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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伸手就掐住了仁伯的人中的话,怕是这仁伯就会因此而休克,到时候他们俩就别忙别的了,还是围着这老爷子转好了。
等仁伯恢复了知觉,并且再仔细查看了一下胖子的伤情之后,他可真是老泪纵横,一时之间光顾着顿足捶胸,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了。
而此刻的司徒明香连忙安慰这老爷子,并且嘱咐起他,让他快点找些相识的医生大夫来,好给胖子赶快瞧瞧,别因为时间久了再耽误了胖子的伤情,那样可就危险了。
这老爷子一听这话也顾不得继续再哭了,在连忙点头应是之后,就毫不迟疑地飞奔了出去,而等他回来的时候身边则跟来了一个八字胡的中年人,只不过这中年人在仔细看过胖子的伤情之后,才对他们仨说,以胖子现在的状况来看,能活下来都是件奇事,这么重的伤就应该去比较大的西医院。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西医确实是比中医见效要迅速的多,胖子这么重的伤,在他看来随时都有可能死了,怕是也只有西医能够有一线生机把这胖子的命给捞回来,只不过看胖子的伤势即便是能够抢下一条性命去,这人差不多也就废了。
王老爷子在北平根深蒂固交游广阔,而那个时候的人也都普遍淳朴,对于情感保存的很好,所以即便王老爷子不在北平,有些事情只要熟人开口还是很好办的。
这不,胖子就被仁伯安置到了一家和王家很是相熟的西医院,这家西医院的院长是个英国人,来北平生根的时候,可能是因为之前八国联军的关系,很多人都非常厌恶他,要不是王老爷子看其心地善良,是个真正想要为中华百姓做点实事的人,并且在初期又捐钱又捐了一块很大的场地话,他这家西医院开不起来,即便是真能开起来,估摸着也不会有人去光顾一二的。
正所谓朝中有人好办事,其实医院也是一样的所在,本来在民国的时候就根本没有那个单间的配备,但对于王老爷子的朋友来说那就是另当别论了,所以一时之间不光是胖子住了下来,连带着司徒明香也跟着住进了医院里。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仁伯自然是不敢怠慢,一定会原原本本地把事情发电报说给王老爷子听,不过其中大致的经过胖子没提,司徒明香也没有说过,所以这仁伯也自然是不会胡诌一气,主要是把他们俩的伤势形容一下。
当然了,远在上海的王宋两位老爷子即便是知道了这件事情,他们也不会来北平,不过他们俩到是可以通过银行汇过来一些钱铂用度,所以他们俩的医药费和滋补调养品方面从来就没短缺过。
而这仁伯又因为年纪大太,实在折腾不起,没办法他才雇佣了两个老妈子来伺候胖子他们俩,而他自己则没事炖一些补品过来,这也使得胖子他们俩在伙食上从来没差过啥,俩人恢复的速度很迅速。
对于一个女人而言,脸蛋应该是其第二生命,而司徒明香的那张脸则更为出众,所以在之前受到了洛有昌降头的侵蚀后,她可是一度都不敢照镜子瞅自己,生怕镜子里的那个人已经面目全非,连她自己都不认得自己了。
可其恢复的结果在医生看来都很难以解释清楚,并且直呼奇迹,因为司徒明香的身上不知是因为什么,除了两个在背上比较大的伤痕之外,其他的一切都恢复得和原本一样,就连那张绝美的脸蛋都难以找寻到半点的伤痕,你说这不是奇迹还能是什么。
司徒明香是个奇迹,而反观胖子的奇迹就要比司徒明香带给他们的震撼还要巨大许多,虽说胖子的那身子还没到能够下床行走的地步,但体外的灼伤都已经基本愈合,剩下的就只是补充营养,好好条理身子一途了,要知道这在之前,胖子可是被认定为随时都能嘎嘣了事的主。
既然此时的胖子条理清楚,都已经恢复到能随意说话的地步了,而现在司徒明香也是随时都能出院的人,所以这个时候那美国妮子就把李玉阳走后,胖子在那小村落里对其承诺过的话给想起来了。
事已至此,则再也不用藏着掖着了,现如今的司徒明香就想要去问问胖子,他到底知道些什么,现在的李玉阳怎么会变成了那副德行。
可就在她刚刚推门进入胖子的病房,正打算要和胖子好好说道说道这件事的时候,那原本刚刚关上的病房忽然被人踢了开来,几个不三不四的人一拥而进,拎着家伙朝着床上躺着的胖子就走了过来。
第二章 债主上门()
“**死胖子真行啊,拿了老子的玩意不给老子办事,**是真以为老子找不着你呢?老子今儿可告诉你,**要是不给老子个交代,老子就让你看看你肚脐眼下头是什么色的。”
看眼见对方一个劲儿的口吐人言之后,胖子他们俩人才算是看明白了,眼巴前的这个架势到底是为了什么。
最初的时候胖子他还以为是赵狗蛋知道了胖子回到北平之后,纠结人马来寻胖子的晦气,可没成第一个报道的却不是赵狗蛋,而是那个在古董店里遇见的那个卖匕首的人。
此时此刻就见他领了几个人气势汹汹地站在胖子的床前,手拿砍刀威胁起了胖子,可胖子却因为某些原因,对这个人的印象实在是不多,所以他才紧皱起了眉头看向了司徒明香,借以期望这妮子能有个眼力见,把这个人来着的用意告诉他。
“你们干嘛,你们没看见他都已经伤成这个样子了,就算是想去帮你们,你们认为他能帮上忙吗?”
