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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一瞬间之中隐隐猜测出来了一些事情，或许公孙章是发现了冀虎的动作，或者说之前的计划被冀虎知道也是他故意放出口风的，目的就是为了来个声东击西！但是这下子倒好，李凡也不知道谁说的是真的了，如果一中和罗德同时被进攻，他不知道自己该保护陈雪还是韩蓉儿因此目前最保险的办法就是先不让韩蓉儿转学过去，自己也能照应着些。
在这个问题上李凡也没有多费口舌，毕竟就算周叔将时间都具体到了分秒之内，他也是没办法准备什么的，这之中也有一些听天由命的感觉。
“第三个问题，贾斌现在究竟修炼到了什么等级，是谁教的他？”这个问题倒是李凡最想问的，毕竟关系到报仇的事情，如果贾斌真是那么危险的话，他也不会傻到找人家硬拼。
“哦，就是和你在饭馆里打架的那个小子吧，他刚刚步入灵气期还没站稳呢！所以他才不知道怎么凝聚气力。至于是谁教的，我还真不知道。”周波通这次倒是没有说你这是两个问题之类的话，似乎他也不是万能的，有些事情他还是没法算的出来。不过李凡从他能知道在酒楼打架的事情来看就已经很佩服面前的这个周叔了，简直是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而周叔的回答也让李凡吃了一惊，看来贾斌没有吹牛，他的确是灵气初期，那么如此一来就是比自己整整高出一个大的等级。在起方尘之前说的高出一个等级好比高出了万丈天空，李凡又开始有些气馁，本来还想赶紧了结了贾斌，却没想到对方一下子变得这么厉害。
贾斌的实力倒是引起李凡过多的惊讶，但是周叔这料事如神的厉害却是让他不得不佩服。不知为何，李凡突然想到了海底的那个幻境，通过凌阳的助力，他也能看到一些平时无法看到的东西，这些超自然的现象如今都被他碰上了，简直是在一点点刷新他的世界观。
“周叔，您怎么了？”正当李凡惊讶之时突然发现周波通痛苦地捂着胸口，狰狞的表情表示着他此时身体里正经受着难以忍受的疼痛。
见到李凡凑了过来，周波通赶忙伸手制止了他。急促的几下呼吸过后，周叔似乎有些缓和了过来。这才继续说道：“小子，还有两个问题，你可想好了。”
见到此状，李凡哪里还忍心继续问下去，他知道周波通的身体素质一向很好，无论搬运多重的东西也不带喘气的。但是这次却不一样了，李凡看得出此刻周叔显然是因为给自己解答问题才引得疼痛的，或许这种非常**的能力也是有副作用的？
李凡急忙摆手，但是周波通也抢在前面开了口：“实话跟你说吧，这种料事如神的能力是有副作用的，所以一万块钱五个问题根本是白菜价。想当年可是有不少富商来上门求你周叔算财运的呢！”
这一回答倒是应了李凡的猜测，同时李凡也更对面前这个相貌平平的中年人肃然起敬。本来两个人素不相识，周叔却对自己这么好，也是让李凡感动不已。
看着周波通一副决绝的样子，李凡也只好继续问了下去。
“周叔，凌阳是谁呢？”李凡缓缓道出了心中的疑惑，凌阳样貌英俊，气质更是超然脱俗，和方尘比起来不仅仅是气质更胜一筹，关键是少了那份不正经。至今以来，凌阳给李凡的印象都是很好的，再加上殷光道对他恭敬有加，更是让李凡对这位大神充满了敬意。
“凌阳这个人该怎么说呢，他死了已经有些时间了，但是对后世的影响力却十分之大。想当年他震慑四方，在那个民不聊生的时代里也算是一个大英雄般的存在”周波通像讲故事一般讲起了凌阳的事迹。时代久远，而从周波通的描述来看，那个时代是没有统治者的。因此修炼者的强者为尊才更为盛行，而凌阳不仅凭借着出色的天赋，还依靠他极好的人品，在修炼界混的顺风顺水，直到
说到这里时，周波通突然停下了，只见他看了看李凡，又低头沉思了下才继续说道：“有的人说凌阳是没有缺点的，其实也不尽如此。他的唯一缺点就是一个女人，或许说是他太重情了吧。”
这句话倒是引起了李凡极大的兴趣，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道理他倒是明白，但是为何周波通特意将这一点踢出来呢？莫非这凌阳是个色鬼不成？
“说起这一点就要说到一个人了，那就是娄天。”
听到周波通说到娄天，李凡的身体打了个激灵，这正是他想问的第五个问题，没想到让周波通提前说了，既然如此，李凡也只好乖乖地听下去。
“娄天和凌阳两人曾是一对极为要好的朋友，两个人不分你我，也都是难得的修炼奇才，因此这一路上相互辅佐，一同成长”周波通说到这里时咽了咽口水，这空隙也恰巧给了李凡想象的余地。
好朋友？哥们？不是吧？！李凡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他明明梦见过这两个人一副不共戴天的样子。回想起以前的几个梦，李凡已经分得清谁是谁了。甚至娄天他也是见过的，甚至他身边的那个女孩身上也有那淡淡的薰衣草香气。
见到李凡愣愣的呆在那里，周波通又继续说道：“凌阳喜欢上了娄天的妹妹――娄溪，而娄天也自然是大大方方，将妹妹许配给了自己的好朋友凌阳。三个人的关系越来越亲密，并且在‘江湖’上的地位也水涨船高。”
娄溪？！小溪！？李凡突然回想起梦境中娄天身旁的那个女孩，他清楚地记得娄天叫她小溪，还和她聊了很多关于魔的事情，难道 。
第二百八十六章 魔的定义（）
“一切都很顺利，娄天做了官，而凌阳选择了仗剑江湖，娄溪呢，自然是陪着凌阳走遍天下”周波通没有管李凡呆滞的表情就继续说了下去，殊不知他的话却像是开启李凡记忆匣子的钥匙般，李凡脑中突然浮现起一副画面，那是之前他曾做过的梦。娄溪和凌阳两人飘在空中，在云间嬉戏。
