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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落凡尴尬道:“什么叫无耻?对待坏人,只能比坏人更坏,才能打得过坏人,我只是不想我这好人死在坏人手中。对坏人的无耻,就是对好人的施助!”
夏侯婉连连点头,觉得林哥哥说的话是这么个理儿,心中对他的林哥哥佩服地五体投地。
二人跨步向院里寻去,过不得多时就发现庭院之后有两处卧房,其中一间,有床有椅,打扫地颇为干净,二人便将老者抬上床塌,细心照顾。
一番忙活下来,老者呼吸越发平稳,久久之后终是入了梦想。
林落凡犯了酒馋,捧得了半坛猴儿酒,自顾自地喝将起来!夏侯婉有些担忧着老人的身体,支肘卧塌竟也睡着了。
翌日,一早。
老者早早就醒转过来,只是身子似乎不能动弹,精神却见好转!林落凡与夏侯婉心下大定,给老者赔了千般不是,老头这才算是与二人合好如初。
匆匆十日,老者腿脚依旧不便,林落凡与夏侯婉担心二人一走,这老头无依无靠,终是丢了性命。心中不忍,自也就在这里伺候了老头十日。这十里二人倒也无聊,闲来无事将这处分院的院里院外打扫了个干干净净,更将这位老人家伺候的舒舒服服好似大爷一般。
某日清晨,林落凡倏地坐起,“啪啪”两声,自抽了两个耳光道:“好你个老不羞,竟然耍起小爷我来了?”
夏侯婉迷迷糊糊醒转了过来,她瞅了瞅坐起身来独自发怔的林落凡,只当她的林哥哥说些什么梦话,道:“睡吧,睡吧,你莫不是傻了?”
林落凡道:“这老头使诈,我们可是上了他的大当了!”
夏侯婉更加迷惑道:“上什么当了?”
林落凡侧耳倾听了另一处卧房的动静,这才小声道:“老头根本没病,他只怕是装的!”
夏侯婉“啊”地一声,道:“怎么是装的呢?我看他每日里病怏怏的,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常人那能装得这般像来?”
林落凡道:“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
夏侯婉道:“我怎么傻了?”
林落凡咬着下唇,一番悔不当初地模样道:“这老头,每日里不是让我们做饭,就是让我们给他端茶倒酒,最可恨的是还要给他洗脚!可你可曾见过他出恭上厕所?”
夏侯婉猛然一愕,道:“照啊,他就算修为高深,亦不能十日不拉屎撒尿,只要他还没越过五境,怎么可能如此这般?”她越想越恨,恨不能现在就一脚把那老头踹下床塌,打得他喊爹叫娘,却被一旁的林落凡掩了口齿,示意她附耳上来,小声说了两句,夏侯婉这才转怒为喜,拍手叫好!
这一日林落凡与夏侯婉喂了老头饭食,只留林落凡独守着他,却不见了夏侯婉的踪影。老者问道:“那小丫头呢?”
林落凡道:“兴许在前院打扫院落!”
老头点了点头,便也不再问了。
待到中午十分,夏侯婉探身入了屋中,唤了林落凡前去做饭。不大会儿的功会儿,两人蒸了两笼包子,又是端了一盘酱牛肉,提了一只烧鸡上来。
瞧瞧日头正是当午,老头兴是饿了,不由地巴嗒了两下嘴唇,对着林落凡大喜道:“你往后院菜园里东南角处去挖出一坛猴儿酒来吃,我们爷孙两也好好喝上一顿大酒!”
林落凡惦记那猴儿酒不是一天两天了,大喜道:“这十日来,我一直问你还有此酒否,你却笑而不答,怎么今日却又发起善心来了?”
老头嗔道:“你是喝是不喝?若是喝,便速速取酒过来!不喝也别那么多的废话!”
林落凡转身取酒,过得不大回功夫儿,抱着两坛泥封的猴儿酒进得屋来,三人码上了碗筷,大吃起来!
