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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参醒悟道只是一方面,越到后期,实战越重要,我也是久违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今日一战着实痛快,请!”他端起酒杯道。
“的确痛快!请!”苏敏不胜酒力,知道这是仙酿灵酒,酒劲儿大,只抿了一小口,就放下了,“听闻小五在燕阳时是在祁兄手下做事。”
“是,是我门下画师。”
“祁兄好手段,竟能将小五降住,可不知为何让小五身处险境?前阵子还成了阶下囚。”苏敏话锋一转,咄咄逼人。
“宫廷之中,人心诡谲难测,我已是尽心尽力护她,她入狱之事,的确是我的错。”祁沐萧自罚三杯后,缓缓道:“我亦是才看清自己的心意,日后定不会再让她涉险。”
苏敏明显顿了一下,“日后?那这次阙玄秘境之事,为何不拦着?还带她去报名。”
“苏兄这可是在责怪我?你们这小师妹,脾气倔强,是寻常人能拦住的吗?”
苏敏连连叹气,闷了好几杯酒。
两个男人对饮,越喝越急,各怀心事,喝到最后倒有些不痛快了。
过了一会儿,洛黎端着几碟小菜出来,见二人脚下躺着两个空坛子,不满道:“我去辛辛苦苦弄菜,你们二人倒是喝的痛快,这是要趁我不在都喝完吗?”
苏敏此刻喝的有些上脸,双颊泛红,回头唤了她一声:“黎儿,过来坐。”拍了拍旁边的座位。
洛黎没好气的把菜摆好,扭头对祁沐萧道:“小师叔,你怎么也不拦着些,他一喝就醉。”
祁沐萧没理她,似乎在思索什么,片刻后,他试着轻声唤了句“黎儿”。
洛黎身子哆嗦了下,看着他,这人也喝多了不成?
祁沐萧自言自语道:“嗯,叫着顺口多了……”
洛黎夹了口菜给他,试图堵上他嘴巴,谁知手腕子让人把住,往另外一侧偏。
“黎儿,我饿,我要吃。”苏敏一脸醉意,竟像个小孩一样,耍起无赖,“都好久没吃过黎儿做的菜了。”说着直接一口将她筷子上的菜吃净。
“师兄!这是我的筷子啊!”
“什么你的筷子,以前也没见你这么讲究,师兄带你下山时,客栈没得多余屋子,不也是一起睡的吗?”他像是想到了快乐的事,脸上洋溢着幸福状。
洛黎微嗔,苏敏喝完酒就嘴里没个把门儿的,胡乱与她讲这些暧昧的话,往常独处也就罢了,今日祁沐萧也在,倒是外人瞧了笑话。
洛黎本欲对祁沐萧解释,但见他那张脸已经板起来,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他正直勾勾地盯着洛黎那只被苏敏握紧的手。
“呵呵,我师兄是喝多了,就爱胡说八道。”她挣开他的手,把筷子和苏敏那双换了换,又给祁沐萧夹了口菜,某爷的脸色才稍稍缓合。
“黎儿,他就是送你毛笔那人吧。”
“啊?”
“那只妖狼王尾毛做的毛笔。”
洛黎尴尬的点了点头,片刻后,她正色道:“不过这事,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他眼神躲闪,没作声。
她见他心虚地样子,趁胜追击道:“你倒是跟我说说,这事是怎么知道的?”
“咚”一声,苏敏好死不死,关键时刻突然倒在桌上,差点打翻了眼前的菜。
“搭把手,给他送到床榻上吧。”洛黎叹口气,起身架起半边。
祁沐萧起身,走到她旁边。
“走错了,是那边!”
腰上一道力,祁沐萧将她拉到怀里,苏敏那头又栽了下去。
“你!”
“我来。”祁沐萧没了下一步动作。过去讲苏敏架起,送到二楼卧室。再下来时,见洛黎正自斟自饮,菜也用了一些。
“黎儿,你怎么不等我?”
