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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学考核对他来说有些枯燥,不管是答题方面还是现场选拔。
在大火映入眼里的时候。他用成群的树干截断了水源,看着水与火的碰撞,也许这样就可以更快的结束这单调考核。
但是在成绩最终出现的时候。他却看到了两个印在记忆里的名字,怎么可能不记得呢。这可是楼焱心心念念刻在自己心底的名字。
他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的面容,也许样貌可以相似,但名字又怎么可能记错。
果然,在正式入学后,他再次见到了那名少年,一样精致的脸,一般无二的名字,由此他已经可以肯定,这就是楼焱殒命时也依旧记挂的那个孩子。
突然间,他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可以做的事,既然楼焱成无意中救了他的亲人,那他未尝不可偿还这个恩情。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事情似乎就开始变了。
长垣星上,浴血在尸海里的身影,那双锐利到无与匹敌的眼神,都像是穿过了时间长流,如针一样扎在他的心底,痛楚蔓延,可却依旧让他移不开目光。
但对他来说,这些依旧不是重要的,他只知道他需要做的只是站在他身后,在他需要的时候站出来,无所畏惧。
他惊讶与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但当发现的时候却已经刻入骨髓,像是本能一样不能抗拒,或者说的不想抗拒。
这个人也是异能者,他没有感到意外,他也记得那个让无数异能者疯狂的传承可能也在少年的手中,他没有看见,也没打算去追究。
似乎在见到这个人的时候,所谓的传承乃至传承者都不再重要了。
他知道这个人足够强大,也足够耀眼,他可以在任何时候把所以的信任交给他,看着他一次次的涉嫌,看着他一次次的展露锋芒,而那微不足道的恐慌永远都被他压在心底。
再次遇到星源星的异能者,他只是淡漠相对,也许在童时这也是他难能可贵的丁点温暖,但压在记忆里终归的太过遥远。
只有见到那个理应在这个世界上跟他联系最紧密的人,平静的心绪才微微起了点波澜,但也仅限于此而已。
甚至是再见到毁了楼焱一声的那群异能者时,他也不过是因为前者残留的意念,而心念起伏。
但这却足以让他疑惑,他以为楼焱也同以往的传承者一样,当承载的太多世纪之后,本身的情绪都已经变得模糊而不重要,他们就像是在完成使命的木偶,却连为此执着的目标都看不见。
可楼焱终究还是变得不一样了,他有了牵挂,也有了为此而努力的东西,甚至尝试到了久违的愤怒的滋味。
但也因此变得脆弱。
林天摸了摸自己的心口,他觉得自己不会变成这样的,永远不会。
被看护跟瞩目的孩子终究是长大了,有他自己的喜怒哀乐,有他自己的生活,也有他自己的牵挂,甚至也有了生命中的羁…绊。
他看着屏幕上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忽略掉心底突然浮现出的闷痛,他想,如果那个孩子喜欢,那这个似乎足够优秀的男人就有资格站在他的身边。
如果是楼焱的话,大概也会这么想吧。
他缺失了太多,却更执着于能看到他的任何角落里。
楼焱的两个孩子,另一个一直被保护的很好,他经历过生活的压抑,尝受过无能为力的绝望,但依旧是幸运的,因为所有人都愿意站在他面前帮他遮风挡雨。
即使并不为他所知,却依旧没有怨言。
他会一直幸福下去,也会永远幸福。
所以当见到被塞吉伪装的楼焱出现在那个孩子面前时,他再也压制不住心底的愤怒,属于楼焱的强烈意志也再次突破而出,为了他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
凭什么?他刻在心底不敢也不能宣之于口的东西就被人这么*裸毫不怜惜的扒出来!
凭什么?他不想承认的胆怯与惶恐让他无缘面对自己的孩子,最终却被人以这样一幅丑陋的面容展现出来!
凭什么?
凭什么!
他宁愿自己只是存在与他们脑中的幻想,因为幻想总是好的。
他已经死了!早早的就已经消失在了这个世间,即使残存的记忆印在了其他人的脑袋里,他也再回不来!
看着那个孩子听到这残忍的说辞瞬间惨白的脸,久违的痛楚蔓延,可他却连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
抬起头,看到的还有另一个。
所有不属于自己的感觉都渐渐退却,林天想,楼焱还能有自己的愤怒以及牵挂,但他能有什么,什么都没有。
他甚至不知道让自己在漫长的生命里有所停留的那个少年竟然是个女孩,而楼焱,他的父亲甚至也不知道。
一瞬间,记忆里延续的东西,传承者与传承,所有的东西杂糅在一起,他似乎突然想通了什么。
原来所谓的传承并不只是个笑话,它终究还是体现了自己的意义。
只是,他这个传承者却是再也不需要了。
但远远看着她幸福满足的模样,他想这大概也足够了。
一个小豆丁轻轻打开门,从门缝里钻进来,满脸严肃的爬到林天面前,伸手抚了抚他的眉头:“林天舅舅,好吧,我承认除了我以外你是第二个不是笨蛋的人。”
林天动作一顿,最终抬起手摸了摸小豆丁的脑袋,发丝是如植入骨髓的柔软。(未完待续。)
ps:啊啊啊么么么界人甲02亲的和氏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作者菌今天就是亲的了,酷来带窝走!
