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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路缓行,看见一群小鸟聚集在一块空地上来回寻觅着什么,说不清是不是早上唱歌的那群。绕过它们时,它们只警惕地看了梦云一眼,又蹦跳着低头张望。
喝碗油茶,吃上几个包子,看表将近九点。在微凉的秋风中贮立,不知要去哪里。“还去四季公园转转?”问自己。
迈步朝公园方向走。进到公园,眼前到处花残叶落,轻风吹过,一些叶子离开大树妈妈温暖如春的怀抱,像一个个飞舞的蝶蹁跹在小路边、枯草旁,被风卷带着奔向远方。不知它们的境遇将会如何?
站在桥上,看波光粼粼中沉浮的落叶和那一抹留不住的嫣红,感受生命轮回时的不舍与无奈。“花开堪折只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人生当如此,不要辜负这短暂的青春,到长大后重来感慨遗憾。
回去的路上顺便去找冬青,玲玲说这星期她没回来,跟她闲话几句回家。妈妈他们在忙活着剁馅中午蒸包子吃,梦云像往常一样负责包。
吃上三个热气腾腾的豆角肉大包子,喝碗鸡蛋汤,那浓浓的倦意又爬上眼帘。一睡醒来,两点十分。“坏了,木风那家伙该等急啦!”用最快的速度下床穿衣,挎包下楼。
看到在路边徘徊的木风,喜眉笑眼的迎上前,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我睡过了头,你等了很久吧?”
“没关系,你能出来就好,我还以为你有事,出不来啦!”木风憨憨地对她笑。
“走,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梦云叫他。
两人边走他边问:“梦云,我带你去我同事李新家玩好吗?他家离这儿不远。”
“去你同事家?好吧!”犹豫一下点头,反正也没什么好地方可去。
李新家确实不远,五六分钟就走到。“李新,李新”木风停在一所小院外喊。
“谁呀?”里面传来道懒洋洋的男声。
“李新,是我,木风。”木风答。
院门打开,一个尖脸戴眼镜的高个男孩出现在面前。“是木风呀!快进来,我正和大伟觉得无聊,你俩来了,我们正好四人玩牌吧!”
“大伟也在呀!咱们玩什么?”木风拉着梦云三人进屋。相互寒暄几句,因为大伟不会玩双升,四人坐下打对家,一下午就这样悄然渡过。
从李新家告辞出来,大伟也骑车走了。“梦云,你还用回家吗?”木风问。
“不用,我们去吃烩饼吧!吃完去看有没有好录像。”想起烩饼那勾人的香味,肚里的馋虫引得她唾液狂增。
两人细品完烩饼的美味,溜溜达达往锦绣录像厅走。买票进门,没看多久,木风就按捺不住骚扰她。“别闹,木风,让我好好看会儿录像。”梦云拍开他的手。
“你看你的,我搂着你。呵呵”他厚脸皮地凑过来揽住她。
不理他,自顾自的看录像,忽然感觉耳边微痒,原来是木风在她耳边吹气。“梦云,你看看我呗!我比录像好看。”他对着她耳朵低语。
“你有什么好看的?呵呵。”被他逗笑的梦云转头问他,木风趁机吻上她的唇。
如今的木风早没有当初的懵懂,非常明白怎样能挑逗起梦云的兴趣。轻而易举撬开她的牙关,用舌头卷住她的香舌带入自己的口中。用力吮吸着她舌尖不断涌出的津液,梦云的舌在他口中翻腾搅拌着,舌尖的摩擦带给两人不少触电的感觉。
他一只手托稳她的头,另只手在她身上来回游走,最后停在她的胸**替揉搓着。她被撩拨的难受,反手握住他双腿间的凸起,他身子一颤,越发大力起来…
第二天上午妈妈跳舞回来问刚刚洗完澡的梦云:“你昨晚怎么没回家吃饭呀?”
