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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心里郁闷的上不来气,诅咒着李强跟那女孩儿不会有好结果。
下午和王芳、小月还有肖兰四人逛街。在肖兰的软磨硬泡下,三人买的袜子每双又便宜两元钱,她的砍价本领立马得到王芳、小月的仰慕,她兴奋的不行。疯狂购物后各自回家,梦云的心这会儿才得以安宁。
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现在,只有回不去的曾经。许多时候,让我们放不下的,其实并不是某个人,而是那些拥有的共同回忆。在生活中,我们总是自以为什么都懂,什么都明白,却往往四处碰壁、甚至遍体鳞伤,原来我们还只是那个没有长大的孩子。
第二天把做好的衣服带到小宁家,梦语和小宁兴奋地穿在身上,还别说从后面看两人的个头、发型真像一对姐妹花。
“梦云,你做的可真合身,明天我就穿着她去上学。”梦语笑的眼眯成缝。
“那你配件白衬衣或秋衣吧!这种格子配别的颜色不好看。”梦云给她提建议。
“叫你也买一块这样的布,你不买,要不是我们三个人穿成一样逛街,多好看?”小宁对她心有埋怨。
“我已经有一套黑白格子的裙子啦!再说这颜色我穿着真心不好看,不信我穿上让你们看看?”梦云跟小宁解释。
“那你穿上让我瞧瞧,要是好看你也去买布跟我俩做套一样的。”小宁不死心地说。
无奈的把梦语换下的衣服穿在身上,转上一圈让她俩评论。“小宁,梦云穿这颜色确实不好看,把她皮肤衬的又黑又黄,快脱了吧!我都不敢穿着了。”梦语叫她脱下来。
“看你一穿,我也不敢穿着啦!呵呵”小宁怨气顿消打趣她。
“死小宁,不是你非要让我穿吗?这会儿又笑我。”梦云去挠她痒痒,她笑着跑开。三人在小宁家聊到快天黑,梦语和梦云才恋恋不舍离开。
五一节木风回来给梦云带回个万里马的真皮钱夹,居他讲花去了他半个月的工资,梦云爱不释手且异常珍惜。两人只温存两天,他就匆匆回去上班,她的心一下又空落起来。
白天看太阳,夜晚数星星,日子寂寞又漫长。鸿雁传书总觉等待太久,梦云学会去邮局打长途电话。听着对方的声音,感受彼此的心跳,说不尽的相思,诉不完的情。即使一句“你吃饭了吗?”简短的问候,就能让两人得到很大的满足。
又到毕业时,可能是长大了?也可能是麻木了?梦云并没有过去那般哀伤。手拿红红的毕业证书,同学老师照完合影,在老班的真情流露中,大家不由的热泪盈眶。后来跟同学去老师家拜访过几回,再后来就七零八落凑不到一起,直到一个个失去音讯。
肖兰回江西老家,王鹏飞挥泪将她送上火车。她一再保证会给他写信,会来这个城市打工,跟他结婚永不分离。信念坚定地他等了很久,肖兰终究如石沉大海般没再出现。
王鹏飞性情大变,整日沉默寡言,不复以前的开朗活泼,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上学下学像丢了魂。张晨他们劝说无效,很是着急。一次聚会时梦云怂恿大家给他轮番敬酒,他来者不拒,最后酩酊大醉,哭的惊天动地,一发不可收拾。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呀!”至此之后,他才渐渐恢复正常,最终找到个本地女孩儿,又开始他一段崭新的恋情。他的言谈举止间多了几分稳重,还有几分说不上来的东西,大家集体祝福他!
第一百一十一章 人心难测()
这个夏天是梦云人生中最后一个无忧无虑的长假,她的学生时代从此结束,今后将面对的是找工作的问题。所以她打算尽情放松自己,跟青春好好告别。
于是她每天不是跟张晨他们打麻将、玩扑克牌,就是找小宁、梦语或者红霞、春霞逛街、聊天,得空再去看看冬青,关心一下她的近况,还要晚上去邮局排队打长途…时间忽然有些不够用,却让她感到无比的充实。
这几天张晨家里有事,所以聚会取消,冬青和小宁都在上班,其他人的家又有些远,天太热不想跑趟。下午睡醒,梦云撑把伞去街上瞎晃。看到商贸大厦里新卖一种一寸一元钱的手、脚链,就买了一条脚链,美滋滋地戴在脚脖上。
这条银白色的脚链上坠满小小的铃铛,随着脚步地移动,会发出悦耳的声音。今天的梦云穿件浅绿色的紧身背心,搭配条纯白色的百褶短裙,因为嫌裙子太短,所以她自己做条白色棉绸安全裤套在里面。铃铛的响声,配上这身惹火的装扮,回头率还真是高。
觉得有些累,就慢慢往家走。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好奇地停下来转身,竟然是高山快步朝她走来。愣在那里以为看花了眼。“怎么会在这儿碰到高山呢?他不是应该还在当兵吗?”