吃到一半,老者肚子叽里咕噜叫个不停,似乎吃坏了肚子,他疑惑地看着林落凡二人道:“你们可有肚痛?”
林落凡与夏侯婉均是摇头道:“无有!”
老头儿却觉肠胃难受,但他却一直卧床忍着,又吃了两口,他捂着肚子直喊起疼来。
林落凡与夏侯婉二人笑看着他道:“今天我让婉妹去得一家药店,买了些草药回来,那里的大夫说,只须一味药下去,你的病药到病除,保准腿脚利索!”
老头捂着小腹,惊恐问道:“你给我吃了些什么药?”
林落凡道:“我也不知,好似叫巴什么豆来着!?”
夏侯婉点了点头,道:“那位在大夫说,只要你老人家吃了这剂巴豆粉,绝对腿脚利落犹如猿猴,上窜下跳!”
老头倏地站了起来,大声骂道:“老头子我哪里有得什么病来,你们两个小瘪犊子,给我等着!”说话间,肚痛起来,慌乱跳下了床塌,一溜烟地出恭去了。
只听得身后传来了林落凡与夏侯婉的大声调笑,二人掌击相贺,笑得越发猖狂……
第0184章 怪老头的风流韵事()
林落凡笑声才止,突地亦是捂着肚子叫道:“怎地我的肚子也开始痛了起来?莫不是老头给我使诈,被他暗中作了手脚?”
夏侯婉皱着眉头道:“不可能,我们只是在牛肉里撒了些巴豆粉,你一口未食怎能如此?”
林落凡目光在那碗筷面一扫,道:“哎呦,不好,这老头方才想是肚痛的紧,他挟着的两片牛肉掉进了酒坛之中,如今酒坛只余了一口猴儿酒,方才我喝的那杯猴儿酒便是从酒坛里倒出来的。”
夏侯婉笑道:“你只是喝了一杯涮了巴豆粉的牛肉酒吃,不至于吧?!”
话音才落,只听得林落凡“哎呦……哎呦……”连唤两声,人便受不住疼,亦是匆忙向处跑了出去,边跑边是骂道:“恁你个娘的,这巴豆粉怎地如此给力?哎呦……我憋不住了……”声音越说越远,直到最后听不可见。
这一日午后,老头拉得直至虚脱,才算消停下来。就连走路也是不稳,需要夏侯婉搀扶,想必是拉无可拉,被切切实实地清了一次肠肚儿。
林落凡症状稍轻,但亦是来来回回跑了三四次茅厕,双腿有些发软地走到房中,但他笑地却异常猥琐道:“老头儿,这便是骗小爷的下场!”
老者拉了一下午,哪里还有什么力气说话,声若蚊蝇道:“你也做了我这老头的陪绑,有什么好笑的?这叫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林落凡笑道:“惨胜也是胜,我偏要笑得猖狂,你能拿我怎地?”
老者怒道:“你吃我的,住我的,还整治老夫,待到我好了,看我如何整治你这贼小子!”
夏侯婉见二人都拉得脸皮焦黄,有些虚脱,竟还为一句话想要打将起来,忙是将林落凡挽扶到另一处卧房睡下。
这一夜来,夏侯婉不曾合眼,只顾着照料这一老一小,直到第二日清早,才倚着林落凡的手臂沉沉睡去。
又是过得两日,老者身子渐好,脸色由白转红,有了血色,精神也见矍铄。
林落凡便要请辞离去,却见得老者颤颤微微地从袖中取出两张又黄又旧薄纸递到了林落凡的眼前道:“这是你们的入院通知书,今日午时,你前往书院的教务处,填张表格备案,便算是书院的学生了!想必日后,只要你不出书院,即便有个仇人什么的,也不敢妄动了你!”
林落凡见他说得郑重,伸手接过那两叶黄纸道:“我虽极想入书院,但着实不想拜在你的门下,若是我有朝一日反悔了可怎么办?”
