头不由得一惊,连身上的那股子疲乏感都因为本能的原因一扫而空了。
此刻就见俩人如同商量好了一样,全都在同一时间咽了口口水,然后微微地转身看向了他们俩人的身后头,而那额头上的汗水还没等俩人看见什么呢,就已经顺着鬓角低低滑落,浸湿了他们自己身前的衣服。
眼下他们俩人的动作可都不敢太过迅速,生怕自己的举动太过剧烈而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可当他们俩人转过身来,想要看清楚给他们带来恐惧的那个东西到底是个什么的时候,却没成想一道烈风猛然扫过,直接把他们俩人扔了出去。
随着两声重重的闷哼响过之后,俩人才从那墙上滑落了下来,刚一落地,随即“哇”的一口鲜血就从俩人的嘴里喷了出来,可还没等他们俩人喘匀了气息呢,就脑袋一晕,又被扔了出去。
这一下可把俩人砸了个七荤八素的,自打从那墙上掉落下来后,好半天也没从那地上爬起来。
时下的胖子可是苦笑非常啊,因为他想不通,眼下这个大阵虽然因为激发过后失去了作用,可他刚刚摆弄的那些灵位可不是为了和那些邪祟怄气,而是想用那宋家先祖历来的威势去震慑住那些阴魂。
可瞧那意思,眼下这阴魂竟然丝毫不吃那套,而且那些牌位竟然还隐隐颤抖,大有要再次倒下的可能,难道这些人都亏欠它吗?难不成现在出现在这里的厉鬼就是乔香婷?
眼下最为主要的就是先保住他们俩的性命再说,只要过了这一夜,单凭它一只厉鬼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要不是他们俩人没了力气的话,那这阴魂即便是再厉害对胖子来说也有制住它的可能。
此刻胖子无力地用眼角的余光瞅了一眼趴在他身旁的李玉阳,发现他此刻也在看着自己,而那只手也和胖子一样,都伸向了怀里,估摸着是想要抽出几张符纸来先应应急。
可俩人刚把那些符纸扔出去后竟然没有丝毫的异样,这不得不让李玉阳他们俩人惊讶的很,因为他们可一直都认为那厉鬼应该就在他们左右,可现在看来,它应该是很谨慎地躲藏在暗处,在一直注视着他们呢。
原本俩人还想这借此机会好好休息一下,等稍微恢复了一点体力后,兴许还有一拼之力也不为可知。
可他们俩的算盘打的叮当作响,但人家却根本就不吃那一套,眼下就见离他们俩稍远的那张符纸就像是被人泼了火油一样,“呼”的一下就着了起来,而后在它周边散着的那些符纸也慢慢燃烧,瞧那火势已经快蔓延到他们俩人的身前了。
很显然,那个躲藏在暗处疑是乔香婷的厉鬼正步步紧逼,要进到他们俩的身前报复他们了,可眼下他们俩人就像是两只躺在案板上的小兽一样,丝毫没有还手的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人随意的宰杀。
可就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候,忽然有人猛踹开了房门,随后朝着这诡异的祠堂里就大声喊了起来。
“香婷,香婷是我,我是显之呀香婷,我知道我对不住你,做出背信弃义的事情,可你千万别再把余恨报复在其他的人的身上了,有怨愤你可以都冲我来,你要是能解恨,我那怕再死一次我都甘愿啊,香婷我求你了,千万别再做傻事了。”
喊罢来人满面泪痕的往地上一跪,然后又不住地扣头在地上痛哭了起来。
李玉阳他们俩人一看到来的这人登时全都傻在了当场,原来那人竟然是宋叶贤!
第三十九章 孽缘()
“宋叶贤,你不要命啦,快跑,快跑啊!”眼前形势紧迫的很,李玉阳他们俩人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了,那还有力气去救来人。
眼下只好大喊大叫,以期望自己的言论能够惊醒那个像是魇着了的宋叶贤,可奈何他们俩人说啥都没用,此刻那个宋叶贤正磕膝盖当脚走,爬到了距离他们俩不远的停了下来。
“香婷,是我错了,你杀了我,你快杀了我,只要你解气我再死上几遍都行,你不知道我这几世活得有多痛苦,我生在这个村子里就是为了等你,为了赎罪啊,香婷。”
这宋叶贤说到了这里已经是泣不成声,连爬都爬不动了,只能趴在原地像一只卑微的小兽一样,微微地抖动着身子,以期望自己此刻的言行能够换来那个叫乔香婷的女人的宽恕。
“乖乖,胖子,莫不是这个宋叶贤是元朝的那位公子哥转世?瞧他那个德行看起来挺痴情的,怎么还干出那么傻的事情,还投身到那么缺德的人身上了?”
李玉阳虽然看出来点门道,但是对一些微妙的东西还是有点摸不着头脑,眼下他就只能怀揣着这些问题去问胖子,可胖子却并没有言语什么,此刻他只是趴伏在地上一个劲儿的喘息,静静地去听那宋叶贤接下来的说辞。
李玉阳还想问,不过从胖子此刻专注的那张脸就知道,他眼下正关注着局势的发展而没有心思去回答他的问题,所以只好闭口不言,以期望过会那个宋叶贤能够自己把答案说出来,已解他心中对于八卦的好奇。
可事实却并是他想的那么简单,此刻这宋叶贤一定是以为自己来了,承认了自己是王显之,并且恕罪之后就能够解开这个疙瘩,让怨恨散去,让那个乔香婷放堕入轮回重新做人的事情。
眼下李玉阳他们俩正瞪大着双眼,注视着那个宋叶贤身边将要发生的一切异状的时候,却没想到近在尺咫的那张符纸忽然燃了起来,随后李玉阳就像是一只小鸡似得,让一股看不见的力量一下子钉靠在了墙上。
眼下的李玉阳是真够倒霉的,可能是他刚才乱说的那番话得到了报应,眼下他竟然被那个看不见的阴魂抓着脖子贴着墙壁拎了起来,而他自己却只能用双手去拼命抓扯自己脖子上的束缚,以期望能够缓解那暴怒的阴魂施加在他身上的暴行。
那宋叶贤一看对方根本就不理睬他,急得他没命扣头,不大一会后那个稍显杂乱的脑门子就见了血了,可他的那些举动看似却只能助长那阴魂的气焰,眼下李玉阳正双眼翻白吐着舌头,瞧那个架势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胖子可就在李玉阳身边趴着呢,眼下自己的徒弟受了苦,当师傅的那能不管,此刻就见他挣扎着爬起了身子,随着一声清脆的剑鸣之后,虬筋已然出鞘,而眼下胖子他却实在是使不出啥力气了,只得咬破舌尖一股子阳血喷在了剑上,下一刻他竟然像是喝多了一样猛然一剑就朝着李玉阳的小腹扫去,可却在要砍上李玉阳的时候,那口长剑忽然又停了下来。
说来也怪的很,这虬筋一停,李玉阳就像是束缚着他的东西忽然消失了一样,那身子忽然就从墙上划了下来,一沾到地上他就一个劲儿的咳嗦,待喘息了好一阵子后,他才让稍显紧绷的心放松了一点。
“下次别乱说话,虽然人鬼殊途,但是好赖话它们还是能猜出大半的,祸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