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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脱兔,身形翻飞,在虚虚实实之间把慕容家祖传的剑法给演义了一遍。等他稳了身形,孟媺姿连忙带头鼓掌,“侯爷这身功夫当真有龙吟虎啸之姿!”“大小姐想说的是有我爹之姿吧。”慕容璟把飘到胸前的头发甩到后面,落了座毫不客气的拆穿了孟媺姿。景晟老侯爷慕容冼二十岁就被封侯,先帝更是御赐“千军不敌”。传闻景晟老侯爷年轻之时骁勇善战,在天启与西岐的最后一战中,单枪匹马闯过西岐的千军万马将西岐将领拓跋蕤的首级斩下。而慕容璟今年十七便也封侯,不少人都喜欢没事儿将这父子二人拿出来比比。于是,慕容璟就经常郁闷掉。今日被孟媺姿又这么比,顿时有些挫败。“侯爷不要介意,慕容一家皆是豪杰,老侯爷龙行虎步,侯爷身为老侯爷的儿子自然会秉承父亲的优点。”孟嬍和笑眯眯的说了一句,然后拿起酒盏敬了慕容璟一杯。慕容璟自然不会跟小姑娘计较,哈哈笑了几声上下抛了几下手里的芍药花示意赶紧开始。新的一轮开始,在场的诸位小姐和公子皆有中招的,小姐们大多表演一番琴棋歌舞,公子么,习武的就舞剑弄枪,习文的就吟诗作对。“嘿,你今儿个是不是跟这丫头串通好了!”孟嬍和有些不服气,刚刚那芍药到她手里停了一遭,她不得已弹了一曲《梅花三弄》,这才刚刚坐下来。看着楚凌玥笑眯眯的坐在那里,一次也没出手过顿时有些不满,嗔了他一眼,孟嬍和无奈的认命了,“罢了,那丫鬟又没看着,就算你们两个串通了也做不了弊。”是了,整个圈子里的公子小姐都已经露过面了,唯独楚凌玥如老僧入定一半在座位上纹丝不动。“我也不知道啊,丫鬟是你家的,我也第一次见过她,许是今天老天爷让我低调点吧。”楚凌玥笑眯眯的给她斟了杯酒递到她的面前赔罪道,“运气太好,对不住了。”孟嬍和有些不服气的喝了,放下酒杯的时候忽然间笑了,笑的有些坏。楚凌玥顿时警铃大作,果然,对面就有人发了声。刚刚被慕容璟摘下来的那朵芍药正躺在慕容璟的桌子上,被所有人玩过之后早已经香消玉殒,散落的略微有些狼狈,而众人也有些微醺,东倒西歪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而慕容璟最为放浪形骸。宽大的衣袖就那么散在身边,斜倚着扶手,一手支着头似乎有些不胜酒力,一手还在把玩着手里的牡丹,看着楚凌玥似笑非笑的说道:“唔,楚小姐似乎今天的运气太好了些。”花已经谢的差不多了,击鼓传花是玩不了了,可是楚凌玥这个一直以来都没机会露面的人也终于因为慕容璟这一句话被所有人都注意到。“确实,楚小姐今日的运气着实太好了。”宋逸超也附和起来,他这一附和,本就半酣的众人顿时也热闹起来。三言两语的,总归是离不开让楚凌玥表演节目。“不带你们这样的,都转了这么十几圈了都还没让她落网,说明天意如此,你们干嘛这么唯恐天下不乱!”董瑜然已经喝的有些多了,她方才也接到了芍药,花瓣偏巧就落了一瓣,于是二话不说,拿起桌子上的酒壶就喝了个一干二净。这会儿想必是酒意上来了,可是即使酒意上来,还是下意识的去维护自己的朋友。“不管不管,再来一局,若是这花还落不到楚小姐的手中那我们就放过她如何?”慕容璟一发话,别人连忙表示赞同。于是那朵已经只剩了花蕊和附近几朵花瓣的花又被传了起来。本书来自l/33/33016/index。l
第三十九章 被欺负的侯府孤女()
