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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米昀离开的同时,叶云扬正好从不远处的地方下车,挥手告别雷绍元。
他无意间昀的背影,觉得很熟悉,却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
当两麻袋紫金放在梅雨面前的时候,她惊呆了:“这么多?怪不得每个人都急着去投注点,这么大的利润,足以让人疯狂。”
这几天,店里的生意一般,只有两条街外的投注点人流熙攘。
叶云扬淡淡一笑:“接下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庄家出了新规,明显是为坑钱做准备,我不打算再投注了,钱先放在你这里,帮我保存一下。”
梅雨点头,朝着旁边的铁柜努努嘴:“放进去就行了,只有我和父亲有钥匙,很保险。”
铁柜的构造十分复杂,神话境以下的神族无法用蛮力打开,就算是无量境的人,也得费一番周折才能得手。
两个麻袋放进去之后,铁柜被塞满了,由此可见丹药店赚了不少钱。
……
淘汰赛第三轮,也是最后一轮。
马长老满面春光,近三亿两的投注量让他兴奋不已,加上新规的出台,他有信心将这次的利润控制在两成左右。
根据赛前他的仔细观察,四大长老的期望值是四亿两,前三轮加起来已经超过九千万两,接近一亿两,后面还有六轮,按照每轮六千万两的保守估计,完成任务十分轻松。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觉得最后能赚五亿两,超额完成任务。
最主要的是,在前两轮当中马家不动声色的赚了几百万两,其中三成是他本人的。
一名随从走进来,小声说:“一切都安排好了,今天在叶云扬身上下注的人肯定会疯掉。”
马长老笑了,拿起面前的文件夹,说:“那小子果然有很强的召力,居然有六千万两在他身上,都快赶上第一轮的总数了!还是赵长老英明,要求必须让他参加比赛,现在想想也是,他要是没参加,这六千万从哪里来?”
说完,他对着随从挥挥手。
随从抱拳行礼,然后转身离开。
下面的赛场上,主裁判宣布本轮第一场开始。
少年组的比赛在程度上稍逊一筹,远不如青年组,直接影响到下注的数额,观众的热情程度较低,大家都在等着青年组的比赛。
特别是得知叶云扬的码之后,人们才慢慢的兴奋起来。
当叶云扬站在赛场上的时候,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但他基本上已经肯定,这些人很快会失望的,因为到现在为止,他的对手都没有出现。
所谓迟到,其实多数情况下是弃权。
真正意义上的迟到,是指错过了抽签这一过程,没能获得出赛的权利,既然已经参与了抽签,说明是选手亲自过来了,有什么理由迟到呢?
正是因为如此,迟到的现象并不经常发生,所以庄家的新规没能引起大家的重视。
其他赛场的选手陆续到位,为叶云扬呐喊助威的人渐渐觉察到不对劲儿,他的对手去哪儿了?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眼判就要宣布比赛开始,众人开始捏了一把汗。
除了担心之外,不少人都在打听叶云扬对手的情况。
又过了一会儿,主裁判宣布比赛开始。
与此同时,一名选手急匆匆的冲向赛场大门,嘴里高喊着:“放我进去,我是本场比赛的选手,我在旁边的民居中修炼,耽误了一点儿时间,我的对手是叶云扬!”
叶云扬回头眼,心道这小子很有当影帝的潜质,众目睽睽之下演的很不错,最起码是毫无做作,就好像真的是因为修炼耽误了比赛似的。
距离最近的一名裁判厉声道:“比赛已经开始,你失去资格了!马上离开,不然以赛场喧哗治罪,滚!”
受到呵斥之后,他屁滚尿流的跑了。
人的心都凉了半截儿,对手迟到并不影响叶云扬获胜,却让他们手里的赌票变得一文不值。
裁判对着叶云扬宣布:“由于你的对手没能及时出现,本场你是获胜者,获得晋级复赛的资格。”
叶云扬耸耸肩,结果在他的预料之中,所以并不感到奇怪。
观众席的东南角里,有人长出一口气:“太险了,差点儿赔个血本无归!”
此人正是便装的雷绍元,他本来还抱有一丝侥幸,觉得长老会不敢这么明目张胆,谁想马长老真的这么做了。
另外一边,米昀把帽檐压得很低,他嘴角上扬,眼睛里闪过光芒,事实证明梅雨所言非虚,果然有人在操控赌局。
但是民众们并不知道其中的猫腻,加上那场堪比影帝的戏份,他们宁可相信这是个意外,并不影响他们投注,只不过会相应减少对叶云扬的投注。
复赛第一轮,参赛选手尚有三千余人。
增加趣味性,比赛场地从一百座减少到二十座,比赛时间从三分钟延长至五分钟,加上准备进场和退场的时间,每一场被控制在十分钟以内。
随从走到马长老身后,语气恭敬的说:“都准备好了,这次是两个选择,您来决定使用哪个。”
所谓两个选择,一是跟上次一样叶云扬的对手故意迟到;第二,安排对手正常上场,在比赛中故意犯规。
两种做法的结果相同,都是叶云扬获胜,但第一种会让赌徒们像上次那样血本无归,第二种有机会拿回本钱。
马长老拿起文件夹眼,说:“这次押他赢的金额不过四千万,不妨选择第二种吧,相同的方法不能连着用两次,否则会被人倪的。”
随从拍马屁:“马长老英明,职下马上去安排,保证万无一失。”
“嗯,不能出差错。”马长老回过头,用凌厉的目光,说:“要是敢出一点儿意外,我要你的脑袋!”
