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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说你姐明天去住宿舍,又剩你一人无聊啦!呵呵。”梦云搂着她笑。
“她不在家,我一个人还自在呢?省得总听她吵我。”玲玲撇嘴说。
“我说冬青姐姐,你的存在感真低呀!连你妹妹都不想你,你还是今天就走吧!呵呵”梦云装作一幅惋惜状。
“你个死玲玲,没良心。不是让我给你买东西那会儿啦!我吵你那不是为你好吗?”冬青骂玲玲。
“我忘啦!姐,你们实习是不是也开工资呀?到时给我也发点,呵呵。”玲玲态度大变。
“你都不想我,我为什么要给你发钱呀?”冬青逗她。
“谁说我不想你啦!我那是怕梦云笑我好不好?”玲玲搂着她撒娇。
看着她姐俩的亲热样儿,梦云心里一阵泛酸。“我要是有个弟弟或妹妹该多好呀!”
三个人愉快地聊到五点半,冬青也收收停停地把皮箱整理好。知道她晚上有约会,梦云提前告辞,她不允,非说让她一会儿陪她出去转。
明知道是冬青出门拉她打掩护,想想她明天要去实习,以后见面的机会少了很多,就默默地坐下来陪她等待约会时间。
六点刚过,冬青就拉她出门,玲玲想跟着,被她以要去同学家,带她不方便为由吵回家。“带我不方便,带梦云就方便啦?”玲玲撅嘴问。
“我同学梦云认识,你又不认识。你在家呆着,我给你两元钱,你去买点零食吃。”冬青哄她。
有钱能使鬼推磨,花钱能让玲玲笑。听说给钱玲玲立马笑着伸手。“快拿来,谁稀罕跟你瞎跑,我一会儿也去找同学玩。”
冬青无奈地掏钱骂她:“我怎么会有个你这么财迷的妹妹呀!”
梦云在一旁抿嘴笑:“我还真想有这么个活泼的妹妹,可惜她跟我一样大,不鸟我呀!”心里想着抬脚出门。
怕被冬青妈妈看到,两人沿小路绕过路口,冬青同她告辞,梦云从别处回家。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那份冷清的寂寞又涌上心头。
找出许久未动的日记本,往事沥沥在目如昨天。猛然发现自己好多日子都没有思念过爸爸啦!随着那些记忆的回归,她的心再次被忧伤包围。
不敢再看,直接翻到空白处,记录下这段时光中的悲喜。指尖跳动的文字,谁又在思念谁?满以为,自己对流失的时间和往事终会习惯,不会再轻易洒泪。不曾想,残留的梦,在日益疯长,那场景,一如夏日盛极的荷花,败了心海。
妈妈归来的脚步声,打断她的凝思,快速将日记锁回抽屉,躺到床上装睡。明明闭着眼睛已弄假成真,但大脑却不受控制的做梦,梦很乱,很杂,醒来后也回忆不起任何片段,只觉得倦的难受。
在萧条、颓废中糊里糊涂地过完一天。第二天早早起床,吃完饭,穿上一件白色长袖衬衫,搭配那条碎花长裙,素颜的纯净使她像一朵出尘地百合。从镜子前晃过,将收拾好的书包放进车筐,按照问好的路线骑车上学。
走走停停,花费四十多分钟才来到清韵大学门口,看着这个将要学习两年的学校,心中感慨万端。“姐以后也是上大学的人啦!这里和高中会有什么不同呢?拭目以待吧!”
将车存入车房,咨询门岗后很快就找到自己的班级,教室很大里面坐满了男男女女的同学。认识的在一起闲聊,不认识的互相对望,梦云找个角落安静地坐下。
不大一会儿,又进来不少同学。一个个子不高,身材略胖的女生,操着一口南方音问:“请问这个位置有人吗?”
“没有,你坐吧!”冲她展颜一笑。
“她坐下后自我介绍:“我叫肖兰,从江西过来的,以后请多多关照呀!”
