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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忘年并非不知道烈非错那八年的真实经历,不过除了烈非错自己与魅影、还有那名意识空间的神秘老者以外,谁又能想的到,所谓的自闭症居然是走火入魔的一种表征呢?
对烈非错那段不幸的经历,张忘年只把那当成是让烈非错精神力突破障壁的起因。
“宁心咒的修炼非常简单,你只要完全依照我教的方法去做,基本上不会有问题,就算万一有失控的情况发生,只要你立刻停止修炼,一切便都会回到源点,你损失的也不过就是两个小时罢了,但是有一点你一定要谨记,千万别尝试自主修改心法的运功路线,即便是一点点的不同,也足以酿成难以想象的灾难。”
对张忘年的警告,烈非错的回应便是一个劲儿的点头,在走火入魔的危害这个问题上,他比一般人要权威的多了。
“嗯……张老,您是在为国家工作的吗?”
烈非错的语气有些紧张,他所指的当然不是张忘年那个三不管馆长的身份,比起那些文物的归属权,烈非错更在意的是自己的安全,此刻的他已经认识到自己以前的天真了,显然这个世界拥有特殊能力人物不止自己一个。
烈非错很难想象作为一个国家的最高权力机构,会没有察觉到这些异能者的存在,身怀异能的人很难以一般的法制力量来约束他们,但从对大众公开的资料中从未出现过这些人的讯息来看,这些异能者显然已经受到了严密的控制。
能够掌控这些人的势力绝对是凤毛麟角,至少在烈非错的认知中,这片土地上能做到这一点的就只有一个组织。
他可不想今后的日子在布满监视器的别墅中度过,所以弄清楚张忘年所属的势力是他今天来此的第二的目的,虽然之前张忘年已经承认自己属于某个道门教派,不过在烈非错的记忆中这片土地的最高权力机构可没有声称过他们前身是出自哪一个道门教派。
张忘年接近自己的目的一直都不明确,如果他是属于某个政府部门的,那他接近自己或许是带着某种招揽或是安抚的目的,这样虽然会给烈非错带来一些麻烦,不过这还不算最糟糕。
但如果他是属于某个教派的话,那问题可就严重了,一个教派会做什么事,常人是很难想象的。
烈非错接受了张忘年的宁心咒,就等于同这个教派牵扯上了关系,但偏偏烈非错一时间确实找不到办法解决自己急速膨胀的欲望的难题。
这让烈非错陷入到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其实当刚才张忘年说自己是属于道门一脉时,烈非错就想提出这个问题了,不过那一刻他有些犹豫,毕竟自认识至今,张忘年对自己一直表现的非常友善,这样的问题背后的含义绝对会引起一般人的不快,所以方才他才没有第一时间提出。
不过在他思考了一番之后,还是决定弄清楚这件事,毕竟这是最后的机会了,自己一但真的修炼了张忘年所给的功法,就与这个教派扯上了关系,到那时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面对烈非错的提问,张忘年沉默了许久,才道:“孩子,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不是属于任何一个政府部门,但是你也别担心,我所属的门派是一个在历史上大受好评的道门教派,完全可以列入名门正派的之列,而且我们门派的教义是清心寡欲,绝对不会逼迫你做一些可能危害社会的举动。”
张忘年的话让烈非错一阵脸红,显然这位有些玩世不恭的老者看穿了他的心事。
“孩子,我看得出你在怀疑我接近你的目的,我不否认我接近你确定是带着某种目的,不过请你相信我,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的,而且才踏入这个神秘世界的你显然需要一名尽职的老师引导你前行,不是吗?”
虽然没有什么证据,不过烈非错直觉自己应该相信张忘年的话,的确这位老者从一开始就直言不讳的坦然自己他曾经跟踪自己的事,或许就如他所说的,他的确是带着某种目的而接近自己,但这又如何呢?哪个人与别人接触不是怀着某种目的呢?
而且在精神力等方面,自己确实需要一名知识渊博的达者来指点,当然这个人选绝对不会是此刻正忙于偷窥大业的魅影小姐。
解决目前的问题才是最紧要的,人生的变化太多了,又有谁能未卜先知,将未来的一步步都谋算妥当呢?想通了这一点,烈非错顿时豁然开朗。
“张老,谢谢您!”
第361章 诸天~都市 00017 大公无私()
替换上一副温文尔雅的假面具的罗刚,微笑着对身边的每一个人打着招呼,近十年来,这些讨厌的面孔在他生命中出现的频率几乎高达每天一次,有时候他真的怀疑这些大多数已经能归入古稀之年的家伙,根本是故意选择这个时间段外出闲逛的。
很显然看到自己这个平日里嚣张霸道的小霸王,在见到他们时表现出的这副毕恭毕敬的态度,使他们内心所获得的愉悦与满足,绝对能令他们在晚餐时胃口大开。
认真算起来,因此而增加了不少收益的街道菜市还真应该好好地酬谢罗刚。
不过即便在心里他是这么地讨厌这些人,但在表面上他还是必须装作一副恭敬有佳的样子,因为这些人几乎每天都会遇到的除了他以外,还有这个世界上他最惧怕的人。
罗定海!他的叔叔!
