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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而是别的东西。。。。。我也说不好,您还是自己来看吧,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医生起身让开位置,走到旁边,将外边的其它几位晨光教会的骑士挡在外边。
女骑士长起身走到教士的旁边蹲下,目光落在他的腰腹间的伤口上,仅仅只是看了几秒便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巴,不让自己惊呼出声,回头看向旁边的医生,给他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隔开其它的骑士,直接拉上了卧铺包厢的门。
“怎么会变成这样。”
等外边的门合上,女骑士长才有些慌张的低声自语道。
昨天晚上包扎时教士身上还只是一道子弹贯穿伤的伤口,德尔奇莫医院的医生也说只要包扎和换药及时,就能够赶路,然而现在出现在她眼前的伤口位置的绷带下,正有一些诡异的东西在蠕动着,血水几乎已经浸透了教士的伤口周边的一圈位置。
“杰奎琳,我。。。。。。嘶~我感觉我的伤口有些不对劲,痒。。。。。。很痒!”
教士转过头来,本就因为伤势而苍白的脸颊上此时更是泛着一丝黑气,眼眶深陷的模样此时看上去却有些惊悚,伤口处像是有上百只蚂蚁在啃噬一般,快要将他逼疯,只是每日里的修行还是令他坚守着自己的理智。
“你不要着急,我把医生叫进来帮你看看,应该是发炎了,你躺着,我们给你换点药就好。。。。。布雷,进来!”
杰奎琳抽出腰间的短刀,将外边的医生又叫了进来接着说道,
“我要将这绷带割开,重新处理一下伤口,你帮我摁着教士。”
“好,我知道了。”
医生抬起手肘擦了擦脸上并不存在的汗水,摁住教士的肩膀。
女骑士长用短刀的刀尖横插进绷带,挑开一个破口,旋即顺着破口慢慢的将绷带切开。
刺啦~
还未等她将绷带全部切开,绷带下的东西已经将其直接撑开!
嘡啷~
手中短刀坠落,女骑士长愣在了原地,看着眼前的伤口景象,一股寒意从背后直冲后脑勺。
那本该只是一个血洞的伤口周围和内部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是生出了一些血色的短触手,它们不断的在伤口周围和中心摇摆着,而在这些触手拍打过的地方,便会有一道极小的豁口出现,原本只有一个血洞的伤口,此刻周围已经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大量豁口。。。。。。
教士觉得瘙痒和刺痛,便是因为这些诡异的肉触手!
“怎么了?我的伤口发炎的很严重吗?”
教士被医生按着,抬不起头,不知道自己伤口的情况,也看不见身旁那两人脸上惊骇的神情。
“是有些严重,我可能得把那些腐烂的血肉刮掉,然后再给你释放一次晨辉治疗,你能忍住疼吗?”
看着眼前这些肉触手,杰奎琳的第一反应就是要将它们全部切掉,直觉告诉她,这些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没事,你只管动刀,我能忍住。”
作为晨光教会的信徒,他的意志力毋庸置疑。
“那好,我要开始切了。”
举刀贴着皮肤切割那些肉触手,女骑士长深知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因此下刀也不扭捏,一刀切割下去,立刻就有5条肉触手落地。
躺在床上的教士却是突然发出了一阵闷哼,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经验丰富的医生连忙从腰包中取出一块折叠成长条形的毛巾塞进教士的嘴里,防止他咬到舌头。
“杰奎琳,不要停,一次性解决!”
这时候放弃无疑是最愚蠢的举动,既然切了,那就要切个干干净净。
杰奎琳连连挥刀,嘴唇虽在颤抖,手掌却是极稳,她的意志力显然也是极为强悍,不一会儿便将伤口周围的肉触手清理干净,只留下了一些往外渗着血的豁口,教士早已昏厥过去。
这时候的昏厥,其实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伤药。”
从医生手里接过药膏,杰奎琳迅速的将它们抹在伤口上,旋即单膝跪地,双指并立点在自己的额前祷告。
下一秒,一道浓郁的绿色光辉便在教士的周身腾起,特别是他的伤口位置,绿光最为浓郁。
“杰奎琳!这,这,这。。。。。。”
军医结巴着说道,声音甚至有些尖利。
女骑士长睁开眼,看到的是那些重新生长出来的肉触手,体积虽比之前的小了许多,但生长的速度却是分毫不慢。
仿佛她施展神术引来的能量,成了它们的养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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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骑士的请求()
临近中午,雨转大雪。
车厢内,杰奎琳和医生两人面面相觑,眼前的景象已经不是他们能够理解的程度。
“我在学院中学习医学知识的那段时间看过大量的医学著作,但我并没有看到有任何一本书籍上提到过这种伤口恶化的情况,我想可能是寄生虫。。。。。。可是这些肉触手分明是从教士的血肉中长出来的,怎么可能会有这种类型的寄生虫?”
医生拿出随身带着的笔记和几本医学书籍翻阅着,手里的钢笔不断的划过一些文段,黑色的线条在笔尖的牵引下游走于字体之间,最终也是只能颓然顿住,只剩下一个黑色的墨点。
作为一名医生,他无法用自己的专业知识解释这种状况。
“它可以吸收我所释放的能量快速成长,还会对教士的身体造成损伤。。。。。。教士的伤,枪伤?”
