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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平,你就别折腾了,我知道你担心我这个老头子,可你知道你手里的这口剑意味着什么吗?这斩邪剑是天师所配之剑,又岂能是我这个老头子能用的了的,而且要是因为破眼前的这个净怨釜再伤了剑,毁了老祖宗的传承的话,那就不单单是我的罪过了,你也逃不脱干系啊。还是快收起来吧。”
虽然袁真人胸怀天下连命都可以舍弃不要,但老祖宗传承下来的好东西可千万千万不能毁在他们俩的手里,所以那陆真人自打把剑拽出来之后,这袁真人就只是瞅了几眼,根本就没想过要伸手去接。
“啊?师傅,你……你说眼前的这玩意是净怨釜?那不是早都已经被先人给毁绝了嘛,怎么在这还能遇见?”
一听见净怨釜这仨字,皱眉头的可就不单单只有当代天师陆真人了,甚至于连那几个离得稍近,一直还在帮忙阻挡不休的中年道士们也一样皱眉不已,一个劲儿的想要偷眼往后瞧瞧看,那个传说中的邪器到底是个什么德行。
可还没等他们几个人转过头来呢,就被袁真人给喝骂了一回去,按这老真人的意思是说,这又不是什么看一眼都能得到好处的好物件,这是邪器,是专门用来害人的东西,一般人躲还躲不及呢,怎么一个个还想凑上前去开开眼,难不成还嫌不够事大吗?
老爷子一顿喝骂过后,这些人全都再不敢转回头去见识这所谓的邪器了,可眼下手里头的家伙事实在是不能再用了,这可要如何是好。
可就在俩人犯愁,一时之间实在是想不出个头绪来的时候,有打那些涌过来的人群里忽然被几名小道士打开了一条道路,几个人驾着奄奄一息,几乎全身是血的胖子由打人群之中冲了出来,跟袁真人他们这帮人汇合在了一处。
“我说你这个小胖子,你真是能逞能啊,身上带伤你还敢硬拼,你这作死是不是作的也太用力了呀。不过还好你的狗屎运和老道我一样好,要不然你早就被那些人给拆了,你知道不知道呀。”
正所谓苦口婆心,现如今的袁真人一看见胖子的这幅惨样之后,连忙开始数落起胖子的不是,好让他有所记性,下次可千万别再逞能,而此刻的胖子在听完了老真人的一番话之后,竟然展露一笑,并且还很是耐心地开始安慰起袁真人来了。
“老真人,别……别为我担心,我……我这身子……骨都折腾惯了,风里火里的走了好几造,阎王爷我……我都看见好几回了。没事,死……死不了的。”
本来袁真人是真挺担心胖子的安危,可自打一听胖子的那番话之后,竟然在下一刻一下子就被气乐了,并且得理不让地就想要再数落一下眼前躺在地上的那这个滚刀肉似得小胖子,可还没等他骂出来呢,却见胖子颤颤巍巍地把自己手里头拿的那口辟邪剑给举了起来,这个举动可就让袁真人有些不明所以了,一时之间皱着眉头注视起了胖子,想要看看他到底是能耍些什么花样出来。
“袁……真人,这剑是我……在一处隐匿的山洞……里……偶然得到的,我……见你一直在……用凡铁护身,这么大……的年纪连……连个趁手的家伙都没有,实在可惜,我……这剑……今天就送你了。”
说罢,手起剑落,把这口长剑按在了袁真人的手心里。
“胖子,你……你莫不是……!”
胖子的这番口气实在是很像临终送别,要把自己身上的好物件托付给别人,所以这一时之间把袁真人吓得是手脚直颤,一个劲儿的想要摸索胖子的身子,想要看看他是不是受了什么致命的伤害。
可袁真人的这番举动却让胖子惨兮兮地笑了过来,在袁真人还没等碰到他身子的时候,他就已经告诉袁真人,自己没事,刚才说得都是心里话而已,让袁真人千万不要胡思乱想,自己去吓唬自己。
“那……那你把家伙给我了,你用啥呀?”
