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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鹏道:“这个很有可能,我们要知道她失去了什么机会,才能对症下药,这个女鬼很强大,硬拼我们不占优势。”
“我试着查过,可周围的中老年人都不清楚这件事情。”文娟摇头说道。
“会不会有过路的鬼?”李晴问:“还有,鬼中会使用武器的多么?用眼皮是什么情况。”
“过路的鬼基本没有可能,人死后,灵魂在第七天就要跟着阴差下地狱。即使有漏网的,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在人界游荡,其实这时候的他们就像是现实世界的通缉犯,在自己的地盘上还能凭借地形的熟悉和亲友的帮助逃脱,在其他地方就只能等死了。”关鹏回答完第一个问题,略作思考,又道:“鬼魂很少有使用武器的,这眼皮我认为是旗袍女死前所缺少的,所以她才收集,久而久之就沾惹了灵气形成武器。”
“要这样说,我们只要查一下在接近的岁月中发生过的丢失眼皮死去的人不就知道了么?”李晴习惯把事情看得简单化。
“理论可行,但真有这种事情,会是很轰动的,怎么会没有人知道那?”关鹏不解。
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烟雾缭绕中看到走过来一具男性身体,他低垂着头,浑身的死气,走进才发现是王老师,这时候李晴的伤口处理完毕,三人忙迎到门口。
王老师提着一个袋子:“这是你们中谁的袋子。”
李晴忙接过来,那是她的,里面可都是些贴身衣物。
王老师木然地看了眼天上的月亮,许久后开口道:“文娟查的那件案子怎么样了?有眉目了么?”
文娟摇摇头:“那些与案子有关联的我问过许多人,但没有人知道。”
“是不会有人‘知道’的,所有‘知道’和试图说出去的人都死了,你们知道那种死法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眼皮从脸上被割下来。”王老师长喘了一口气,脸上没有恐惧之色:“但我还怕什么?我孤苦伶仃的一个人。”突然他歇斯底里的冲外吼道:“我现在就要说出你的秘密,有本事来杀了我,不然我就要告诉所有人。”
外面没有反应,天还是那么蓝,无风无云,关鹏谨慎的看着外面,手中已经形成一道符咒。
王老师就坐在门口,抢过关鹏手中的烟,猛吸了一口烟,开口道:“那是民国初期的事情,一个大户人家中的少爷和少奶奶十分恩爱,但一直没有孩子,他们便做了一件对于当时来说很时髦的事情——代孕。买了一个戏班子中的青衣,谈好了价钱,谁料想,那少爷和青衣居然假戏真做,那个青衣的肚子也算争气,一年不到就怀上了孩子。母凭子贵,还有男人也移了情,便渐渐冷淡了少奶奶。那女人也是聪明人,岂会看不出丈夫的变化,便极力想赶走青衣。青衣这时候不想走,第一:她有了孩子;第二:她也是真的爱那个男人,这事情就这样拖下去了。青衣很有脑子,她知道再拖下去会对自己不利,便趁着孩子刚出世和男人的宠爱,硬是得到了家中老太太的支持,做了小妾,并慢慢稳固自己在这个家中的地位,渐渐地她们两个女人之间的关系发生了逆转,小妾倒像是太太,太太却像小的一样。家中的仆人们也是见风使舵的主,看谁得了宠,便拼命踩另一个人。那可怜的女人便一天天郁郁寡欢起来,最终穿着嫁衣当着丈夫的面去挖自己的眼珠子,意思是自己有眼无珠,但由于力气小,也受不了痛,只割下了眼皮,但那时候医疗水平过低,女人就在失血中过世了。”
第九章 尘封往事(2)()
“很老套的段子!”关鹏嘟囔道。
他的声音很低,不过夜的安静还是让屋子中的其他人听见了,很正常的引来两个女子的一翻白眼。
“很老套么?”王老师说道:“那么接下来你们就不会这样认为了。”
王老师的声调很特殊,李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描述,但那种感觉让人很难受,甚至有种毛骨悚然的错觉。
“宅子里还是按照规矩办了丧事,但由于死者死的特殊,死时也心存怨念,怕有什么不干净的事情发生,便在七日回门的时候请了道士做法,并将院子中所有的出入口都撒上了辟邪的白灰圈住门,还在夜晚来临的时候,都早早的睡下。可那一晚并不安生,每个人都听到在屋外有走动的声响,是那种缠了足的小脚女人走动的声音,踏踏踏”
故事讲到这里,王老师停顿了一下,又将烟抽了一口。
屋外小脚女人走动的声响,李晴想着都觉得渗人,突然她又想到,王老师来的时候,在屋外根本就没听到声响,下意识的朝着他看去,这一看,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灯光下只有三个影子!
关鹏冲她摇摇头,示意她别说话,同时做了一个安心的手势,李晴急忙平静下自己的心跳,怪不得觉得王老师的声音很奇怪,因为那根本就是死人特有的阴森和空灵。幸好没人发现她的异常,王老师也丢掉了烟,继续说道。
“那声音走到青衣和少爷的屋前停下,屋内的两人都吓得要死,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但他们身边的孩子忽然哭了起来,哭得异常凶猛,而这时候,屋外的人也开始拼命捶门。那一天正是十五,没有月亮,却下着大雨,洒在门口的白灰被雨水浸泡,失去了作用,女人便一下子推开了门,猩红的旗袍,没有眼皮的眼睛怒睁着,在电闪下显得极其狰狞。”
李晴一下子抱住文娟,后者也怕的要死,居然没有推开她,这事情本来就很渗人,尤其是她还知道讲故事的本身就是一只——鬼!
