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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限度的发挥出来。
现在的我们总是在说那个时候交通不发达,不便利,其实早在清代中末期的时候中国的铁路就已经很发达了,甚至于到了清光绪末年,这坐火车出游远行已经是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了,除非是逃荒要饭的,甚至于连一般的穷人在出行之时,也开始坐上了火车这个便利的交通工具了。
而当时的火车也不失为快速便捷,打个比方吧,在没爆发第二次中日战争的时候,从上海到南京坐火车只需要五个小时,而如果胖子想要去武汉的话,因为坐火车没有直达的原因怎么也要两三天的时间,这在当时已经是速度非常快了。
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太过惹眼,胖子并没有贪图享受去坐头等或者二等车厢,而是在找了个包袱皮把辟邪剑裹成了一个包袱后,把自己安置在了三等车厢里。
这三等车设备最简单,车座是硬板,而且极为狭窄,并且这三等车各色行人应有尽有,集脏乱差于一身,真就好似个破烂市一样。
而且此时已是入冬,这三等车距离车头最远,这火车暖气里的热水都是从锅炉流出来的,自然是离机车越近,暖气越热,好在三等车厢里人也多的很,在拥挤不堪之下也就显得不再那么冰冷了。
三等车厢可谓是鱼龙混杂各色人等无一不有,而这中天南海北的阵仗也就带来了一种如同是闹市一般的喧嚣,而这种喧嚣对于一个安静的人来说也是极为恐怖的,所以胖子本想趁着天色已黑养精蓄锐的心思也就因此而搁浅,变得如同是一片浮云一般在没可能了。
不过睡不了觉不代表不能闭着眼睛养养神,毕竟一旦下了火车胖子就很可能会马上投入到战斗当中,所以有个清醒的头脑是极为主要的。
可就在他闭起了眼睛没多大一会的功夫之后,他就觉得自己的衣服的口袋里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借机摸索着什么,而这也让正闭着眼睛养神不已的胖子清楚地明白,他招贼了。
其实胖子本来也没打算去阻止这个贼,毕竟虽然扒手很是可恶,但自己身上也确实没多少现钱,钱都和辟邪剑包裹在一起了,身上的这几块银元丢了也就丢了,就自当是做了善事好了。
可事情好像并不是胖子想的那样,这只手在插进了胖子衣襟里的口袋之后,好像并没有拿出什么东西,而是在胖子胸口上用手指头画了点什么。
起先胖子还大为的恼火,认为这贼是不是也太过的明目张胆了,他的身边可是坐满了人,这贼竟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手伸进自己的怀里的口袋不说,还敢在自己身上写画东西,从而勾起自己的注意。
可当他有心去体会那符号到底意味着什么的时候,胖子的心里头却没来由得打了一个机灵,因为他清楚地认识那勾画的符号到底是意味着什么,那不是符号,是个拥有着警告意味的殄文。
想到这里胖子连忙睁开眼睛,想要看看这个警告自己的人到底是谁,可当他举目四望,发现自己身边坐着的那些人从来就没变过座位的时候,胖子的心里头就显得有些迷惑了。
难不成自己是因为一时松懈而产生幻觉了?可刚刚那个感觉明明就是真的,甚至于他还能够感觉的出,那口袋里还存留着一丝违和别扭的感觉。
人就是这样,即便是对自己再有信心,但在外力介入之后,都会或多或少有上那么一点心虚感,而胖子他也是人,他也不会例外,所以这种心虚让他把手伸进了自己怀里的口袋,想要确定一下,自己在刚才是不是感觉错了,又或者是自己真的丢了点什么。
可当他用手伸进自己的口袋之后,那张脸却不由得变得不自然了起来,原来就在刚才,就在不知道是什么的时候,自己的口袋里忽然多了一张纸条,这到底是谁干的?如果对方想要杀了自己的话,怕是会易如反掌,自己可实在是太不小心了。
既然人家已经留下了讯息,现如今是想不看都不行了,虽说胖子的身边都是人,可这却并不代表胖子会因此而躲躲闪闪,谁知道那上面到底写着的是些什么,有什么内容又是不可能见人的呢。
可就在他打开了纸条,用心去观看那里头的内容之后,那心里头七上八下的,瞬时之间犹如翻江倒海一般地开了锅,原来那张纸条上的内容是用殄文写的,并且那上面的内容可谓是匪夷所思,那竟然是组织给他的新命令。
第十七章 尸泪()
本来胖子还想要琢磨一下那纸条内容的真伪,可没成想这纸条上的内容经由胖子看过之后竟然在过会就消失不见了。
不过这些殄文消失不见了却并不意味着这纸条上没有其他的内容,当那个殄文消失之后,竟然在下面显露出了几个让人吃惊不已的大字,“有危险!快逃!”
有危险?快逃?
有什么危险?为什么要快逃?难不成他胖子已经被什么人给盯上了?又或者说在一会的功夫里,就会有随行的日本兵来抓他胖子?