丫鬟拿起筷子,在酒杯上轻盈的敲击了敲了起来,“叮叮咚咚”的敲击声中,那朵芍药在所有人的手中飞快的传送着。慕容璟笑眯眯的看着那芍药一起一伏,终于在快到楚凌玥手中的时候,他手腕悄悄一翻,一枚小石子就被他吸了起来,接着稍一用力,那石子就飞向了那个小丫鬟。敲击声停下,芍药刚好落到了楚凌玥的手里。看着手里的芍药,楚凌玥有些无奈,果然好运气不会一直眷顾一个人,她施施然的站起身,拿起面前的酒杯说道:“凌玥身无长技,出来也是献丑,一杯薄酒以示诚意。”酒杯还没碰到嘴唇就被人给制止了,还是两个人同时给制止的,孟嬍和和纪徽宇两人同时站起来拿起了面前的酒杯。“楚小姐今日有伤在身怕是正在服药,这杯酒小生代了如何?”纪徽宇先开了口,孟嬍和也点头附和。一群人这才发现楚凌玥今日竟然滴酒未沾。慕容璟笑眯眯的把眼神在三个人之间转来转去,董瑜然早就晕晕乎乎的趴在了桌子上,否则看着他这个眼神一定会起来把他暴打一顿。许是平日里纪徽宇和几个人交好的原因吧,大家并没有多想,罚了纪徽宇三杯酒之后就放过了他。最终酒席散了,楚凌玥回到威远侯府,结果还在门口下车的时候就看到陆衡滔也带着陆明湄回来了。“父亲回来了。”楚凌玥欠身行礼,看着神色不善的陆衡滔面无表情。陆衡滔没在宴席上看到楚凌玥就知道是奉阳公主把人留在了后宅,又在席上见到了李褚俊,听他谈起楚凌玥顿时动了点心思。楚凌玥还不知道陆衡滔见过了李褚俊,见陆衡滔并没有什么吩咐就跟在他的身后进了家门。回到玲珑院之后,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换了个衣服就歪在贵妃榻上发呆。慕容璟没有这么美的日子,从孟国公府里出来就被李濯给拉走了。刚刚过了中午,路上行人依然匆匆,李濯和慕容璟两人一架马车到了弥月楼。到了二楼雅间,小二奉上茶水点心之后乖乖退下。等到房间里就剩他们两个人之后,李濯拉着慕容璟不撒手。“小侯爷,小侯爷,你可得给我说道说道。前两天的时候,有个从沧州来的师爷,证据确凿的举报礼部的孙尚书霸人田产,还打死了好几个佃户。”慕容璟一听就觉得奇怪,平日里遇见这种事儿李濯根本不会来问他。这种事儿,他就直接报给皇上了,怎么会拿过来问他,想必是其中有些门道让他拿不到主意。“这事儿不算难办吧,怎么大人今儿个就犹豫了?”慕容璟喝了一口茶,醒了醒酒慵懒的靠在楠木座椅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李濯。“不,倒不是这事儿难办。而是说这事儿透着股古怪,我问那师爷,为何不找地方刺史弹劾,那师爷说刺史已经和地方官员以及孙尚书勾搭上了,根本就不能信任。然后我就好奇啊,下官从来都名不见经传,这位老先生为何就相信我了。然后老先生拿出一封信,那信上就写着我能信!”李濯抖了抖花白的胡子有些不乐意,“这不是摆明了有人拿我当枪使么!”原来问题在这里!慕容璟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总觉得这事儿跟楚凌玥有关。细想最近闹的风风雨雨的事儿,他终于明白楚凌玥憋着的劲儿发到哪儿了。不过他也没说破,给李濯倒了杯茶优哉游哉的说道:“大人可怕被人当枪使?大人身为御史,本就是一把枪,一把刺破这世间黑暗的枪。大人,试问一句,您就不想弹劾孙尚书么?”“额……”这句话算是问到了点子上,李濯一直看孙尚书算是不顺眼的,可是苦于孙尚书做事一向滴水不漏,让他抓不到把柄,所以两人才算是相安无事。“孙尚书这次这么大的事儿,迟早要被捅出来的,而且,皇上对孙大人已经有了诸多不满,你想,孙大人的嫡女孙琼禾无媒无聘做了一个侍郎的外室,而孙大人的外孙女还推了嫡女出来挡刀。礼部尚书却最不重视礼制,皇上如何不恼怒。今日这事儿,大人若是不上达天听的话,他日皇上怪罪下来我可不帮你说情。”