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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嘶力竭的惨呼,划开谎言破庙的一日之计!
昨夜辛苦忙碌了半个晚上的镇南王世子,那依旧逍遥遨游的美梦,被这声嘶力竭的凄厉倏然惊醒。
烈非错倏然睁眼,正欲一跃而起,却感觉本就触及自己双肩的什么东西,一股猛力涌来,一把将他推到。
凄厉嘶吼之前,阿秀将烈非错当做一堵墙,向左侧躺的她,左手搭在他的肩上,左腿勾在他的腰上,这个姿势一直持续到她真正清醒。
清醒后的她,惊觉自己竟然如此缠着一个男人,倏然惊起,搭在肩头的双手下意识一推,将本欲起身的烈非错一把推倒。
烈非错被一把推倒,这股反震力令得阿秀弹起身来,纤纤玉臂倏然抱胸,美眸宁怒,更有泫然将泣的泪水瞬间莹缀眼眸。
“淫贼!无耻淫贼!”阿秀悲怒哭诉,此时此刻,她只恨自己太过天真,太过大意。
昨夜面对这莲华池中恶行不良的淫贼,却在只做了相隔五丈这样的简陋防备后,就这么安心地与他同殿而卧。
此刻一梦醒来,自己不但挪到了他的床上,更是臂搂腿缠,一副已于他成就好事,甚至梅花三弄的姿势。
她恨!
恨自己的粗心大意!
恨自己的天真无知!
守了十数年的清白,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断送淫贼之*******贼!呜呜呜!你竟然趁机占我便宜,做出如此恶行,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泪雨连连,昨日面对玄衣蒙面四人,最终无缘使出的招数,就要于此时此刻,于这荒山破庙中,一式
决然!
“同归于尽”四字引起烈非错的警惕,虽不知阿秀会使出何种手段,但他判断必定后果严重。
少年眼明手快,倏然飞身上前,将阿秀双手钳制,不待阿秀有进一步反抗,离火炁力凝聚双指,连封她数个穴道,令她难以为继。
“淫贼!你已毁我清白,此刻竟还封我穴道,你,你想干什么,难道你……你还想再……”谪仙玉容泪雨潸潸而下,无限委屈印上那张仙容。
委屈之下,双颊更是绯红如血,眼眸中尽是娇羞震怒。
“想你个头啊!你有没有长脑子,什么毁你清白,我若真要毁你清白,至少也要等你清醒吧,不然有什么乐趣。”
镇南王世子用侧面辩证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他的逻辑非常有说服力,只不过除了逻辑之外……惨不忍睹!
“好啊!你承认了是吧!我就知道,从一开始你就欲对我不轨!无耻淫贼!败类!”谪仙女孩悲怒泣泪,这个淫贼果然早就对她有不轨之心,可叹她竟然还大意地于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嗯!?
不是孤男寡女啊!
“你,你这个淫贼,露露还在,你竟然当着孩子的面做出如此无耻兽行!”阿秀顺理成章的推测,镇南王世子的无数罪名之上,又添一项……
当着孩子的面,兽行累累!
“用得着无耻兽行么?我若真想,不会点了露露的穴道啊,她还能看见什么。”思绪迅捷的镇南王世子即刻找出了解决之道。
说的非常有道理,一句话就解决了根本问题。
好快的反应,好……蠢的情商!
这句话即刻被阿秀抓住了,眼眸轻颤,满怀恨意地咬着香唇:“好啊,你终于承认了,好手段,一开始就相好要点了露露的穴道,不让她坏你的好事。”
言语间,鼻音抽泣,双眸泪盈。
“呜呜……无耻淫贼,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不然等我穴道解开,我必于你同归于尽……呜呜呜……”
这箱闹的呼天抢地,五丈之外的幼小身影受此干扰,一双睡眼朦胧睁开。
一开眼,入目便是眼前这不明所以的一幕,阿秀姐姐身姿僵硬的立在那儿,双眸泪雨,哭泣不依。
与此相对,昨夜宛如救世主般的阿飞哥哥,此刻矗于泪目抽泣的阿秀姐姐面前,一脸……她不知该如何形容这种表情,看似好像得了便宜,但实际上又什么便宜都没占着。
高露小步跑了过来,拉起阿秀的衣袖,撒娇晃着:“阿秀姐姐,你怎么哭了,是哪里疼么?”