自古传剑都是老辈传给小辈,没听说小辈在临敌的时候还带赠送武器给老一辈的人的,而胖子的这番举动是真的彻底把袁真人给弄的傻了眼,所以他才询问了起来,这胖子到底是什么打算。
可他在听了胖子的那番奄奄一息的解释之后,差点没把鼻子给气歪了。
“别担心我,我运气好,总能遇见好物件,这古刀古剑的我都已经送出去好几把了……”
第四十章 急转直下()
有道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人家胖子这番话说出来之后,不管是真还是假的,这可都让在场所有人都为之羡慕的很。
要知道别说是什么名刀名剑了,就是稍微有点历史杀过人的没名古刃都是世人可遇而不可求的物件,可这死胖子一下子竟然淘换了这么多,这运气可真是把在场所有人都羡慕死了。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胖子也没想起来要把自己手里头的这口辟邪剑送人,毕竟这都在古代是最为拔了尖的名剑之一了,自己运气就是再好,怕是也很难在碰见比辟邪更出彩的物件。
可现在却不是什么自私自利,藏着掖着的时候,如果这口净怨釜不破,那可不单单是这些神智清醒,还在抵抗不休的道士们倒霉,怕是就连那些个被迷了心窍的民众也会跟着一起受牵连。
而现如今能够有资格跟眼前的这口净怨釜抗衡一二,那就只有袁真人而已,这剑不给他还能给谁?难不成你跟人家说,这种紧要关头这剑借你了,记得要还啊!怕是你这话才说出来,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就能把你夹死。
况且说胖子在这方面上还真没动过什么歪心思,他就是觉得这老爷子这么大岁数了还用普通物件,而且刚才的那声他也听得是真真切切的很,剑都断了还拿什么去和人家拼,所以此刻的胖子率先一步提了出来,要把自己手里的长剑转赠给袁真人,好尽快度过眼前的危局。
剑都已经在自己手里了,这个时候要再考虑别的,那就真没啥意思了,所以此时的袁真人在一握剑鞘之后,抬手就把辟邪给拽了出来,并且转身挥剑丝毫都没有迟疑一下,随着一声清鸣之后,直接一砍到底半点拖泥带水的痕迹都没有。
而这一剑之后,袁真人连忙就地一滚,并且与此同时也进一步提醒自己身后站立的那些人,让他们注意釜里喷溅出来的黑液,可千万千万别沾染到了自己身上。
可让袁真人大感意外的是,自己这一剑虽然不能把那净怨釜一劈两半,但怎么也能够砍出一道缝隙出来,那净怨釜里承装的可是液体啊,那可并不是什么膏状物,又或者是固态的东西。
如果一个容器就此被损,而且那里头还承装着满满一下子液体的话,那最差也应该顺着缝隙流淌出来,可现在非但没有东西渗出来,好像是刚才那一剑根本就劈在它的身上似得。
这可让袁真人大皱其眉,在手起剑落之下,就很是利落地又在那净怨釜上斩了几剑,可这几剑之后也是一样,就好像这净怨釜根本就是什么实体,现如今在他们眼前出现的只是个虚幻的影子而已。
可就在陆真人抢身走到袁真人的身边,皱着眉头想要询问袁真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那净怨釜中却忽然发出了一声细微的轻响,并且那厚厚的青铜釜身也在这一刻出现了斑斑裂痕。
“不好快躲,这里头的东西伤人的很,千万别让这些汁液喷溅在活人身上。”
自打这声提醒喊出来之后,袁真人想也没想一拽身边自己的徒弟,就想要往旁边躲上一躲,可他们俩却没想到,这净怨釜碎裂的太快了,还没等他们俩动地方呢,那厚厚的青铜釜身就已经垮落了下来,不过里头的情形是真让人觉得意外的很,那些黑乎乎的汁液根本就没有顺着破败的缺口处流淌下来,而是就那么像是有东西在阻挡着它们一样,原来是个什么形态,现在依旧没有变过。
虽说这这应该算是虚惊一场,并没有出现人员损伤,可即便是这样也并不能够因此而放松警惕,因为那净怨釜里的东西实在是怪异的很,谁都不能保证在下一刻那净怨釜里到底是会发生一些什么事情。
可就在袁真人他们师徒俩皱紧了眉头,正打算吩咐那些还在抵挡的徒子徒孙们赶快把眼前的这些失控的民众控制住,甚至于尽力驱赶到别处去的时候,那被袁真人刚砍坏的那一面净怨釜处显露出来的黑水就像是活了一般,竟然不断扭曲变形,就像是那里头有什么活物要爬出来似得,正在极力往出挣扎个不停。
一时之间,那凝固如膏的黑水就如同是阻拦两个世界的屏障一样,让那涌动不停的东西寸步难行,即便是那些黑色的已经说不上来是些什么的东西由打净怨釜里凸显出来好多,但这也就算是个极限了,想要再往前挣动一下都是千难万难的很。
而在这个时候袁真人他们师徒俩也能够仔细地观察出,那向外伸展不停的黑色液体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看起来那应该是一个婴儿的小手,只不过谁也没办法就仅仅凭借着这么一点点的线索来判断出那里头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师傅,你看咱俩现在是不是应该……”
说到这里陆真人并没有往下说些什么,而是用手随意地往下比划了一个切的动作,示意袁真人那出个决断,他们俩在那个东西还没爬出黑水之前,就用手里的长剑给予它一个相对致命的打击。
可此时的袁真人却不这么想,在他看来,现在要是忽然痛下杀手的话,那就不是在消灭那黑漆漆液体里的东西,而是在帮它出来而已。
现如今只要有什么外力能够打破眼前这残破净怨釜里的平衡的话,怕是那里头的东西就会破茧而出,由打这黑水之中挣脱出来。
不过好好想想,眼前的这个情形还真有点像这个成语形容的那样,破茧而出,这净怨釜和那些已经如同膏液一般的黑水就是茧,可那茧里头禁锢着的东西,到底又是个什么玩意呢?
可就在两位真人绞尽脑汁,正商量着眼下事态都已经发展成了这样,到底应该如何应对的时候,他们俩就听见远处忽然一片此起彼伏地惊呼之声,等两位真人不明所以地回过头去,想要看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的时候,一阵阴风忽然迎面吹来,一时间竟然让这两位真人难以睁开双眼去细瞅眼前到究竟是发生一些什么事情。
可当阴风刮过后,他们俩勉力地睁开眼睛看向之前那徒子徒孙们发出惊呼之声的方向时,却,却发现之前那些被阴晦邪祟们冲了身子,正和自己的那些徒子徒孙们厮打不停的民众们,一个个却在这一刻忽然身子一软昏倒在了地上,这可让两位真人有些不明所以,一时间丝毫想不明白,这些人的身上到底是发生一些什么状况。
“两位真人,快……回头,你们……快回头!”
他们俩不清楚,但并不表示那个瘫在地上几乎快要昏厥过去的胖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此时此刻就见那胖子一改之前的孱弱表情,时下正双眼圆瞪,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在瞅着袁真人他们俩的身后头。
这可把袁真人他们师徒俩给吓了一大跳,一时间连忙转身回头,好去顺着胖子刚才瞅过去的那个方向仔细看看,那边到底是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
可就在他们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