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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活着离开这里。”赵垣喘着气冷冷道。
“我看还是你自个儿在这安息吧……嗯?这是什么……”薛汾话毕便想拉开架势,可当他刚蹲开马步时就立马发现了有些不对劲。
原来刚才赵垣和薛汾两人不断施展土灵斗术及水灵斗术,大量的水与土混合,使得岸边原本干涸的草地变成了泥泞不堪的泥地。而且这泥量还不小,已经没至了薛汾的小腿。
此时粘稠的泥土开始有了些动静,显是赵垣正在暗聚灵力,试图操纵粘稠的泥土。
虽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但是薛汾并不在意道:“哼,要控制大量混入水量的土壤,你得消耗比平常多一倍的灵力,你这个年龄段刚才施展了那么多次土灵斗术,此时体内灵力应该差不多干涸了吧。
赵垣并未正面回答薛汾,稍作停顿,调整呼吸之后,赵垣一声怒喝,单臂挥出,泥泞的土壤里又伸出一只泥手,径直朝薛汾拍去。
见赵垣居然还有灵力来控制泥土,显是薛汾始料未及的,不过薛汾很快收摄心神,镇定道:“这么小的年纪居然还剩下这么多灵力,的确了不起,不过湿润的泥土根本就没有硬度可言,更加不可能破掉我的《激流勇进》。”
泥土与水交加,使得岸边原本粘稠的地方更加泥泞不堪,而双方不断的加注土量和水量这使得原本干涸的地面一下子成了湿地沼泽一般。
又是几轮斗术对决之后,薛汾脚下的泥土虽然越来越稀,但是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没至了薛汾的大腿。薛汾此时甚至站在其中稳住自己的身体都有些困难,而最要命的是赵垣的灵力看上去依然没有用尽。
薛汾前后联系才意识到原来赵垣是想用泥泞的泥土困住自己,不可思议道:“难道……难道你从开始到现在就计划好了?”
“你知道的太晚了!”赵垣突的腰脊一挺,整个人像突然长高了般,变得轩昂潇洒,自有其睥睨天下的气概。而更让人称奇的是,赵垣皮甲下的衣裤忽像迎上狂风般、紧贴前身,袖角衣袂却向后劲拂狂扬,灵压如同井喷般不断涌出,情景怪异至极点。
“我从来就没有说过要用《尘归土葬》把你碾死!”话毕,赵垣双臂同时挥出,泥泞的湿地中同时再生出两只巨大的泥手朝薛汾扑去。
薛汾赶忙慌张的再施《激流勇进》加以应对,但是从黄河拍上来的水浪越多,薛汾所占之地就越泥泞。在赵垣《尘归土葬》的不断攻击下,薛汾根本就没有时间抽身撤离,而粘稠的泥土已没至薛汾的腰部。反而使慌张下的薛汾灵力逐渐干涸。
“可恶……快停手!”又一只巨大的泥手从薛汾的正上方罩下,可已被没了大半个身子的薛汾却再也没有灵力进行抵抗了。体量巨大的泥手直接覆盖至薛汾身上,一下子埋的薛汾只剩一个脑袋在外面,呼吸急促。
此时薛汾实际上已等同深陷沼泽,彻底丧失了战斗力,他拼命划动双臂,使得身体往上探,呼吸着新鲜空气。
“这一击是替在吕梁山道观被你残害的道士们还的!”赵垣右臂挥出,又一只泥手当空盖下,薛汾只剩下了一个头顶还露在外面,双臂拼命挥舞着。
