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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如果一直不能试探出旗袍的真正实力,那我们永远没有机会重掌帝国!”卜蕤蕤语露杀心。
可见,她是很憎恨旗袍的!
“是啊,原本我们还可以挑拨扶摇来对付她,可是没想到这扶摇却是莫名其妙失踪了!”施人主轻叹。
“扶摇的失踪已经是一个谜了。眼下我们已经没时间再管这个了,决不能让潘赛迷灯再活着!”卜蕤蕤杀意已尽显。
“娘娘,你有何计划?”施人主接问。
“想办法抓住旗南音,直接诱杀他!”卜蕤蕤恨恨道。
“娘娘,旗南音一直都是深居简出,抓她怕需要不少时间,不如改抓旗项,或者先抓绘虞逼迫旗项!”施人主却道。
卜蕤蕤思忖了一下,摇摇头道:“旗项性格刚烈,就怕抓住了他,反会弄巧成拙!所以还是针对旗南音要好,因为旗南音才是潘赛迷灯真真正正的软肋!”
“可是……”施人主还是认为不妥。
“没什么可是,旗南音她也有弱点!她那天不是在趣楼天为那三个小婢女出手了吗?那我们就针对那三个小婢女!”卜蕤蕤说着露出笑意。
施人主微微一愣,接道:“娘娘,但那三个女人好像和那神秘廷云有瓜葛啊!如此一来,岂不是将廷云彻底推到我们的对立面?”
卜蕤蕤却道:“管不了这许多了,这个廷云我怎么看也都觉得来者不善!与其让我们畏手畏脚,还不如先发制人!就这么办吧!先抓那三个小婢女!”
施人主有些无奈,但最终只得点点头,道:“那我去准备。”
“嗯。”
在施人主离去之后,卜蕤蕤又开始徘徊,思索不断。
“旗袍将那个小婢女给韬腹伦,这到底是什么用意呢?真的只是一种赏赐吗?”
她喃喃忽语。
一息方过,一语接来:“当然是借刀杀人。”
卜蕤蕤顿惊:“谁?”
倏地,一道无比娇娆的黑影就在她对面现来!
“你是……”卜蕤蕤惊疑不定。
“那把刀就是廷云。”娆影随即又语。
卜蕤蕤却冷冷一应:“你到底是谁?在这儿多久了?”
娆影笑了一丝,接道:“早就来了。只是你和他的分洛之身谈得正兴,所以只好一边静听了。”
卜蕤蕤神色更寒,喝声:“你找死!”话出,手动,一动索命!
“哼,卜蕤蕤,其实我来就等你这一刻!”娆影语气戏谑,双眸却是忽然一亮,其光橙魅无比!
卜蕤蕤一见,顿觉心神难守,索命手瞬滞!
再一刹那,娆影一迈,整个人便迈入了卜蕤蕤之身,仿佛卜蕤蕤本身就是一道门,一个世界的入口!
如此匪夷所思!
如此如梦如幻!
而在绚烂橙光一闪之后,卜蕤蕤上身隐隐现出一幅三角鼎立的弯月印案。
而这赫然就是那潘赛丫雄身上出现过的!
想来,娆影就是潘赛丫雄!
“哼哼,果然,这弯月是一种力量的赋予!若我再获得一些,那么说不定就能和旗袍一决生死了!那么接下来该去见谁呢?嗯……就扶冉冉吧!没有了扶摇的庇护,扶氏一族已经名存实亡!”声音是卜蕤蕤的,但语气却是方才娆影的。
而说完,这个被人迈了身的卜蕤蕤就在书房消失了。
——————
南音苑。
密室。
静眠于榻的旗南音只有借掩页之举,才能暂时不让丈夫察觉自己受了推心缔命景的反噬。
在榻边,那只黑白相映的平头獾似乎察觉了主人的变故,它没有了往日的躁动,而是安安静静地趴着,守着。
“嗡——嗡!”
旗南音被平头獾突如其来的惕音给惊醒了。然而,她很快却又静默了。
因为眼前,她的婆婆正站着,宛若神出鬼没!
“自讨苦吃的滋味如何?”旗袍声音含愠。
旗南音慢慢起身,只得一声轻唤:“母后。”
旗袍微哼,接道:“给你四个选择解噬,一,接受我的缔命,二,去获得足够多的瑶绒仙丁息,三,去融合更多弯月印记,四,入三生冢掩页三千年!”
旗南音怔了半天,才问:“母后,我身上的弯月印,到底是什么?”
“这是一种术,一种强大的记录术。”旗袍如是而语。
“记录术?”旗南音喃喃。
“不过,它也能让人获得更强大的生命力!所以,融合更多的弯月印记,足以解除你所受的反噬。你是要选这个吗?”旗袍又道。
旗南音沉默了一下,道:“母后,瑶绒仙丁息又是什么?”
“是一种传说美物,可令人美绝!”旗袍并未多说。
“哪儿有?”旗南音随后道。
旗袍缓缓道:“目前在帝国,两个人有,扶隙和津婗。但论量,却是津婗那儿多。那丫头从别人手上讨来后,就培养出了更多!”
旗南音有些讶异。
“三生冢,帝国最好的掩页地,三千年足够你解除反噬,你要选它吗?”旗袍盯着她,问。
旗南音对视来:“母后,别说三千年了,就是三天,他(迷灯)都已经起疑了。”
“既然如此,你的选择是什么?”旗袍接道。
旗南音却道:“母后,你还没说接受你的缔命需要我做什么。”
旗袍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我只有一个要求,接受灯儿另外的女人。”
旗南音眉头顿皱。
“今天朝议我已经下旨,立扶冉冉,津婗,卜寐寐,卜籁籁为灯儿的帝妃。”旗袍紧紧盯来。
旗南音心头震颤,一丝丝苦笑随即露来。
“我本不想如此,是你自己不争气!至今为止,都未诞生子嗣!”旗袍语露严厉。
话出,一直警惕的平头獾竟在这时发出了低沉的叫声,似乎对旗袍充满敌意!
