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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越萍就站在她师姐白羽的身旁,其身后是一群清一色的女子,这些,都是她们的师姐或师妹!察觉到来自周围带着别样意味的目光,越萍脸色顿沉,不掩烦躁,转身就想离去,但随即被白羽喊住,才不甘地留了下来!
目带怨恨地看向擂台之上,越萍由衷希望那少女赶快败下阵来,以泄自己的心头之恨!看着那此时处处陷入劣势的少女,越萍感觉自己的心情似乎好了点,只是遗憾的是,那少女的对手实在令她无法满意,为何总在最后关头被那少女躲过?这让她甚觉痛恨地想起在上轮比试之时,这少女那滑不溜秋的身体!这,是她绝不承认的!
而此时,擂台上的司墨却是对自己这个对手越觉心惊。以他的修为,以及常年修炼剑,他相信即使自己此时身受重伤,但要解决一个筑基初期的修士,已经绰绰有余,这也是他敢于上来的缘故,对于这个侥幸赢了越萍的少女,他并不轻视,但也不认为值得重视,但随着自己每次挥出的攻势都被对方恰如其分地躲开,虽然对方脸上的惊慌不似有假,虽然对方身体的动作的确笨重踉跄,可在他心中却总有种颤栗的感觉,而随着比试进行时间越久,这种不妙的感觉越甚!
难道自己真要出杀招?!司墨心中一迟疑。
昨日的比试超出了他的预料,所以因此他被暗算了,那张平的确和他一般是个不服输之人,这一次受伤,令他身上的灵力被封了大半,只剩下部分可以调用,但饶是如此,他恐怕也要为此付出代价,即使过了今日。恐怕明日那轮将难以……但,如果不试一试,自己今日这轮比试都难赢,那么。自己坚持进行比试还有意义吗?输给这么一个筑基初期的少女?
这是一向好胜的司墨难以接受的!
这般想着,他的脚步一顿!却是用出了昨日那招!!
眼见着太极浮现,游龙再现,安鈊心知这就是对方的大招了,顿时更是拉开了彼此的距离,作出防御的姿态,手中法诀一个个掐出,一条条土色荆棘横亘在两人之间,拔起一道围墙将安鈊保护在内,但。安鈊知道自己这束缚术应该无法抵御对方的攻势,果然!不过顷刻,那庞大的荆棘群已然齐断并犹如硝烟化去!黑白色两游龙瞬时狞狰扑来,瞬息间,安鈊的瞳孔蓦地睁大!
事后想起。安鈊不止一次后悔过,那时,自己为何要那样做呢?为何?为何?反复的反问,答案却只有一个,她只是下意识地动了动手指而已,她只是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并且恰好躲过了对方双龙凶虐的攻击而已。一切就是那么凑巧而已……
当是时,对面的修士脸色更是苍白,双龙同时对安鈊的攻击,令得他的身边防御无力,他的脸上带着苍白的笑意,只是。下一刻转为了不可置信的死灰。一条以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地底钻出的土色荆棘,刹那穿过了他的胸膛!
瞬时间,双龙再想返回之时,它们的主人已经往地下栽去,它们不甘心地想吞噬向那刹那双眼惊讶张开的少女。却未雨绸缪,消散在空气中。
众围观弟子的嘴巴在刹那张开得几乎可以塞下鸡蛋,而只有金铃清脆的声音响彻了全场:“这轮比试,赵安鈊胜!”
司墨的童子和师兄瞬间冲上了擂台,一把掏着保命的丹药使命塞进其嘴里吊命,然后不发一语带着司墨离开了擂台。
而安鈊,则是脑袋有点陷入了混乱中,缓缓抬起的脸随即接触到明净逆光望去看不清晰的面孔……
她那时,做了什么呢?为什么会那样做呢?这明明就与自己的本意不符不是吗?想来想去,安鈊知道,自己是下意识地,因为那时司墨空门大开,给了自己机会,或许她是想演戏演全套,司墨应该还有其它手段可以拦下自己的攻击的,只是谁知道呢?对方的重伤和攻势之后已经变得不堪一击。
从擂台上御剑飞出之时,她感觉到那道极端怨恨的视线,她一直都知道,只是现在的她,并不想再与之计较,而是御着剑仿佛无头苍蝇一般,瞬间撞入了某处密林中。
但她却不知道,就在她消失后不久,素衣蝶儿以及萍儿随后出现,这时,萍儿脸上的表情甭提有多郁闷,看着对方消失的方向,闷闷说道:“这……这……她怎么就这么……怎么看那都是她处于劣势,突然间就……”
无视身旁萍儿依旧反应不过来,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蝶儿却是目露沉思,须臾摇了摇头,冷声说道:“走吧。”
虽知自己这师妹心机颇为深沉,但,她那修为并不足以赢司墨,前提是,司墨身上并无伤势或者伤得并不重,只是,上天似乎也偏爱自己这个师妹,不然,怎么每次都这般侥幸呢?
蝶儿曾想过,自己这师妹是否隐藏着什么,但今日的比试在她看来并不像,虽然,对方是赢了,但归根到底,也只是因为幸运而已。
……
第二轮比试,优胜劣汰,最终余二十七人,第三日将是最后一轮淘汰比试,其中,这轮将有一人轮空。这场比试之后,参加弟子将有三日休息。三日休息之后,剩余十四人将进入循环比试。
第二轮比试,江小蝶、萍儿、萧袅、卢帆、白羽、胡三等皆进入第三轮比试。
……
是夜。
安鈊站在云桥之上,目光迷惘地看向夜幕中那轮明月,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突闻身后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安鈊转头看去,却见夜色中,一抹玄色的身影伫立在剑舞池边,目光落在远处的树海,不知在看着什么。看及此,安鈊眉心蹙了一下。随即转身离去。
或许是察觉到安鈊的存在,那玄色身影转过头来,看到那一抹远去的朦胧身影,淡然双目中微光一闪而过。随即,转而继续看向树海方向,脚步突地跨出,身形一闪间,下一刻,其已然出现在树海之中!