“这一击是替被你残害的我赵家俘虏们还的!”又一只泥手盖下,沼泽中只剩下薛汾的两只手还在空抓着。
“这一击是替我师父叶法善还你的!”最后一只巨大的泥手凌空拍下,原先薛汾站立的地方只是冒出了几个气泡,然后便再也没了动静。而赵垣与薛汾战斗的地方已彻彻底底的成了一片沼泽……
第46章 ,夜探领军卫()
击败薛汾之后,赵垣缓缓从自己的腰间掏出一个酒葫芦,在自己面前缓缓倒出,算是对叶法善的祭奠……
“全速渡河,追击薛氏领军卫的残余力量。”见赵垣大获全胜,受此影响赵族武卫府的斗者们也是士气大振。所以赵宇一声令下,赵家武卫府的斗者开始乘胜追击。
当赵家的斗者大军全数渡过黄河后,他们一路势如破竹,只是七天,便直接推进至薛氏领军卫府的首府——马邑。
原本赵氏武卫府的斗者大军打算趁势直接拿下马邑,无奈马邑也是一个大城,而且在薛飓的指挥下,薛氏领军卫的斗者们站住了阵脚,打退了赵氏武卫府的好几次进攻。赵宇见强攻受阻,当即下令停止攻城,对马邑开始采取围而不攻的策略。
一天,众人正在营帐内商讨攻城之策,突然帐外来报太乙门有人来求见,还未等众人前去迎接,一个有点驼背的中年人便直接闪进了营帐内。
此人又高又瘦,一身文士装,脸庞尖窄,配着嘴唇上的胡须,有点像头山羊,但眼睛却明亮冷静。仔细瞧去确实有几分仙骨之气。
“在下太乙门吴药,拜见二公子。”不等众人询问,此人直接向二公子行起了礼,可见赵家与纯阳派的关系确实非同一般。
“原来是太乙门远知真人座下四大弟子之一的病师爷吴药道长,本王有失远迎,快请进!”即使是赵宇,对这名道长也是毕恭毕敬。
待吴药完全步入营帐,赵宇抢先道:“此次我赵氏武卫府不仅有失太乙门所托,丢失了一袋赤彩原石。而且包括叶道长在内的吕梁山道观所有道士也牵连进了我赵家与薛家的战事,待本王拿下马邑,擒拿薛岳,自会亲自登终南山谢罪。”
“二公子不用多说,我叶师弟及吕梁山道观的道士们遇害皆因薛氏领军卫的薛岳和薛汾二人。贫道本想进城亲自降服薛岳,不料这薛岳却并不在城中……”
“什么?薛岳这狗贼竟然不在马邑城中?”吴药的一番话,让营帐内所有人都是大吃一惊。
与吴药进一步交谈,赵垣他们才知道发动领军卫侵犯赵族领地的罪魁祸首薛岳根本就没进过马邑城。七天前当薛岳带着领军卫的残余来到黄河北岸,就自认为大势已去,败局已定。他知道赵家人绝对不会放过他,所以决定抛弃马邑及薛氏族人,往北逃窜,去投靠柔然人。
但是以薛飓,薛延风为首的大部分领军卫斗者并不愿意抛弃自己的亲人跟随薛岳背上投靠草原民族柔然人。因此他们分道扬镳了,目前薛氏领军卫的实际掌权人是薛飓。
“怪不得前几天攻城,薛氏领军卫防御做的井井有条,原来现在是小旋风薛飓在坐镇指挥……”赵宇得知这一情报后,略有所思的说道。
“贫道本计划直接前往草原大漠,捉拿薛岳的。不过既然二公子也在马邑城附近,所以贫道还是特意来了一趟。一来告知二公子马邑城的情况,二来我太乙门向来只问责罪魁祸首,不牵扯黎民百姓。所以也奉劝二公子万不可将仇恨转嫁至马邑城的百姓头上。”
“吴道长提醒的是,本王一定时刻牢记吴道长的话。”赵宇十分诚恳的答道。
“那就不打扰各位了,贫道即刻前往北方草原大漠,寻捕薛岳。”吴药说话简单明了,说完便准备动身出营帐。
“吴道长一个人是否太过危险?本王派些斗者随你一同前往如何?”