洛黎让他这一声唤的筷子都吓掉了,尴尬道:“小师叔,您还是别这么叫了。”
“怎么,他同辈叫你都可以,我长辈叫小辈儿又有何不可?”
“他那是醉酒胡说,你也要学?”
“我倒觉得挺好的,适合长辈。”
洛黎无语,平日也只有师父这样叫她,她也喜欢师父这样宠着,可现如今,祁沐萧比她还要小上三个月,怎么也好意思这样叫她?
“不要脸……”她低声骂了句,端起酒杯饮尽。
祁沐萧也没再说什么,二人各喝各的。
两刻后,洛黎忽然记起什么,转身道:“祁沐萧,你还没说你是如何知道毛笔这事的呢?是不是我二师兄同你讲的?”
再见那人也一脸醉意,怎么,这酒有这么大的劲儿不成?
“黎儿,我头晕。”
“你别这么叫我!”
“头疼……真的好疼……”祁沐萧抚着太阳穴,双颊泛红,眉头轻蹙,似乎真的很难受。
“真喝多了啊?唉!你们二人真够可以的!”她起身架着,本以为会很难挪动,出乎意料的是,祁沐萧很听话,就着她的劲儿,很快,洛黎给他架回一楼的榻上。
本欲离去,听他在那哼哼唧唧,似在讨水喝。
她无奈,端了碗凉茶,扶他起身送下。
再要走时,他唤道:“黎儿,难受。”
洛黎见他在抓着衣襟,可能是紧住了,遂而过去帮他脱了鞋子,又去宽他外衣。
第190章 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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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宗的仙门衣料虽贴身不易损坏,可松解起来却也不容易,她索性坐到榻边,去给他解衣,谁知这人一个转身,转向里面,又喃喃了一句“勒着难受。”
“今日我还不信了,解不开这件破衣服!”她脱了鞋子,爬过祁沐萧的身子,低头解弄,可弄了半天,他的衣服怎么越解越紧了似的?真是奇了!
她索性一同躺下,盯着那处衣结,恨不得此时拿把剪刀给这剪开。
就当她真的要从玲珑镜里掏出把剪刀的时候,衣服终于听话了,顺滑的衣带分离开,她要起身帮他脱下外衣,却不想,腰身一处力道,将她按回去了。
“黎儿……”他牢牢的将她箍住。
洛黎炸了锅,觉得自己中了计,狠狠捶了他胸口一下。他只闷声咳了一声,也没其他反应。
“祁沐萧?”她推了推他,恶狠狠道,“再不动手我可揍你了!”说着两个手指凝出暗红色的真气,凑到他眼前,“松不松手?不松手我可戳瞎你双眼了!让你以后当一个瞎子宗主!”她在他眼前晃了会儿,让他睫毛扫到手指,怪痒痒的。
洛黎抬眼瞧他双眼紧闭,脸色比刚刚还红,呼吸有些急促,好像是真醉了。
她无奈的叹口气,再推他搂过来的手臂,依旧无用。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她转了个身,背对着祁沐萧,抱怨道:“这都是什么破事,唉……”
过了一会儿,祁沐萧听到均匀的呼吸声,知道怀里那个人真的睡了,才慢慢张开双眼,见到她就在怀中,心中说不出的满足感。
面前香肩随着平稳的呼吸轻轻动着,他的心跳忽而加快。熟悉的肖兰香味,他忍不住凑过去又闻了闻,清淡的香味儿飘到他心口里,化成丝丝甜意。
抬手将她的玉簪取下,青丝柔软的垂落,他捏起一缕,忍不住放入口中细细品尝。
担忧和悲伤,从心底慢慢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浓重的情意。
她是特别的。
每每亲近,他的身心都无比放松,心头的重担也能稍稍放下,得到片刻喘息。
她,是喜欢他的吧?
