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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
“大丈夫流血流汗不流泪。。。。”
看着脸上带着哀求之色的刘季,围在四周的士卒,眼睛不由的一滞,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同时,他们的内心中更泛起一种难言的心酸。
毕竟,在他们看来,男儿是有泪不轻弹的,而且刘季的身份贵重。
生来就是豪门公子,现在正是一方主官。
这样的人当众流泪,对众人来说冲击,不亚于一场核爆。
“主公!”
“不能如此啊!”
“主公!”
“不能如此啊!”
张全蛋等拥护之人,见刘季如此反应,心中不由的一揪,没有任何犹豫的跪倒在地,满脸的感动。
“将军如果还是不原谅刘季!”
“刘季这里给将军跪下了。。。。”
刘季见韩信脸上还是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丝厉色。不过他并没发怒,反而在众人难以置信的眼神中,单膝跪倒。
在他的想法中,只要他做出这种礼贤下士的姿态。
不论是韩信,还是萧何,都会被感动,并且改变心中的想法。。。
而且会主动上前搀扶,毕竟他可是真龙之主,命格尊贵。
岂能真的跪下?
至于吕太公。
没有吕雉这个鸾凤命格,吕太公又能有多大价值?
但是,刘季的如意算盘明显的要落空了。。。。
如果是以前,他如此的礼贤下士,不论是韩信还是萧何,都会感动的誓死以报。。
但是经过刘季抛弃大家逃遁的事情。
又遇到司徒刑这样的明主对比。。。。
因为不论是韩信,还是萧何,都已经彻底的认清刘季的本性。
所以,不论刘季如何的哀求,如何的礼贤下士。
在他们的眼中都是那么的虚伪,就如同鳄鱼的眼泪一般。。。
所以,不论是萧何,还是韩信,心都好似磐石一般,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也正是这个变化,让刘季的如意算盘全部落空。。。
看着面色清冷,不为所动的韩信。。。。以及自己行礼的姿势。
刘季的脸上不由的流露出尴尬之色。
半曲的膝盖停在那里,下去不是,上来也不是。。。。
“呵呵!”
看着刘季那羞红的脸色,以及装腔作势的态度,萧何的脸上不由的浮现出一丝不屑和冷笑。
“刘大人!”
“争霸天下固然需要手腕。”
“但是,待人以诚也非常的重要。。。”
“不如此,将士不能归心。不如此,百姓不能乐业,不如此大业不能成就。。。。”
啪!
啪!
啪!
萧何的话虽然很轻,但是刘季却有一种被小鞭子打脸的感觉。
更有一种说不出的火辣。。。。
好在,他的脸皮早就千锤百炼,更不知羞耻为何物。
只要能够将两人留下,就算遭受点屈辱又能算的了什么。。。
“萧先生教训的是。。。”
“刘季自然谨记在心!”
“还请萧先生留下,刘某必定日夜谨遵教诲,持弟子礼。。。”
看着垂涎着脸,顺杆上爬的刘季,就算萧何心中也升起一种无力感。
这人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你的冷嘲热讽,挖苦讽刺,对他来说,就好似春风细雨一般。。。
“哼!”
“萧某才疏学浅,当不得大人之师。”
“还请刘大人让开道路,放萧某离去。。。”
身穿黑衣面色清冷的萧何,看着刘季那堪称拙劣的表演,索性不再虚与委蛇,不淡淡的说道。
“刘大人!”
“还请让开道路,韩某也要过去!”
韩信见萧何已经撕破脸皮,也不再多言,目光冰冷的看着刘季。
“这!”
看着当众打脸的韩信,刘季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冰冷起来,眼睛中更有寒光浮动。
如果不是迫于形势,恐怕他早就暴起伤人。
“两位真的要舍刘某而去?”
“哼!”
听着刘季那威胁气味十足的话语,不论是萧何,还是韩信都不由的冷哼一声。
“八府巡按司徒刑大人有令!”
“调萧何,韩信,吕太公三人帐前听令,担忧违抗阻止者,以军法处置!”
一直好似透明人存在的吕雉,见事情已经明了,萧何,韩信已经表态,这才轻轻上前,掏出一枚青铜铸造的令牌。
面色肃穆的说道。
“八府巡按!”
“本官怎么不知晓?”
刘季看着那块雕刻着虎头的命牌,眼睛不由的闪烁。
“朝廷并未有通传,此命令,不会是吕小姐假传圣旨吧?”
八府巡按,是大乾中一个举足轻重的官职,负责八个郡县的政令,军务。
权利之大,不亚于半个总督。
如果,司徒刑真的被敕封为八府巡按,那么,他就有和成郡王分庭抗礼的资格,以及实力。
刘季论身份只是一个县令。
远在八府巡按之下,所以不论是心中多么不满,他也只能接受。。。
不过,他心中还是有几分侥幸。
毕竟,据他所知,这个任命还没有下达。。。
否则,他也不会趁司徒刑不再的时候,暗算知北县府兵。
所以,他这才如此的疑问。
第七百七十四章 变天()
“不能吧?”
“假传圣旨,可是要被剿灭九族的!”
