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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这些生符还没等往腰上别呢,就见一缕青烟从这些个生符上冒起,只是不大一会的功夫,这些个符纸竟然自己着了起来。
一看这样,这些道士都吓的面如土色,不过转瞬间他们就缓过神来,一个个咬破自己的舌头尖,把那口阳血喷在了自己的前襟上。
不过这个动作有人反应快,有的人就反应慢了些,那些反应慢的一个个双眼一翻,软瘫在了地上,身子抽搐口角流涎,不大一会的功夫就昏死了过去。
不过如果真的昏过去了,对于那些处在险境里的道士来说,那还是好事了,最起码他没有性命之忧,最起码他能无意识地安稳地度过这个漫长而又恐怖的夜晚。
不过貌似他们这些人可能没有那个希望再看到明天的太阳了,因为不到几个呼吸后这些昏死过去的人都慢慢悠悠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只不过此时此刻这些人不是再次走向那口闸刀了,而是一脸诡笑围着周遭的人转悠了起来。
茅山宗这边情况不佳,而李玉阳和胖子这边可算是精彩万分了,起初还以为是遇上了昨天那些个被邪术迷了心窍的普通人,可当他们走近了一看,才知道根本不是他们想的那回事,眼前的这些东西虽然有人的身体,但腔子上的脑袋却已经不知去向,留下的只有一团黑色的浓雾和一些不太真切却又摇摆不定的东西。
眼见这些东西慢慢悠悠地往这边晃荡,李玉阳身后的那些个小道童,忽然小手一伸就要从怀里把符纸拿出来,可这符纸还没等掏出来呢,就被李玉阳一人一个爆谷砸在了脑袋上。
这些小家伙一脸委屈地看向李玉阳,而李玉阳却大手一推,把他们这些小道童全都推进了宫门里头。
眼见李玉阳的举动,这些小道童是大惑不解,不过下一刻,李玉阳头也没回地就给了他们扔出了答案。
“把宫门插好,一会都不许出来,这是我们大人的事情,想要搀和进来,你们最好再多活十年。”
李玉阳说到这里,一转身就把这些个原本大敞四开的宫门给关上了,这些小道童一个个呆愣愣地站在了原地,就在那关门的一瞬间,耳边传来了胖子的低声提醒:“这些东西应该是人冑,千万要小心它们藏在黑气里的脑袋。”
说完这话,这胖子伸手从怀里掏出几张符纸,下一刻那肥胖的身躯轻轻一晃,转瞬间就已经消失在这片浓稠地雾气里。
与此同时,茅山宗这边可是急红了眼了,因为中间已经躺了六具尸体,他们每个人死前都凄惨万分,而最里圈的那几个中年道士已经被鲜血喷溅的变成了血人,一个个腥臭难忍被血糊的都睁不开眼睛了。
可就在这绝望恐惧而又充满仇恨的时候,原本他们每个人身前插着的那炷供香忽然着了起来。
最里圈的那几个中年道士大喜过望,连忙用手抹去脸上的血污,双手汇聚在身前变换出无数道家手印,下一刻这法印猛然向下一按,就听见轰的一声罡风突起,香炉里的那些香灰迸溅了出来。
身后盘坐的那些道士也有样学样,一时间闷声四起,烟尘滚滚,不过你仔细地看去,那些炷原本插在香炉里的供香在没有香灰的情况下,就那么直愣愣地在香炉里立了起来。
顷刻间,每一炷供香都燃起了熊熊火焰,不到一会的功夫,这些本还飘散在空中的香灰都散落在了地上。
众人放眼看去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因为这香灰上赫然出现了一片片杂乱无章的脚印。
第二十七 乱斗人胄()
