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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炼诸天-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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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十息过的非常缓慢,仿佛停止,少年终于慢慢睁开了眼。

    “之前,当我决定拘提庄勇后,我最初是向洛捕头下令的,而当他准备执令离去时,我想起一事,因此便嘱咐了他。”

    少年忽然风马牛不相及的说道,众人闻言,面露不解。

    “当时我嘱咐他的是……”

    ……

    洛捕头默默无声地退出,他的眼中似乎多了些什么,但又好似少了点其他。

    目送洛捕头即将离去的身影,少年内心忽然浮现一事:“等等,你去之前替我知会一声,让他们将历年的罪案宗卷送来,我要查阅。”

    “是,大人。”

    ……

    “我让他把历年的罪案宗卷送来,我要查阅……”言语一顿,视线环顾四方。“……之前在这公堂上,我向岚阳县丞道明身份时曾经提过,我来此是为了异象司的职责,我们异象司是皇上亲建的官署,负责查探天地间一切怪诞异象。”

    众人感觉呼吸渐渐沉重,今日之事难道还没有完?

    “而当我查阅历年罪案宗卷时,我发现这岚阳一地,数十年来的治安尚算可以,大案凶案不多,相较之下,却是发生过一些疑案。”

    “炎黄新元历一一五九六年,七月六日,岚阳镇东柳五街张家,十一岁女儿张雪无故失踪,至今杳无音信。”

    “炎黄新元历一一五九七年,二月五日,岚阳镇北藏雪街傅家,十岁幼女巧妹与双亲外出时不见踪影,从此无信。”

    “炎黄新元历一一五九八年,九月三日,岚阳镇西向家老巷沈家,九岁独女意外坠河,家人及时下河营救打捞,最后却一无所获。”

    烈非错当下手中没有罪案宗卷,但宗卷上的内容他似乎已全部记下,此刻一字一句朗朗上口,毫无阻滞。

    他所说的这些对岚阳百姓来说,既是案子,又是身边的真实经历,众人面上皆露出暗色。

    “这些案子皆是发生在岚阳本镇,除此之外,在岚阳这一县之首外,更有不少偏城小镇上报而来的案子,内容大同小异,皆是幼女无故失踪。”

    言及此,少年倏然抬头。

    “岚阳一地,此类案件还真是不少啊!”

    一众衙役面露羞愧,这些案子变相说明岚阳一县治安上的漏洞。

    少年视线转到陶行中身上:“陶行中,之前你曾当堂言明,你受那毒妇指使,于人前给高露锦衣玉平,却在她回到后院后即刻收回。”

    ……

    “这还不止,每当到了老爷当年纳妾的那日,以及小姐的生日,她便要小的故意想办法寻小姐的不是,命仆妇将她毒打一顿,因为这两日她恨意最深!”

    四周百姓的面上惊容更炽烈,一道道视线看着高夫人,此刻的她依旧佛串在手,谁能想到如此一番形象,背地里却做出那般恶行。

    “她虽然恨极小姐,但却爱惜这么多年于府外建立的慈悲善名,因此她命令小的每隔一段时间便大张旗鼓的给小姐添置华贵新衣,她将这些添置的衣物交给小的保管,令我每隔一段时间便给小姐换上新衣,去府外露露脸。”

    陶行中完全豁出去了,将高夫人的恶行罄竹倾倒。

    “然而,一旦小姐回到高府,入了后院,便让小姐即刻换上粗布麻衣,从无例外。”

    ……

    “这……确实如此。”陶行中心中渐慌乱。

    “哦,既然如此……”少年眼中精芒顿现。

    “……那就说说你参与的拐卖人口吧。”

第290章 前罪今恶() 
“……那就说说你参与的拐卖人口吧。”

    ……

    ……

    ……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大人,您……您说什么?”陶行中神色极为惶恐。

    烈非错淡淡看了他一眼,道:“方才你自己承认,苗翠将做门面功夫的任务交给了你,那些锦衣玉平每次外出时你都命人给高露穿上,等她一旦返回高府后院,便让她换上粗布麻衣,而换下的衣服一直都是由你保管着……”少年重复着陶行中方才自己说过的话。

    “……你平素对待高露,便是遵循这一规律,没错吧?”司探大人质问道。

    这一规律是方才陶行中当着众人的面亲口说的,他自然无法否认。

    “不,不错。”

    “好,你应该不会忘了那日我送高露回来时,她所穿的衣物吧?”

    ……

    “我,我记得我和往常一样在打谷子,然后就不知怎么的睡着了,等我再度醒来,就在这里了。”高露回忆道。

    烈非错于一旁侧耳倾听,目光流转于小小年纪的高露身上。

    眼前的高露九、十岁上下,一身衣物比不得谪仙女孩的名贵华丽,飘飘若仙,却也绫罗绸缎,颇具匠心。

    目光流走于高露全身,发现那双小小手掌上,一处明显的老茧痕迹。

    ……

    “当日高露所穿的是一身锦衣华服,那么依照你所遵循的规矩,她只有可能是被你们换好衣服,带出去招摇过世时,失踪被掳劫的……”少年言语间,一直凝视着陶行中。

    “……我相信你当日向苗翠回报此事时,应该也是如此说的,然而当我巧遇高露,且从她口中得知事情经过时,她却对我说她当时正如往常一般在打谷子,然后就不知怎么的睡着了。”

    少年言语沉定,视线灼灼凝聚陶行中,照的他虚汗涔涔。

    “既然是在打谷子,你们理应已为她换上粗布麻衣,但若你确实已让她换上粗布麻衣,为何她被掳劫时所穿的,却是那套锦衣玉平……”

    世子爷一个接一个的问题,令得四周皆露恍然。

    “……这一幕本不该发生的,但却又发生了,我反复问过高露,她向我保证绝对没有记错,我相信高露不会说谎,但她若没撒谎,那这于理不合的一幕又是如何出现的呢?”