这些肉触手就生长在伤口及其周边的位置,杰奎琳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伤口的问题。
“对,这一点毋庸置疑,我在树林里给教士做过包扎,当时我就检查了伤口,确实是子弹创伤。”
枪伤跟其它类型的伤势还是有些差距的,他不可能在这上面犯错。
“会不会是在森林内感染了某种怪病。。。。。。你知道的,我们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有时候也会遇见一些奇怪的怪物。”
作为晨光教派的骑士队长,她本身作为一名异徒,自然也接触过一些特殊的存在,教士的伤口无法以常理揣度,那就只能想到在另外的方面。
医生听到这话猛然从另一边的床铺上站起来,只听见“铛”的一声,医生又坐了回去,揉着后脑勺,满脸的惊慌。
“怎么了?”
杰奎琳有些诧异的看着医生的表情。
“要是照你说的,真是怪病,万一会传染怎么办?地上的那些。。。。。。触手!必须立刻处理掉,否则要出大事!”
一提到传染,杰奎琳的脸色同样变得难看,哪怕是意志再坚强的人,要是看到这些诡异的触手出现在自己的身上,恐怕都是要崩溃的。
“车上是不是有烧煤的火炉?找个铁盒,将这些触手隔离存放,然后想办法拿去烧掉。”
杰奎琳也是个有决断的人,迅速的做出了决定,紧接着说道,
“列车能不能停止?我们不能拿车上这些乘客的生命做赌注。”
“这恐怕是不行的,附近没有停靠站,列车就算随便找一处地方停下也不可能让乘客们下去。。。。。。如果是我们下去,那么护送任务肯定就不能按时完成,步行前往科尔塔,这实在不是一个好主意,更何况我们想要说服列车长停下列车总得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这些东西,怎么可能对他提起!”
这可不是路边召之即来的载客马车,而是一辆乘坐着上百人的火车,望一眼窗外,荒野上落着大雪,怎么可能停在这里。
如今的情况实在是棘手,两人在车厢内苦思解决的方法,然而还没等他们想出个所以然,床铺上的教士却是突然起了反应,与原本因为痛苦而昏迷过去的身体再度开始颤抖,毫无预兆的翻过身,开始出现呕吐的现象,一些黄褐色的液体从他的口中流出,滴落在地上,带着一种怪异的腐臭味,非常难闻,杰奎琳只好将旁边的窗户打开才勉强有所缓解。
与此同时,教士伤口位置的触手又开始生长,毫无疑问的,这是病情恶化的迹象。
“杰奎琳,现在距离科尔塔还有一天半的路程,再怎么下去,教士绝对撑不到终点站,到时候我们难道送一具。。。。。。教士先生掌握的情报,或许可以先告诉我们,然后再由我们代为转告,这样一来就算出现最差的结果,至少我们还可以。。。。。。”
“呕~”
大概是为了反驳医生这句听上去十分不吉利的话,教士发出了一声极响的干呕打断了他的话。
“对了,让队员们分开去问车上乘客,说不定还有其它的医生,他们或许就有听说过这种病症,我们得想办法挽救教士。”
能想出这种方法,其实也算是死马当成活马医,说不定这其实就是种比较少见的皮肤病或是寄生虫呢。
“那队长你留在这,我出去让队员们到各个车厢找医生。”
“不,教士现在需要看护,我出去,你在这看着。。。。。。如果教士短暂恢复清醒,你可以尝试着征询他的意见,让他将自己的任务告诉我们。“
杰奎琳起身离开车厢,开始给队员分派任务,他们自然不能将事实告诉别人,只是询问有没有医生,然后将一些症状告知。
结果是令人失望的,问了许久,火车上确实有医生存在,但他们同样没听过这种症状,有人还以为他们是在用有人生病这种事情开玩笑,险些跟他们吵起来。
“只有最后3节车厢了,要是还找不到能够提供帮助的人。。。。。。”
杰奎琳不再说下去,只是她脸上灰暗的表情不言而喻。
咚咚咚~
敲响一个车厢内的包间,里边正有笑声传出。
有人推开矮门,包间内外,一时全都陷入了沉默。
“有事?”
唐纳德自然认得这些人,上车前他可是盯着这些人看了有一会儿,他这会儿手里正拿着一副好牌,准备大杀四方呢。
“没。。。。。。有事!”
杰奎琳对这几人也有印象,毕竟昨天晚上才见过,将教士接回去之后也听他说起过这几位“见死不救”的人,下意识的想要离开,突然又想到这些人似乎是一支异徒队伍,现在可不是计较一些细枝末节的时候,因此硬生生的改了口。
“请说。”
双方不熟,这算是第二次见面,唐纳德又不好直接请人离开,只能出声问道。
顺便用眼角的余光偷看斯特芬妮手里的牌。
“我们有一个同伴,生了重病,伤口的位置长了一些怪异的触手,不知道你们有没有遇见过类似的情况?”
“触手?没有。”
否认的干净利落,一方面唐纳德确实没见过触手,另一方面他也知道这些人口中所说的伤者肯定是昨天晚上他们碰见的那人。
说白了,他不想救,更何况本就没有办法去救。
“我知道你们之间发生过不愉快的事情,但这一次确实是极为严重的事态,我朋友的病可能会传染,到时候可能全车的人都有危险,现在列车不可能停,我希望几位如果有救治的办法,请帮助我们,晨光教派会向各位提供满意的报酬。”
之前听教士说起这几人很冷漠,作为骑士长,杰奎琳自然也知道异徒们对待陌生人的态度,只当是唐纳德不想惹上麻烦才拒绝,只能咬着牙透露了另外一个讯息。
“传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