番外三 易行()
易行生长在一个小有富裕而幸福的家庭,虽然不足够大富大贵,但在他眼里却已经足够,当然,如果每天缠在他身边吵杂的小孩子能更少一点就更好了。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者说是还很小的时候,在易行的记忆里,总有数不清的小孩子喜欢往他身边凑,他们堂而皇之的把他当成自己小团体的一员,并极尽热情,却从来不知道他从来都不喜这些。
精力过剩的小孩子总是显得格外吵闹,他有意远离这样的团体,可显得有些独立的行为却似乎没有起到多少作用,反而引得更多人以接近他为一种荣耀。
易行不知道这种情况是怎么发展来的,他体内装着满满的冷漠,却只因为没有带着存粹的礼貌态度,就再也撇不开周围的人来人往。
是谁说小孩子都是敏感的,却又为什么感受不到他内心的隔离,说他依旧是孩子脾气也好,物极必反也好,总之,在发现的时候,不管他在人群中表现的多谦逊有礼,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早已在自己与周围人的中间划清了一条界限。
所以他不知道为什么有的人可以轻易做到他做不到的事情。
多神奇啊,即使那个人就坐在跟他们同样的房间里,却好像任何人都看不见他,他可以安静的存在与属于自己的角落里,免于打扰。
易行偷偷的观察了好几天,发现那个长的很瘦小的同学除了每天都会正常的上下学,基本上跟其他人没有任何交流,甚至也没人想起来过要去主动跟他说句话,这让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出于连自己都说不清的那点子好奇。他开始注意起这个不起眼的孩子,他还曾有意无意的向其他人问过他的名字,但是却没有人知道。
他暗自猜测过,这个孩子到底与其他人有什么不同,除了异常沉默外,他其实并不如众人看到的那样不起眼。
因为这个孩子有一张足以远胜他人的精致面容,即使是作为小孩子也有了对美的分辨。这对他们来说原本是有着天然的吸引力的。
只是因为他表现出来的那份阴郁。隔绝了所有可能接近他的人,甚至让人忽视了他独有的美。
这在有一阵时间是易行格外想有的生活,可不管他如何效仿。但依旧效果甚微。
但付出的关注却不是那么好收回的,所以终于有一天,他走到了那个人面前,并且开口询问他的名字。
但意料外又预料中的。他平时的好人缘第一次失去了效用,那个孩子只是抬起巴掌大的小脸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却一句话都没说就离开了。
说不出当时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似乎是有股遗憾有股失落,但所有的感觉都被压在了心底,他强迫自己忽视掉了。
自此之后。他以为自己会减少对那个人的注视,但又总会在不知不觉间望向那个人的方向,可他却再也没有试图跟他说过话。
也许是出于心底那份不可言说的高傲。他依旧知道了那个人的名字:唐优。
但是没过多长时间,他原本平静的生活就被打破了。也让他再没有时间精力去关注其他,家里做的小生意因为得罪了不好招惹的人,父母每天即使强忍笑意但依旧掩饰不掉眼里的隐忧。
易家几度举步维艰,到最后父母甚至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美蓝星球,可终究是晚了一步。
易行知道自己在这件事上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连担忧的心情都显得有些微不足道,可当被引入陷阱,当成压垮易家的最后那颗稻草时,他依旧忍不住愤怒,这种此生都不曾有过的强烈情绪,让他恍惚意识到原来的自己果真就是个天真的小孩子,所有当年的忧虑跟此时相比都不过是个笑话,也更显得他的无力。
他甚至可以想象父母在听到巨额赔款时脸上绝望的表情,他们只不过是个简单的家庭,生活尚且有余,但又何从去得来如此庞大的赔款。
人总是现实的,即使父母放下姿态去求昔日的所谓亲人朋友,但得来的也不过是闪躲的眉眼,他该怪他们吗?这不过是人的本能天性罢了,怕是真正伸手的才是傻子,因为他们那难得的脆弱同情也不过是把自己也搭进去罢了。
所以又到哪里去找这样的傻子呢。
迎接他们的也不过就是被卖掉的命运而已,但是明明想通了,为什么还是会不甘心。
可是他从来没想过会在这个时候再次遇到那个人,他们甚至没有说几句话,连对方的名字也都不曾叫过,但,他想,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是有傻子的。
他不知道对方哪里来的这么大一笔财富,甚至无法开口去问,如果足够有骨气的话他此时大概是要拒绝的,可他却做不到,即使知道这可能会给一个毫无牵扯的人带来麻烦。
他早该知道的,他果然不是一个多值得人喜欢的人。
最后他依旧拿了那笔钱给父母解决了家里的麻烦,也许是看在他们大出血又万分狼狈的份上,对方并没有赶尽杀绝。
但有些东西到底是变了,经历了如此大的变故,父母也不再是原本单纯的生意人,他们学会了圆滑,学会了在任何场合的察言观色,找准自己的位置,不肯再犯任何风险。
他们不知道他手里的资金是从何而来,也无法问出分毫,但最终也只是摸着他的头发,并没有多言,眼底深处却藏着让人看不懂情绪。
易行又恢复了正常的生活,家里在颓靡了一段时间后,又摩挲的走的更远,而他也再毫无顾忌的接近了那个人。
说是为了偿还也好,是为私心也罢,他拿不出对方借给他的巨款。就只能用其他方式一点点弥补。
所以他成功的走近了那个人的世界。
而后他才惊觉,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