“在同学家打牌,随便吃了些。”她脸不红心不跳地答。妈妈没再多问,跟继父商量去买什么菜的问题。梦云暗松一口气,回屋看电视。
星期一早上梦云正站在窗前,望着毫无征兆就倾泻而下的细雨发愁。妈妈在一旁劝她快点吃饭好早点出门。
听到楼下木风的声音:“花梦云,花梦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探头窗外,真的是木风骑着自行车,穿着雨衣仰着头朝她摆手。
抓起伞和书包,跟妈妈打声招呼,兴冲冲地跑下楼。“木风,你怎么来啦?”
“起床看到下雨,想着你雨天骑车不安全,就来带你一起去学校。”梦云心中一阵温暖,感动的不知该说些什么。“上车,我们走。”见她不动木风叫她。
撑开伞坐上他的自行车,用他的雨衣盖住放在腿上的书包。如烟似雾的秋雨,无声地飘洒在路面的枯枝败叶上,淋湿了地,淋湿了房。被车轮碾压过的地方,是一条条重叠交错弯弯曲曲粘着泥痕的辙印,梦云看入了神。
“梦云,你在干什么?怎么不说话?”木风在前面问她。
“没干什么,我在看雨,今天的雨真美!”梦云把伞搭在肩头道。
“这雨不大不小,朦朦胧胧的,是挺好看!”木风附合着她。
来到学校,木风去车房存车,她独自进校。“花梦云,花梦云你等等我。”听见身后有人喊她的名字,停下脚步回过头。
“是你呀!张红霞。”梦云欣喜地挽住她。
“梦云,刚才骑车带你的是你男朋友吗?长的不赖嘛!呵呵”张红霞笑着问。
“我们俩是高中同学,今天下雨,他去接我上学。”梦云没承认也没否认。
“你男朋友也在这里上学吗?”张红霞继续问。
“是呀!他们厂在这里培训理论课。”两人说着话进到教室里。今天下雨,来的同学不多,空位到处都有。张红霞叫上黄春霞,梦云和肖兰,四人找排挨着的座位坐下。
“你们两个一个叫红霞,一个叫春霞,名字中都有个霞字,又是好朋友,还真般配呀!”肖兰感慨。
“你跟花梦云,一个手上有十个簸箕,一个手上有十个箩,也很般配嘛!”黄春霞回她。
四个人小声嘀咕了一上午,好在上午两门课讲的都是些死记硬背的理论知识,否则恐怕她们连作业都不会做啦!放学前老师说下午照顾家远的同学,临时调课不用来学校,大家欢呼着下楼。
四人收拾书包到校门口,张红霞朝周围环视一圈问:“梦云,你男朋友没在,用我们陪你等他吗?”
“不用,你们先走吧!我在这里等他。”梦云看到张红霞带着肖兰,三人慢悠悠的在雨中跋涉。
“木风他们每次放学都很早,今天下雨怎么反而晚呢?他会不会在游戏厅?”心里想着往旁边的游戏厅走。
没走几步就见木风匆匆忙忙往这边跑。“对不起,梦云,我玩游戏没看时间,你等急了吧?”
