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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殿下给一直隐姓埋名守候在这里的边军将士传令。
紫灵同样意识到这身法宝多么犀利,刚开始有些生疏,熟练之后练体八重修士在她手下竟撑不过六招,用同阶无敌来形容一点不为过。
更让她震惊的是,小十八不仅真有一位师父,而且极可能比炼神境的“鹰谷”大长老修为更高,极可能是传说中的归一境大能!
按照岑老指引回到第二次伏击向家修士的山坡时,秦风正守着一堆篝火,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优哉游哉喝茶。刚被唤醒的邱菡芸,居然在他指点下烧烤,不断往一只叉在树枝上的兔子身上洒调料。
油滴在火上噼里啪啦作响,弥漫起一股肉香。
有太师椅,有八仙桌,有考究的茶具,有篝火,有人伺候,这一切出现在荒郊野岭,出现在深更半夜,看上去是那么地诡异,像是到了阴曹地府。
“八大姨,杀累了吧,坐下喝口茶,肉马上烤好。”
本姑娘杀得浑身是血,你竟然在这有吃有喝,紫灵被搞得啼笑皆非,回头看了看四周,小心翼翼地问:“十十八,你你师父呢?”
秦风放下杯子,嘿嘿笑道:“天知道他老人家跑哪儿去了,或许又躲在什么地方琢磨这个世界上到底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你你师父真真参悟这个?”紫灵将信将疑。
“不一定,有时候琢磨我是谁,从哪儿来,往哪儿去?总之,全是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他老人家琢磨的事,你我不能琢磨,琢磨下去迟早会发疯的。”
高人就是高人,想的事都跟别人不一样。
紫灵再次看了看四周,确认他那位高深莫测的师父确实不在,才在邱菡芸刚打来的水中洗洗手,端起杯子,坐到他身边。
这一天一夜发生的事太多,多得让人一时半会儿无法消化。
紫灵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能顾左右而言他地问:“十八,这些这些桌椅板凳哪来的。”
“八大姨,您不觉得眼熟吗?”
秦风反问了一句,眉飞色舞地笑道:“府衙的,看做工不错,我就顺手牵羊。您知道的,我现在是亲王,回到京城之后不能没座像样的亲王府,亲王府同样不能没几件像样的家具,您要是喜欢,回头送你几件。”
“你是大秦皇子,用得着偷么,还偷朝廷东西。”
“皇子奉禄很少的,您不知道?反正是偷,偷朝廷的与偷其它人的没什么两样。哎吆,七大姑回来,来来来,七大姑,您幸苦,您受累了,坐,快请坐。菡芸,快给七大姑上茶!”
要是在上半夜,瞧见他这副不着调的样子,肯定会以长辈身份好好教训一番。
然而,此一时彼一时。
明知道他有一个深不可测的师父在暗中保护,再惹他,再教训他,那就是搬石头砸自己脚,桑玉容同紫灵刚回来时一样,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忐忑不安坐下来。
“十八”
“别问我师父的事,他老人家神出鬼没,谁知道又跑哪个鬼地方去了。”
无知者无畏,邱菡芸不知道岑老表现得有多么令人惧怕,只知道为自己男人有一个厉害师父感到高兴,将烤好的肉端上桌,一边帮两位劳苦功高的长辈分,一边不无担忧地问:“殿下,我们搞这么张扬,向家修士追到这儿怎么办?”
掌握敌情就这点好,可以从容面对。
秦风先表扬了一个手艺不错,才微笑着说:“放心,四十多个练体境妖人被七大姑、八大姨和阿梁杀剩没几个,运气好捡一条命,他们跑还来不及呢,敢来送儿死?就剩下一练气境老鬼不服气,正在等另外一个练气境老鬼,打算两个一起过来找七大姑和八大姨报仇。”
邱菡芸又问道:“他们等会追过来,师父他老人家会不会出现,会不会出手?”
“师父他老人家是什么人,才懒得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要是愿意动手,我早请他把三大宗门灭了,至于现在这样被人家追得像丧家之犬?”
“那怎么办?”
等得就是这个问题,秦风脸色一正:“七大姑、八大姨,我师父他老人家说了,对付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小角色,是你俩和阿梁的事。可以把这视作为一次试炼,如果表现好,他老人家会传你们两套功法。要是表现不好,之前给的全部收回。”
“让我们三个对付练气境修士!”桑玉容哭笑不得地问。
“不是你们三个,是你们两个。你俩对付一个,阿梁对付一个。阿梁正在回来路上,要是耽误了,实在赶不上,你俩就要一人对付一个。”
这一身法宝比预料中更犀利,对付练体境修士绝不会有半点犹豫,但对付练气境心理真没底,桑玉容想了想,愁眉苦脸地问:“那那你呢,你的试炼任务是什么?”
秦风坐直身体,不无得意地笑道:“相比我的任务,你们的任务不值一提。师父他老人家说了,要是连三个小宗门都铲除不掉,就没资格当他徒弟。我办大事,你们办小事,这也算一种分工。”
紫灵懵了,桑玉容傻眼了。
看着她俩面面相窥的样子,秦风敲敲桌子,振振有词地说:“拜托,我是大秦皇子,是大秦亲王,是未来的大秦皇帝,要是连两个练气境妖人都要未来的大秦皇帝出手,那我大秦离亡国灭种就不远了!更重要的是,师父他老人家只教会我怎么治国齐家平天下,没教会我怎么打架。”
第三十五章 斩立决!()
不装逼不会遭雷劈,不作死不会死。但现在想要你死的人太多,就算不装逼不作死结果也不会有什么两样。
与其被没完没了追杀,与其被人追得像丧家之犬,不如拿向家立威,好好警告下那些居心叵测的妖人。何况两个练气境老鬼非常有用,既然他们愿意主动送上门,那就借这个机会榨干向家所有的利用价值。
至于能不能打过,秦风心里一样没底。
事到如今,只能相信岑老。
“殿下,令已传到,刘军尉他们正在路上,最多一个半时辰便能到。”
“抓紧时间休息,还有一架,打完就走。”车梁回来得比预料中更快,秦风稍稍松下口气。
“向家老鬼?”
