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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视线一转,扫过众人一眼又道,“还有,你既然能将当日之事说得那么清楚,难道参与之人并不只是嬷嬷,而是你一手策划授意?逍遥春据我所知,之所以烈性,那是因为它出自于青楼,专门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女子,再想想二姨娘的出身难道你的意思是说,你和你娘联合起来要置我于死地?”
“你胡说八道什么!”凌芳晴骤然被指控,显然有点不自然,当即又道,“你别想着为自己开脱!爹!你若不信便去查她的守宫砂,我敢保证,她一定没了清白!”
“啪!”一个耳光重重落在了凌芳晴脸上,“孽女!你妹妹如何招你惹你了,你如此诬蔑她!”
凌芳晴没料到凌国公会给她一耳光,完全打蒙了!双眼瞪圆了看向凌国公,哭道:“爹,是她别有用心是她!她把失去清白的事怪到娘身上,所以才千方百计把娘赶出府,然后在太常寺杀害的!”凌芳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你怎么不信女儿了呢?”
“混账,你还嫌今日事情不多吗?如果真如你所言,你妹妹失了清白,那药到底是谁下的?是你?还是你娘?”凌国公气得咬牙切齿,真没见过这么蠢的女儿,眼下不止晋王晋王妃,连离王也在,这等丑事,关起门来处理都能被气疯,更何况还当着外人的面!
可眼下的凌芳晴并不知道这一点,只想着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凌若逍遥,因为现在,是她最后能扳倒她的机会了!
“爹!”凌芳晴痛哭,“这些都是嬷嬷临死前告诉我的,你若不信,可以让我的贴身丫鬟春儿来作证!凌若她早已失了清白,而且从她那日从棺材里出来到现在,性情大变,难保她根本就不是您的女儿,而是冒名顶替,爹爹,你不可不信啊!”
“越说越离谱!”凌国公气得胡子都抖了起来,呵斥一旁的管家,“还愣着做什么?三小姐受刺激过度,胡言乱语,还不将她带回去!”
“是,老爷!”管家连忙上前来拉凌芳晴,凌芳晴激动大叫,“爹!她不是你女儿,真的不是!”
凌若在一旁看好戏一样的看着凌芳晴被拖走,至始至终,她稳然不动。
第50章 账要一点点算!()
入目,是一颗鲜红如血的守宫砂,落在白皙纤瘦的手臂上,宛如一颗红豆。
凌芳晴瞪圆了眼睛只觉不可置信,可再看,那守宫砂分明就在,半点也不曾褪色过。
她面目惨白盯着,口中呢喃:“怎么可能不可能”
远处,晋王妃眼见着这一幕,刚才提到嗓子眼的心这才落了下去
“很担心?”
夫妻二人相濡以沫多年,晋王对晋王妃的性格自是了解,看她刚才气息都停了,便知道她定然紧张。
晋王妃舒缓的笑了笑,摇了摇头:“我忘记了,若儿她是遇到什么事都能逢凶化吉的人。”
晋王挑了挑眉,没说什么,只是握紧了自己王妃的手。
身后,苏宴讳莫如深的眸子紧盯着凌若的脸,别人不知道守宫砂的真假,他还不知道么?虽然不知道那女人是如何弄上去的,但能有如此心机提前预备,足以证明她心思缜密。
与凌若的视线对上,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只觉那女人好像冲他笑了一下,模样颇为讽刺,甚至还带了那么一点点得意。
很得意?
终有一天,她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苏宴沉下眸子,眼底便越发清幽冷漠起来。
那一头,凌若淡淡拉下衣袖,看向凌芳晴,“三姐,这下可以死心了吗?”
凌芳晴受不了这双重打击,眼神一片涣散。
“不可能怎么可能?”她喃喃自语,视线落在凌若脸上,当瞧清她那张沉静冷然的面容,恍惚间似乎明白了什么,嘴角一瞥,“你”
但她也只来得及说一个你,又重新被凌国公吼上来的管家拉走。
但这会儿,凌若却分明不肯放过她了。
刚才,是她以静制动,那么现在,该是她主动出击的时候了!
害她之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慢着!爹爹!”
她忽然上前一步,跪在了地上,声音幽冷委屈,眼神悲怜无辜:“我三房纵使不受宠,可也不能如此一而再再而三被构陷,当日是差点夺我性命,今日又是污我清白,同是爹爹的亲生女儿,爹爹不能如此偏袒!事到如今,爹爹还打算和上次一样不了了之?”
“你!”凌国公气得不轻,好不容易摆平了凌芳晴,又跳出来一个女儿,他凌国公府的脸是要在今日丢尽么?
“这件事,回府之后,我自会给你一个交代!”事到如今,也只能松口。
可凌若却并没有起身的意思。
“当日之事究竟为何姑且不论,可三姐构陷我之心从未变过,即使是在我已经不可能跟她抢地位的情况下!爹爹可知,若是当日我真是中了那毒,今日三姐的一份揭发必然让我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说到这儿,凌若眼泪便留了下来,“难道若儿向爹爹讨一个公道就这么难?”
第51章 断绝父女关系()
“咄咄逼人?”凌若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来,“她人害我伤我,在爹爹眼里却成了我咄咄逼人么?”
凌国公嘴唇动了一下,没说话。
凌若眼见着他这般模样便一脸失望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流着眼泪道:“我只道,普天下父亲对子女定当爱护有加,可到了凌国公府,我从小受尽欺凌就算了,性命攸关的时候,亲生爹爹不管不问,明知凶手是谁,也偏袒相护,一个亲生的女儿却连下人都不如,这样的爹爹要来何用?”