人胄,人胄可归为修仙畜牲的一种,是人死于斩首之刑后,那些修仙的畜生爬到人的腔子里才形成的这么一种东西,但与一般修仙畜牲不同的是,这些人胄拥有人的怨气,比一般的修仙畜牲要厉害很多。
由于必须是死于斩首的尸体才有可能成为人胄,所以数量及其稀少,大多都生活在深山密林里的阴晦之地。
这些无头尸身因为能借助修仙畜生的阴气,所以被占体为穴的尸身也不会腐烂。日久天长,畜牲之体会与怨体合二为一,也就成了所谓的人胄。
相传人胄头上的那些黑雾有剧毒,是怨气和尸气的综合体,常人一旦吸食进去就会毒气攻心死于非命,而死后这些人胄就会食其五脏以加强自身的怨气。
可茅山这么个人杰地灵福地洞天的地方,怎么会有这种邪祟的东西?不过眼下考虑这些已经毫无用处了,只有用拳头说话,才能阻止这些东西去做它们想做的事情。
“啪”的一声细响,一张灵符贴在了人胄的身上,把那只人胄打飞出去老远,一屁股就坐躺在了地上,胖子的符纸威力不小,那张符纸贴到身上后,那人胄的周身就升腾起了无数的白烟,不大一会的功夫,那张符纸就着了起来。
眼瞅着那个倒在地上的人胄疼的哇哇大叫,可那张符纸烧完了,这人胄猛然一骨碌从地上又爬起来,这会走路可不像刚才一样散步式的游荡了,而是双手成爪,仰天长嚎,下一刻这人胄如同疯了一样,周身上下雾气大盛,冲着胖子就冲了过去。
胖子怡然不惧抬起一脚就把那只人胄踹了出去,可无奈这围上来的人胄不是一只,是十几只,就凭胖子浑身是铁又能打出几根钉子,不大一会的功夫,胖子左闪右挡,片刻的功夫已经是攻多防少,只剩下运用自己的灵巧身法和经验和它们缠斗下去了。
眼看着胖子不支,刚刚关上宫门的李玉阳就加入了战团,手中碎玉上下翻飞此起彼落,你还别说,这把长剑虽然没杀过生,但削铁如泥的本事可真不是盖的,只是片刻的功夫,李玉阳就把几个人胄的身上弄的缺丁少肉,他的加入让胖子的压力顿时为之大减。
只是不大一会的功夫俩人就已经背靠背地聚合到在一起,李玉阳那是高兴万分,认为自己神勇无比,当真是天降神兵,对着这些人胄犹如斩菜切瓜毫不费力,眼前的这十几个人胄在他眼里看去还真够不上一盘菜的。
不过眼前的局势哪里是他李玉阳这个道术菜鸟能够揣测一二的,胖子这时候已经一脸铁青,那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这些人胄,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胖子的顾忌并没有错,人胄那可是修仙的畜生所化,这浑身的解数哪能就是这么两三招呢?不过等胖子想起来提醒李玉阳小心的的时候已经晚了,劲风一闪,李玉阳挥剑一探,可他的人却被隐藏在浓雾里的一只人胄撞飞了出去。
李玉阳这边形势危急,茅山宗那边也不好过,眼瞅着地上的香灰印出了满地的脚印,恐怕在场的心里都清楚,这些脚印是谁的。
随着香灰的掉落,眼前的这些脚印越来越密集,你能清晰地看出它们这些看不见的厉鬼经过了谁的身边,围绕在谁的身边转悠,可伸手摸去却只是虚空和那一抹冰寒,然后就剩下内心中的那些恐惧了。
只是片刻功夫,这些脚印就如同蛛网一样散开了,那些脚印专门去找寻一些身体比较孱弱的人,在他们的身边不停的打转。
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回头,不能妄动,因为人的身上有三把阳火,你因为惊诧之后猛然间回头,那三盏火是会稍稍暗下来一些的,如果你在平时可能还好些,因为身边不会总被那些东西无时无刻的缠绕着,可今天不行,这么个要命的节骨眼上,你只要好奇心稍稍地大那么一点,那下一刻,前面躺着的那几个就是最好的例子。
