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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所至,剌(la)得这名荒人的眼睛都也睁不开了,脸皮也是生出痛感来,直吓得他心中叫苦,身形却是躲也不躲的傻立在当地,直接等死。
过得半响儿,这名蛮人小队长觉得毫无异状,这才慢慢睁开眼来,却见夏侯婉的小蛮拳,离得自己面部不足一公分的距离,一脸的骇然之色,面色苍白至极。
夏侯婉,瞧了一眼他的档下,忍不住的掩鼻而退,却原来是他的身下已是淅淅沥沥。
夏侯婉道:“一个大男人,死就死了,如此这般羞也不羞!?”
那名蛮子小队长此时早已被吓得够呛,心中一噪,脸现酱红。
其余蛮人都是他的下属心中既怕,又是想笑,但恁是谁在此等情形之下也是不敢出声笑将出来。
正在此时又有一名蛮人上来附在他的耳边,小声私语了两句,那蛮人小头目一脸慌恐之色,对着林落凡手中的玉牌又是看了两眼,突地对着林落凡躬身一拜道:“小的,该死,不知大将军在此,小的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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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6章 左帐再遇故人巴颜()
“大将军?”
林落凡不由地在嘴里自语了一声,有些不明就理。但只是片刻后,他便从对方眼中瞧出了端倪,心中想着:定是手中玉牌起了作用,只是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成了左帐王庭的大将军了。
站在一旁的夏侯婉白了林落凡一眼,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似在询问了他。
林落凡则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
他生怕夏侯婉一时性起,使了性子,非要问个究竟,连施了数道眼色。随后对着身旁的那名小头目道:“什么大将军不大将军的,我们现在可以去见阀可汗了吧?”
那蛮头侧身退在一边,抱拳说道:“当然可以,小的方才多有冒犯,还望将军海涵。”
林落凡欠身还礼道:“无妨,无妨,不打不相识嘛!”
那名蛮人兵士眼神犹豫,似乎仍有话语要说,却又吱唔了半天这才说道:“这个……不知……不知将军名讳?还望将军告之,我到阀可汗那里也好做个交待。”
林落凡自也不会为难一名吓破胆的小头目,张口答道:“木凡!”
头目闻言转身指着身后一名蛮兵道:“还不快些给木将军备马带路?”
蛮人兵士很快牵来了三匹快马,然则夏侯婉却是不会骑马,所以与林落凡同乘一骑,由一名兵士引着向南行去。
三人快马加鞭行了一日,待到天黑,终于赶到了左帐王庭的大帐之处。那人命二人侯在帐外,然后几经周转,停在一处营帐外,又是等了不多时,从帐中走出一人,林落凡抬头向那人瞧去,只见此人竟是自己的老熟人巴颜,面上一愕。
巴颜“啊”地一声大叫了起来,一蹦有三尺来高。似乎撞到了鬼怪一般,林落凡见他转过身去,不也与自己照面,只听得他颤声说道:“林兄弟?你是人是鬼?若是死了变成了鬼,可不要找我老巴,你在的时候,我虽对你不好,但也没有亏待于你,你莫要缠着我了!莫要缠着我了!”
站在一旁的兵士自是不敢笑,夏侯婉却看得巴颜一人在这里自说自话,被吓得不轻,“哈”地一声,笑了出来。
林落凡生怕阀木磊可汗再要追问乌哈之事,更怕节外生枝,他心中一动抱拳说道:“在下木凡,有要事要告之可汗。还请巴将军引荐一下。”
巴颜这才强自镇定下来,对着林落凡看了好一阵儿,才是说道:“你是木凡?不是林落凡?”
林落凡道:“在下木凡,不知巴颜将军怎会将在下与那个什么林落凡错识成一人?难到我们真得长得很像!?”
巴颜也不答话,摒退了四周的兵士,侧身将林落凡迎进了大帐之中,这才转身扶着林落凡的双肩道:“林兄弟,我老巴还以为你已经……已经……”
林落凡装作诧异道:“你莫不是认错人了吧?在下叫木凡,不是你口中所说的林落凡!”
