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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你先出招吧,我怕一出手把你打死了。”苏牧谦让道。
“妈的,又不是当年被我捆住的鸟人了?”黄石话音未落,已经冲了上去,一拳轰向苏牧面门。
苏牧抬手,一掌隔空推向黄石,飓风骤起,将黄石生生定在空中,金属相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硬化皮肤是违规的。”苏牧对黄石道。
“麻的,你这风刃还是违规的呢!老子不用点手段,衣服都要被你划碎了!”黄石迅速张开拳头,一团火焰从他手心直奔苏牧而来。火焰在风中迅速膨胀,眼看要吞噬掉苏牧。苏牧急忙跃开,再一挥手,风向改变,一面风墙推开了越来越大的火球。
不用口诀,不用法印,挥一挥手就能御风,真是令人羡慕的能力。看台上的人目光全部聚集在了苏牧身上。
黄石趁势追击,再结法印,一条水龙直奔苏牧而去,水龙速度极快,动作一气呵成,比二阶魔法士的花拳绣腿强了不止百倍。身前是火,头顶是水,苏牧行动空间受限,只能招手,用罡风将水龙撕得粉碎。大片的水花砸在地上,将沙土变成了泥。
“抓住了!”黄石嘴角上扬,苏牧脚下的泥土突然变成沼泽,只在一瞬间,就将苏牧半条腿陷了进去。苏牧撑开风翼想要挣脱,却怎样也飞不出去。
“不要挣扎了,你小子就是装逼,早点飞到天上去神仙也抓不住你,跟我斗,还是太嫩。”黄石胜券在握,嘲讽起来。
观众席上一片哗然,水火土三种元素的同时操纵已经足够令人惊讶,更可怕的是,黄石居然融合了水土两种元素,召唤出了大片的魔法沼泽,这样的能力,恐怕已经可以晋升**师了。
苏牧突然抬手,一柄无形的风刃架在了黄石头上,黄石大吃一惊。这柄风刃极大,从百步开外的苏牧手中一直延伸到黄石头顶,足有十人之高。
“抓住我却不进攻,反而吹逼,要不是我手下留情,你都死成泥了!”苏牧笑道。
黄石顿时明白,刚才的挣扎都是假象,在苏牧被抓住的一瞬间他就放弃了防守,而是酝酿最后一击。当黄石以为胜券在握,注意力分神的时候,必杀技轰然而至。
黄石抬头看了看风刃,道:“好了,我们点到为止,再打下去都该放大招了,我的绝招还得留着保命用,就不陪你玩了。”
黄石说完,收起法术,苏牧从沼泽中挣脱,也收起了风刃。
“你这招叫什么名?”黄石对苏牧的最后一击印象深刻。
“还没起名,紧急状态下突然就砍出来了。”
“就叫破空斩吧,”黄石道,“我文化水平高,帮你起个好名字,以后用这招杀人,也能想起你黄石大哥对你的谆谆教导。”
黄石吹着逼就走下场,拍了拍完全呆住的赛尔,问:“老师,你看苏牧能到什么程度?”
赛尔回过神来,干咳一下,道:“八阶。”
“咱也别八阶了,六阶就行了,一个新生直接升八阶,过于张扬,老师你说是不?”
赛尔白了黄石一眼,道:“这孩子是个苗子,别被你耽误了!”
“嗨!老师你说哪的话?苏牧跟着我,保准俩月毕业!”黄石说完就冲着苏牧喊:“傻比快过来,赛老师说你升六阶了!快来谢谢老师!”