“梦云,好久不见,你还是那么漂亮。怎么一个人?木风呢?”高山笑容满面地看着她。
“木风去外地实习啦!你怎么会在这里?”梦云也对他报以微笑。
“我前天刚回家探亲,正说这两天去找木风,原来他不在呀?”高山的脸上带着复杂的表情,梦云没有看到。
“梦云,这里太热,去我家凉快会儿喝点水,我们好好聊聊?”他体贴地邀请。
“去你家?你家离这儿那么远,还是算了吧!”梦云拒绝。
“我在这个路口上面的大院中住,一分钟就能到,去坐坐?”他指着不远处的院门说。
“你家在这里有房子?你怎么从来没带我们去玩过?连小宁都不知道,真不够意思。”埋怨他。
“这是前段时间我家人才给我买的,让我当完兵结婚用,你去瞧瞧,看行不行?”高山跟她解释。
“我看行不行有什么用?还是带你女朋友去吧!呵呵”梦云笑面如花,高山的眼中闪着亮光。
“梦云,你就去看看吧!给点意见,这么久没见,我们聊会儿。”他露出一幅可怜样儿恳求道。
“高山现在真的变化很大,看来还是当兵能锻炼人呀!要是他早这样,也许小宁会等他呢?”梦云心说。“这么近,去认认门也行。”
“好吧!你不嫌我眼光次,我就去看看。”梦云笑着说。
“怎么会呢?”高山欣喜若狂,在前面小心带路。
进到大院,高山拿出钥匙打开靠右边的一扇木门,推门进屋。梦云站在门口朝里看,这是一幢老式的平房,中间是客厅,两边各有一个房间,没看到厨房,应该在外边。客厅对门的墙壁上方有个不大的窗户,光线还可以,没有老房子那种阴深的感觉。
“梦云,你进来呀!”高山在屋里喊她。
抬脚进门,房间不大,里面只有些简单的家具,墙壁上抹的白灰已泛着黑色,顶棚上的纸也有些发黄,两边的屋内都有床,一间里面还有张旧梳妆台。“这房子也太旧了点。”梦云暗想。
“我这房子怎么样?”高山问。
“还,还行吧!就是旧了点。”没忍住还是说出实话。
“我若结婚就整体装修先住着,等有钱时再买个新房。”他对她讲。
“噢!你有女朋友了?哪天带来让我们瞧瞧?”听他提起好几遍结婚,就问他。
“现在还没有,也许很快就有啦!”他捉狎地说。“梦云,别站着,来这边坐。”高山把梳妆台前的凳子擦干净招呼她坐。
摆弄好裙子坐下,不知要和他说些什么,眼睛无聊的瞟着四周,想着闲坐一会儿就与他告辞。
“梦云,你是不是毕业啦!准备去哪里上班呀?”高山问。
“还不知道,过完夏天再说吧!”心不在焉地答。“高山,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女朋友?小宁那样的吗?”随口问他。
“我想找个你这样的。”他盯着梦云。
“你胡说什么呀!我有什么好?还是找个小宁那样的,能整治你,呵呵”以为他开玩笑,也打趣他。
“梦云,我喜欢你,你嫁给我吧!”他突然一本正经地说。
“高山,你玩笑开过头啦!再胡说,我可要生气了。”站起来往外走,心里开始讨厌他。
他从后面用力搂住她,将她抱上床。她被吓呆了。他扑到她身上,手往她的衣服中摸,她死死按紧衣服慌乱道:“高山,你别这样,快起来,我可是你好兄弟的女朋友,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要是让木风知道怎么办?”
“别提木风,你说我哪点比他差,为什么选他不选我?”高山边去移开他的手,边带着怒气问。
“你不是喜欢小宁吗?”梦云边推他边问。
“谁说我喜欢小宁?我喜欢的是你。”他的手要往梦云的裙子里伸。张口要喊,他慌忙用手捂她的嘴,狠狠的咬上他一口。趁他缓手,用尽力气把他掀在一旁,狼狈地跑向门边。他追过来,梦云及时拉开门跑到院中,整理下零乱的头发,浑身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梦云,我保证不再动你,咱俩聊聊行吗?”高山在门里一脸沮丧地说。
“你把我的东西拿出来,我要回家。”声音嘶哑着答他。他朝她走过去。“你再过来,我就大声地叫,看你以后还怎么在这里住。”他忌惮地停下,叹气转身,不一会儿就把梦云的伞和断了包带的挎包拿出来。她一把抓过头也不回地往家跑。
气喘吁吁跑到家门口,又简单修整下自己,才夹着包缓缓上楼,跟妈妈说转的有些累,不用叫她吃晚饭,就趟在床上盖着被子不断后怕。“要是今天让他得逞,以后我该怎样面对木风?”
昏昏沉沉睡去,“谁说我喜欢小宁?我喜欢的是你。”这句话像梦魇一样徘徊在她耳边,她梦到高山那张狰狞的脸,和那双恶心的手。她想要喊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身体像灌了铅,一点都动不得。最后在无比的惊恐中满头大汗醒来。
看表七点多,烧上热水准备洗澡,这会儿才发现那串脚链不在脚上,只有一圈红印留在上面显示它曾经存在过。“高山是发疯了吗?这件事我要不要告诉木风呢?可是这种事情要怎么说出口呀?就当做个恶梦吧!”梦云选择忘记它。
洗澡的时候仔细检查身体,除了腰上有两处黑青,别的地方幸无大妨,这才放下心来。 “以前的高山虽然惹人烦,却还算老实。怎么当兵两年就变成这样?太恐怖啦!以后决不再单独跟男孩子出来。”梦云惊魂未定地想。
第二天早上,梦云正在打扫卫生,听到楼下有人叫她,探头望去,高山仰头冲她摆手。很想端盆凉水浇到他身上,又怕妈妈他们多想。
“梦云,楼下是谁呀?听着不是张晨的声音。”妈妈的听力真不错。
“是我的高中同学,他来找我问点事,我出去一趟。”放下抹布咬牙下楼。“你来干什么?”走到他身边问。
“我来向你道歉,给,这是你昨天落下的东西。”他的手中俨然放着她的脚链。“梦云,对不起,昨天我喝多啦!你原谅我吧!我是真的喜欢你,一直都没变过。只是你眼中只有木风没有我,我接近小宁也是想多看看你,我喜欢你这么多年,给我一次机会行吗?”他的神情有点激动。
若是昨天前他的这番表白也许会让梦云感动,如今她的心里却装满愤怒和痛恨,又怎会在意他的感受。“就算没有木风,我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