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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样的话,那不就让这位李老头更好奇,更往歪出想了嘛。
“老爷子对不起,是我们疏忽大意了。自打进门都说到这会了还没自报家门过,反倒让您老先问出来,这对于我们这些后辈来说,还真就听不好意思的。
说句实话我们可不认识那些人,我们俩是北平胡说八道杂志社的特约记者,这次主编让我们俩写一篇有关于前清贝勒爷们的**韵事。
我不说您其实也能知道,北平那个地方虽然素材挺多的,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毕竟感觉上不是那么太好,所以为了杂志社的安定,我们主编就给我们俩出个了主意,让我们俩跑远点去打听这种事情,所以我们俩才特地跑来上海了。”
按说司徒眀香这个丫头脑袋瓜就是快,还没等对方话茬子撂下呢,她连寻思都没寻思过,那满口的胡话登时就吐出来了。
“胡说……八道?那是个啥玩意啊?”一听司徒眀香随口编的这个名字,这位李老头一下子就懵了,好半天之后他才从嘴里头吐出了这么几个字,可还没等话音撂下来呢,那个能忽悠的司徒眀香就又把话茬子给接上了。
“啊,老爷子,您没听说这个名字吗?我跟您说,我们这本杂志在北平卖的可好了,等我们俩的这片文章写出来之后,一定给您邮来几本瞧瞧。”
“成,成。你们问吧,只要我知道的,我全告诉你们!”
……
原来啊,贝勒这个爵位是一定会常驻经京城不能离开京城一步的,除非是外出公干,又或者是犯罪流放,要不然他们只会老死京城,终身不会给他们有结党营私和招兵买马的机会。
可万事都是没有绝对的,有些蒙古亲王和有功之人也会得此殊荣,他们不是满人,结党营私想要谋朝篡位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所以他们这些人爱去哪去哪,只要不造反,不把某些做过的事情捅破了,是没人会去管顾他们。
而李老爷子家的这位贝勒爷也是一样,因为他心向朝廷,又因为祖上是有功之人世袭罔替,所以有些事情在那些文人士子的眼里也会被当成**韵事竞相传颂,以至于一这家稳稳当当地混到了清末,而在大清倒了之后才卷包逃走,流亡海外了。
其实某些事情这李老头虽然知道的不是太详细,但是知道的事却挺多的,而李玉阳他们俩人也大大地低估了那些前清贝勒爷们的荒唐程度,那老爷子说到后来竟然惹得李玉阳他们俩气息紊乱,气的脸都红了,要不是这老爷子看情形不妙连忙住嘴的话,怕是他们俩早就已经站起身来破口大骂了。
说真的这些满清的贵族们可没一个像现在电视剧里演的那些痴情种一样,那么深明大义正气凌然,反倒是对他治下的这些百姓盘剥的很是刻薄,而对于女人来说,他们也极尽贪婪之能事,把自己看上的那些姑娘小姐们,想尽了一切办法给弄到床上去。
当然了,原本李玉阳他们俩人想知道的种始乱终弃的事自然是很寻常寻常了,三不五时的就会发生一回,所以连带这位身为总管的李老爷子也见怪不怪,说起这些事来的时候就像是在说**韵事一样,变得极尽风雅,能多夸张就有多夸张。
要说一件件事情那么多下去的话,怕是这李老爷子累死也说不完,不过在司徒眀香的灵机一动,并且提点出,这些女人中是否有几位长相貌美的戏子的时候,这李老爷子连忙点头应是,并且还列举出了几件事情,都是专门说这些戏子的。
虽说这一下要了解的范围是小了许多,但这些历代的贝勒们几乎没有一个不去沾染唱戏的姑娘们的,这就让李玉阳他们俩人着实头痛的很了,可在问到那些戏子们最终的下场之后,俩人才眼前一亮,算是看清楚了一点事情的苗头了。
要说这些被玩弄的戏子中不是没有落得个好结局的,其最好的结局莫过于进府当了贝勒爷的小妾,一生吃穿用度享之不尽,但对其感情生活而言,这位李老爷子还真不敢说,毕竟他也只是个下人而已。
不过这些戏子里也有想不开寻短见的,有些是因为性情刚烈,被人强行虏来之后,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还有些是因为气迷心,想要脱离贱籍攀高枝没得逞,再被玩弄之后反被遗弃,最后气愤不过上吊自杀。
有人因此而死了,这范围就更小了一层了,并且从司徒眀香的分析能够得出来,那董小姐的身上的东西生前应该对那个人不无好感,每天晚上都会坐在梳妆台前念叨那些东西,只不过现如今还没办法确定,她嘴里头说的那个人到地是谁,如果不是前清贝勒,而是另有其人的话,那这笑话可就大了去了。
不过李玉阳他们俩人从这位李老头的嘴里得知,原来那宅子是早在大清朝开国之后,他家主子的祖上因开国有功而被分封到了上海,住进了那片宅院的,想来那董小姐身上的东西如果不是个明代的戏子的话,那八成就是和这位贝勒爷他家有着一层千丝万缕的联系了。
而在之前,那位董晋山曾经也提过一嘴,说那个董夫人曾经无意之中撞见过董小姐要上吊自杀,虽然最后没死,甚至于她很有可能看见的是幻觉,但这也算是给李玉阳他们俩提了个醒,没准这董小姐身上的那个东西还真上过吊,只是死没死成就不知道了。
有了这么多条件之后,这范围可就又小多了,在经由这李老头一个个讲述经过之后,他们俩人才灵光一闪,把矛头直指向了一个人。
这人姓马,叫马玉华,不是上海本地人,是一个游历到上海的戏班子的台柱子,本打算在这大上海搭台唱戏,好赚上一笔之后,再踏上旅程去往别处游历一番,可没成想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被当时的贝勒爷给看上了。