眼瞧着眼前的这些人一个个气势汹汹,好像是从地底下爬上来的讨债鬼似得,司徒明香连忙仗着自己洋人的身份,想要维护一下胖子的安全,毕竟那个时期即便是改革成风,几十年前八国联军进京城的余威仍在,这洋人在当时老百姓的眼里还是极为不好惹的。
不过妮子万万没想到,当初自己能够震慑得住眼前的这个姓马的人,是因为自己身穿洋服,再加上气质摆在那,一看就是和普通老百姓迥然有异的主。
这样的人不需要冒充,只需要往那一站,是个当时的中国人就会底气全无,更何况是这拨从来都没干过好事的盗墓贼呢。
可现在的司徒明香是一副普通的中国民妇打扮啊,虽然天生丽质气质拔群,但有句话叫人靠衣装佛靠金,佛爷况且都要那样才能够让人认出是佛爷,更何况是眼前的这个司徒明香呢。
所以还没等这妮子大发雌威呢,就被这姓马的也一把给掀翻在地,并且还加以一脸阴笑地对司徒明香说道:“小**,怎么着?看上爷俊俏想要倒搭给爷啊。你别急啊,忙完了那个胖子就该抡到你了,一会爷就带你去外头见见世面,让你尝尝你们娘们都喜欢的事。”
随着一句句污言秽语从这姓马人的嘴巴里说了出来,这司徒明香被逼得面红耳赤,要不是因为家教甚好,怕是就差开口骂人了。
此时此刻的司徒明香牙都快咬碎了,心里头还暗暗咒骂自己太过放松,这里虽然是医院,但毕竟是在日本人的地盘,自己来找胖子怎么连枪都不带,怎么这院住的还把自己的那点警觉给住没了呢。
既然硬的来不了,那索性这司徒明香就不说话了,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一定是多说多错,让人家多占便宜,所以她就想把眼前的这一烂摊子事交给胖子,反正这事情也都胖子惹出来的。
虽然他现在是不能下地行走,但最起码他还能说话不是,只要胖子能够用语言来稳住这个姓马的人,那今天的这件事就应该算是过去了。
这人这么兴师动众因为什么啊,无非就是因为招惹了一些本不该招惹到的东西,他们是想让胖子帮忙除掉那些东西而已,这个时候他们要是真把胖子干掉了,那怕是他们这帮子人晚上回到家里之后,也不见得好过多少。
这么长的时间还没找到一个能替他们把那东西给除去主,那就说说明,他们这些的人的希望就在胖子身上,怕是胖子要有个三长两短的话,这些人也会跟着一起陪葬,没有一个好死的下场。
不过司徒明香的这个举动可把胖子给愁怀了,因为他实在是想不起来这个人到底是谁,这样的人一看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那自己干嘛还帮他呀。
可既然司徒明香不说话,想要排解开这件事,那就是要胖子亲自处理才行,没办法,这胖子就只能是硬着头皮搭话,旁敲侧击的把这件事情给弄清楚了个大概,只不过在他听完了之后,眉头深锁,好半天话都没说出来什么。
胖子这一不说话,可把那个姓马的人给愁坏了,自己干嘛来的谁都清楚,眼前的这个胖子到底是帮忙啊,还是不帮忙啊,给个痛快话总好过就这么干等着,这可是要多痛苦就有多痛苦的事情。
不过还好,胖子思考并没有思考多久,就在随意叹了一口气之后,告诉那个姓马的人,让他趁着大白天把惹上这件事的所有人都叫到医院来,因为胖子现在根本就不能下床,所以就只能迁就一下胖子,不能登门到访了。
而这姓马的人一听胖子竟然答应了,一时之间是喜出望外的很,之前的那股子要杀要砍的气势也没了,连作揖带磕头地一通给胖子说好话,末了他们这些人才如同是惹人厌的马蜂一般一哄而散,而这整间病房里也算是安静下来了。
“胖子,你真打算要救他们?你也不看看那些人都什么来头,说他们是人渣败类都嫌侮辱这俩词,这样的人万死难辞其咎,你这个嫉恶如仇的脾气怎么能够想起来要帮他们?你自己说,你是不是肚子里头又打什么坏主意了。”
眼见那帮子惹人烦的人走了之后,这司徒明香一脸寒霜,直接问起了床上的胖子,在她看来,以胖子的那个脾气根本就不可能去帮这些人,这死胖子一定是心里头冒坏水正琢磨着什么鬼主意呢,只不过她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这胖子的本意到底是什么。
一听司徒明香那么说,胖子把嘴一咧,一脸苦大仇深地就对司徒明香抱怨了起来,其实他是真没想啥鬼主意,而且也真是不想帮那些盗墓贼,可道门里流传下来的就是这么个规矩,要么就一点不帮,干看着人家出事,可一旦要是有可承诺,那就要肝脑涂地地给人弄个明白,哪怕最后很有可能连自己的命都弄没了。
并且在说完了这番话之后,胖子还对司徒明香抱怨了起来,这胖子嗔怪司徒明香刚才干嘛不说说话,帮着他打打圆场,自己对于这件事是真有些想不起来了,要不是胖子很是机灵地把这件事给问出来了的话,那这会功夫里这件屋子到底是个什么德行可就恕难预料的很了。
胖子说自己记不得这件事了,这司徒明香是决然不信的,不过人家既然这么说了,你又不好当面拆穿人家,不得以下这司徒明香就只有揭过不提,改问起胖子之前答应过说要告诉她的那些事情。
其实从司徒明香的那个口气上听来,胖子就知道这美国妮子一定是不会相信自己说的那些话的,其实好好想想,如果自己处在司徒明香的那个立场上来讲,自己八成也不会相信这些内容,所以自己还真没啥必要去苛责人家。
而且既然司徒明香问了,他也必须要把自己想起来的一切都说出来,因为自己忽然恢复记忆的这件实在是太过蹊跷了,胖子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