好好想想他胖子何德何能,能够让那些日本人动用这么大的人力物力来针对自己,这张纸条上的内容一定是假的,它只不过是想让自己心烦意乱,进而出错,然后在火车上暴露出自己的身份,好被那些日本人抓住。
可正当胖子为此深思的时候,这个脏乱并且弥漫着一股子酸臭之气的三等车厢里竟然飘散出了一丝香甜的气味,胖子虽然未经人事,而且所经历这方面的事情也不多,但他却深深地知道,这种味道一定是在一个很有品味的女人身上弥漫出来的。
一个有品味的女人不是什么权贵家的太太就是小姐,这样的人是根本就不屑于来三等车厢溜达一圈,甚至于连来这里看上一眼都不可能,那这股子香味是从谁的身上飘出来的,刚刚可一直都没有这股子味道,这一定是三等车厢里进来什么人了,才把这股子甜香的女人味带进来的。
可就在胖子强压下心头的慌乱,打算站起身来好好看看,来人是谁,而自己眼下应该怎么应对的时候,这肥胖的屁股还没等离开座位呢,就见一个打扮风骚暴露,浓妆艳抹极尽冷艳的女人,站在了胖子的眼前,而胖子自打一看见她之后,不光是眼睛直了,就连心跳都漏了半拍。
来人是谁啊?这个女人说出来大家一定会有印象,正是那个在马鞍山和胖子还有阎虚敬阎真人一起执行猎头任务,最后惨死身亡的冯万清冯姑娘。
她不是已经死了吗?当时可是胖子和阎真人亲手埋葬的她,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现如今的冯万清虽然依旧冷艳绝伦,但其穿着打扮可再没之前的那种清纯,取而代之的是浪荡,是妖艳,虽然现在依旧没什么表情,可她却已经从气质上完全地蜕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人,如果要是用几个词来恰当的形容的话,那应该说之前她就仅仅是个女孩而已,而现如今已经蜕变成了一个妇人。
不过直到看见了这个冯万清之后,胖子的心里头依然有个疑问在心头不停徘徊,眼前的她是个活人吗?怎么胖子现如今在她的身上除了冰冷之外就感受不到其他的东西,甚至于连一丝一毫的人气都没有。
可就在胖子稍显咽了一口唾沫,正打算要借机会询问一下那冯万清,她这次来找胖子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的时候,坐在胖子对面的那个老爷子却忽然站了起来,并且在极尽小心不触碰冯万清身体的同时,把冯万清让到了胖子对面的座位上。
这可让胖子看得都有些傻了眼,因为自打这冯万清坐下之后,胖子就已经从她的身上看出了许多端倪,并且从这些端倪之中推断出这冯万清确实应该是已经死了,那个若无其事坐在他眼前的应该是冯万清的尸体。
胖子这么想可不是胡乱猜测出来的,那个冯万清虽然现如今看起来妖冶冷媚,但那表情极其的不自然,甚至于在这么长的时间里那张脸上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不说,那双眼睛也连眨都没眨动过,这可是一个大活人完全做不到的。
而且她的身上虽然能够闻到一股子很是讨人喜爱的香甜,可这种香甜之中却隐藏着一股子尸臭味,这可就是寻常人等完全感受不到的东西了。
而且这冯万清虽然脸上画了一层的妆,并且那些裸露在外的皮肤也都被扑满了一层厚厚地粉底,可即便是这样也难掩冯万清身上的一些小细节,在她的脖子后面甚至于裸露在外的肩膀背后,有几片皮肤是跟其他的白皙完全不同的,而这也是之前冯万清没有的,那应该是尸斑。
可这可是非常有悖于常理的事情,冯万清死之前胖子可并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而她死后也是胖子亲手给埋进土里的,冤有头债有主,如果要找上门的话她应该是找那个杀了她的日本和尚才对,她找胖子干嘛?
而且既然她都已经死了,那她脸上的粉又是谁扑的?装又是谁给画上去的?如果就单单是一个死人而言,她自己可一定做不到这些事情,那这里头的猫腻可就大了去了。
而且换句话说,即便是没人帮她这些,这一切都是她起尸之后自己亲手所为,那这就更不对了。
这三等车厢虽然污秽不堪,但生人最多,阳气也最为聚集,如果是落了单,这起尸的尸体或许还会敢不管不顾的往上冲,可这种地方,以她一个新死不久的人,又那有那个胆量以身犯险来这种地方呢,除非……
想到这里,胖子再也不敢去想了,除非什么?除非这满车厢的人都不是活人,也只有这样这起尸的尸体才敢往这阴气聚集的地方钻。
可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事情可就大了,那就不光是自己的行踪和身份暴露了,甚至于连身在上海的王宋两位老爷子和司徒明香也因此而暴露在日本人的枪口之下了。
不过好好想想这又绝不可能,自己不疯不傻更不是瞎子,之前上车的时候如果身边都是死人的话,那自己又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呢。
这些人一定是还活着,而这冯万清也并非是起尸,而一定是被什么人加以操纵控制住肉身而已。
在这世上知道她已经死了,并且还兼顾着认识胖子样貌的人就只有两个而已,一个是闾山派的阎虚敬阎真人,而另一个就是那个日本和尚了。
仔细想想,能干出这种事情来的一定不会是阎真人,以他那个性格,不管是打招呼也好,还是想要干掉胖子也罢,他都会在第一时间出现在胖子的眼前,并且在挑明了来意之后,一是一二是二,真刀真枪地大打一场,而如果不是阎真人的话,那就一定是那个日本和尚了!
在确定了对手的身份之后,胖子猛然抬头就想要在这混乱的车厢里找出那个日本和尚到底是在哪呢,可没成想他这一看之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在这节车厢里的那些老百姓一个个竟然正用一种不怀好意的眼神在看着胖子,并且他们的身上都少了那么一丝的人气,并且还给这节弥漫着酸臭气息的车厢平添了一抹尸体的臭味。
眼前的情形已经很明显了,并不是胖子着了道,而是有人丧心病狂,把这节车厢里的百姓都囊括在了他的掌握之中,这样的话就不用再考虑什么阳气震慑的问题,在群阴孤阳的情形下,胖子所处的形式越见紧张。
逃吧,不逃还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