“没事,我也是刚出来,你快去推车吧!”梦云催他。
他推上车,套好雨衣,脚点着地,等她坐好才用力一蹬,车轮稳稳当当地向前滚动。“梦云,我们下午不上课,你们上吗?我骑车去接你。”木风问。
“我们下午也不用来上课,我在家写作业,你也歇歇吧!”梦云对他说。
“我们有道画图题的作业,太复杂啦!你替我画画行吗?”木风边弓着后背费力蹬着上坡边问她。
“我替你画图?你们的专业我又没学过,怎么替你画?”梦云不可思议地问。
“是照着书上的图画,你画画不是很好吗?应该可以吧?”木风有些喘气。
“那你一会儿记着给我,这里的坡太大了,我下来走会吧?”有点心疼地问。
“不用,这里水有点多,别把你的裤腿弄湿啦!马上就到平路了。你还真是不轻呀!呵呵”他取下雨衣的帽子笑呵呵地说。
“还有心情开我玩笑,看来还是累的轻。说我重,你怎么不说自己瘦的跟猴子似的?像个非洲来的难民,难看死啦!”梦云伸手在他腰间狠掐一把,疼的他嗷嗷直叫。“活该!谁让你惹本姑娘生气呢?呵呵”笑嘻嘻地骂他。
第一百零二章 感觉真好!()
来到梦云家楼下,木风把书翻开指给她看需要画的原理图。这个图的确有些复杂,但对于画画不错的梦云根本不算什么。接过来询问图纸的大小和图的比例后催他回家。
“梦云,要是明天早上还下雨,你就在家等我,我七点十分过来。不下雨的话,你就骑车去找我,我在路边等你。”木风交待她。
“我知道啦!你快点走吧!晚上别来了,明天早上见。”梦云看他骑车转弯才转身上楼。
“今天早上来叫你的男孩儿是谁?”吃午饭的时候妈妈问。
“他叫木风,是我的高中同学,也在清韵大学上课。”跟妈妈讲。
“他也是考上清韵的吗?他父母是干什么的?”妈妈像极了查户口的。
“他在市铝厂的自配电厂上班,电厂正在建设中,员工都在清韵大学里培训。他爸是外贸局的,妈妈是服装厂的。”一五一十对妈妈说。
妈妈没再发问,吃完饭梦云小憩一阵儿,起来写作业。先把自己的作业抄写完,又背会那些定义,法规,才捧起木风的书翻到原理图那章认真记看着。
看有大约三四分钟,基本记住图的轮廓,找张白纸平铺在一本杂志上,用铅笔、直尺小心翼翼地画起来。
这张图的确很难画,花费梦云二十多分钟时间才画的有些模样,对照书把细枝末节补充完整,仔细检查一遍没有错漏,才把它夹进木风的大书中。
伸个懒腰看表,整整用去四十分钟。“让木风画,至少要一小时吧?不对,就他那画画水平,一小时怎么行?两小时还不知道够不够?呵呵”边收书包边想像他那抓耳挠腮样儿,嘴角不由得翘起老高。
收好书包,起身站到窗前静静地看雨。雨不大却下个不停,满眼都是被雨水冲刷过的清新,矮处的屋顶微露出本色,有青、有红,梧桐树上残留的叶子,一片片闪着亮光,鸟儿们蜷缩进巢中互相取暖,楼前看不到人,大概不适应这份秋的悲凉吧!
默默地看着华灯初上,那一盏盏忽远忽近、忽明忽暗的亮光,划破这寂静的夜空,如坠落星辰般璀璨。。。。。。
“梦云,你作业写完没?出来吃饭吧!”妈妈叫她吃饭的声音唤醒她的深思。
“知道啦!我这就出去。”答应着去客厅。
吃完饭妈妈他们说去散步,撑伞出门。梦云叮嘱他们句下雨路滑要小心,就回房看电视打发时间。一个人的时候还真是无聊。
“梦觉小楼,凉风淅淅,细雨潇潇。绮窗看,秋声败叶轻飘。心思摇。奈何无绪寒漏长,孤帐里,闲过清宵。”
黎明时透过玻璃窗,映射眼前的灰蒙蒙色彩,让她的心里颇感压抑,莫名地烦躁着。磨磨蹭蹭整理好自己,吃完饭,看着挂钟数时间。
表针刚指向七点,就换鞋、拿伞跟妈妈招呼一声下楼。“去小雨中转转,心情也许会好一些。”
看看雨有些变小,索性不打伞,淋着雨去路边等木风。细细的雨丝柔柔地拂在脸颊,如玉般凉爽宜人。秋雨瑟瑟,漫步雨中感受秋天的诗情画意,却有别样的情趣涌上心头。
“梦云,你怎么不打伞站在这里呀?淋病了怎么办?”木风停车在她身边关切地问。
“一点小雨没事的。”雨水的洗涤让她的心情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