罗刚心里非常清楚,只要他对这些人表露出稍稍的不敬或是恶意,一定会从晚餐餐桌上,叔叔的面部表情上反馈出来,这一点自从他在八岁那年把同一个小区里一位热心大婶的孩子揍哭以后,就已经完全肯定了。
比起这个沿海超级大城市中大多数路段的房屋来,这个小区还勉强能够列入高档住宅区的行列,只不过这些已经经历了二十年风吹雨打的高档住宅的外墙颜色,已经非常接近三原色中的第二种了。
这里平均每套住房按现在的市价来算都不会低于九百万,对住在这个城市中的大众阶层来说已经是一套很体面的居所了,即便是要应付某些贪心不足的待婚女友也绝对绰绰有余。
但是罗刚对这一切却非常的不满,在他看来如果不是罗定海太过坚守那个所谓的原则,他们现在应该住在比这儿豪华十倍的别墅里,就像那个好运的烈非错一样。
当然,如果事情真的如他所想那样发展,那么那位在市公安局长位置上稳坐了二十年的叔叔,便极有可能被某些相关部门请去喝茶聊天。
毕竟以他的实际收入,除非让他在这个岗位上勤勤恳恳地工作三百年,要不然是绝不可能拥有那样一处房产的。
若真如此,那对罗定海来说绝对是最痛苦的事了,传说那里用来招待“客人”的茶叶是全国受辐射污染最严重一种。
很难想象,一向嗜茶如命的罗定海从此痛恨饮茶时,将会是怎样的一副画面。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如果这种假设成为现实,那他将丧失百分之五十的人生乐趣。
做着绝对无法达成的美梦的罗刚,取出钥匙打开了家里的大门。
自从父亲过世之后,他原本的那个家已经融合到这扇门后了,对那个抛弃亲子的女人他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怨恨,事实上他与这位只有血缘的母亲之间几乎不存在任何回忆,如果硬要算的话,就只有她见到那些名牌金饰时,两眼中透出的贪婪。
习惯性地转了三圈钥匙,将防盗门的所有的锁扣全部封上,这扇特制的防盗门与四周的合金防盗窗是叔叔二十年来享有的唯一的特权。
据说这些东西是为了保护他这位竖立了太多黑暗势力仇家的公安局长,由国家特别出资购置的,罗刚还记得当初来安装的人曾经调侃的说,除非是用拆楼机械将整个墙面破开,要不然能在主人不允许的情况下光临这个家的,就只有体型小过仓鼠的生命体,当然他所指的是成年后的仓鼠。
客厅很明亮,能给予这种亮度的就只有客厅顶上的那盏大功率的日光灯,按照叔叔的说法,灯的作用就是照明,所以家里的灯具没有一件称得上美观,不过都非常实用。
罗刚的心被耀眼的灯光照的一阵慌乱,在他记忆中,这盏大功率日光灯只在两个时间段发挥作用。
一家人一起用餐,或是叔叔准备向他问罪的时候!
之所以会有这种传统,恐怕是因为罗定海所属职业的关系,或许在他看来审问的时候有一道强烈的灯光已经是理所当然的事了,即便审问的地点已经不是他那间专用的审讯室了,而且对象也转变成了他的侄子。
“叔……叔,我回来了。”罗刚用不到平时十分之一的音量试探着,此刻的他在心中祈祷这日光灯的作用不过是为了那即将到来的晚餐,不过铁面如山坐在沙发上的罗定海,却让他认清了眼前的现实。
“最近在学校过的怎么样?”虽然是表示关心的内容,但罗定海的语气中却透出一丝森寒。
“还……还可以。”罗刚非常心虚的回答,他的直觉告诉他,叔叔已经知道他在学校的所作所为了,看来那位教导主任最终还是决定与老同学联络一下感情。
“还可以!?据我所知好像不止是如此吧?罗~老~大~”
完了!
叔叔知道了!
望着罗定海几乎要喷出火来的双眼,罗刚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自己在学校的作为虽然不算天怒人怨,而且自己现在还属于未成年,但这些事毕竟是越过了法律道德的底线。
眼前这位兼职公安局长的叔叔,对触犯法律的人究竟有多么痛恨,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罗刚是最清楚的。
“叔叔,对不起,我是一时糊涂。”罗刚一脸万分懊悔的跪了下来,作为少数几个熟悉罗定海做事方法的人,他知道自己现在最不应该做的就是辩解与抵赖。
叔叔会那么问,就说明他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现在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虚心认错,恳求他的原谅。
“一时糊涂!?从你进入风杨到现在,你这‘一时’也太久了吧?”罗定海一脸严肃的瞪着罗刚,虽然是调侃,但他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
叔叔的质问让罗刚哑口无言,自己的作为当然不能算是一时糊涂,就算强行地将此归入糊涂的行列,自己糊涂的时间也已经超过一年了。
“明天你去自首!”罗定海一句话给罗刚下了判决。
“叔叔!求求您了,我再也不敢了,您就帮帮我这一回吧!”罗刚吓得一个劲儿的磕头,虽然他的年龄将使他幸免被送入监狱,不过一旦他认罪,他必定会被风杨高中除名。
当初他能进入这个第一流学府可是非常不容易的,完全是通过他自己的努力。
而且一旦自己的人生记录被烙上那样的污点,他这一辈子就算完了。
此刻的他对自己的财迷心窍万分的后悔,而他更想不到叔叔真的如传闻一般大公无私,半点亲情也不顾念。
望着跪伏在地上不断叩头的侄子,罗定海的眼中透出一丝的怜惜与悲痛,不过他仍旧还是一言不发,任凭罗刚怎样的恳求,却依然无动于衷。
……
在花费了五十万的捐赠之后,烈君山终于从一位自称是寂元上人的大师手中接收了他拍着胸脯保证,无论从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