而当时这位李老头年纪还小,只是主子的跟班,并没有当上什么总管,而当时的贝勒爷,也就是这宅子最后一任贝勒的父亲,也是个爱好**盗柳的主,而这位马玉华年方十五长得腰肢柳媚玉立婷婷,让这位老贝勒爷看见了之后那能不心动几分呢。
以至于在玩弄了一番手段之后,这位花朵般的小姑娘终于拜倒在了对方的风度之下,而且还被这贝勒爷接到了府中恣意的品弄,以至于当时戏班子里的人都以为这马玉华野鸡变凤凰,飞上枝头人家好运来了。
可能是情窦初开的原因,这马玉华原以为自己在给了贝勒爷之后,凭借着贝勒爷展露出来的温柔也势必会娶她过门,虽然妾不妾的她也不会太在意啥,毕竟她的出身贫贱,想在等级分明的贝勒府里弄个好地位的话,那可就真等同于无异于痴人说梦了。
可他么想到自己的一腔真心,换来的却是在一段如胶似漆之后的不闻不问,这可就不免让人有些心寒不已了。
这不闻不问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如果说不想她走,那就说一声,这位痴心实意的小丫头即便不给个名分,估摸着她也会好好在这贝勒府里住下来的,可如果说是真腻味了,那就给句话让她走好了,这也能让这位小丫头知道人心恶毒,今后不会再轻易去相信那些花言巧语了。
可现如今这种默不作声又是为了什么?以至于这马玉华一个想不开之后,就寻了短见,上了吊了。
第三十五章 冥婚()
上吊自杀自然是没有死成的,但马云华被解救下来之后,竟然好巧不巧地疯了。
这人一疯,对她来说是不幸,但也是大幸,原本这贝勒爷是在当时有意要把她送走了,可就因为一时没倒出功夫,所以才没及时开口,可现如今她变成了这样,出了贝勒府之后准保是受尽世间的凌辱。
不管多么厌烦,这贝勒爷怎么说也是她第一个男人,在一番忽然泛滥的同情心之下就让她从此住在贝勒府,吃穿无忧了。
想来人家贝勒爷世受皇恩,并且在多处也有田产和买卖,养个疯子对于这么大的家业来说,还真不算是个什么。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没疯之前这贝勒爷就已经对马玉华有些厌烦了,这疯了以后还能再喜欢她吗?这不更是要万分的疏远,以至于从打那以后,这贝勒爷就再没去过马玉华住的那个院子。
这马玉华自打疯了之后,就整天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活着了,可能是因为她先前是台柱子的原因,自打疯了的那天起,她就开始每天对着镜子描眉画谱,以至于到她死的那天,那脸上的油彩也没清理掉,就那么算是陪着她入土为安了。
不过当李老爷子讲述起那张满是油彩的脸面时,他的身子却不由得为之一抖,可想而知,下葬的那天他应该也在场来着,并且对那张脸记忆深刻,至死难忘啊。
“老爷子,你还记不记得那个马玉华是怎么死的?”听到这里,李玉阳连忙接上了话茬子,因为他已经有八成的把握能够确定下来,这个马玉华很有可能是在那个董小姐身上的东西。
“咋死的?哎呦,详细的死因我当时还年少,哪能知道这些辛秘的玩意啊。不过这马玉华在疯后的几个月就死了,现在想来这事还真有些蹊跷。
听当时的大夫诊断说,这马玉华好戏那个是因为心力交瘁喘证厥脱而亡,不过年纪轻轻又长的这么漂亮,就这么死了确实是太可惜了。”
喘证是指心衰气喘,而厥脱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心源性休克及低血压状态,按这俩名词仔细分析下来的话,那就是这马玉华是死于心脏病,可事实真相是不是这样,那可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从现在董小姐念叨的那些话和举止来看,她好像是并没有在怨恨那个贝勒爷,也就是说即便是这里头有点猫腻,她马玉华也不清楚,甚至于在到死的那天还是想再嫁入贝勒府,只不过这个愿望是难以实现了。
“那您知道那个马玉华葬在那吗?”在得知了马玉华的一切之后,这司徒眀香却在这个时候忽然地询问起这件事来,而她的问题可不光是让李老头很是惊讶,连带身边的李玉阳也吃惊万分,以至于这李老头忽然很是谨慎地询问了起来。
“你问这个干吗?你和她之间还有什么关系吗?”
“不不,您别误会,我是觉得今天听了这么多她的事情,有些同情她了,所以就想着要去拜祭一下,您可别多想,我和她可真没啥关系。”司徒眀香一看那李老头误会了,就连忙大摇其头解释了起来。
“你这丫头还挺多愁善感的,不过不是我老头子不告诉你,是我真不清楚,我都说了,她死的时候我年纪还小,有些事情还都不明白呢,我又怎么能胡乱告诉你啊。”
在讲述别的事情的时候,这李老头还真就没显现出什么异样,可自打他否认起对马玉华埋骨的地方不知情后,就眼神滚动闪烁其词。
这很明显,他是有意要隐瞒这些东西的,不过本来李玉阳也没想要从他这打听这些,以至于在胡乱说了一会之后,就放下了所谓的报酬,告辞而去了。
“我说你这个丫头怎么什么都问啊,很明显那李老头有些东西知道就是不说,你这么问能问出什么来啊。”
没走多远,李玉阳就开始教育起司徒明来,原因无他,只因为他觉得这老爷子毕竟是在贝勒府里待了那么多年了,有些事情他为主子瞒着是很有必要的,如果都抖落出来,没准他想要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