不过眼下最要紧的还不是这些,而是人群中的那些个中年道士在这同一时间内忽然站了起来。
“李玉阳,你还活着没有!还喘着气呢就给回个话。”眼见身边让这些人胄缠的脱不开身子,胖子急的满头大汗,对着浓雾大喊过去,不过喊了半天也没人答应,不得以下,胖子只有以命搏命,不顾一切地向着那边冲了过去。
人胄这个东西,其智商其实不比人低的,知道胖子着急要去救治李玉阳,一个个奋力阻拦用尽了浑身解数,任凭胖子怎么努力都没能从这些人胄群里冲出去。
胖子急啊,就这么一个徒弟,而且还对他有莫大的恩情,如果为了他茅山宗就让胖子在这里栽这么大的跟头,那从今往后这胖子一定会悔恨终生,一辈子都活在自责里。
眼见眼前这形势紧迫万分,别说冲出去了,稍有不注意自己就会有可能陷进他们这些人胄的围攻里,没别的办法胖子只好先从怀里掏出一沓符纸往周边的人胄一扔,然后手成剑指向着自己用力一刺,看哪个位置胖子是要把他插在他腹部大穴上的那根钉子给拔出来。
可就在他手指用力正要往出拔的时候,远处忽然传来一声有气无力地地喊声,“哎呦胖子,快来救我!再不来老子挂这里了。”
一听这个声音,胖子就和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莫名,忽然知道李玉阳没死的胖子,脑袋也清醒了,也不敢再莽撞行事了,连忙松开握住钉子的那只手,稳扎稳打下向着李玉阳那边大声喊道:“还能再叫唤就说明你没事,老老实实的给我稳扎稳打,千万不可马虎大意。”
说到这里,胖子在躲闪的空档咬破了手指,在躲闪不停的情况下借着手上的阳血在符纸上画了起来。
相较于胖子的游刃有余,李玉阳其实这个时候狼狈了许多,刚才因为一时大意,被人胄撞飞了出去,随后这群离着李玉阳稍近一些的人胄,就像是疯了一样,向着已经摔倒在地上的李玉阳扑了过去。
可能是因为这些年街头打架练就而成的本能反应,只是这一瞬间,李玉阳就想起了胖子刚刚说的话,千万不要吸进去那些黑色的雾气。
这小子连忙屏住呼吸,想要站起身形再冲回到胖子身边的时候,那些人胄已经扑过来了。
李玉阳就势一滚,躲开了那些人胄大多数的扑击,但怎奈还是有一只人胄过来慢些一下子就抱着了李玉阳的腿。
李玉阳大惊失色,这个节骨眼上,如果自己动作稍微慢了点,那恐怕再等那些扑过去的人胄爬起来的时候倒霉的就是自己,而且在那层浓雾中李玉阳也看清楚了这人胄的头颅到底是个什么德行,原来竟然是一只细小的黄鼠狼钻进了这具尸体里。
光抱住李玉阳的腿,这绝对不能满足那些人胄的需求,就见那只人胄的小脑袋张大了嘴巴,下一时间里就要给李玉阳的腿上来上一下子。
李玉阳大惊失色,急中生智下,忙提起另一只脚狠命地揣在了人胄的脑袋上,可能由于李玉阳用力猛了点,这人胄吃了疼还真给面子,双手一松就地一滚,蹲坐在地上抱着头颅哀嚎了起来。
李玉阳本想站起来,可眼前黑光一闪,又一只人胄已经到了近前了,那黑色的雾气浸满了四周,李玉阳没别的办法,躺在地上再次屏住呼吸,一剑刺去,正扎在这人胄的心口窝上。
这只人胄疼的吱吱大叫,一股子腥臭的黑水顺着碎玉就划了下来。
胖子没说,李玉阳也没时间去问,谁知道这黑水到底是有毒没毒啊。
眼瞅着其他的人胄已经围了上来,李玉阳一脚蹬飞了这只人胄,然后一个鲤鱼打挺就站起身来。
就在这个时候他才有机会喘息一会,回答胖子的问题,可他那里知道,胖子刚才以为他死了,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