老者看着林落凡欠抽的表情,沉声说道:“若世人知我是谁,不知有多少人会踏破长空分部的门槛来求我!即便是前些年,师兄让我开院收徒,我亦是不肯。长空分部虽才建院十年,但前些年的时候,这里也算是门庭若市,结果我全都拒收!如此日覆一日,年覆一年,书院八部,亦成了书院七院,今日我想收徒,你却不肯!当真是可笑至极!若不是我行将就木,离死不远,不想我这一身衣钵无有传人,又怎会便宜了你?”他边说边笑,笑声里说不出地凄凉。
林落凡却不领情地说道:“老头儿,别在我的面前悲秋伤春好么?我只想知道,为啥你知道我跟婉妹都已入魔,还敢收我们为徒?难道你便不怕与世人为敌,给书院带来麻烦?”
老者斜睥了他一眼,极为不屑地道:“我只是希望你能传我一身衣钵,哪里还想得那么多?至于你身边的这个丫头,我希望她能入得后山,跟随我的师兄学习。也只有在那里,才最适合她!无论是道门里的人,还是佛宗的人,都不敢轻易踏入后山半步!”老者语气略缓,但字字圆正,由其是最后一句,似乎每说一字,都需要极大的力气,但也每说一字都展现出了睥睨天地的豪情,仿佛书院在这世间全无敌一般!
林落凡为之感染,神情一怔道:“那就便宜你了,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头,我虽是书院学生,但却并未答应拜在你的门下,这个你可要想清楚了?”
老者闻听此言,心中不喜,嘴却道:“我劝你们二人还不快去教务处报到?一旦过了时辰,便得再等不知多少年了!”
林落凡拉了夏侯婉的手向门外跑去,边跑边是回首叫道:“老头儿,选我入门,你可烧了八辈子的高香了,若是有朝一日,我能称霸一方,定然你的名字刻在一处大山之,受万人朝拜!”
老者知他又在糊吹牛皮了,也不理他,径直走回卧房中去了。他边走边是轻咳地喃喃自语道:“拜我为师,你才是烧了八辈子的高香了,我还用你将我的名字刻在大山,笑话!!”老者将袖一甩,关了房门。
屋中传来老者的阵阵咳声,兴是这一次咳得太过厉害,好似将他的肺叶咳将出来一般,只是这咳嗽声中却有着一股欢快的情绪。
……教务处的正门有些冷清,毕竟今天是最后一日书院招生的截止日期,资质出众或者才华出众的学生想必都已经早已来过这里。
林落凡牵着夏侯婉的手走至大厅中间的一张横桌的前面,在那里坐着一位身材臃肿的男教习,由于这位男教习过于肥胖,他身前足有一米多宽的横桌已经被他一个人占得满满的。
胖教习,眯着眼,满脸的横肉堆叠在一起,好似大山里的梯田。想必这几日前来备案的学生人数不少,男教习在这种不太安静的环境里竟然睡着了。
林落凡实在不忍心打扰这样一位睡着的教习,因为谁在睡觉的时候被人吵醒都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但他看了看时辰,还是轻拍了胖教习的手臂想要将他唤醒,可气的是:胖教习只是换了个姿势,翻了翻身便又睡了。
夏侯婉立在一旁早已变得有些不耐烦“啪”地一掌拍在横桌,胖教习猛然惊醒,想必是做了什么恶梦,脑门挂了一串的冷汗。
或许是还没有睡醒的缘由,他的眼神有些发木,过了一会儿,胖教习看了一眼站在他面前的林落凡二,慢吞吞吐地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然后又是去洗了一把脸,才道:“你们是哪家分部的?”
林落凡道:“长空分部!”顺手将那两张黄纸递到了胖教习的手中。
“长空分部?是哪家分部?”看着手中的两张备案登记表,一点也不像是学生伪造出来的,他想了很久,终于想了起来。但他仍是不敢确定地问道:“你说你们成了长空分部的学生?”
林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