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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杀了,当狗肉卖吧!”
众人一听,吓的连连跪地求饶!唯有那中年男子捂头没动,张文几个都同时扭头看灵娃,心想,你竟然敢要我们的命吗?
万老板一听也是吓的双手发抖,一脸惊愕的看着灵娃,心想,你,你,你开,开,开玩笑吧?
“你不信是吧?”灵娃见那中年男人没动,一副大无畏的样子,
“好,就拿你开刀!”说完,一把夺过老板手中菜刀,直奔那中年男人!
“杀了你,还不等于杀头野猪啊?省得你个家伙到处捣蛋,祸国殃民——”边说,边一把揪起那人衣领,举起菜刀,正欲一刀砍下之势——
万老板见状吓的,赶紧跑上前一把抱住灵娃,大声央求:
“娃息怒,娃息怒!使不得,使不得呀——!”
灵娃见老板求他,扭头问:“使不得?怕啥呢?杀了这家伙,以后少了一祸患,还使不得?”然后,又扭头用刀指了一下其他几个,
“他们都得死,都该死——一个个来!”
“好了,好了娃仔,听大叔的,再给他们一次机会,只要他们下次不再捣乱就可以了——放他们一条生路吧!啊?看在大叔面上,就给他们一次机会吧——”
然后又看看自己那一屋的桌椅板凳,心想,你要真杀了人,你一跑了之,我怎么办?我一家老小,还怎么生活?这几十年的老面馆还开不开啊?
“哎,机会是可以给,他们几个都可以不杀的!但你看这家伙这样,他不服气啊?”
灵娃用菜刀指着那人脸说,“还是把他杀了吧!省的他不服气,放了他会报复我们的——让他去死吧!”
说完,揪住那人头发,一把掼在地上,一脚踩他后背,举起菜刀,大喝一声:
“拿人头来——”
就在这时,那男人趴地上失声大叫起来:“饶命啊,饶命啊——好汉饶命啊!”
灵娃赶紧住手,“哦,你叫什么?再叫一次?”
“好汉饶命啊,好汉饶命啊!”那男人哭泣道,
“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好汉饶命啊——饶命啊!”边哭边用头撞地,不停乱撞!
其他几个家伙都看傻了眼,忽又反应过来,又是一起磕头求饶!
“好汉饶我性命,我也是被逼不得己啊!我家里还有九十老父,八十老母,都在等着我买米回家啊——求求你了,给你磕头了!”那男人继续哀求。
“你这家伙,死到临头,还在撒谎?咱这地方有那么高龄的人吗?你,你看刀——”灵娃一听对方在撒谎,气又上来,抡起菜刀,又欲砍下?
“好汉息怒,好汉饶命啊——家中确有双亲,只是小人没读书,不识字,忘记双亲年寿,随口说来,随口说来啊——”
那男人赶紧解释,头磕的象小鸡嘬米,对着地猛点,额头上满是泥,混着头上流下的血,那一脸污浊的不象人形。
万老板见状,看灵娃情绪稳定,并没有极端,又上前劝说。
“哎,好吧,好吧,别磕头了!看在我家老板份上,饶你们不死!要谢,就好好谢谢我家老板吧!如有下次,一定让你们活不了——”灵娃见那男人不在威风了,自己吓唬他的目的达到了,于是见好就收,说道:
“先把他们几个关起来,回头一起处理!”灵娃对老板说。老板一听“关起来”?关哪儿呢?这七八个大小伙,没地方关啊?
于是把灵娃叫一边,说道:
“还是放他们走吧!他们也长记性了,没地方关啊,关他们还得管饭吃,也不知道送给谁处理?是交给万老爷呢,还是送到县城呢?没有罪名,闹的事不是太大啊?”
灵娃一听老板有这么多顾虑,心里也一下傻了!干脆说:“就老板说了算,由老板处理了!”
张文几个一听,由老板处理,意思是没我们什么事了,我们跟老板一直没什么正面冲突的,他不会拿我们怎么样呢?!
三个人心里正高兴,不料灵娃用手一指他们,
“你们三个跟我走——!”
这下又全傻了,心想,这天都黑了,到处黑乎乎的,你要带我们去哪儿呢?你想干嘛呀?我们都是男人啊?
“去哪儿?”张文斗胆的问他一句。
不料刚问完,灵娃甩手给他就是一巴掌,啪,打的他眼前火星四溅!再不敢多言。
“少哆嗦——走!”灵娃用手往前一指,狠狠的说。心想,你小子还不服气?老子看你有多硬,有没有我的拳头硬?
三个人顺着灵娃手指方向,埋着头一声不吭向着北街尽头走去。
其他的人坐在地上,仿佛还在惊愕中没回过神,个个呆呆的看着他们慢慢离开——
此时,躲在暗处的街坊邻里,看着热闹结束了,也都纷纷收场,回屋的回屋,关门的关门,不时传来吆喝声,镇上慢慢变的黑暗,安静!
灵娃一直把三个家伙押到英莲家的院子里,叫万长根出来,当面问质!
三个家伙被灵娃强行罚跪在地上,一五一十,老老实实的交待出偷狗的事情,那年抱小英莲扔进小荷池的事情——
万长根开始还一脸仇恨灵娃,然看到张文几个镇上老熟人,家里也不错,一向好感的,被灵娃这样胁迫着,还是对灵娃没有好感!
当时不作声,不表态,心情复杂,只有英莲妈在旁边调停,都说过去的事,就不用再提了,以后好好的就行了。狗呢,吃就吃了吧!下次不再犯就可以了——
而英莲一直躲在房间里,听着外面的谈话,丝毫没有露面。
最后三个人连连向长根陪礼道谦,并答应尽快赔偿两只小狗,及狗的损失费,并请求长根饶恕?