这话有点无赖,可是李濯听着却非常信服。不为别的,侯府孤女被欺负这事儿现在满京城的谁不知道?先是母亲死了才几个月,父亲就把外室给接到了家里。没有扶正不错,可放着总归是不合适。接着就传出了庶女拿嫡女挡刀的事儿,若不是这个庶女平日里在府里张扬跋扈惯了,断然做不出这种没上没下的事儿。还有还有,听说前一段时间里,那位大小姐的药碗里面还被人下了砒霜。虽说没有被毒死,可是一个小姑娘家经历这种事儿也可谓是艰辛。“就当是为了这个孤女出头,大人难道不该上这一书么?”慕容璟又不着痕迹的推了一把,最终让李濯下定了决心。第二天上朝,李濯就在朝廷上具本弹劾了礼部尚书孙坚。“皇上,三日前,御史台有人鸣冤,称礼部孙尚书竟然私自圈地,霸占田产,还生生逼死了佃户,臣已经派人前往沧州探查,所言属实,还望陛下明察秋毫!”御史大夫一出马,朝堂上顿时安静了几分。李濯速来办事稳妥,属于那种弹劾你的时候就已经在刑部给你准备好牢房的人,被他抓到把柄的,很少有能逃过的。李峰屹见他出列的时候就有些头疼,听闻他这么一说顿时有些火气。最近事务繁杂,邻近春收,可是各地旱情增加,饥民流离失所,让他头都大了一圈,前几日刚颁发了明文诏令,各州府必须开仓放粮,积极赈灾,同时明令在此期间豪门富户和官商勾结低价买入土地,造成农民在灾情过后没有土地耕种。好么,这个档口李濯竟然具本弹劾孙坚,说他圈地还强买强卖!“孙尚书,你给朕好好的解释一下!”天子一怒,顿时让议政殿里鸦雀无声。孙坚出列,一把跪在地上开始求饶,“皇上明鉴,臣从未做过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定是地方刁民诬告的!”“孙大人,难道下官还能诬陷你不成?三日前本官就派遣御史前往沧州调查,传回来的证据与那状告之人如出一辙。就算是那告状之人与本官一起诬陷你,可是沧州一地的老百姓都不可能一起诬告吧!”李濯看着这个不见棺材不掉落的孙坚就来气,老脸气的通红之下,朝着龙椅上的皇帝行了一礼不卑不亢的陈述道。“陛下,递上状子的乃是沧州知府的师爷,老人年迈,已过六旬,可是却仍然跋山涉水来到京城,甚至还带来了被孙尚书手下之人逼死的佃户的妻儿作为证人!且问陛下,六旬老者若不是真的奇冤难雪怎会如此不辞辛劳赶到京城告这一状?足不出户的夫人若不是心愿难了怎么会带着孩子长途跋涉,抛头露面!”说道激动处,李濯甚至有些跳脚。孙坚偷偷抬眼看了一眼龙椅上的皇帝,看到他波澜无惊的表情顿时大呼不妙。李峰屹登基三十多年,朝中老臣都清楚,如果皇帝陛下发火,说不定你还有一条活路,可是如果面无表情的时候,完了,中午说不定就得去吃牢饭。“陛下,臣全然不知此事啊,求陛下明鉴!”礼部尚书孙坚是个老油条了,这种事儿朝廷里的哪个大臣都没少干,真说没干过的恐怕就李濯一个穷的叮当响的没干过。一般情况下,这种事儿就睁只眼闭只眼的过去了,只要不闹的太大,在皇上面前求个绕或者咬死了是自己在沧州的管家或者其他谁干的不说是自己也就没事儿了。“不知?我看未必吧?”慕容璟笑眯眯的插了嘴,笑的孙坚心里直发毛,“皇上,礼部尚书身为朝中最知礼仪的人,可是最近这事儿办的委实不知礼仪了点。”慕容璟一会儿知礼仪,一会儿不知礼仪的把最近的事儿影射的差不多了,孙坚趴在地上抖的跟筛糠似的,周围人有心帮忙说两句好话也不敢开口了,议政殿里霎时间鸦雀无声。“陛下,臣还有本要奏。”李濯不怕死的又上前一步,把大家都知道的事儿给又提了一遍,“孙大人身为礼部尚书,执掌礼部多年,可是家里做的事儿确实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