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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好看的就好好画,留着晚上自己用,遇到难看的,就有多难看画多难看,让她自己看了自动放弃这个行业。这个男生潜规则我在美院的时候学长们已经坚持了3年,所以还不错。”李jing官笑道。
“哦哦,那有机会我想参观你下你上学期间的作品。”牛栓柱两眼放光。
“可以。”
“我们也去”剩下的三个小子全都冲了上来。
“没问题。你要有想法我可以介绍扫黄的同事给你,他那里有半间屋的音像制品。”
“牛栓柱,你还有没有正事儿了?小李子,你这是在教唆未成年人犯罪,你知道吗?”苏星在病床上骂道。
“是,我知道错了!”李jing官立正道。但是当躲开苏星视线之后,李jing官和牛栓柱交换了一个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眼神。
美院的高材生果然不同不同反响,不到三十分钟的时间就已经按照霍强的描述将肇事司机的画像画了出来。
“就是他!mb的,看着画像就来气,画的太逼真了,我都想给画像两拳。”霍强看着画像就生气。
“我靠,这也画的太逼真了,果然比数码相机强,是3d的。”牛栓柱在一旁惊叹道。
“多谢,过奖,时间仓促,也就这样了。”小李子得意的道。画画是他的爱好,当jing察是他从小的志愿,难得他能找到一份将两者合二为一的工作,用画笔惩恶扬善他很满足,所以每当别人夸他画的好的时候,都是他最高兴的时候。
“拿过来给我看看,没准我还认识,我见过的人都是过目不忘的。”苏星躺在病床上好奇这个败类的长相。
小李子把素描拿到苏星的面前。
“是他!”苏星忍不住脱口而出,没想到这个人他真的见过。
“苏哥,你真认识?他是谁?”牛栓柱急问。
一旁的霍强也围了上来,紧张的看着苏星。
“这家伙来头的的确确不小,记得当初他牵扯到一宗吸毒案件中,本来还是主要参与者,但是只一个晚上他的人就被从看守所带走了,而且所有关于他的笔录和证据一样都找不到,当时那件案子我们分局是协办,我没过多参与,但是对这个人印象极深,因为这小子被抓的时候完全不在乎,当着jing察的面还吸了两口,屁股底下还躺着一个没穿衣服意识模糊的少女。当时我就怀疑他有教唆他人吸毒的嫌疑,但是一来我是协办,二来我想查发现无形的阻力太大,所以也就放弃了。”
“这么嚣张?这小子可以啊,他叫什么名字?”牛栓柱问道。
“当时他自己报的名字叫罗成,但是我私下查过,b市没有一个叫罗成的有他这么深的背景,估计是用的假名字。”
“这么说,连你也找不到这个人?”
“嗯,这个人的问题很敏感,当时我稍稍一查就遇到了层层的阻力,就连档案处跟我最好的哥们都差点因为这件事被免职。”苏星无奈的垂下了头。
作为一个jing察,苏星还是有很多无能为力的时候,不能将所有罪犯绳之以法是作为一个执法者最大的悲哀。
牛栓柱看看霍强,发现对方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只是两只拳头握的死紧。
“没事儿苏哥,你好好养病,这个人渣我有的是办法把他找出来,对付这种人,只能比他更狠,更凶,这画像我就先带走了。”牛栓柱对苏星道。
“牛栓柱,听我句劝,能不惹这个人就不要去惹了,会很危险的。”苏星忍住不劝道。
“苏哥,我现在谁也不怕。”牛栓柱淡淡的道。
屋子里,只有霍强能够体会牛栓柱这句话更深层次的意思,越是这样就越让他感动。
牛栓柱带着自己的三个兄弟离开了病房。
“苏哥,他这样去查会不会有危险啊”小李子担心的道。
“小李子,今天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讲,我会派人跟着他们的,一切等我出院再说,希望到时候还来得及。”苏星叮嘱小李子道。
牛栓柱有仙女保护,应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等自己出院,就跟他们一块儿和这个坏事干尽的人拼了,就不信邪还能胜正了,只是这件事是他苏星的事,不能牵连其他同事了。
医院外。
“牛哥,报仇的事”霍强喃喃的道。
“没事,走我再带你们去见另外一位高人,此人绝对的隐世高人。”牛栓柱神秘的道。
五八 大马士革刀 大爷武术高()
连刑侦队长都束手无策的事情,牛栓柱居然还信信满满的要带众人去见另外一个高人,这让跟着他的三个兄弟打心里佩服牛栓柱,心里都在猜测下面要见的这位超级boss到底是个局长还是个**大哥,没准是哪个经常上电视报纸的人物也说不定。
“到了,下车,一会儿都给我规矩点,听到没?”牛栓柱在一个十字路口突然让出租车停了下来。
三个兄弟紧张的点头,心想这是要替那个大人物保密啊,估计一会儿见面之前还要有什么暗号。
“牛哥,一会儿会有人搜咱们身,还会拿布蒙住咱们的眼睛么?”郝澈下车后放低了声音问。
“想什么呢你快高考了别老看电视了。”牛栓柱打了死胖子头一下。
“切”听到牛栓柱用高考埋汰人,剩下的三个人一块儿赏了他一个鄙视的手势。
“牛哥,咱赶紧办正事儿行吗?天都黑了,一会儿回去晚了又要挨打了。”霍强敲了敲手表提醒牛栓柱道。
想到如兰和小淘定下的家规,牛栓柱也是浑身一凛,今天已经没时间做饭了,要是再范了晚归,今天他跟霍强就只能住小区园了。
“谁不办正事,这不是到了么。”虽然心里害怕,但大哥的威严不能丢,牛栓柱嘴硬道。
“到哪了?这大马路的哪有高人。”贾迪四处张望,除了川流的汽车就只有一个报刊亭。
谁知,牛栓柱真的往报刊亭的方向走去。
“大爷,是我,牛栓柱。”
“哦,小伙子,又来啦?今天又遇到什么事了?”报刊亭里,正在悠闲的听着相声广播的老人笑呵呵的和牛栓柱打招呼。
郝澈等人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位朴素的不能再朴素,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报刊亭大爷,怎么都不能和“高人”两个字联系起来。
“大爷,真是不好意思又来麻烦您来了。您看看这个人您见过吗?”牛栓柱把素描递了过去。
大爷接过素描,把收音机关掉,带上老眼镜,认真的看了看。
“霍,画的不错啊,年轻人,有本事,有前途啊这个人长得挺jing神的,不过我没见过。”
“大爷,要是我们想找这个人出来,应该怎么办呢?”