随从吓的身体一哆嗦:“职下明白。”
几分钟后,比赛开始。
叶云扬的对手是个洪荒境二重天的青年,一脸风轻云淡的表情,开场前大义凛然的说不惧输赢,参赛的目的是增加经验,也是个学习的过程。
可是开场之后,这小子就跟打了鸡血是的,一通猛攻猛打,而且是不要命的那种。
这让叶云扬极为反感,他最讨厌表里不一的人,本来还想着让他几招,既然是这样,那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砰!
对手被他一掌震出七八米远,嘴角见血。
“姓叶的,小爷跟你拼了!”他急了,把手里的短剑当做飞刀扔过来。
叶云扬轻蔑一笑,用方天画戟磕飞短剑,刚要上前打,旁边的裁判高声道:“二百六十犯规,大赛明文规定不许使用暗器,本场二百五十九选手获胜。”
叶云扬愣住,就这样结束了?
但是转念一想,这样的裁决合情合理,只是对手的行为让人怀疑,显然又是马长老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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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五章 埋汰()
投注点里,便装的雷绍元郑重其事的问:“云扬,你确定要我把的钱都投出去,投在你身上?”
“废话,不然的话我带你来干什么?”叶云扬晃了晃手里的赌票,说:“你,我把八千两全都押上了,你还有什么可顾及的。△¢頂點小說,x。”
淘汰赛第三场,因为对手迟到,叶云扬被判定获胜,根据庄家事先开出的新规定,凡是投注押他赢的人血本无归。
复赛第一场,对手被一掌打的吐血,继而恼羞成怒,把短剑当成飞刀来用,触犯了不许使用暗器这条硬性规定,叶云扬被判定获胜,凡是押他赢的人只拿回了本钱,未能获利。
一连两次出意外,等到复赛第二场的时候,大家全都多了个心眼儿,觉得不应该在一棵树上吊死,参赛选手成千上万,可选择的对象那么多,为什么非得选叶云扬呢?
按照这种思路,其他选手名下的投注金额开始上涨。
雷绍元还是有点儿不放心,他手里拎着个麻袋,里面有三千两紫金,是他一辈子的积蓄,俗称棺材本儿,要是输了,连哭都找不着地方。
“那你怎么就确定这次没问题?”老头儿问。
叶云扬白眼一翻:“相同的问题你都问过四次了!要不是我是忘年交的份儿上,我才懒得跟你解释呢,还记得上次我不让你投注的原因吗?”
雷绍元点头:“当然记得,你说事不过三,有了前两次的赚钱经验,很多人往你身上下注,结果赔惨了,庄家赚了个盆满钵满。”
“是啊,又到事不过三的时刻了。”他压低声音:“第三场人都赔了,第四场落个不赔不赚,第五场总不至于还这样吧,会被大家怀疑的。马长老又不傻,就算是再次调动赌徒们的积极性,他也得让我正儿八经的赢一次。”
雷绍元沉吟片刻,抬起头说:“有道理。”
叶云扬朝着柜台那边努努嘴:“那还等什么,赶紧去吧,过着村儿就没这店儿了。”
老头儿深吸一口气,拎着麻袋走过去,像极了要赶赴沙场的壮士,叶云扬差点儿没念出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这个千古名句。
片刻过后,老头儿拿着一张赌票回来,脸上带着骄傲的神色,仿佛刚刚得胜归来的士兵。
但这种骄傲只维持了几秒种,他就小心翼翼的问:“云扬,你确定真的不会出问题?”
叶云扬苦笑:“你也是长老会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这么胆小,你家人知道吗?”
老头儿眼睛一瞪:“那可是我的棺材本儿,万一赔进去了,一家人就得跟着喝西北风!我能跟你比吗,你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再说了你还年轻,跌倒了可以爬起来,我行吗?”
叶云扬用鄙夷的目光:“你真的不具备一个赌徒最起码的本质,可是心里又想着趁机捞一笔,一方面无法摆脱正直的本心,一方面又想投机发财,用有贼心没贼胆来形容,显然是不合适的,你说哪一句更合适?”
“当婊…子还想立牌坊。”老头儿不假思索的冒出这么一句。
叶云扬竖起大拇指,强忍着笑快步往外走。
老头儿火大了:“你这小子,竟然把我往沟里带!你本来就想说这一句的,怕我揍你,所以引我说出来,是吗?”
叶云扬笑而不语,直奔街对面的马车。
直至钻进车厢,他才哈哈大笑出声,一边捂着肚子一边说:“我还是第一次听人用这句话形容自己,雷院长你太有文采了。”
片刻过后,老头儿黑着脸上车,没好气道:“你就笑吧!要不是明天还要参加比赛的份儿上,老子一定把你打的满地找牙!”
叶云扬针锋相对:“要不是因为明天得参加比赛,我敢这么挤兑你吗?”
老头儿气的吹胡子瞪眼:“就不怕我在比赛之后动手?”
“得了吧,我敢保证,当我赢得比赛的那一刻,你绝对是用最度冲向投注点的人,哪里还有时间顾得上揍我。”叶云扬哼道。
“等我兑换完赌票,不就有时间了!”
“除非你甘心只赢一票,否则的话,只要你投注,想赢就得比赛成绩,你舍得动手?”
老头儿哑口无言,咬牙切齿半天,挤出一句话:“你小子,怪不得如此的有恃无恐,原来早就把我算计的死死的。”
叶云扬一抱拳:“雷院长客气了,晚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