一切的一切他都联系了起来，这一对神仙眷侣也是让他羡慕不已，倘若自己能变得像他们一样强，一定会带着陈雪仗剑江湖。李凡呆呆地想着，但是却不明白凌阳和娄天为何会撕破脸皮，变成一对敌人。
“之后你也能猜得到，娄天一脉天生缺精，陆陆续续开始显现出与众不同的特点。人们开始以魔的名字给他们定义，甚至聚在一起声讨他们。凌阳一开始自然是站在娄天这边的，他翻山越岭，想找些关于他们身体的事情，但随行的娄溪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说到这里时，周波通的眼光黯淡下来，似乎也在为娄天他们的不平身世而悲哀一样。
“这些人终于迫于普通人的压力被驱逐到了边境，在那个天寒地冻的地方人们几乎无法生存，但是他们体内的一种气息却能支撑他们活下去。那种气息后来也被人们称作魔气，但是凌阳后来才发现，不过是因为五精失衡而导致气精空穴而产生的逆流气息罢了。”周波通摇了摇头，似乎在惋惜什么似的。不过听到这里，李凡也有些明白了，那个时代的人们对于人体构造还不是很明白，甚至到了现在自己和母亲这样的人还被人称作魔。如果每个人都能像凌阳、周波通他们寻求真相，或许母亲也不会死，而自己也不会落到如今这副惨样。
“后来的事情很多事情你现在不能过早接触，我就点到为止吧。”周波通这样说了一句后便又继续诉说着，他开始模糊地说了说娄天突然变了性格，将那些被称作魔的人们聚集在一起，侵占了当年他值守的都城——扈城，而娄溪也被他接了回来，并被禁止和凌阳见面。周波通的解释不多，而李凡也能听得出来，或许凌阳和娄天的隔阂就在娄溪身上。
说完这些，周波通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这些事情他憋在心里已经很长时间了，如今故人已去，剩下一段残破不堪的事情拼接成段，却因为过于黑暗迂腐而不能载入史册。如今他也只能和一个孩子当做闲聊般地聊聊了。
李凡目视前方，突然坚定地说道：“娄天前辈一定很怕他的妹妹受到伤害，才禁止她与凌阳前辈见面的，而凌阳前辈一定是很爱娄溪，所以才会和昔日的好哥们大动干戈”
话毕，周波通却突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但是思考过后，他也猜得出李凡已经开始和凌阳的残魂有些接触了，却没想到有些事情凌阳也会告诉他。
“好了，你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问完了就去上学吧，也不早了。”周波通缓缓地站起身来，转身走进了展柜里，开始捣鼓着里面摆放的零件，似乎是在缓解刚刚压抑的情绪。
而李凡却笑道：“不用了，周叔，我的最后一个问题也就是想问娄天前辈的事情，您已经回答过我了，我再贪这一个问题也不合适您忙吧，我下午放学再过来！”
李凡说完就离开了五金店，而看着李凡离去的背影，周波通也是感慨万千，这个孩子看似胆小怕事，缺点也是多的不能再多，但是却有一颗诚实的心，这倒是很难得的地方。他联想起了金斧头和银斧头的故事，那个故事也正是告诉人们，没人不想要金山银山，但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不会要。
只见周波通摇晃着脑袋，李凡今日的种种表现也说明他最近成长了不少，而周波通之前还在怀疑自己把五精诀留给他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但是如今看来，这步棋还是他下对了。
刚刚踏进教室，李凡就将目光定格在了教室后方，与整个班的视线逆行，李凡死死地盯着贾斌的双眼，那样子像是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
“李凡同学，你看没看到我正在上课？怎么不喊报告就进来了？！”任课老师见到此状很是不爽，而此话一出，学生们也都在心底里窃笑。他们最爱看这种戏码，老师被他们视为权威，而这些调皮捣蛋的学生则成了挑战权威的人，一般来说这些学生往往会以失败告终，但李凡可就不一样了，人家可是市长钦点的优秀青年，教导主任还为他这个高二老大正名。
班级里顿时变得寂静无比，那种安静好比掉在地上一根针也能听得清清楚楚。于此同时，任课老师也一脸怒火地从讲台上走了下来，这女老师是教生物的，最近正因为五班的学习成绩而气愤不已，这下倒好，李凡这副模样就像在公然挑衅她一般。
但是李凡却让在座的众学生们失望了，他根本就不是个爱和老师对着干的人，只见他扭过头去，一脸恭敬地和老师赔礼道歉。
看着以前那个不爱言语的李凡突然变得如此能说会道，措辞合适、言辞礼貌，那些希望李凡吃瘪的学生们都傻了眼，这之中自然也包括贾斌。此时的贾斌心里很是憋屈，刚刚李凡瞪自己的时候他也不敢用眼神回敬他，只能默默地低下头去装作一副示弱的样子。他虽然不相信李凡真的那么强，但是昨天发生的事情却历历在目，贾斌哪里敢在这个时候招惹李凡。
安抚好老师的情绪后，李凡才悄悄地向座位处走去，而学生们的眼光也随着他移了过去。昨天的事情他们心里都清楚得很，本来挺好的一场送别会，却被三个混混搅了局。这还不算完，贾斌还把韩蓉儿的脑袋开了瓢，虽然韩蓉儿现在看起来没什么大碍，但是一个男生打女生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