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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暗处的津津则是面色难看,鸣儿,你这次真的过分了!
对一个心已颓废的老家伙竟都下得去手!
杀人父母,不共戴天!
你这么做,到底在图什么?
想着想着,她又望向了仍旧激剧万分的战况。
而屋内——
卜籁籁则又是轻声问来:“殿下,这……到底怎么回事?”
潘赛迷灯沉默好一会儿,却是一问:“你为什么喜欢我?”
卜籁籁面色微红,但笑道:“一见钟情行不行?”
潘赛迷灯愣了愣,随即看向卜寐寐,又问:“你呢?”
卜寐寐面色亦红,但认真道:“殿下想确认什么?”
潘赛迷灯接道:“想确认我究竟有何德何能。”
闻言,两女皆怔。
“殿下,你受打击了?”卜籁籁随即一问。
潘赛迷灯不语。
卜籁籁紧接又欲语,但卜寐寐却拉住了她,摇摇头。
“殿下,善良不是弱点。”卜寐寐神色无比平静。
潘赛迷灯苦笑一丝,朝她缓缓一语:“谢谢。”
“殿下,就这次机会,我能问你一句话吗?”卜寐寐紧接又道。
潘赛迷灯怔了怔,但语:“问吧。”
“殿下会娶我吗?”卜寐寐眸光如盼。
潘赛迷灯盯着,盯着,却反问:“你会嫁我吗?”
“只要殿下愿娶,我卜寐寐便愿嫁!”
卜寐寐回答得铿锵有力。
潘赛迷灯从榻上起身(旗顾尸身被他放在了榻上),走向卜寐寐,凝着她眼神,轻轻地,在她额头吻了一下,莞尔。
卜寐寐内心甜蜜,随即道:“殿下,那我去了。”
谁知,潘赛迷灯却是拉住了她,摇摇头,苦涩无比道:“她不允。”
“殿下,但我和她从今以后便是一家人!她之父,便是我之父!没有允不允!只是我还是想……殿下给我一道令!”卜寐寐退开来,坚定道。
潘赛迷灯怔了一下,便沉默了。
这时,卜籁籁笑来,道:“殿下,我的呢?”说着,她靠近来,闭上双眸,似乎也在等待一吻。
潘赛迷灯有些哭笑不得。
然,下一瞬,卜籁籁却是倏然一睁,主动一攫潘赛迷灯的嘴唇。
潘赛迷灯呆了。
“殿下,尽管你已是她的,但你以后也是我的!我卜籁籁从来只会主动追求自己的幸福!不管殿下怎么想!”未多吻的卜籁籁分开来后,如是一语。
潘赛迷灯终于开口:“好,我明白了,你们去帮她吧,就说……是我说的!”
“是,夫君!”
“是,夫君!”
两女同时微蹲而礼,语气竟是自然无比。
看着两女迅即出去,潘赛迷灯忽然喃喃自语:“南音,别怪我,你不让我出手,但你不能阻止我让她们帮你!如果你真的打算把她们当成一家人,那就不要拒绝她们的心意。否则,我是不会娶……她们的。”
这样的心意,在两女进入战局后,旗南音便隐约明白了。
同时,她也有了一丝冷静。
终于,她向两女出声:“既是夫君之命,那我……遵!”
卜籁籁和卜寐寐一听,内心顿时莫名一松,说实在话,她俩还真怕旗南音不给台阶,毕竟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共嫁一夫!
而接下来的局面,终于有了倾斜。之前旗南音和潘赛鸣始终处在伯仲之间,两人各自都有负伤,却始终都无法奈何对方!
而有了卜籁籁和卜寐寐两个女人的协助后,旗南音终于找准了机会,从页囊中取出那一柄辙痕千夜,一剑袭中潘赛鸣后背!
且力未止,更透中其心脏!
之所以要用此剑,是旗南音感觉唯有此剑方可真正致其死命!
果然,潘赛鸣见剑即慌,在轰然倒下的一刻,他朝天不甘怒吼:“你骗我!你骗我!!”
三女齐怔。
暗处津津则是一拧眉,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儿,你真是……让人惊讶!
这一生死之决,你竟是在设计自己的分洛之身!
唉,我早该想到了,当初你缔练《一本三分,四缔无尽》,就会出现这种分洛压制本洛的弊端!
你之前应该是被这具分洛之身困住了。
而不是和他以及另外两个(市獴,屋中鹉)融为一体。
所以,才设下这种计策,来脱身!
嗯,你这柄剑,是你真正的缔命!
246。津津将离()
246。津津将离
倒在苑墙坍塌之中的潘赛鸣,嘴中还在不断吐血。
手持辙痕千夜站立在边的旗南音眸光紧盯于人。
卜籁籁和卜寐寐分立她左右,亦有些迷惑地盯着地上之人。
他刚才那股不甘是怎么回事?
那完全不像是对她们发出的!
就在奄奄一息的潘赛鸣彻底沉寂之时,旗南音手中的辙痕千夜却是忽然挣脱了她!
它,直接飞入了潘赛鸣的身躯。
然后,消失不见!
三女顿震。
果然有诡异!
只见没过数息,潘赛鸣躯身便呈起一道道流光。
仿佛这就是一个茧。
而有人则从作茧自缚中缓缓挣脱出来。
定睛一看,这人分明就是那白衣辙痕千夜!