毕竟为了他,她在燕阳一次次犯险调查旧案,对他的亲昵举动,似乎也不太反感。
如果她中的真的是那个蛊毒就好了……
他自私的想,片刻后,又赶忙否认掉心中这个罪恶的念头。
他抬手捏了一张隔音灵符,将整间屋子笼罩在内,伸手轻轻打落纱帐。
他调整呼吸,压抑住心中欲望,把手臂轻轻放到她脑袋下,将她往自己怀里搂了搂,这才安稳躺下。
一夜好梦。
翌日,晨曦微露。
祁沐萧感觉到怀中的人在推他,慢慢张开双眼,洛黎眸中满是愤怒,吼道:“祁沐萧你这个混蛋!赶紧松开!”一拳落下,丝毫不留情。
他抚着胸口咳嗽了两声。
洛黎这才挣脱起来,青丝散落,“你昨夜既然醒了,怎么不走!你我、这、这成何体统!”
“我没醒。”
“你放屁!你没醒,那我头发是谁帮我散开的!还有这纱帐!”她吼了两嗓子,忽而想到三师兄在楼上,急忙安静下来,恶狠狠地看着眼前这个臭流氓。
他做事怎么越来越没分寸了?拉拉手也就算了,上次在王都外同床也是因无可奈何,可昨夜他竟然搂着她睡了一夜,还把胳膊给她当枕头?!
她一睁眼见到马上贴到一处的那张妖孽的脸,没给她吓脱了魂儿!
即便他喜欢男人,她也不能容忍这样的事发生!
“也可能是我夜游做的,昨日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祁沐萧支起身子,衣襟半敞,紧致的胸膛露出,不在意道。
洛黎捂着眼睛,怒嗔道:“你赶紧把衣服穿好!像什么样子!”
“昨日在院内喝酒,怎么一觉醒来就和你在这了,而且我这衣服,不用些术法是轻易脱不下来的,你昨夜做了什么?”
这一句反问,问的洛黎气血攻心,憋红了脸。
这人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不要脸了?!
洛黎脑中这个念头刚刚闪过,随后的一句话,让她差点喷血。
“媳妇,别生气。”
“你方才叫我什么?”
“媳妇。”
洛黎一脚蹬过去,“你滚!死断袖!”
“睡都睡了,乖,媳妇,上来。”
他捏着洛黎伸过去的粉足,戏谑地看着她,那张满是怒意却又憋着的小脸儿,真是怎么看都看不腻。
“我跟你拼了!!!”她不管不顾冲上去,他顺势一躲,平躺在榻上。她一举骑到他跨间,对着身下这人一顿猛砸,一副鱼死网破之势。
祁沐萧早已功成二破,这样的锤砸犹如挠痒痒。
可那跨上的人不知趣地来回扭动,倒真让他有些吃不消了。
“真乖,让你上来你就上来。”他忍不住又添了句。
“祁沐萧你到底想怎样!你昨日吃的是什么酒,让你做出如此卑鄙无耻之事!我都说过我不是男人!你看清楚点!”
他猛地握住她两只手腕,声音放低,严肃道:“我何时把你当成过男人?”蓦地,将她小手拽到自己心口处,洛黎不稳,趴倒在他身上。
“你好好听听,我对你这心意。”
扑通、扑通——
紧密的跳动声。
她的心中又何尝不是?
半晌,她脑子一片浆糊,顺着问了句“你不是喜欢男人吗?”
“从未有过。”
身上这人怔住。
“洛黎,你有没有想过,我喜欢的是你。”
扑通、扑通——
她心口突然有种要被撕裂的疼痛,眉头拧到一处。
祁沐萧突然松开双手,洛黎以为他要做什么,身子往旁边倾去要躲,谁知那张温热的大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安抚似的,像是有一种魔力,让她刚刚疼痛的心口恢复无恙。
身下这人满是宠溺的眼中,诉不尽的情愫。
“别紧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