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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纳尔多看着这个女子,微笑地点了点头,他自然认识这个女子,很多次对方都出现在这颗不算很大的星球上,或是那座著名的圣约翰大教堂阶梯旁边,或是那片忏悔地所在的海边,或是足以令所有人都仰望的圣雅各白色雕像脚畔,他都见过好多次,在这个有着高贵地位的女子身上,大主教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亲近感,因为对方是一个真正虔诚的信仰者。
只不过大主教还是很好奇为何对方会来到圣山,但他没有出声问什么,对方也投来温和的目光,随后便亦步亦趋朝山下而去。
或许是只有那些站在圣斯克号上前来观摩一番这颗星球的贵族才会对这座圣山中沉睡的圣徒好奇,可惜他们根本不敢冒着生命危险沿绳索爬到这里,而对于真正虔诚的人来说,这里有的也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坟包,以及旁边镌刻在巨石上的默示录全文。
伯纳尔多自然不敢对女子无视圣山的行为表示不满,只是让自己年轻的教子跟上,这位红衣大主教便来到那坟包之前,闭眼站立,静默不语。
许久之后,似乎是在等待着徐林等人,伯纳尔多好奇地睁开自己的眼睛,发现一个九岁大的小孩子已经出现在了小坟前,身后便跟着那位将救赎交到自己手中的孩子。
徐林看着那坟包,关于圣若望的故事他听自己母亲说过,偶尔还记起前一世的事情,似乎也在圣经中看到过这个人的身影,是不是两世穿插的偶然他不去思考,他只知道这个小小的坟包里躺着一位曾经在神圣教廷圣威权势全部达到顶峰的圣徒。
只是论你生前如何,死后也不过一抔黄土。
看了一眼旁边那位老人,对方身上那种浓郁的神圣气息浑然天成,一看就知道是教廷中极为著名的人物,但身份还不过只是八岁小孩子的他并没有擅自开口询问什么,只是静静地按贵族礼仪致礼点头后,便毫不犹豫地朝远处被哈利法硬生生拖下来的马车而去。
安东尼奥也是如此做法,他并不知道面前这人就是威斯敏斯特星球上的主人,也不知道他的另一个身份就是那座圣约翰大教堂的红衣大主教,更不知道他就是自己想要找的引路人,他只是安静地致礼,随后跟着徐林远去。
伯纳尔多就这么笑看着两人离去,昏黄的眼中藏着某种不可猜测的深邃。
站在一旁的年轻奎特斯却是有些不满这两个人的轻慢,礼节虽到,但自己的教父可是教廷内威望仅次于教皇的人,这些紫荆花的人就这么对待?
伯纳尔多看出了自己这位教子眼中的不满,但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轻轻帮奎斯特整理了一下衣服,便沉默地朝山下走去。
这一瞬间,看着教父的背影,奎斯特似乎明白了什么。
那堆坟,那种辉煌之后的沉寂,和自己教父的背影多么相似?
……
魔法马车平稳而又安静地行走在广阔的平原上,这座星球既不属于帝国,也不属于联邦,甚至于对那片占据六分之一星域的神圣教廷,它都保留了属于自己的特色,在这里没有预想中四处都是的教士,也没有帝国随处可见的奴隶,就像是独自飘在星空中的一处安祥之地,只走属于自己的道路。
一路行来,徐林除了逗弄有些无聊的小女仆之外,就是在研究自己的叠加魔法阵,离九十九个叠加魔法阵越近,递增固化效率表现的越发明显,纸上列出的式子算起来只怕在这魔法阵内都无法呆人,因为力量因子已经完全固化。
阿卡沙端坐在自己的粉色小床上,有点懊恼地说道:“这颗星球上的神圣气息太浓郁了,弄得我这两天浑身不舒服。”
徐林随手递给她一杯鲜红色的血液,目光却依旧落在自己身前的纸上,在那里,配合羊角组织的研究资料,叠加魔法阵理论上已经可以达到九十个,但最后的九个魔法阵,却是怎么也无法再加上。
“遇到瓶颈了?”小女仆一口喝掉那杯新鲜的血液,终于有了点力气,窜到徐林的身后,将自己胸前两堆粉肉压到了他身上。
徐林晃动了一下身子,感受着那粉肉的美妙滋味,他在星空中过完了九岁的生日,但身子还是小孩子的身体,所以对于女性,只能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再说小女仆小萝莉什么的,好好养成不是最好的么?
“你有什么好办法?”想到自己的小女仆身体里有着一个沉睡百年的灵魂,或许会对自己有帮助,于是徐林歪头随口问道。
你很难想象一个才九岁的孩子坐在那里,认真研究现代魔法的样子,大概是所有生命都喜欢美好而徐林又长大了几分更显英俊的样子,吸血鬼小女仆微微一愣,然后慌乱地转过头,支支吾吾半天,终于冒出了一句话。
“或许圣彼得的鲜血会对你有帮助。”
……
在遥远的星空中,圣斯克号诡异地悬浮着,似乎是在遥遥看着威斯敏斯特星球,而事实是,在这艘星舰的观景台上,确实有两个人在看着这颗星球。
一位便是这艘星舰真正的主人,有着一条大长腿和完美玉脚的撒切尔,而另一位则是扎起小辫子有些古灵精怪却又有些愁闷的小姑娘。
“你刚才是不是想要偷摸溜下郎?”撒切尔一脸妩媚地笑着,毫不掩饰自己的戏谑。
小姑娘跺跺脚看着那颗星球,不满地说道:“要不是贞德利亚姑姑将我抓回来,我早就溜下去了!”