巴颜围着林落凡转了一圈,仔细端详良久,突地怒道:“林兄弟莫要再开得这种玩笑了,我巴颜虽是个粗人,却也不傻,方才你唤得我的名字,又没有他人告之于你,你又是怎么知晓的?我若认错了人,那便是不够兄弟二字。倘若你再要不肯承认,可别怪我老巴不认你这个兄弟了!”
林落凡见他已识破自己的身份,尴尬地干咳了两声道:“我不肯承认自己是林落凡,只是不想给公主殿下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实属无奈,巴大哥既然认出了我,我若再要抵赖,也是不能!”
巴颜这才转而笑道:“这才算是兄弟嘛!”
他在夏侯婉身上扫了两眼,似是有言不便讲了。
林落凡自是将他的脸色瞧在眼中,张口说道:“巴颜大哥,这位是荒人的夏长老。我此番前来自是与阀木磊可汗和谈而来!”
巴颜听得眼前的这名的小女孩儿竟是荒人长老,心中起了嘀咕,年纪轻轻,就能成为荒人长老,可是不简单。他根本未将林落凡后面的话听得清楚,随后一惊,似是想到了某个重要的事情一般,道:“荒人长老?荒人长老?荒人不是居在极北寒域,怎么会与我左帐和谈?”
林落凡也是心中诧异,昨日看到左帐王庭起了狼烟,还道要与荒人起了兵戎,哪知此时看到巴颜这般表情,又似是毫不知情,也不知是何等大事,左帐王庭竟迁到如此靠北的地方来了,但他还是忍下心中疑惑答道:“前两日,我见咱们左帐起了狼烟,还道是左帐的探子发现了荒人部族,要与我族荒人展开大战呢?难道不是吗?”
巴颜道:“什么荒人大战?怎么林兄弟也成了荒人了?”
林落凡拱手道:“我现在亦是荒人族中长老,这件事情阴差阳错,一时半会儿还真得说不得清,巴颜大哥还是快快告诉我这狼烟又是怎么回事?”
巴颜知林落凡既说说不清楚,想必其中故事颇为曲折,也不追问,张口道:“林兄弟你这一走就是一年多,毫无音讯,阀婀娜公主回来之后郁郁不乐。对人只说林兄弟早已死了。我等自也不好追问。阀木磊可汗将乌哈被杀之事一骨脑儿的推在林兄弟身上。想要与右帐王庭合解。然而……然而……”
巴颜说到这里却是再也说不下去,口中哽咽难述。
林落凡心系阀婀娜安危,却是大急道:“然而怎地?”
巴颜自是定了心神,随后继续道:“初时,右帐王庭的乌拉特可汗,也未再细追此事。大家都以为此事就算揭过,然而乌拉特可汗再派使节前来要与公主与他的二儿子乌啦合亲。这老狐狸以合亲之名说要冲冲晦气。阀木磊可汗心知无法推脱,只得应下此事。但公主殿下又怎么肯?”
巴颜说到此处,看了一眼林落凡,只见他面现疾色似乎十分担心,这才心中一宽,心道:公主殿下那里天天心里记着你这小子,我还道你小子死了,也未多想。如今你小子是回来了,可却做了什么荒人的长老,莫不是娶了眼前的这小妮子,把公主殿下忘得一干二净了吧?但看他这般猴急之相,似乎自己心中揣度的又是不对。
恰在此时他听得林落凡接口问道:“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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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7章 吃地灰又见阀婀娜()
巴颜整以时暇道:“阀木磊可汗不敢迫得公主殿下太紧了,生怕公主一时想个不开,随了他父亲阀尔敦郡王寻了短见。自然将婚事一拖再拖,直将二人婚事拖了两三个月的时间。惹得右帐王庭的乌拉特可汗大怒。与阀可汗当面争论起来。也不知两位可汗如何说得,反正最后二人不欢而散,差点在帐中动了刀剑!”