“竟然是你!”卜籁籁一呼。
此时辙痕千夜脚下,已无那潘赛鸣踪迹,同时也没有那市獴和屋中鹉的一丝身息。
想来,此二人是真的曾和与潘赛鸣融为了一体。
而潘赛鸣一死,他二人也就跟着消亡了。
“帝姝娘娘,一命抵一命,可够了?”辙痕千夜没有看卜籁籁和卜寐寐,只是盯着旗南音,淡淡而语。
“一切都是你算计的?”旗南音心中自是看到了端倪。
“谈不上全部都是。至少你那日要我之剑,就不是我预料了的。一切,都是在你拿了我之剑之后才计划来的。”辙痕千夜语气依旧平淡。
“那你也该死!”旗南音顿怒,欲再动手。
谁知,辙痕千夜却立喝:“帝姝娘娘!真的还不够吗?”
旗南音接道:“你不死彻底,我怎会甘休?出招吧,还有什么尽管用上来!”
卜籁籁和卜寐寐同时严阵以待,完全是同进退之态。
辙痕千夜眉头紧皱,但道:“帝姝娘娘,虽然我现在不是你对手,但——杀她俩还是能够做到!”
旗南音顿震。
卜籁籁和卜寐寐顿时面色微僵。
“旗南音,你不必理会我们,说吧,到底动不动手?”卜籁籁很快就恢复了傲丽本色。
“南音姐姐,我们来帮你之时,自有死之觉悟!”卜寐寐冷冷盯着辙痕千夜,语气不容置疑。
听着两人的话,旗南音内心却是渐渐平静下来。
“滚!”旗南音最终朝辙痕千夜一喝。
辙痕千夜却是一动,以剑倏划,削尽自己一头发丝,道来:“帝姝娘娘,多谢了。”
三女皆怔,完全没想到他会削发代罪。
而暗处的津津,在望着自己儿子忽然变得光秃秃的头顶,竟也是呆了。
“这媚页城的过往一切,我现已斩却如丝,就让它们都灰飞烟灭吧!”辙痕千夜手中的发丝迅即起了火,随风消散。
“告辞了,帝姝娘娘!”辙痕千夜转身便消失在了夜幕里。
三女未再多看。
只听卜籁籁一语:“旗南音,你别死撑着了,你已受伤了!我搀你回去!”说着,就要扶人。
旗南音没有拒绝被扶,在沉默了一下后,她道:“这里已经毁了。我们回迷灯宫。”
卜寐寐听而接道:“那我去通知殿下。”
旗南音点点头。
不多久,一男三女便一起回了迷灯宫。当然,旗顾尸身也带走了。
——————
津津宫。
一小屋。
榻上,辙痕千夜躺着,动不了。
在他离开南音苑之后,津津便出手将他带回了这里。
她清楚自己的儿子不过是在强撑。
他被旗南音伤得很重。
“好好睡一觉,母后在这儿。”津津罕见地露出了一脸溺爱。
辙痕千夜神色复杂地看着眼前人,却不愿叫她。或者说,他还从未以这个身份叫过她一声。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开口来:“我要离开这儿。”
津津盯着,接声:“去哪儿?”
辙痕千夜注视着,道:“我要超越你。”
津津闻言,微怔,忽然一笑,道:“你永远超越不了我。”
“我会的!我会超越你的!”辙痕千夜顿时不服,那眼神倔强得像个孩子。
津津揉了揉他脑袋,目光无比柔和道:“一个儿子和他的娘亲之间,从来就不存在超越,只有血脉相连,亲情永在。”
辙痕千夜眼神躲闪起来。
“现在我该继续叫你鸣儿还是夜儿呢?”津津随即一转,逗道。
“潘赛鸣已经死了!”
“好,那娘从今以后就叫夜儿了。而夜儿也别叫娘母后了。这个帝国,娘也要离开了。”
津津也有些惆怅。
辙痕千夜怔了起来,欲言又止。
“是想问为什么,对吗?”津津凝来。
辙痕千夜再次闪躲。
“很简单,因为我儿要离开了,就像雏鹰展翅一般,要向更广阔的天空遨游而去!为此,娘还留在这儿做什么呢?”
辙痕千夜沉默起来。
“好了,好好休息吧。”津津莞尔一笑。
谁知,“你还有……一位帝王。我已察觉他还在。”辙痕千夜没叫潘赛安雄名字,也没叫他父。
“不过是一场姻缘算计罢了。安雄他真正的妻子,恐怕只有卜夕妹妹才算得上是,我,旗姐姐,扶摇,都不过是误入歧途。”
津津微叹。
辙痕千夜却是大惑不解,由不住道:“这都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这么不想认我吗?”津津语露感伤。
辙痕千夜说不出话来。
“罢了,等你什么时候肯叫我一声,我再说不迟。”津津随即起身欲离。
辙痕千夜内心好挣扎,他想斩断一切的!可是到头来他却发现自己还是无法自欺欺人!
就在津津迈门一刻,“娘!”
津津欣慰不已,缓缓转身,笑道:“儿子,事情你不必知道得一清二楚,你只需明白,既然自己做出了斩断这里一切的决心,那便朝前而看,未来,才是精彩的!”
辙痕千夜有点憋闷,但道:“好,其他我不问,我就问那个廷云,娘,他到底是什么人?”
津津有些无奈,但道:“儿子,你就记住这一点,廷云是娘的族人。”
辙痕千夜呆住,族人?
“对了,那个荀上睫确实不错,你若真有本事,就去把她变成娘的儿媳妇吧!”
津津再次一笑。
辙痕千夜的脸竟是不禁红了起来。
“娘真的也喜欢她?”
“嗯,去追吧!我儿有这个底蕴!尽管现在确实还有点弱小。”
辙痕千夜感觉自己忽然有了无穷动力。
是的,我就应该朝前看!
这里的一切,已与我辙痕千夜无关!
247。殿决之前()
247。殿决之前
天将明。
天斐城。
扶隙之府。
正在自我疗伤的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