因为灵娃发话,长根不饶恕,不放他们走!长根被逼没法,随口说了句,好了,你们走吧——灵娃这才放三个人走!
而长根心里还是想不通,还是恨灵娃,想你小子丈着自己力大欺负人,那三个不是被你强迫着来的吧?你冒充好人的吧?
——
结束这场精彩的争斗,灵娃如释重负,内心里有着从没有过的快乐与轻松,尽管天已很晚,回家路上,依然是一路小曲,直哼到家!
——
第三十章 兄 弟 埋 怨()
万来镇上首屈一指的大户人家,当数万家大院。
老财主万世昌年近古夕,自知来日不多,天命将至,早就不管家业生产和社会来往,早就休身养息,颐养天年了!一生娶的十四个老婆,每天泡在大小美人堆里,品茗,赏花,听戏,娱乐,过的神仙一流,稍有个伤风感冒,一家老小,从上到下都忙的不亦乐乎——
生活奢侈堪比当今皇帝还要舒坦!
万家大院里面共有八个小院,十四个老婆每个院里住两个,留一个大院给小儿子万金龙居住!
万金龙也是三十多岁的成年男人。但生的书生样,文弱无力,不经风雨,长期就在家里写写算算,外面事务一概不通,全靠大哥万金宝打理。
自从娶了两个老婆之后,家中属于自己的领地越发狭小,而大哥已经在隔壁新建了四院公馆,娶了四个老婆,带一家老小二十余口早搬出去了。
家中经济动脉权全撑握在他一人手里,自己象个搞会计的打工仔一样,一点主人地位都没有,加上老婆的抱怨,和老父的不闻不悟,日积月累,也心生怨恨。
怨大哥野心太重,父辈基业所赞下的巨额财富全被他一人独吞,且还对自己指手划脚,吆三喝四,没有一点骨肉情份;;怨老头子偏心,对大哥所做所为不加干涉,没有立场,不象个大人的样!都快入土的人了,还一天到晚花前柳下,贪食嫩草,没一个正经样!
正前堂大院内,种着几棵高大的杏树,时近中秋,满树光秃秃,不见几片叶子,每天都是一地的金黄的,铜板一样的树叶,几个老管家一天到晚都在为这树叶忙活。
上午秋日的懒阳迟迟洒进院里,透过光秃秃的树丫,斜射进正大堂的大厅里。
大厅里的老东家万世昌正雍懒的坐在正中一张宽大的摇椅上,前后轻轻的摇晃,手里拿着粗黑的大烟斗,正吞云吐雾,飘飘欲仙!
大厅两边各放着几把木制的太师椅,和高高的茶几桌,看那雕刻的花纹图案,定是老祖辈们留下的稀罕物,被管家们收拾的整整齐齐,擦的干干净净。茶几上白色瓷杯,瓷壶,映着人影;四壁竹木结构的墙上,糊着白纸,挂着山水鸟兽的画,整个大厅古朴典雅,气派讲究,给人一种严谨,规距,高雅的感觉。
除了万世昌外,大厅里还有一个人,那就是他的二儿子,万金龙。万金龙倒没有老爷子那么悠闲,镇静,穿着印有钱币的长衫,背着两手在大厅里走来走去,一张国字脸,面容焦悴,心事重重!
“昨天最后一笔地租,大哥又拿走了!今年咱家一万多亩地租,他全拿走了——现在又看着街上这点店铺税,说还有他的一半?剩下一半,我还要给县里缴一大部分,最后还有几个银子到我手里啊?爹,你说这公不公平嘛?”万金龙显的很是激动。
“他不是刚建房子,手里紧吗?你看不到形式啊?你两兄弟争什么呀争?”老爷子一听,就有点不耐烦。
“爹呀,这不是我跟他争!以前每年他都这样,我说过什么?但如今他都那样了,有了自己的大房子,都搬出去了——还这样,想拿就拿,想要就要,从来不跟谁商量一下?我也有老婆孩子,我也是你儿子啊——全都被他拿光了——”万金龙急的想踱脚。
“你小子还野心不足啊?守着这么大座宅子还不够?老子都这把年纪,还能活多久?老子死了,这不都是你的啊?现在还跟你哥争——?”万世昌听着有些来火!
“爹啊,你死了,那是以后的事情!以后的事情谁能说的清楚?假如到那一天,大哥,他又跑回来和我分房,我怎么办?”
“老子走的那天,会向你兄弟交待的,我看他敢——”老爷子停住吸烟,瞪着眼睛看他,责问道:
“你小子大清早的,吵,吵,吵,吵着要老子命是不是啊?”一句话把万金龙,打住了。
两父子正纠结间,只见万金宝晨练回来,一身短打束腰黑色装束,浑身大汗未干,精神抖擞,一进大堂,就高声叫道:“爹,练功场地太小了,兄弟们有点活动不开,得换个大点的场子,方便骑马!”
边说边走向一旁的太师椅,一屁股坐下,自己拿茶壶倒水,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又倒一杯,端在手里,向着里屋大叫:
“老刘,倒茶,没茶水了!”
只听里屋传来管家老刘的高声回答,“好呢,这就来!”
万金龙见大哥气势袭人,刚还在向老爷子讨要公平?这一下,都哑了口,抱着两手,缩在一边,一脸的委屈样。
“二龙,你在干嘛?你们在说什么啊?”看万金龙有点哆嗦的样子,万金宝大声问道。
“他是想叫你给他留点钱,别都拿走了——”老爷子躺在椅子上直接说道。
“什么钱都拿走,我?我把什么钱给你拿走了?”万金宝一听,直瞪着万金龙问。
“说吧,他把你什么钱都拿走了?你说呀?”老爷子也在旁帮着追问。
万金龙一看这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