“你从那么远的地方来我们这个小地方上学?住校吗?”惊奇地问她。
“我住在姑妈家,她家就在学校附近。我没考上家乡的大学,爸爸就让我来这里上学,毕业后再回去。”她笑盈盈的解释。
“这里的同学应该都是没考上大学又不想复读的吧!”梦云想着介绍自己:“我叫花梦云,本市人,以后我俩坐同桌吧?”
“那太好啦!我住的近,以后我每天来给你占座位。”肖兰开心地说。
“又一个占座位的。”她的话让梦云想起李斌。“不知他现在怎样了?”
年轻的男老师进来做自我介绍,大家渐渐噤声。他把名字写在黑板上,秦海金,教经济法,是他们的班主任。点完名,他叫上几位男同学搬书,教室又开始嘈杂起来。
发完书,老师又在黑板旁贴上课程表,宣布放学,明早正式上课。老师走后,同学们陆续围着讲台边抄写课程表。
梦云和肖兰抄完后一起下楼。肖兰陪她去车房推车,她和肖兰徒步到她家胡同口。她姑妈家的确离学校很近,走路十几分钟就到,和她告别,骑上车慢悠悠回家。
她骑的很慢,左右观看着记下醒目的路标,省得明早再问路麻烦。凭借早晨的记忆,用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到家。“这学校可真不近呀!”心里想。
搬车上楼,妈妈他们正在等她吃饭。放好自行车,洗手坐下。妈妈迫不及待地问:“今天上学怎么样?学校好找吗?老师是男是女?都发了些什么书?”
“我说雪梅同志,你家妞儿都快累死啦!您能让她歇会儿再回答吗?”叫着妈妈的名字说。
“能,当然能!那咱先吃饭吧!呵呵”妈妈干笑两声给她盛碗米饭说:“今天炖了鱼,你多喝点鱼汤补补脑。”
今天的菜很丰盛,这是每次梦云开学第一天的惯例。她吃到肚子发胀才停嘴,妈妈在一旁还不住劝她多吃点,多吃点!“您这是要把我当猪养吗?”白眼向天问。
“胡说什么?你又不胖,多吃点身体才会好。”妈妈拍她。
“我们的班主任是个不老也不年轻的男士,教我们经济法。我们发的书有,《会计实务》《会计法规》《高等数学》…”把书一本本拿出来让她看。
妈妈笑容满面说:“发了这么多书,要好好学呀!以后要能当个会计或出纳,一辈子就不用愁啦!”
“会计这个行业现在还是很吃香的,学的好,找个工作还是可以的。”继父难得加入她和妈妈的话题。
“老李,梦云的工作到时就看你的啦!”妈妈给他压力。
“我会尽力的。”继父说。
三人又聊一会儿,妈妈他们回屋休息。梦云也进自己房间看电视。吃太多容易困的毛病又犯啦!躺在床上,不到一分钟就沉沉睡去。
无聊的夜晚本想用看书来打发,拿起《会计实务》翻过几页,稀里糊涂不是太明白,塞回书包,还是看电视吧!
黎明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轻纱,吐出灿烂的晨光。空气中的燥热被一丝清凉代替,饭菜的香味儿在街道两旁飘荡,让人忍不住停下来品尝。
骑车缓行,在这片带着微微潮湿的清新中,迎来新的一天。将车存入车房,交了一学期的费用后,看车的大爷发给她个打有小孔的存车牌,并叮嘱她收好。
将车牌套在钥匙环上,满脸憧憬地朝教室走。上到二楼进到教室,也许是第一天上课的缘故,班级里竟然坐有大半同学。心中暗想:“明天要再早些从家出门!”
“花梦云,来这里坐。”肖兰朝她摆手。
她欣喜地凑过去问:“肖兰,你来的好早呀?”