“哦,这光有个画像想找人可不容易啊还有其他线索吗?”
“这个人开ri本车,吸毒,玩女人,欺负老板姓,反正不是个好鸟不过关于他的情况我们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您看”
老人点了点头。
“孩子,说实话啊,现在这样的坏人实在太多了,一抓一大把,不太好找。不过我告诉你两个找这种人的办法。第一,夜总会。第二,老鬼至于能不能找到就看你们运气了。”老人将素描还给牛栓柱。
“大爷,夜总会我明白,但是您说的老鬼是?”
大爷冲牛栓柱招了招手,神秘的把几个人都叫进了报刊亭,然后把报刊亭的门一关,小窗户拉上,小声的道。
“老鬼是京城卖白面儿的头头儿,像你说的这种人都是大买家,找老鬼拿货的可能xing最大!”
听到大爷说出老鬼的背景,牛栓柱几个人全都瞪大了眼睛。在他们心里,毒品这个东西即危险又神秘,他们只知道卖毒品是要枪毙的,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跟毒品牵扯上关系,更没想到找个人居然要先找一个大毒枭。
“大爷,您连这个都知道啊”牛栓柱感慨。
“呵呵,没啥,现在的人们都有手机了,我这个公用电话客人很少,只有那些不方便用自己电话的人才会打公用电话,听的多了,再动动脑子,总能猜个仈jiu不离十。不过我也就是随便说说,你们几个孩子可千万别真去找老鬼,跟毒品沾边可都是掉脑袋的事情,听到了没?”
“知道了,大爷,那您先忙着,我们就先回了,回来家里人等着急了。”牛栓柱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盘算着这个时间回去最好带点水果或者蛋糕。
从报刊亭出来的时候,郝澈三个人都恭恭敬敬的给大爷鞠躬告别,嘴里左一个“爷爷”右一个“大爷”叫的那叫一个亲。
牛栓柱几个人走后,大爷又打开了收音机,继续听着相声,时不时的跟着呵呵的笑着,慈祥的要命。
晚上10点,老人拿上收音机,锁上报刊亭的门,幽哒幽哒的往自己家走。
但是,就在他离开公路进入了一条路灯昏暗的小巷时,黑暗中突然冲出四个拿着开山刀的男人,径直向老人冲来。
老人的收音机里还在放着相声,脸上一脸的淡然,停下脚步,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几个人,似乎是被吓呆了。
这时,一个一身黑衣的冷酷青年突然出现,从老人的身后迎了上去,并从腰后抽出了一把大马士革弯刀。
不到一分钟,四个妄图偷袭老人的人全都跑了,地上是四把砍刀和星星点点的血迹,冷酷青年把刀收了起来,来到老人的面前,鞠了个躬,一字未说,就准备退开。
“你叫什么?”老人微驼的背突然就笔直了,说话的声音也突然变得极其威严。
这个青年跟了老人整整一年,一年中他帮老人打退了五次袭击,每一次都没有伤人xing命,也从来不说话,今天老人终于忍不住主动开口。
“周奉天。”
“你天天跟着我有一年了,你想干什么?”
“我想跟您。”
“笑话,你跟着我一个看报亭的老头有什么用?”
青年不说话了,抬步就走。
“站住!”老人凌厉的道,威势十足。
青年停步,此时的他已经和老人擦肩而过,背对着老人,昏暗的路灯拉长了两个人的身影。
“刀不错,刀法更不错。谁派你来的?”
“我自己。”
“你到底来干什么。”
“我想跟您。”
又是同样的一句话。
“你知道我是谁。”
“知道。”
“你知道我已经不混了。”
“知道。”
“那你知道跟着我早晚会跟我一起被砍死吗?”老人突然提高了音量。
“有我在,不会!”
“你再厉害能一个砍一百个?”
“要死我先死!”
两个人就这么背对背一问一答,他们的身份都是见不得光的,但他们都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并且都是非常执着的人。虽然他们第一次交谈,但是他们能从对方的话里感觉出彼此的心都是热的,血都是红的。
老人笑了,从这一刻他接受了青年,也相信他不是别有目的的。
“好,我给你个机会。今天来报亭的那几个孩子你看见了吗?”
“是。”
“帮他们,保护他们。”
“我只保护您。”青年觉得老人是在故意支开他。
这时,老人突然出手,电光火石间就从青年的后腰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