迅速掐出法诀,金色的辉芒瞬间在他的指尖闪现,随即银牙咬破舌尖,在指尖抹出一道血痕,接着。玄色身影缓缓闭上了双眼!
眼前,瞬息间似乎不停地闪烁着那道身着黑斗篷的身影,玄色身影随即睁开的双目中金光一闪而过,然后,变得平静。变得沉默。
须臾,清冷寂静的密林中响起一道似乎沉思的声音。
“他的举动与其往日在别的门派中并不一样……他似乎找到了点什么……只是,他找到了什么?昆仑山中……有什么东西是他要寻找的?”
这么说着,他的身形倏忽一闪,直到须臾之后,出现在昆仑半山之处,望着眼前犹若漩涡一般的入口。玄色身影默了一下,随即往前走去,直到走到一半,他的身形突地一顿,其冷淡的目光中这才出现了一丝异样!
直到须臾,玄色身影才带着几分迟疑几分疑惑几分不可置信缓缓说道:“消失了?……”
……
回到药园的时候。安鈊见到了端坐在屋顶上打坐的明净,霎时,安鈊心中一突,随即平静了下来。
“师父!”她毕恭毕敬地说道。
“恩……”听到她的声音,明净缓缓睁开双目。略带锐利的视线瞬间落在安鈊的身上!
“今日你的表现很好……”
闻言,安鈊只觉自己背脊一寒,不由挺直腰杆,说道:“师父,今日之比试,不过徒儿侥幸而已,如若不是司墨师兄有伤在身,恐怕徒儿连发招的机会都没有。”
明净点了点头,脸上的神色却不知是认同还是别有所思,她脸上随即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说道,“安鈊,你有这想法就好,为师恐怕你这两次比试之后会否助长傲气,颇为担心,见你如此,为师就放心了。不过……有些时候,也不要过于妄自菲薄,”顿了顿,明净继续说道,“你根基不稳,灵气混杂,还要继续勤加修炼才是……”
听及此,安鈊的脸上露出几分愧意,颇为感动说道:“师父,徒儿一定会勤加修炼的,请师父放心。”
“恩……且去休息吧。”这么说着,明净再度缓缓闭上了双眼。
看及此,安鈊恭敬说道:“是。”然后才缓步回到自己房中。
直到那门被关上,屋顶上的明净才再度睁开双眼,眼中是,若有所思。
……
翌日再见蝶儿和萍儿之时,平时丝毫安静不下来的萍儿看着安鈊竟有了少有的沉默。
对此,安鈊颇觉疑惑,但在她的视线投过去之时,对方立时回应的瞪眼让安鈊打消了其他想法。
无论如何,对方还不到自己来操心,何况,对方也未必领自己这个情。
这么想着的安鈊,却不知道萍儿此时心中的复杂。
想起昨日自己的比试,为何自己就赢得那般辛苦,这丫的才筑基初期,就这么侥幸?只要一想到自己和对方是站在同一个擂台上,萍儿就觉心中特别不忿!
随即想起进入今日比试之人,昨日她就有所打听,并无几个有内伤的,今日这个赵安鈊想再赢?恐怕没门。如果状态良好,试问哪一个会输给一个筑基初期的?想及此,萍儿心中不由嚣张地笑了起来,看向安鈊的目光中也带着幸灾乐祸,同时轻蔑地轻哼了一声,过了今日,看你还能否维持这张平静的脸!!
不过萍儿却是不知,如果今日真的输了,恐怕安鈊才是真的松了一口气。
这时的她只觉心里沉甸甸的,脑海里浮现地都是如何让自己输得自然,如何才不会引起明净的怀疑。
昨日比试之后,她曾一次又一次地回忆自己在擂台上的表现,自认除了最后那一下意外,其余都表现得可圈可点,而最后那一下,自己也不过下意识行为,而使用的也不是什么大招式,也没有暴露自己结丹中期的灵力。怎么看都是普通的一招,对方即使心中有疑,也难以置信才对……
只要今日,自己再小心点。应该不会再出现昨日的失误了,这样,自己就可以功成身退,离开这噩梦般的擂台,不用再提防被明净发现了什么……
思及此,安鈊嘴角微微勾了起来,恰恰,落在那恰好转过头来的蝶儿眼中……
……
看到安鈊一行人出现,原本正自闲聊的昆仑众弟子似乎一下子静默了下来,而其中更多的目光是落在安鈊的身上。对此,安鈊眉头轻蹙,随即舒缓开来。
心中却是在暗咒着昨日司墨为何不再坚挺一点,这样,她就不用出这个风头了。
静默须臾。或许是察觉到明净和杜兰审视的视线,众弟子随即转开眼睛,但气氛却一下子活络起来,周围的窃窃私语声纷纷扰扰地传入了安鈊一行人的耳中。
“就是她吗?那个让越萍师姐和司墨师弟都饮恨失败的……”“真的只有筑基初期啊……”
顿时,众人恍然大悟,而萍儿看向安鈊的目光更是可以杀人。
对此,安鈊只得苦笑。只能装作没听见一般低下了脑袋,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之中,连掌门商易风最后在火焰之台上究竟说了什么也没有听清楚,只知道第三轮比试开始之前,必须先抽取自己的对手。
“胡三——石仁。”
“安度——萍儿。”
……
见已经宣布了几位对战,安鈊走上前去。往箱子中随意抽出一个玉牌递给了金铃——任何对手都无所谓,她只要能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