“你!”凌国公这会儿也气得不行了,若非顾及皇家人在早一耳光扇了过去,“逆女!”
“逆吗?那女儿今天,就坐实这逆女之名了!”话音落,凌若朝前方看去,“还请晋王离王,晋王妃作证,今日凌若便在此处与父凌国公断绝父女关系,他日我是死是活与他无关,凌国公府之事也再与我无关!”
晋王妃一惊,张了张唇想要说什么,最终没说出口。
晋王拧了拧眉,颇为意外的在凌若脸上扫了一圈儿,这才看向凌国公:“其实此事”
“晋王殿下!”凌若忽然打断了他的话,“论养,凌国公着实未在我身上花过半点心血,我娘昔日嫁入凌国公府时,曾带入过价值不菲的嫁妆,足够我们三房一辈子衣食无忧,可这么些年来,娘的嫁妆耗尽,为的是什么,全是补了凌国公府的吃穿用度,可到头来,我们三房还不得好!遭人陷害诬陷,步步惊心到了今天!”
“既然夫不成夫,父不成父,那妾又何必为妾,子女又何必为子女?今日,我便是要连三房一并割除凌国公府,又当如何?”
“逆女!”被凌若揭了家丑,凌国公自是忍无可忍,一个耳光扇过来的时候,却没想到,凌若居然生生受了。
那一耳光,他几乎用尽了全力,凌若被打得一下跌倒在地,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
“若儿!”晋王妃惊了一下,这次终于忍不住上前来扶了她,随后猛然看向凌越宗,“凌国公,若儿说的事虽然是凌国公府家事,我不便插手,可我既然认了若儿为干妹妹,这件事我便不能不管!”
那一头,苏宴拧了拧眉,自然是不想自己的王嫂关这些,可转瞬就听见晋王妃抬目朝他看来:“阿宴,扶着若儿。”
凌若抬起头朝着男人看去,只见得他眉目幽冷,分明只想置身事外。
但听得晋王妃的嘱咐,也只能认命走上了前。
待将凌若扶起,这才发觉她的耳朵里居然有血丝流了出来,顿时拧了拧眉,朝着一旁的凌国公看去时,眼色便有些冷。
他身在皇家,自小便体会过皇家的冷漠无情,可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凌国公府居然也如皇家一般,如此不把自己的儿女当人看,这位凌国公果然不配为人父。
第52章 他护她()
看来生在官家并不比皇家好多少。
“你还好吧?”
手指扣上凌若的肩,却只觉掌心温热一片,甚至还带了点点濡湿,他一松手,果然,血已经渗透了衣服,伤口裂了!
难怪她看起来这么憔悴,连站都好像站不稳。
苏宴忍不住将眉拧得更深了些,再看向凌国公时,视线便格外幽冷。
“柔姐姐,不用!”
缓过神来的凌若用力站稳了身子,看了一旁的苏宴一眼,说了声谢谢,方才走开,越过晋王妃朝凌国公看去:“这是我与他之间的事情,让我自己来解决!”
话音落,她便一字一句开口道:“你既无养育之恩,那边唯剩了这生身之恩了,可刚才的一耳光,也将这生身之恩一并还了!”
凌国公此刻已经被逼得动了怒,也不顾及一旁的几位皇族了道,“一个耳光便算了?别忘了,你身上流淌的是我的血,除非你死,否则你永远也还不清!”
夜风很凉,落在凌若脸上冰刀一般刺痛。
但她只是微微眯了眯眼:“凌国公别忘了,十月怀胎,受着鬼门关之苦生下我的人是母亲,不是你!还有,出生后将我带大的人也是母亲不是你!还你,一个耳光绰绰有余!”
“至于你说的血肉——我早就死过一次,你忘了?正是你的不作为,让你的二房妾女害死了我,从棺材抬出凌国公府的那一刻起,真正的凌四小姐已经死了,如今的我,是脱胎换骨的我!与你,半点关系都没有!”
这话,其实是事实。
她本穿越而来,除了这身血肉,又与他何干?
凌国公气得脸都绿了:“逆女,逆女我杀了你!”
从随身侍卫身上拔了剑,正要朝凌若刺来的时候,却有人先他一步,打落了他的剑尖:“凌国公,虎毒尚且不食子,你这般作为,真是让人失望。”
苏宴上前两步,走到凌若身侧,一身月牙白在月光下尤显清冷那张冷峻的面容却又似被银光镀得柔和起来,凌若刚刚紧绷的身体蓦然放松了几分。
刚刚,在凌越宗举剑来的时候,她就预备了要反击,却没想到,有人比她早了一步。
惊讶于这个男人竟然会为自己说话,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好好好!”凌国公接连说了三个好字,再看向凌若时,眉目间已满是犀利之色,“你有能耐,能攀附上晋王府两位王爷,翅膀硬了,就要飞了!老夫心服口服!”
话音落,他双手抱拳,用力一掷,转身便大步离开。
“把二夫人遗体抬走!”
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而晋王府这边也算是将凌国公府得罪彻底了。
凌若深觉愧疚,看向晋王妃和晋王道:“对不起柔姐姐,王爷,连累晋王府了!”
这会儿,晋王却是哈哈一笑:“说不上连累,不过凌国公如此作为,是谁看见,也为不齿的!”
那一边,晋王妃瞧着她嘴角的血丝,还有耳朵肩上,知晓她受伤不轻,连忙道:“都先别说这些了,若儿你受伤不轻,还得赶紧包扎一下,我让阿宴去给你找大夫!”
话音落,她看向苏宴,后者唇角一沉,“知道了。”
第53章 缝补之术()
但大夫并没有那么好找,好不容易来了个大夫,浑身都还带着血迹,明显是从伤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