“呜呜……露露,快点跑,你眼前这家伙就是一头禽兽,你若不跑,他连你都吃了!”阿秀为世子爷罗织更多罪名。
烈非错两眼一翻,内心怒骂惊涛。
——吃什么吃,你当我是桓放么!?
“喂喂,够了,你在小孩子面前胡说什么呢!?”
昨夜,当烈非错纠结于“不行”与“不对”时,阿秀以同样的理由怒斥过他,此刻物换星移,主次易位了。
“你……呜呜呜……”竟然被这个坏自己清白的淫贼如此责备,阿秀顿觉万般凄苦,泪珠更是泉涌。
高露粉嘟小脸露出不忍,来到烈非错面前,拉起他的衣袖,依旧是那招……晃衣袖撒娇。
“阿飞哥哥,你别欺负阿秀姐姐了,若是姐姐惹你生气了,露露替姐姐赔罪。”小女孩可怜兮兮的求饶,令人难以不动恻隐。
“阿秀,别求这个禽兽!”
烈非错不理会阿秀的控诉,目光流转,视线扫过五丈外另一张茅草铺就的床榻,扫过阿秀一身染尘积土的衣物,扫过殿内角落中的罗网蛛丝……少年的嘴角露出一抹了然笑意,随即炁力凝聚,探指点出,解了阿秀的穴道。
重获自由,阿秀倏然退后三丈,随即双掌翻飞,坎水炁力涌动。
“怎么?又想和我同归于尽,连带露露也括入去?”烈非错指着高露,神情好整无暇,面对她即将出招的架势,不做任何防备。
阿秀玉容一怔,美眸将露露孱弱单薄的身躯印入,一身炁力再难聚集。
见她不再凝招,烈非错反手指着五丈外的另一张床铺。
“昨夜你明明是睡在这里,抱着露露睡的,然今早你却到我的床铺上来了……”言语一顿,视线锁定阿秀那双含泪美眸:“……所以在你看来,自然是我将你弄过来的。”
“难道不是么?”阿秀反唇相讥,她听出了烈非错言语间的辩解之意。
“假设是我将你弄过来的,那我一定是把你当做一根横木,一路用脚踢过来的。”
“嗯?你……你什么意思?”
“若非如此,你又是如何弄得……这一身尘土呢?”烈非错忽然指向阿秀……的一身衣物。
阿秀随着他所指,目光下移,却见自己一身衣物,土迹斑驳,尘痕林立:“我……我怎么会那么脏?”
……
烈非错不理会阿秀的控诉,目光流转,视线扫过五丈外另一张茅草铺就的床榻,扫过阿秀一身染尘积土的衣物,扫过殿内角落中的罗网蛛丝……
……
出门在外,又是于荒山野岭间赶路,身上弄上些尘土本属正常,但自来到破庙后,爱洁的阿秀早就掸尘迎新,借着泉水梳洗仪容。
照理来说,她的身上不该如此脏才是。
但此时此刻,她的身上确实脏,很脏很脏。
阿秀心头怒火渐去,思绪恢复清明,她开始于心中构架一副场景。
昨夜,当自己与露露熟睡后,那无耻禽兽来到自己的床榻旁,将自己和露露都点了昏穴,随即他便将自己当做一根木头,一路踢着自己,让自己滚到了他的床铺。
正因为如此,所以才弄得自己一身尘土,这身尘土是在滚过那五丈之遥时,一路沾染上的。
对,就是这样……好像有那里不对?
有哪个淫贼,会这样对待自己急欲染指的女子?