    “想到了这一点,我做出一个大胆的假设,高露的话没有问题,她之所以违背常理的一身锦衣玉平,是因为当她昏过去后,有人故意给她换上的,陶行中,你说过那些华贵衣服平日换下后都有你保管,那么顺理成章,给她换上那身锦衣的……”

    言语一顿,眼神中倏然嚣腾怒焰。

    “……就是平日保管那些换下衣物的你!”

    一语成谶,四方惊动。

    在场大多数人对于高露失踪之事并不了解,但自方才就开始听的他们,此刻耳闻烈非错之判断,众人皆不由心生疑问。

    “司探大人是说,陶行中在后院中依旧给高露穿上华贵衣物?”

    “好像是这个意思……好像是高露之前被掳劫了,以她告诉司探大人的状况,她是在后院干活时被掳劫的,那时她穿的是粗布麻衣,但她再度醒来时,已换上锦衣玉平。”

    “是陶行中帮她换的,他为什么这么做?”

    是啊,他为什么这么做?因为……

    “陶行中,本官判断,你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给苗翠一个说辞,你这件事是背着苗翠的,那日你与之前就有来往的人贩子谈妥价格,便将后院中正在打谷子的高露用药物迷倒,给她换上锦衣玉平,然后把她交给人贩子。”

    “苗翠早就吩咐,让你每隔一段时间便带换上锦衣玉平的高露去外面转转,她并不理会此事,全权交由你负责,你与人贩子谈妥后,让他们于高府内带走换上锦衣玉平的高露,再向苗翠说高露是带出去时不慎走失的,如此一来高露再无踪影,你对苗翠也有了交代。”

    少年缓缓道出自己的分析,其实目前他抛出的证据并不多,但却包含陶行中无可辩驳的一点……高露是在后院打谷子时睡过去,因此被掳劫的,但她再醒来时穿的却是一直由陶行中保管的锦衣。

    “你之所以不留衣物,让高露换好后被带走,是因为如果那伙人贩子带着高露在外行动,甚至被抓,无论他们招供什么,你至少可向苗翠辩驳高露是在外出时丢失的,令你自己脱离干系。”

    “陶行中,我已命人查过,早前你欠下吉祥赌坊很大一笔赌债,赌坊数度向你催债,只因为数额巨大令你无法偿还,然而数日前,吉祥赌坊却突然收到你的还款……”

    顿了顿,少年眼中精芒炸现。

    “……这笔钱,应该就是拐卖高露得来的吧?”

    陶行中倏然摊到坐地,一脸神魂具失。

    见他这种神情,四周众人皆明白司探大人说对了。

    “陶行中,高露之事本官可以看在你并非主谋的情况下从轻发落,但即便如此,这幼童拐卖之事,你又如何脱罪?”烈非错冷声质问道,四周众人看着他,个个神情鄙夷。

    “我……我……”陶行中支支吾吾无法出声,足足愣了十数息,他忽然改为跪姿,忙不迭向烈非错磕头。

    “大人,求求您放过小的吧,小的只是初犯,若非被赌债逼急了,小的万万不会如此行事。”言语间,头磕的铿锵作响。

    此言一出,无疑更为做实他的罪名。

    少年面露思忖,数息后,缓缓道:“哦,你只是初犯?”

    “是啊大人,求大人恕罪!”

    “好,要本官从轻发落也并非不行,本官也不怕告诉你,本官今次来岚阳的目的,便是那些怪诞的幼童失踪案件,你既欲本官从轻发落,那便配合本官,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

    烈非错开出了条件,此时在县衙的后堂,县丞已探视过疯了的高夫人苗翠,悄悄折回。

    他于此地悄悄听闻烈非错之言,内心一怔。

    ——原来这才是他来我们岚阳的目的。

    “陶行中,高露拐卖一事中,你必然有接头收货之人,即刻道出此人是谁,本官或可从轻发落。”

    “这……大人,那人小的之前并不认识,小的也只是之前见过那么一次,大人让小的道出此人,小的实在无从说起啊。”陶行中哀求道。

    “你只是之前见过那人一次,那加上交付高露的那一次,所以你总共见过那人两次……仅仅见过两次,你一个有见识的高府总管就敢如此毫无顾忌的与此人交易,让他掌握你这般恶行?”

    少年神情间盈满荒谬不屑。

    “陶行中,看来你没打算说实话,也罢,那幼童连环失踪案悬疑已久,你是如今唯一明确的涉案人员,看来本官也只有将你上报了。”言语间微有叹息。

    陶行中听出烈非错言下之意,发生在岚阳的那些幼童失踪案件,至今悬而为破,如今自己拐卖高露之事已暴露,眼前这司探上差又将其与岚阳以往的幼童拐卖联系在一起。

    言下之意,历年来那些悬而未诀的幼童失踪案,都要以自己为突破口,甚至直接算到自己头上。

    陶行中身为高府总管,对于大璟律法不算太过无知,之前虐待高露之事他受苗翠指使,并非元凶。

    之后拐卖高露一事他虽是元凶,但高露最终被解救而回,单单高露这次拐卖并不算成,如果只追究这一次,以他所作所为虽然必得惩罚,但两罪相加也不至死。

    但如果将过往岚阳一地的幼童之案都算到他头上,那他即便死十次都不够。

    一面是尚有生机,一面是十死无路,如何抉择其实并不难,但……

    县丞自内堂偷偷冒头,却见陶行中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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