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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若琪见状,微微一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疯女子盯着姜若琪,有些茫然道:“我叫阿花,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姜若琪摆摆手:“我姓姜,你叫我姜姑娘便是,请坐。”
“谢谢。”阿花大大方方地落座。
“阿花姑娘,你试着回忆一下,看看是否能够想起什么?”
“我试试。”
“不要勉强,如果头疼的话,就不要想了。”
“我明白。”
阿花神情肃穆,开始凝眉沉思,回忆过去。
良久
阿花喜笑颜开道:“姜姑娘,谢谢你的药,我什么都想起来了。”
姜若琪好奇地问:“你是怎么变得疯疯癫癫的?”
“唉!”阿花苦着脸,无可奈何地沉声一叹,“一言难尽,姜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既然姜姑娘问起,我也就如实相告了。”
姜若琪慌忙摇手:“不不不,如果阿花姑娘有难言之隐,就当我随口一说,不必当真。”
阿花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诉苦道:“我家境贫寒,兄弟姐妹诸多,爹娘无法养育,我是家中长女,又已长大成人,爹娘便与我说媒,为我物色了一富家公子,让我下嫁于他,可我不喜欢,因为我知道那公子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爹娘求财,迫于爹娘逼迫,我只得嫁于他,后来,我们婚后多有不和,就在前几天,他一下纳了三四个小妾,我与他大吵大闹,谁知,他不仅休了我,还把我毒打了一顿赶了出来,我之所以疯疯癫癫,就是被他毒打所致。”
姜若琪听得横眉怒目,咬牙切齿:“真是可恶!”
阿花点点头道:“是啊!他真不是人!”
姜若琪摇摇头道:“不,我不是说他,而是说你爹娘!”
阿花有些不明就里:“我爹娘?”
姜若琪问道:“你爹娘明知那是火坑还把你往里推,难道你不恨他们吗?”
阿花洒然一笑:“我当然不恨。”
“为什么?”姜若琪觉得非常奇怪,若换作是她,她绝不会原谅他们。
阿花一本正经地道:“因为我是最大的姐姐,我得照顾幼小的弟弟妹妹,孝敬爹娘,这是我的责任,无可推卸的责任,我知道爹娘那么做,也是无可奈何之举。”
姜若琪身子一抖,悚然一惊。
“姜姑娘,你怎么了?”阿花见状,十分关切地问。
姜若琪定定神道:“没没什么,阿花姑娘,如果,你爹娘要你把你所喜欢的东西让给你弟弟妹妹,你愿意吗?”
“当然愿意了!”阿花点点头,神秘地一笑,“不过,有一样除外。”
姜若琪急声问:“哪一样?”
阿花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自己喜欢的男人。”
姜若琪豁然一笑:“谢谢你,阿花姑娘,与你寥寥数语之下,你让我明白了许多事,你是个好女孩,也是个好姐姐,我很佩服你!”
刹那间,姜若琪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就像个忏悔的罪人,心中油然而生一股舍身跳崖的勇气。
第一百章 (卷五终)妖篇之开端()
“小青,我回来这么久了,你怎么也不问问我,叶铭为什么没有跟着我一起回来?”
“毋庸多问,奴婢能够猜到,他一定是凶多吉少了,以他对奴婢的那股子占有欲,他若安然无恙,岂会不跟着小姐一起回来?”
“对不起,他完全是为了救我,才会被姜若琪杀死的,我不知道你对他是否动过真情,但总之,希望你不要为他的死而难过。”
“我不难过,小青心里永远只有小姐。”
“我与姜若琪恶战了一场,也险些丧命,若非侥幸,我也是回不来的。”
“真是没想到,小姐你的结界居然没能够杀死她。”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唉!”
“我相信小姐,小姐一定会击败她的!”
“我已让她来死亡深潭,待蛇鳞蚕纱衣做成兵器,我便与她了结,我一定会打赢她!还有,小青,我娘她也来了死亡深潭。”
“院主也来了?”
“是的,娘到底还是心软,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娘想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如果她已来到死亡深潭,想来,娘也应该与她见过面了,不过依我看,她应该不会听劝,她的脾气,我太了解了。”
姜婷娇与小青正说话间,突见燕宁儿持剑而来
剑长三尺二,剑身很薄。
剑身有两色,一面火红,一面冰蓝。
红光为炎,视之如烈焰滚滚。
蓝光为寒,视之如冰霜滔滔。
“呐,姓姜的,这便是你那蛇鳞蚕纱衣,我爹已将它制成了此剑。”燕宁儿怒气冲冲,满脸的不高兴,将此剑递向了姜婷娇。
姜婷娇顿感莫名其妙,没有接剑,而是盯着燕宁儿怪问道:“燕姑娘,你为何如此不高兴,满脸怒气冲冲,出什么事儿了?”
“哼!”燕宁儿沉声一哼,瞪起了眼,“还不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我怎么了?”姜婷娇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茫然,不明就里。
燕宁儿怒道:“因为你,我爹今后再也不能制造兵器了!”
姜婷娇更觉云里雾里的:“这是为什么?燕姑娘言语唐突,我不甚明白。”
“我懒得和你多说,你自己去我爹房间看看我爹就知道了!”燕宁儿将剑扔给姜婷娇,拂袖而去。
姜婷娇和小青相对无言,两人一起到了燕勋的房间,燕勋正坐在桌旁饮酒,两人仔细一看,这才发现,燕勋的左手,已经秃腕。
姜婷娇脸色一变,忙上前无比关切地道:“燕前辈,你的手”
燕勋微微一笑道:“不碍事儿,我这不是在好好的喝酒吗?只是以后,不能再为他人制造兵器了而已。”
姜婷娇抬抬手中的剑,伤心地道:“是为了给我造成此剑才会这样的吗?”