“女人一步步向前走着,旗袍下luo露在外的皮肤上满是泥水,像是刚从坟墓里爬上来的一样,但脸上却干净青白,透出鬼气。接下来,屋子中传出一阵女子凄厉的惨叫声,第二天人们发现,青衣的眼皮被人撕下来,贴在少爷的脸颊上,她怀中的婴儿被血液浸泡的完全成了‘红孩儿’,男人和孩子都还活着,死的只有青衣。接下来每一个月圆之夜,女人都会来到宅子中,杀死一个人,并撕下他们的眼皮,渐渐地宅子中的仆人都明白了这件事情,一个个逃离而去,直到宅子中只剩下少爷、老太太和孩子,他们花光了所有的钱找来一个道士,在月圆之夜将女鬼镇压起来,在道士走的时候,告诉了他们一件事情,院子中的井不干净。他们母子好奇的来到井边,便看到井底有无数的尸体,每一个都被撕下眼皮,正是那些逃离的仆人们!”
“啊!”李晴低呼一声。
关鹏问道:“镇压那女人的地方不会就是我们学校吧?”
“那片树林和那栋楼就是当时埋葬女鬼的地方。”王老师转过头,眼眶中完全没有瞳孔,只有森白的一片,仿佛死去的鱼一样。
这时候,文娟也发现了这一点,关鹏向前走了两步站在中间,隔开了他和两个女人。
“关鹏,你怕老师会伤害她们么?”
“老师不会的,你一直到那么儒雅理智。”关鹏说得轻松,心里一点也不松懈,就算再理智的人,在失去挚爱的时候也会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
“那是一个妒妇,消灭它,拿回我儿子的眼皮,我不能让他死无全尸。”
王老师向外走着,准确来说是飘着,这让李晴想到一个人‘飘哥’。
等他走远,两个女人才发现互相还抱着对方,立刻同时松开手,并同时做了擦手的动作。
文娟叹道:“她本是可怜之人,没想到尽然变得这样可恶。”
“这都怪男人,见一个爱一个,都不是好东西!”李晴狠狠地在关鹏腰际扭了一下。
关鹏觉得无语了,自己这是躺枪了么?
“都过了这么多年,故事中的男人,甚至是那个当时的婴儿也该死了,它的怨气怎么还没消失。”文娟不解道。
“能用那种方法去死,说明它的怨气太深,加上它一直都被困在那里,就像是被绳子捆绑的狗,越是时间积累,那种怨气只会越深,怎么会消散?”关鹏解释。
李晴也问道:“现在我们知道了它确实缺少眼皮,但已经有了那么多,还不够么?”想到那些眼皮,李晴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这就像心理学上的偏执性格,简单地说就是我们常说的xx控,它就是一个眼皮控,怎么会嫌少。”关鹏回答。
三人同时沉默,片刻后李晴问:“我们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了,能消灭它么?”
“不能。”
“我们也许可以烧了那片树林和那栋楼!”
关鹏满头黑线,这丫头天真的让人无语:“先不说学校会不会同意,我们这样做只能逼迫那个女鬼疯狂出手,当然会引来阴差,但这之间那?这是学校,会有多少学生枉死。”
“你不会事先联系阴差么?”李晴探着脑袋过来靠近关鹏,这想法她觉得无比刺激,想想深夜一个祭坛上,一个帅气的道士施法引来两个长舌头尖帽子的鬼差会是何等拉风的举动。
关鹏推开快要贴在自己脸上的脑袋,没好气道:“你为他们很闲还是我的面子很大。
第十章 守门人(1)()
“那些眼皮是关键,就像是游戏中的boss召唤的小兵小将,要解决boss,必先解决它的爪牙。”关鹏说完,叹了一口气:“看来还得用烧的,不过不是整栋房子,只是那间地下室。”
文娟接过话茬:“我们一起去吧,你说过的人多阳气就重。”
关鹏摇摇头:“你们会陷入环境,去了反而会是麻烦。”
李晴点头赞成;“那间地下室,我们一进门就看到了,而关鹏是走到楼梯下的那间小屋子才看到,关鹏有异能在身,不可能出现幻觉,所以我们看到的是假的。我就说哪有一进门就看到地下室的,根本不符合建筑学规矩,除非是坑人用的,一进门就噗通!”
李晴讲到最后,禁不住又加入自己的幻想,笑了起来。
“还是明天中午吧,你们不用担心我,我只是放把火就出来,我和它的实力相差不大,这一会的时间还是能够自保的。现在,都给我去睡觉!”说完,关鹏很霸道的给李晴一个‘公主抱’,并不理会她的挣扎,将她抱走,在她耳边低声质问:“你的伤全好了么?怎么这么不听话,这里又不是旅游胜地什么的,干嘛要凑过来?”
关鹏问的很生硬,李晴却听出里面浓浓的爱意,女汉子脾气瞬间像是拳头击打在棉花上,令拳头也软了起来,第一次小猫一般的说道:“我还不是害怕某狼会受不了美女诱huo,再说,兔子饿了也会狂吃窝边草的。”
“放心,我不是狼,也不是兔子,我是一匹好马。”关鹏同样轻声的说着。
“咳咳你们顾及一下形象好么?这里还有外人在。”文娟听不见两人在说什么,不过看两人都一脸幸福的模样,还是忍不住心中的酸意,打断甜蜜中的两人。
“对了,你给我们安排的住处那?”关鹏毫不脸红,圆润的转移话题。
“你们要走?”文娟有点惊慌,那些眼皮让她想想都觉得慎得慌,不由脱口说道:“今晚,我们一起好么?”
“看!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这样不好吧!”
李晴和关鹏几乎同时说道。
文娟红着脸吼道:“你们想哪去了,我是说,我和李晴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