苏牧还沉浸在刚才畅快的战斗中。他的选择是没错的,只要魔心能够源源不断的提供魔力,他就可以让风成为最锋利的武器。感受到自己体内翻滚的力量,苏牧很想仰天长啸,自己期待的复仇之路,终于不远了。
第九章 大意失血泪()
新生考核过后,苏牧一下子从零阶魔法士晋升到六阶魔法士,直接跳至中级班,于是就开始跟着黄石鬼混。哪里有打架斗殴,他和黄石必然参与一手,黄沙黄石二人组也发展成了风沙石三人组。
在这期间,苏牧对自己的要求却没有下降,一有空闲时间就暗自修炼。黄石也传授给苏牧自己高效的修炼方式,哪里法源充沛,什么法诀修炼效率高,黄石都了如指掌。苏牧终于明白为什么黄石每日无所事事,法力精进依然很快。
凭借黄石的法诀,苏牧提升神速,他开始意识到自己过人的魔法天赋,信心高涨起来,复仇之路越来越近。
“修炼千万不可教条,每天去听赛尔放屁,天才也变成了傻子!实战才是最重要的,你要知道,我带你每天去北院踹门东院砸场南院把妹,对你是有好处的!”黄石这样对苏牧说。
苏牧点点头,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他并不缺乏实战经验,但是跟随黄石四处挑衅,确实长了不少见识,起码见到了更多的傻比。
就在苏牧拼命修炼,准备一举突破魔法士晋升**师的时候,倒霉事不合时宜地落在了他头上。
他的血泪之刃丢了。
苏牧晚上照例和黄石去海市蜃楼喝酒赌博,到了后半夜,醉醺醺地跑回来,突然发现寝室被盗贼抄了。
苏牧立刻清醒,他打开灯走到衣架旁,扬起挂在上面的魔法长袍,发现血泪之刃不见了。
苏牧皱起眉头,四处打量,发现家里十分凌乱,柜门开着,不值钱的东西躺了一地。他清点了一下,月冕送来的几袋金币消失了,贵重饰品也大多没了踪影,还有几件带不走纯金制品扔在了地上。
不是普通盗贼,目的明确,就是要取血泪之刃,而且是熟人干的。苏牧几乎瞬间就得出了结论。
如果盗贼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翻箱倒柜找东西,挂在衣架上的长袍一定会被扔在地上,然后他才能发现长袍里面的武器。
很显然,盗贼进入后,直奔血泪之刃,取走后,为了制造普通盗窃的假象,才将屋子弄得混乱不堪,顺带取走贵重物品。如果是普通盗贼,断然不会放弃纯金制品而执意带走血泪之刃。月冕的贴身武器是由高密度的魔法金属混合物加工而成,重量惊人,携带极其不便,这也是苏牧为什么不将它贴身携带的原因之一。
平时苏牧能够将血泪之刃藏于腰间,是不断通过风力使其悬浮,来抵消它的重力,而月冕能随身携带,完全因为她可以将血泪置于虚空,随用随取,注入法力后,血泪就会轻如鸿毛。
苏牧眼眸冰冷,浑身上下爆发出凛冽的杀意。
对一个雇佣兵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武器,好的武器胜过千军万马,所以当月冕将血泪赠与苏牧时,苏牧在一瞬间产生了为她赴死的冲动。
现在,在他复仇之火熊熊燃烧的时候,武器被偷,让他愤怒的几乎失去理智。为了这柄刀,即使杀光魔法学院所有人他也在所不惜。
苏牧坐在桌前,像摆牌一样将所有可能性一一摆开。
如果是熟人干的,能见到苏牧佩剑的人寥寥可数,只有黄石一伙。
平日和黄石苏牧一起鬼混的人有十个,今晚一同去喝酒的只有五个,所以,剩下的五个都有嫌疑。
黄沙、土龙、穆坤、穆臣、光李,苏牧想了想,添上一个名字,黄石。
如果说这几个人里谁的可能性最大,苏牧觉得正是他最后补上的黄石,他并没因为与黄石走的最近就放弃了怀疑。黄石虽然今晚和苏牧在一起喝酒,但是他作为这个小帮派的首领,很可能是幕后指挥者,因为他随时可以见到苏牧的佩剑,而且他在这群蠢货之间,是最识货的。