“今天第一天上课,睡不着就早点来看看,谁知有的同学比我来的还早。”她眯着那双月牙眼说。
这是个可爱的女孩儿,个子略低、身体滚圆,肉嘟嘟的脸庞上,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眨巴着像会说话。上扬的嘴角令她看起来不笑也笑,让人甚觉亲切。
最使梦云羡慕的是她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散发着淡淡的光亮,没有一点枯黄毛刺。据她自己讲是因为每星期都用醋水洗发的原因。
后来梦云只坚持过几个星期,就觉得太麻烦,依然故我的安慰自己:“黄就黄着吧!别人还想染成黄色那!这不比染的自然?呵呵。”
年龄相仿的年轻人最能找到共同语言,所以肖兰只用了两个星期,就和其他同学聊的热火朝天,梦云也在她的穿堂下认识不少新面孔,其中有两个女孩儿跟她很投缘后来成为好朋友。
第九十章 鸿雁传书()
这天上午第二门哲学课,老师临时有事没来,老班过来让大家自由选择在班里看书或回家。梦云因为家远,就选择提前回家,肖兰却说回去无聊不如呆在班里。
一个人下楼去车房推车。刚走到楼下,就听见身后有人喊她:“梦云,花梦云,你等等我!”转过身看到向她跑来的张晨,脸上浮现出满满笑意,站在原地等他。
他气喘吁吁跑过来说:“开学这么久,总算是碰上你啦!不然我就得去班里找你啦!呵呵,现在才几点?你就背书包走人,老实交待是不是逃课了?”
“谁说我逃课?我们哲学课的老师没来,老班说我们可以回家的。对了,你找我干嘛?”收起笑容瞪他一眼问。
“明天是星期五,我约了鹏飞他们,晚上还去老房那打麻将,你也来玩吧?”他殷切邀请她。
“他们不怕我再一人独赢吗?我的手气可是挺好的,呵呵”想起上次赢得他们个个叫苦连天,心情舒畅地笑起来。
“就是杨宏志那小子不服,非让我约你的。”他微囧地解释。
“原来是这样呀!明晚他们几点去?到时我过去。”心中暗下决心明晚要尽力多赢杨宏志点,看他服不服。
“他们明天放学就去我那儿,你几点能出来?我骑车去带你。”张晨道。
“还是六点半吧!你在路边等我。我这会儿回家,你去哪儿?”说好时间问他。
“我还的去上课,呀!要迟到啦!我先走明晚见。”见他火急火燎地跑远,梦云浅浅一笑继续朝车房走。推车时发现车筐上也装了个车牌,一打听原来有好多同学存车不交钱,车房干脆规定限期内要么交钱,要么车上不带牌的人免进。
“看来哪里都和经济挂勾啦!呵呵”边想边往家骑。
一进家就听妈妈问:“梦云,有你的信,是从成都寄来的,你在那里还有朋友吗?”
心里咯噔一下。“一定是木风的信。”不动声色地说:“那是菲儿这段时间在她亲戚家住,给我写的信。上次同学聚会时 她提起过,没想到她真的去啦!信在哪儿?快让我瞧瞧!”
“在桌子上那!你自己拿。先吃饭一会儿再看吧!”妈妈没当回事说。
“好吧!”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洗手吃饭。
吃完饭跟妈妈说要睡觉,拿了信进屋,关好门,躺在床上小心翼翼地拆开。木风那一笔一画的字体呈现在眼前。
“梦云,你好!离开你已经快一个月了,每天我都无时无刻地想你。因为奔波在路上的时间太多,所以一直没有时间跟你写信,请你见谅!
今天舅舅说要在成都的店铺中休整几日再去外面推销,我也终于能够放松几天,赶紧给你写信报个平安!
梦云,你现在怎么样?应该已经开学啦!新环境还适应吗?有没有如我想你这般想念过我?前两天做梦,梦见你那如花朵般灿烂的笑脸,醒来后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