燕勋没说话,默默点头。
姜婷娇追问:“怎么会这样?”
燕勋无奈地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你只要知道,今后你可以高枕无忧的驾驭这把剑,就足够了。”
姜婷娇也无奈地应道:“好吧!燕前辈既然这么说,我也无话可说,请问燕前辈,这剑,叫什么名字?剑虽是我的,但非我所造,还请燕前辈赐个名字!”
燕勋立即答道:“我已经想好了,名叫焱淼,三火三水的焱淼。”
姜婷娇点头一笑:“好,就叫焱淼剑!”
燕勋笑问:“不知姜姑娘还有没有其它什么事情需要在下办的,燕某定当履行承诺,无条件再为姜姑娘办两件事,当然了,除了制造兵器除外。”
姜婷娇想了想,神秘地一笑:“有!”
燕勋端然道:“请姜姑娘吩咐!”
姜婷娇摆摆手:“请燕前辈为我斟一杯酒。”
燕勋一愣,有些不明就里,但还是斟了一杯酒。
姜婷娇一饮而尽,而后又立即道:“再请燕前辈为我斟一杯酒。”
燕勋没再斟酒,似有所悟地道:“姜姑娘,你这是”
姜婷娇洒然一笑:“燕前辈再为我斟一杯酒,那么燕前辈之前替我娘办三件事的承诺,便都做到了。”
“这”燕勋不置可否,有些为难。
姜婷娇肃容道:“我说的话就如同我娘说的话,我的意思便是我娘的意思,望燕前辈爽快一些!”
燕勋无奈,摇头一笑,只得再斟了一杯酒。
姜婷娇立即饮尽,一本正经地道:“成了!”
“姜姑娘,谢谢你!”
“该是我谢你才对,好了,客套话就不多说了,剑已成,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去办,刻不容缓,就不再叨扰燕前辈了,燕前辈保重,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请代我向姜夫人问安。”
“一定,告辞了。”
于是
姜婷娇便与小青离开了燕勋家,出了死亡深潭。
黄昏。
日落西山,光影斑驳。
只见
潭岸边上,站着一脸冰霜的姜若琪和一脸无奈的姜素兰。
姜素兰一见姜婷娇,目光中露出绝望与无奈的眼神,苦着脸摇了摇头。
姜婷娇心领神会,摆摆手,示意小青到姜素兰的身旁。
小青点点头,飞身到了姜素兰的身旁。
姜素兰哭丧着脸,唉声叹气地道:“小青,我们走吧!”
“走?”小青不明就里。
姜素兰沉下脸道:“她们都是我的女儿,我亲生的女儿,我无能为力阻止她们姐妹相残也就算了,难道你还要我在此眼睁睁的看着她们”
小青恍然大悟,忙垂首道:“院主恕罪,小青知错。”
“跟我走!”
“遵命!”
姜素兰和小青飞走了,无影无踪。
姜若琪盯着姜婷娇手中的焱淼剑道:“这就是蛇鳞蚕纱衣所制造成的剑?”
姜婷娇没答话,默默点头。
姜若琪又问:“你认为凭此剑就可以击败我?”
姜婷娇没答话,仍是默默点头。
姜若琪眉头一皱:“怎么,你不屑与我说话?”
姜婷娇冷冰冰地开口道:“你冥顽不灵,我不知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还有什么可说的?我们一战已在所难免,我若与你多扯上几句废话你就愿意回头是岸的话,那我倒可以陪你说个天昏地暗。”
姜若琪摇头一笑:“回头,不,回不了头了,那是不可能的事。”
姜婷娇脸一沉道:“那就少废话,放马过来,速战速决!”
“且慢!”姜若琪伸手阻止。
“你还想要说什么?”姜婷娇显得很不耐烦。
姜若琪板起脸道:“我只是要你记清楚一些,第一,我不会心慈手软,手下留情!”
姜婷娇同样板起脸道:“用不着你提醒,彼此彼此!”
姜若琪冷冷一笑:“第二,你一死,我下一个要杀的,就是姜素兰!”
“畜牲!”姜婷娇怒不可遏,一剑刺向了姜若琪,“看剑!”
“看鞭!”姜若琪手中嗜血鞭一扬,冲向了姜婷娇。
激战一刻!
剑鞭相触!
姜若琪突然撒手,手中嗜血鞭脱手。
“你干什么?”姜婷娇见状不妙,大惊失色,刺出的剑急忙往回拉,欲敛住攻势。
但,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一来姜婷娇本就抱着必杀之心,所以出手是毫不留情,凶猛凌厉。
二来姜若琪本就抱着求死之心,所以出手是故作佯攻,有意等死。
噗!
焱淼剑刺进了姜若琪的胸膛,剑尖由后背透出。
“姐!”姜婷娇一声悲凉地呼喊,忙将剑抽出,抱住了姜若琪,“为什么为什么?你这是何苦呢?”
姜若琪一本正经道:“我幡然醒悟,我知道错了,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娘,唯有一死,自赎其罪!”
“别说话!”姜婷娇五指虚空一抓,一粒金色丹药已然在手,“来,快吞下这止血丹。”
姜婷娇将丹药放入姜若琪的口中,姜若琪和着一口血水将其吞下。
药有神效,入腹血止。
姜婷娇宽心一笑:“好了,姐,你不会有事的,还好我那一剑刺得并不是很深。”
姜若琪苦苦一笑:“没想到我那般激怒你,你却还是对我手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