“贫道谢过二公子的好意,不过这北方大漠草原是柔然族人的地盘,柔然人素来对我们汉人有敌意,武卫府的斗者要是出现在柔然人的地盘反而麻烦,还是由贫道一个人去吧。”吴药谢过赵宇的好意之后便退出营帐,一阵衣袂飘飞的声音,表明吴药已展开身法远去了。
“哼!我赵家武卫府的事,怎么可能轮得到他一个道士来说话。薛氏领军卫的人在北阳城下屠了我们那么多弟兄,现在还固守城池不投降,等我们杀进马邑,怎么可能放过薛家的人。”
“就是!二公子好意要派人助他,他居然坚持要只身前往北方柔然人的地盘,真是自不量力,我看他的实力也就一般。”营帐内的一些赵家斗者都不是太喜欢吴药。
赵垣到不认同,只从此人自称一个人迁入马邑城,弄清楚薛岳的去向,又安然的从马邑城出来,就可以判断此人实力至少是银甲斗者。
赵宇叫停所有人的议论,独自眺望离营地不远的马邑城,没有回应营帐内任何人的话。
当天晚上赵垣和赵卓两人独自坐在营帐一角,仰望星空,远望夜下的马邑城。百般无聊下,赵垣首先发话道:“卓少啊,这马邑城被我们如此包围,城内迟早会断粮的。”
“应该是的。”赵卓缓缓道。
“你说咱们武卫府的斗者进了马邑城,会把薛氏领军卫的斗者怎么样?会像薛岳和薛汾屠杀我们赵家俘虏那样吗?”
“不知道,反正我赵卓绝对不会向手无寸铁或者已投降之人下手!”赵卓毫不含糊的答道。
“恩,我跟你一样。赵家与薛家的人的这场战争已分出了胜负,没有必要让更多的人流血。”
“说的好……”就在两人议论之时,赵宇一身劲装,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
“叩见二公子。”两人赶紧行礼,并站到了一边。
“哈,你们两个怎么不聊了啊,刚才还说的好好的。”赵宇笑道,但李乘风和薛延锋均是不语。
“你们两谁熟悉薛飓这个人?”赵宇再问道,赵垣与赵卓互望一眼之后均是摇了摇头。
赵宇见两人是真不了解薛飓,于是笑着介绍道:“薛飓,人称小旋风。一手《裂缝拳》在北方极有名头,即使北方柔然人也是忌他三分。我中土大汉没有割据分裂之前,全亏有薛飓在东北镇守,柔然人才不敢轻易南下寻衅滋事。”
“听上去是一个强手啊,就是不知道为人怎么样。”
“本王与薛飓有过几面之缘,他为人正直,爱兵如子,无论放在哪个卫府都至少是护府队队长的级别。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将才。要不是之前薛岳控制着整个领军卫府,我早就亲自对其劝降了。”
“听二公子这么一说,那天薛岳薛汾屠杀我赵家俘虏,薛飓和薛延风确实都曾出面阻止过。的确,这样的人在领军卫府,真是可惜了。”
“不过今天吴道长带来了薛岳已抛弃马邑投靠柔然人的消息,这使得本王又有机会与薛飓兄单独好好聊一聊。”
“二公子,你不会当真吧,就现在去?”赵垣听出了赵宇有亲自进入马邑城劝降薛飓的念头,十分吃惊道。
“要不然我怎么会连夜行劲装都穿上了,而且对马邑城的总攻明天便会开始,过了今天可就晚了。你俩可有兴趣随我一同入城?”赵宇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开玩笑。
“二公子果然是英主,我去叫上赵森队长他们!”赵垣再打量了一下赵宇,这才恍然大悟,赶忙起身准备去叫帮手
“慢着,我们是去谈判的,不是去攻城的,要叫这么多人干什么?再说这事你要是去叫赵森他们几个,咱们就走不成了!走!随我夜潜马邑城,化解赵家和薛家的兵戈!”赵宇说完便率先射出了营地。
趁着夜色,赵垣和赵卓紧跟在赵宇身后在平地上疾驰,无论是马邑城还是军营都没有发现他们。渐渐的,离马邑城越来越近了。
“二公子,就快要到马邑城了,可有什么小道能潜进去?”赵垣提醒道。
“本王以前随汉王巡视过马邑城,知道有条小路,可穿过城墙,而且离领军卫府非常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