撒切尔咯咯笑起来,胸前那两团让无数男人看到就会掉下眼珠子的山丘上下抖动,可惜没有人可以看到这美景,而那个小姑娘则是有点呆愣地重新将目光放到威斯敏斯特星球上,似乎看到了自己姑姑走下绳索的身影。
以及那个拿走她隐形衣可恶至极应该被剁成肉酱的少年。
“下次见到你,本小姐一定不会放过你!”小姑娘朝着星球狠狠挥了挥自己的拳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威胁某位还在享受自己小女仆胸口按摩的男孩,小辫子一甩一甩,分外可爱。
第二十九章 光明女祭司()
惹怒一个还在幼年当中的小姑娘是很可怕的,因为女人大多记仇,可怜的小徐林大概还不知道自己在魔法船房间内所做的一切,已经给自己制造了一个巨大的麻烦,而且这个麻烦很有可能将会伴随他的一生。
当然作为紫荆花的未来主人,他现在暂时不会想到这些,因为他那自称天下无敌第一大可爱的小女仆正在傲娇地和他一起研究,关于圣彼得血液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记得在之前你帮我打开这枚戒指的时候,好像有一滴血液进入了其中,那是圣彼得的力量?”徐林有些好奇地伸出自己的右手,那枚神秘的空间戒正静静地戴在他的中指上,看上去很是普通,但恐怕除了自己那位老师,没有人知道这是世界上唯一一枚空间戒。
独立的空间,似乎还有着巨大的隐秘,徐林很期待解开克莱因瓶魔法阵后,会从中得到什么。
也许就是那隐隐延伸出去的空间秘密?
抛下这些有点遥远的问题,徐林将自己理论上可以布置出来的九十个叠加因子魔法阵放在小女仆的身前,期望她能够在圣彼得血液方面给自己一些启发。
阿卡沙当然是一点也看不懂这些魔法术语,但也不好装作自己啥也不懂的样子,于是轻轻咳嗽一声,认真地接过那张纸,其实心中早就开始思索其他的事情了。
“嗯,那力量确实是来自圣彼得的血液,只不过那滴血液如今依然在我的体内,没有它我甚至不可能进入这颗星球……当初羊角组织那个女人告诉我,说圣彼得死后只留下了三滴圣血,进入我体内的就是其中一滴,也不知道这血液到底是什么,竟然会如此诡异……”
阿卡沙托着自己瓷娃娃般的小脸,有点郁闷地说道,当初还处在封印中的她所做一切全部都是潜意识的操控,以至于她现在想起来,还有点云里雾里记不清楚的。
徐林摸摸她的脑袋,示意她不要着急,自己却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说起来,除了找另一个女人这个目的,关于为什么要将这圣彼得的鲜血植入你的体内,那个女人没有说其他什么?”
阿卡沙歪了歪头,像是在努力搜寻自己那个小脑袋里沉睡百年的记忆,好久好久之后,她才像是一条被踩住尾巴的猫,惊叫一声跳了起来。
“哦对了,似乎还有关于将我们血族鲜血与圣徒鲜血混合后的变化,那好像就是她在追求的东西!”
小女仆的话语顿时引起了徐林的深思,关于血族和圣徒,他的师兄爱尔兰在离开之前也和他说过,这两者之间最大的共同点便是其鲜血内都与空间这种魔法的最高禁忌有关,而或许这可以成为他解决剩下九个叠加魔法阵甚至是克莱因瓶魔法阵的钥匙。
不知道将九十个叠加魔法阵刻画好后,再加上阿卡沙的鲜血和圣血的力量,能不能将另外九个魔法阵画出?
“等一切安顿下来以后,我们可以试试。”徐林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的小女仆,露出一个九岁孩子绝对不应该露出的诡异表情。
……
威斯敏斯特星球虽然很小,但其引力还是蛮大的,行走在这颗星球上,似乎永远不用担心周围会发生什么危险,因为能够长途跋涉来到这里的,除了那些信众虔诚者和原住民,便是真正的苦修士。
他们或许在外面有着令人眼花目眩的头衔,高贵的地位和家族,庞大的权势和财力,但是在这里,他们都过着很清贫的生活,就连日常里用的东西,也基本上通过自己制造得到。
因为这里不允许存在货币,最多有的也只是以物易物。
当然这样的环境也就基本上确定了能够生活在这里的,不可能是一门心思想要镀金的贵族子弟,唯有本就存在的原住民,以及那些朝拜向圣约翰大教堂的苦修士和信仰者。
当然还有一支神圣教廷强大无比的神使骑士团。
威斯敏斯特星球几乎没有遭受任何战火的侵袭,即便它位于已经被毁坏的沙漠星系边缘,这里的风景格外旖旎,即便是那些三步一跪伏朝圣的苦修士,也会让你心中瞬间不一样的感觉。
就好像这些衣不蔽体的人并不是跪在一条泥路上,而是跪在通向神之领域的路上。
哈利法倒是依旧叼烟躺在马车上,目光偶尔看向那些跪伏的苦修士时,也只是保持着沉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还是很讨厌这里的气息,也不知道要在这里呆多久?”小女仆满脸倦怠地躺在床上,小脚丫光着,不时弹动一下,双眼盯着马车顶发呆。
徐林则是平举那根长枪,站在马车顶,每过一段时间便狠狠地刺出去,在他的脚下则是一座他亲手画出的五十个因子叠加魔法阵,浓度高到令人发指的因子不断涌入他的体内。
“呼!呼!”
莫格里斯则跑步跟在马车后面,满头大汗,看上去全身的星光比之当初刚见之时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但若是仔细观察,便可以看到,伴随着他的呼吸,那光辉斗气竟然仿佛如同他身体的一部分,如臂指使般律动着。
这就是提升人体和力量因子之间的亲和度后,达到的惊人效果。
哈利法心中很是满意,他已经开始偶尔给这个颇有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