看着手持令牌的吕雉,以及老神在在的刘季,每一个人的眼睛中都流露出一丝迷茫。
但是,正如刘季所说。
如果朝廷真的敕封司徒刑,必定会有旨意下达。
他们和普通的布衣不同,自然会知晓,但是,至今为止,众人都没有听到一丝风声。
难道,司徒刑真的如此大胆?
竟然胆敢矫旨?
众人虽然没有将心中的想说说出,但是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
看着众人躲闪闪烁的目光,吕雉的眼睛不由的一滞。
就在她心中百转,不知如何圆场之时。
空中陡然传来一个尖锐的声音:
“谁说司徒大人是矫旨?”
“谁!”
“谁在那里!”
“竟然胆敢插嘴!”
被一个从来没有听到过声音公开反对,本就气闷的刘季顿时爆发出来,面色狰狞的吼道。
“左右!”
“将那个不知上下的奴才拿下,杖毙!”
“诺!”
左右看着面色铁青的刘季,虽然感觉暴虐,不敢迟疑,急忙上前。
刘季现在的爆发,何尝没有杀鸡儆猴的意思。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这个声音十分的陌生。。。
并不在刘季需要忌惮的人员之列。
所以他才敢如此的肆无忌惮!
“大胆!”
“真是无法无天!”
“竟然胆敢对督公无礼,真是该杀!”
但是,事情显然并没有按照他的想法进行发展。
那两个上前的士卒,还没等靠近,就被两柄细长的软剑割断了喉咙,炽热的鲜血好似喷泉一般涌出,很快浸湿了地面。
本来围在一起的士卒好似流水一般向两旁分开。
也将来人的身形露了出来。。。。。
十几个身穿灰色大氅的身体柔弱,脸色阴柔,全身充满诡异气息的年轻人,团团护卫着一个头发花白,没有胡须的老者。
“这是!”
看着眼前的阵容,刘季不由的感到一阵牙疼!
自己真是流年不利。。。
本想要捏个软柿子,没想到却捏到了钢钉!
这些人的气质,打扮,还有说话的声调,无不诉说着他们的身份。
天子近臣,东厂太监!
也只有太监才会有这么娇柔的身段,也只有太监才会有这么阴森的气场。。。。
“诸位公公!”
“下官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多有冒犯,还请各位大人不计小人过错。。。”
“不知者不怪!”
刘季想明白这些,脸色不由的大变,顾不得刚刚倒地的士卒,急忙上前躬身行礼,满脸的哀求。
“哼!”
“你这个芝麻绿豆小官,也敢在我等面前自称本官。。。”
“真是笑话!”
一个外表阴柔,披着大氅的太监缓步上前,看着躬身的刘季,以及他身上象征身份的补丁,眼睛中不由的闪过一丝不屑。
七品县令!
在他们眼睛里,就是芝麻绿豆般的小官。
只要他们愿意,随手就能捏死。。。
大不了拾掇一点罪证,按上一个通匪的罪名就是。
“是!”
“是!”
“大人教训的是!”
“刘某的确是僭越了!”
刘季感受到太监眼睛中的冰冷,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立起来,急忙行礼赔笑说道。
“还请公公见谅!”
“既然你知道自己错了。。。”
“你说本公公应该如何惩处你呢?”
“听说最近宫中有点人手不够。。。我看这位大人长的也算是英俊!”
“年岁也是正好。。。。”
“是不是为陛下近点心力!”
小太监目光冰冷的注视着刘季,阴损的目光更是在他的两腿之间流转。
仿佛感受到小太监的阴毒,刘季的双腿不由的靠拢,饶是如此,他双腿之间也是有一种凉飕飕的感觉,后背的汗毛更是根根竖起。。。
心中不停的咒骂:妈拉个巴子的,竟然想要小爷的子孙根!
这怎么可能!
小爷可是将来要成王的人,要是没了子孙根,岂不是要变成无后之人?
想到这里,刘季全身的气血不由暗暗的调动,并且打定主意。
只要这个小太监真的胆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将自己炮制。
那么他一定会暴起反击,大不了从此亡命天下,或者找到一个山头落草为寇。
刘季对自己有信心,就算是落草为寇,他一定能搏杀出一片天地!
“好了!”
“我等还有要事要办!”
“不要和这么一个小官浪费时间。。。。”
就在刘季就要暴起的时候。。
站在后面的司礼监大太监李德福陡然出声。
也化解了众人的一场危机。
如果是以前,李德福懒得吱声。
太监都是去了势的人,心态和正常不一样,所以有时候会显得变态一些。
喜欢折磨别人。
别说是这些小太监。就算他,有时候也会忍不住做出一些常人难以理解的举止。
所以,他对下面的事情一直以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也正是因为他的放纵,这些小太监才敢如此的肆无忌惮。
不过。。。
现在的情况却是不同。
整个北郡都是烽火连天,内有张家造反,外有外域虎视眈眈!
还有他们这次的目标,随侯田璜在其中煽风点火,让整个北郡形势变得更加的糜烂。。。
所以,现在绝对不能在节外生枝。
“本都督是司礼监大太监李德福,司徒刑大人被敕封为八府巡按,是陛下亲笔!”
“本都此次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