旗南音顿惊,连忙将它一带,收入页囊!
“好一个忠心的小东西!”旗袍漠然出声。
“母后,你别介意,它……生性如此,有时候连我也不例外。”旗南音不由道。
“你不该养它。”旗袍淡淡接道。
旗南音一听,立即求道:“母后,你饶了它吧!”
旗袍却是神色凝重,道:“南音,你可知道它的渊源?”
旗南音怔了起来。
“这小东西,虽然只是混杂而生,但是却仍旧存有一丝末日獾的血脉!”旗袍随即又道。
“末日獾?”旗南音一震。
“嗯。一种颇为古老的页兽。养它的人,极少能有善终。你最好别再养它。”旗袍神情似有思忆。
旗南音心中却是有些不舍,
从予地和它相遇以来,虽然期间有些磕磕碰碰,但它如今对自己已有依恋!
“一个女人相夫教子就够了,凶物绝不能去养!听清楚了没有?”旗袍语气虽然苛刻,但却是婆婆苦心!
旗南音自然听得明白,最终缓缓点头来——小倔头,对……不起!
“现在,告诉我你的选择吧。”旗袍语气放缓。
旗南音沉浸了一会儿,方开口:“我接受母后的缔命!”
旗袍一听,内心有点诧异,接道:“我还以为你不会将它作为首选。”
旗南音注视来,道:“母后,瑶绒仙丁息是别人的,弯月印也是别人的,我不想要别人的东西!”
旗袍心头微暖,道:“你知道就好。不过,我却还是希望你在得了我之缔命后,再去获得这两样!这两样,足够你去压制她们四个。”
“母后,你非得这么做吗?”旗南音有些愤怒。
旗袍淡然而语:“我能不这么做吗?他将是帝王,一个帝王注定不只一个女人!”
旗南音沉默了一下,接道:“母后,这份注定,也许……你说了并不算。”
旗袍微怔,道:“你说什么?”
旗南音凝来,道:“母后,他的帝王命早已消失。”
旗袍面色渐寒,问:“你是指那廷云吗?”
旗南音默然。
旗袍深吸了一丝,缓缓背身,莫名说来:“早已消失,那是因为他廷云根本不清楚所有!”
旗南音震了震,不清楚所有?母后啊母后,你到底隐藏了什么底牌?
“好了,你躺好吧,我给你麒麟!”旗袍随即平静一转。
麒麟?
旗南音不解。
刹那!
一头吉祥满身的璀璨麒麟从旗袍身间走了出来!
旗南音震撼不已。
母后,这就是你……的缔命之态吗?
原来竟是瑞兽……麒麟!
“我能给你的补偿暂时只有这个。”在麒麟入了旗南音身躯后,旗袍道来。
明显感到自身力量空前磅礴的旗南音,闻言,沉默。
在沉默里,雪丝已渐渐转成乌黑明亮!
容颜更是在一时之间,显得无与伦比!
“哦,对了,今后注意一点,潘赛丫雄的双眼尽量不要去直视,她那是羡夺之眸!”看到儿媳妇此刻容貌仿佛有青出于蓝之势,旗袍似又想起了什么。
“羡夺之眸?”
“嗯,一种强大的夺貌眸力!属于潘赛一族罕见的觉醒之力!”
说完,旗袍人去。
独留旗南音困惑。
219。旗袍的秘密()
219。旗袍的秘密
旗袍宫。
一间无一丝光亮的密阁。
倏然,一团血色缭绕来!
犹如生命浮动,它渐渐露出了一道麒麟之形。而在麒麟之内,又有一道若隐若现的绝伦影姿!
仔细一摩,便会发现她就是旗袍!
只是,此刻的旗袍竟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圣美!
尽管黑暗和血色浮华一起糅合出诡异,尽管她这一瞬间的模样未着寸缕,但就是让人生不起戒惕和亵渎之心!
不知过了多久,密阁的门缓缓亮来。
而门口站立,竟赫然又是一个旗袍!
而此旗袍之样,分明就是之先去见旗南音的那一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究竟哪一个是真旗袍,哪一个是假旗袍呢?
还是说,两个都是真?都是假?
只见一息稍去,门口旗袍身间再次走出一头吉祥满身的璀璨麒麟!
它一出,就迈向了血华麒麟。
一入,又与麒麟中的旗袍融为了一体!
刹那,一体旗袍醒来。
那眸光,惊世骇俗,宛若主宰!
那身貌,无与伦比,美威至极!
再一反观,门口旗袍竟是渐渐虚却,到最后,她竟“却”成了一件完美衬托女性曲线美的衣袍!
袍上,鲜花朵朵。
若是卜寐寐在,她定会目瞪口呆!
因为这袍简直就是京花袍的复制!
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若无亲眼所见,世上恐无人能相信京花袍竟是如此“裁制”!
“咳……”
血华一消,一体旗袍已着帝后装在身,只是她嘴角却有一丝血迹。
想来,她有伤在身。
“唉,终究是时日无多了,灯儿啊灯儿,你的身体问题,我……或许真的只能去尝试一下那个方法。”旗袍呢喃着。
其神情有些复杂,似乎不愿,又似乎尴尬。
“罢了……罢了,娘的一生,所付尽为你!现在就去一趟三生冢,取廷云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