女孩心头冒出这个疑问,紧接着,更多的疑问浮现。
昨夜那淫贼若真一番淫行,那必定是把自己衣服脱了,难道事后他又帮自己穿上了?若非如此,此刻自己的一身衣物穿戴,为何完好如初?
再有,即便这淫贼兴趣特异,喜欢事后替被害女子穿妥衣物,但他一路踢着自己前来,令自己一身染成,他在脱去自己衣物时,染上的尘土必会有所掉落,难道他在给自己穿戴好后,又提着自己滚了一圈,让那身尘土都恢复如初?
思绪流转,女孩的神情渐渐从凄楚泪目,变为尴尬慌乱。
恍惚间,脑海中翻涌着之前外出游历时,随身侍女的话。
“小姐的睡姿真可谓惊天动地,若非我们两照看着,莫说滚下床了,小姐怕是早已滚到门外去了。”
记忆翻涌,女孩越见心虚。
——该死,难道那两个死丫头说的是真的,我的睡姿真的如此……非凡?
思绪流转,谪仙女孩默默擦去面上泪痕,收敛体内炁力。
随即,仿佛烈非错不再,之前那一番天惊地动更不存似得,娉婷袅娜来到高露身边,搀起她的小手。
“露露,饿了吧,随姐姐去找找,有什么能当早饭的。”
言毕,挟持着小女孩,一骑绝尘而去。
第259章 岚明有湖,岚阳墙高()
岚明湖南岚明镇,岚明镇亦唤岚阳。岚阳百户观岚色,只待岚风渡春关。
春暖梅香花开散,仲五夏至花影绵。岚风岚月九重连,花开花绵世外缘。
不问他乡何来客,但寻花客何来香。锦衣玉平富贵命,粗布麻衣百姓欢。
富贵未必傲麻衣,锦玉何处蔑粗布。锦玉粗麻本一物,贫富从来山水连。
世人苦沦金玉幻,几多少年透真篇。记得亘古仙神历,天地鸿蒙一炁间。
岚明湖南,岚阳在望,烈非错三人漫步官道,前方城镇依稀景致,两边风光霁月潺潺,令三人好好领略了一番世外山水,清灵致远。
“嗯,你在写什么?”欣赏着湖光山色,心情大好的阿秀,发现烈非错忽然停了下来,随即竟然取出之前随身携带,用来撰写赌约的纸笔,开始奋笔疾书。
烈非错的字她早已见过,实在不怎么样,但此刻那疾书于纸上的字句,却是将她的目光吸引入去。
“岚明湖南岚明镇,岚明镇亦唤岚阳。岚阳百户观岚色,只待岚风渡春关……”女孩喃喃自语地读出纸张甫誊录的字句,一百四十字朗然连贯,一气呵成。
从最初的喃喃自语,中途进为诵读,直到语毕,女孩心绪久久难平,美眸凝向这一刻对她熟视无睹,只关注纸上诗句的那张少年面容。
“这……这是哪位诗人的佳作,竟然如此碰巧是些岚明湖的么?这位诗人如今可还建在?”女孩眼神中透露出倾慕。
烈非错闻言,神色怪异,他抬手摸上自己的左胸,感受着胸臆间的那番勃勃挑动。
确认了,还在跳着!
“嗯,目前来说还建在。”少年语气平静的回答。
“可是住在烨京?”阿秀追问道,言语更为急迫。
镇南王世子思绪翻涌,镇南王府、靖浪府两处府邸浮现脑海。
“对,就住烨京。”
“太好了,阿飞,送完露露回家后,可否带我去见……去拜会这位诗人……”一个“去见他”未出口,蓦然发现自己如此用词,对于那样一位才华横溢的诗人实在过于失礼,因此中途改口为“拜会”。
紧接着,她突然发现更重要的一项错失。
“对了,阿飞,这位诗人姓甚名谁?”谪仙女孩的神情间满怀期待。
“姓甚名谁啊……阿飞。”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