“就在对面山头,胆小如鼠,似乎不搞清我们底细,不敢轻易出手。”
杀了大半夜,跑了大半夜,灵力消耗掉能及时补充,精神高度紧张,没那么容易恢复。身心俱疲,确实需要休息一会儿。
殿下的师父肯定在周围,车梁没什么好担心的,一连吃下三盘烤肉,喝了两大碗凉开水,便同紫灵和桑玉容一样盘坐到篝火边吐纳调息。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天渐渐破晓,东方出现鱼肚白,淡青色的天空上只剩下几颗残星,大地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
凌晨的空气里沁着微微的芳馨,一阵阵微风把野花的清香在****中渲染开,随风飘溢,飘进每一个呼吸的毛孔中,令人心旷神怡。
“殿下,下露水了,把这个披上,千万别着凉。”
邱菡芸像突然长大了似地变得格外体贴温柔,整个一贤良淑德的大家闺秀,不像一个翘家几千里的叛逆丫头。
秦风抚摸着她搭在肩上的手,遥望着谷口笑道:“到了,我们的人到了。”
“刘军尉?”
“嗯,来得挺快。”
邱菡芸这才注意到远处传来一阵“达达达”的马蹄声,如雄浑的鼓点越来越近,越来越密集,像是千军万马在奔腾。
不一会儿,一排黑影出现在视线中,转瞬间冲到眼前,气势如虹,掀起一股旋风。最前面的骑士勒住缰绳,骏马昂首直颈,前蹄腾空,鬃毛后挣,嘶鸣不已。
“刘彪来迟,请殿下责罚!”
骑士翻身下马,噗通一声半跪在八仙桌前,秦风摆摆手:“能在天明前赶到已经很快了,何罪之有?起来,又不是外人,无需多礼。”
“谢殿下!”
刘彪让二十多个侍卫全下马,分列在八仙桌周围,将秦风保护在中间,不无好奇地看了看正在闭目养神的紫灵三人,才激动地问:“一别三年,殿下可安好?”
他是刘伯的侄子,记忆中从懂事起他就在身边,是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可以信赖的人。秦风用拳背在他胸膛上青睐地敲了敲,抬头笑道:“好,好得很,等拿下对面山头那两个妖人会更好。阿彪,你们运气不错,可以看到一场‘诛仙’大戏。”
三年不见,殿下变化太大了,不但不再那么沉默寡言,甚至跟自己开起玩笑。刘彪真有些不习惯,紧盯着对面山头附身问:“殿下,对面对面真有妖人?”
“还是比较厉害的那种,不过我们能对付。”
秦风似乎意识到忘了什么,又指了指邱菡芸和车梁等人:“忘了介绍,这位是卫国伯府三小姐邱菡芸,从今往后跟本王过。这位你见过的,秦车梁,本王贴身侍卫;紫灵小姐和玉容小姐是本王的远房亲戚,以后要以礼相待。”
殿下的女人,殿下的修士贴身侍卫,殿下的远房亲戚!
来头一个比一个大,刘彪急忙一一见礼。
“马仔”全到了,三位“选手”休息差不多了,不用再拖下去,更不能因此把青云宗的老妖怪招来。
秦风蓦地站起身,背着双手,运行真气,朝对面山头中气十足地喊道:“向如松,向如柏!你们不是想抓本王,不是想通过本王保住你向家荣华富贵吗?出来吧,本王知道你们在。”
他一凡夫俗子,怎可能知道我们在这儿!
别说他看不出来,那两个练体境妖女和那个练体一重小子也不可能知道,周围有人,肯定有人,并且境界修为肯定在我兄弟之上。
被人看穿行藏,向如松心中一凛,真想就这么打道回府,可向家八个练体境修士生死未卜、凶多吉少,要是这么回去别说靖南侯府别想继续在南洲立足,连他们两兄弟在青云宗的地位都会受影响。
只要能拖住那个神秘人,让四弟抓住秦十八,把人送到青云宗便能扳回一局。向如松下定决心,长啸一声从山顶飞而下,眨眼睛出现在众人面前。
“大胆妖女,胆敢劫持我青云宗弟子!”
搞不清神秘人底细,向如松不敢轻举妄动,先厉喝一声,旋即摆出一副长辈架势,冠冕堂皇地说:“师侄安然无恙,可喜可贺。自去年‘乌氏余孽’夜闯青云山、师侄下落不明之后,老夫一直在寻找师侄下落、打探师侄消息,既已脱险,且随师伯速速回山,给宗门长辈报个平安。”
“戒备!”刘彪岂能让他靠近殿下,二十八名侍卫齐刷刷拔出剑,毫不犹豫挡在前面。
“退下。”
秦风坐回到太师椅,神情从容悠闲的端起茶杯,“刘军尉,这个老混蛋不是你们能对付的,全退下,全退到本王身后。”
实力太过悬殊,能对付修士的只有修士,刘彪深知自己这帮兄弟实在帮不上忙,见紫灵、桑玉容和车梁正守候在殿下身边,便悻悻地退到八仙桌后。
一个“老混蛋”把向如松搞得老羞成怒,顿时咆哮道:“秦十八,你竟敢辱骂老夫,你竟敢欺师灭祖!”
“本王一没拜青云宗祖师,二没学青云宗功法,连上青云山都是被胁迫的,算哪门子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