“自那时,左帐与右帐王庭直欲开战!左右两帐王庭的兵士在漠北草原的澜沧江畔拉开了阵势,只须一个契机,大战便会一触即发。”
林落凡闻言,心中担扰,直把双手搓在一起,欲要追问。却听得巴颜道:“哪知第二夜阀木磊可汗却被阿古达木,那日松这两名狗贼一刀杀死在大帐之中。”
林落凡听到这里,手中玉牌“当啷”一声掉在地上,疾声问道:“后来怎样?”
巴颜道:“后来,巴根将军亦是死在那狗贼二人手中。不仅如此二人得手之后,领了我左帐的四万兵马,投了右账王庭的乌拉特。我左帐王庭本就势微,这一年越来越无法与右帐抗衡,兵马亦不过十万而已,这两名狗贼竟做出此等事来,简直人神共愤。”
“此事之后,已消彼长,第二日右帐的乌拉特便放出话来,要阀婀娜殿下缴械投降,便可不杀。而且先前的婚约如期进行。公主殿下的爷爷阀可汗死在了右帐王庭的阴谋诡计之下,自是不肯答应。右帐王庭第二日便发起了进攻,如今我左帐王庭一退再退,已失去了大片的土地……若不是阀公主强自撑持,怕也等不到再见到你了。但即便如此,恐怕再过得几日,我左帐之人怕也要亡国了……”
巴颜声泪俱下,只听得林落凡心颤胆战,一字一句虽只是只言片语,想必这其中刀光剑影,又怎是一句两言便能说得清楚之事。
夏侯婉站在一旁听了个大概,不过她却没细听得左帐王庭与右帐王庭的战略格局,什么左帐的可汗被杀与右帐的大军逼近,好似与她无关一般。
女子大都不会关心政治,一般说来亦不会有什么敏锐的政治眼光与把握大局的高瞻远瞩。
所以夏侯婉只将有林落凡与阀婀娜地方听的真切,其它的地方则是忽略不计。
这多多少少与女人八卦的天性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此时若不是事关族人的命运,怕是夏侯婉早就耐不住性子,将林落凡揪在一边,细细拷问起来:他与蛮人的公主殿下是如何相识的?
林落凡与那巴颜又说得半个时辰,夏侯婉突地大声叫道:“林落凡,你们两个干么还不去见那个什么公主殿下,仍在这里啰哩叭嗦有个什么用?”
夏侯婉突然毫无征兆的发彪,林落凡与巴颜二人恁,谁都吓了一跳。
巴颜瞟了夏侯婉一眼,心道:“这女娃娃怎地如此不懂规矩?大呼小叫的!?”却又碍于林落凡的颜面还是忍住不发,笑道:“姑娘稍安毋躁,我这就带林兄弟与姑娘前去见过公主殿下。”
夏侯婉点了点头道:“这还差不多,那就快去吧?”
巴颜却觉得夏侯婉在训戒下属一般,面现怒容,正要发作,却被林落凡一把拉了过来,在他耳旁说道:“巴大哥,不要与这小姑娘计较了,她脑子有点不太好使,也未见过什么大世面之人,此番随我前来,不过是监视兄弟罢了。大哥若要为难了她,兄弟回到荒人那里可不好交待!”
巴颜心想:自己出气了倒也没得什么,可是林落凡却是公主殿下的红人,自己总要给上些面子。”这才摇了摇头道:“如此便请林长老随我来吧!?”
他口中只唤了“林长老”而不提“夏长老”自是有意将林落凡的地位提高,乘机贬低一下眼前这个不懂规矩的娃娃。
可他哪里知道夏侯婉贵为荒人圣女,与阀婀娜的地位一般无二,尊贵无比。而且长年生活在极北寒域,自然颐指惯了,又少经人事。所以才会如此说话,倒也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