其次就是黄沙,如果说没有幕后指挥者,凭着其他列出来的名字想偷血泪,苏牧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如果黄石没有参与,那么黄沙一定是苏牧要找的人,而且这个人言语极少,目光阴冷,是一个让人很难相信的人,这也是为什么苏牧与黄石走的较近,却不太与黄沙往来。
苏牧看着这几个人名,思考应该是顺藤摸瓜还是先掐大头,最后他决定先掐大头,从黄石开始。因为他丢了武器,已经没有耐心一步步调查了。
决定后,他把零乱的屋子收拾好,开始坐在床上修炼。雇佣兵丢了武器是致命的,今夜注定无法入眠。
第二天一早,苏牧把黄石单独喊到了寝室。
“怎么了,傻比兄弟?我大清早刚回来你就拉我来喝酒,那海市蜃楼的小妹很厉害的,我现在还腰酸腿疼。”黄石坐在椅子上,扭了扭腰。
“黄石哥,我刀丢了。”苏牧开门见山。
“刀?什么刀?”黄石锤了锤后腰,毫不在意。
“你见过的,我的随身佩刀。”
“哦,你说那把小红匕首吧?嗨!丢了就丢了,回头哥再给你锤个好的,你那破匕首不行,长度不够,刀刃也不宽,一看就是扛不住几下。”黄石不以为意。
“那柄刀对我很重要。”苏牧表情严肃,声音冰冷,紧紧盯着黄石的眼睛。
黄石对上苏牧的目光,愣了一下,随即坐正了身子,问:“怎么丢的?”
“昨晚和你出去喝酒,回来就不见了。”
“在家丢的?”
苏牧点了点头。
“还丢什么了?”
“只丢了一把刀。”苏牧撒了谎。
黄石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了。只丢了一把刀,就证明盗贼的目的很明确,而见过你贴身兵器的人,只有我们兄弟几个,你是怀疑我的弟兄吧?”
苏牧不回应,只是沉默地看着黄石。
黄石似乎有些不高兴,他翘起二郎腿,淡淡道:“让我想想昨晚有谁没跟我们一起喝酒。”
“黄沙、土龙、穆坤、穆臣、光李。”苏牧接道。
黄石皱了皱眉,他盯着苏牧的眼睛,道:“看来这柄刀真的对你很重要。”
“刀并不名贵,只是那是我的定情信物,对我很重要,如果是哪个兄弟拿了,还望尽快归还,缺钱找我,我苏牧并不含糊。”苏牧又撒了谎。
“我知道了,说不定是谁看着好玩,拿去耍两天,你也不要着急,我帮你问问,”黄石瞄了苏牧一眼,继续道,“我说你小子不近女色,原来是有家室的人了,这么长时间也不跟你大哥我说说。”
苏牧脑中迅速思考,如果黄石公然去问,会不会打草惊蛇,半晌,他决定还是让黄石出面,既然已经决定先掐大头,打草惊蛇已经是必然的了。
“那就麻烦大哥了,还望大哥通知下几位兄弟,今晚来我寝室喝酒。”苏牧道。
“我知道了,要真是自己人拿的,我肯定给你要回来,还得扇他几个大嘴巴子,真是给老子丢脸。”黄石有些不快,站起身。
“你也不用送了,我回去给你研究研究这个事。”黄石挥了挥手就离开了寝室。
苏牧看着他离去,皱了皱眉,黄石还跟往常一样,没有一丝破绽,难道不是他偷的?
傍晚,黄石带着五人来到了苏牧的寝室。
苏牧早已备好了酒席,六人就围着桌子坐了下来。
“大哥,今晚喝酒怎么没带女人?”穆坤看着一桌子男人,笑着问黄石。
“喝个屁!老子有事问你们。”黄石用力一拍桌子,显然气得不轻。
众人见黄石这样,都惊讶地看着黄石。
“你们,谁昨晚上把苏牧那小红刀顺走了?抓紧给老子交出来!”黄石瞪着在座的五个人,吼道,“那他麻的一看就是女人玩意,是小女孩送给苏牧当定情信物的,你们顺去干屁?打架能他麻用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