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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至今没有人看到过赢轩的尸体,也没有被人找出,但是大家对于赢轩身死一事,已经是盖棺定论。
江家江涛天和江倒海知道这个消息之后,都是畅快的笑出声来,脸上有着难掩的欣喜,还有一丝扭曲的快意。
东方旭盘悟道等人得知,也都是一扫此前的阴霾,只觉得压塌在胸口的大石,终于粉碎。
蒋军令知道之后,心中一松的同时,又不由握紧了拳头,没想到此子竟然死在了他人之手,尽管阴影一扫而空,但终究不是死在自己的手上,似乎少了那么一丝完美。
阴朝阳和凡亦卓等人知晓之后,都是不由一阵沉默,亦敌亦友,在战斗中似乎产生了一丝惺惺相惜,如此敌手陨落,未免令人叹息。
任嫣然知道以后,脸上神情呆滞,一副无可置信的模样,双眸失神,随即情不自禁的留下了血泪,整个人如同被掏空一般,失去了力气。
温婉淑在白鹿书院闭关出来,听闻赢轩身死之后,望着众妙门的方向,嘴中喃喃自语,双眸一阵黯淡,而后一丝精芒一闪而逝,没有了往日的温婉如水。
所有的朋友,敌人,似敌非友之人,都是一阵叹息,此等妖孽人物,正处于崛起之时,没想到竟然就此陨落。
修仙界恒古便流传了一个真理,天才妖孽如同过江之鲫,在成长起来之前,也仅仅是资质不错罢了,万一陨落,也终究不过是一抔黄土,就算再过惊艳,也只不过是昙花一现。
赢轩,便是最好的例子。
白鹿书院执法殿中,一袭青衫的善若水,风度翩翩,面容儒雅,手中狼毫挥舞,像是一个俗世墨客,又像是一个学富五车,满腹诗书的文士。
一股书香文墨扑鼻而来,让人难以置信,这是白鹿书院的执法殿殿主,更是三家七宗口耳相传的一代杀神。
善若水脸上没有了往日和熙的儒雅笑容,有的是一股冷静,脸上看不出丝毫神色。
手中狼毫笔尖轻轻一沾笔墨,而后在宣纸上笔走龙蛇,铁笔银勾,铿锵有力,笔尖似欲透纸而出。
文墨行云流水,不带丝毫的停滞,一气呵成,随即搁笔,双眸爆发出一股精芒。
在放下笔的那一刻,那位谈笑风生的儒雅文士,似乎消失不见,换之而来的,是一位杀伐果断的执法殿殿主。
只见如雪花般漂白的宣纸之上,一个“杀”字跃然其上,没有任何的内敛之意,让人感到一股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的杀伐之气。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善若水。
赢轩身死之事,扑朔迷离,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但无疑都指向了众妙门,但是在善若水心中,还有一个怀疑名单,那便是江家。
御剑峰中,任嫣然一脸的梨花带雨,对于这一切无法接受,在锦林城离别之时,赢轩的音容笑貌,依旧缭绕眼前,徘徊脑海,让人难以置信,短短的一天,便传出身陨的消息。
任逍遥矗立峰头,寒风袭来,却只一袭薄衫,衣袂飘飘,端的潇洒自若,仿佛欲羽化而登仙。
脸上带着复杂之色,望着任嫣然梨花带雨的容颜,心头有些不是滋味,女儿长大了,也不再是自己的了。
“不过,我任某的女儿,也不是随便任人欺负的。”
任逍遥眼睛一眯,透出一缕寒芒,浑身的剑意内敛,但却让人不由心悸,仿佛是一柄入鞘的绝世利剑,当其出鞘那一刻,必定惊天地,泣鬼神。
整个白鹿书院,自然有人忧,必定也是有人喜,被赢轩得罪过的苦行峰,八卦峰弟子,都是不由有些幸灾乐祸。
“唉,天妒英才啊!”
“嘿嘿,此子一向爱出风头,落得如此下场,也不意外。”
“看看子衿师兄,修为未臻演化巅峰,便能够留名青古碑,如此彦杰,都不曾像其那般高调。”
“做人还是不能太张扬,这也是给我们敲起了一个警钟啊!”
那些碎言碎语,自然也是私底下议论,不敢堂而皇之,毕竟谁都知道,赢轩虽然退出了阵道峰,但是却是善若水的亲传弟子,而且是唯一的亲传弟子,生怕触怒!
最为幸灾乐祸的,莫过于阵道峰的弟子了,在他们眼里,赢轩以前虽然是阵道峰的,但却不是一路人。
纵使在阵道盛会的最后关头,力挽狂澜,也从不感激赢轩,此刻听闻其噩耗,都是有些嗤笑,心底反而隐隐有一丝快意。
传闻是院长嫡孙的凌峰,则是满脸复杂,自认为高人一等的他,最终却是靠赢轩来挽回阵道峰颜面,这在其看来,是自己的失败。
知晓赢轩陨落,难免有些可惜的摇了摇头。
在所有人沉浸在伤痛中,亦或是快意中时,只有一人例外,依旧是该吃吃,该喝喝,生活的好不自在。
这人,就是赵生辉。
肥胖的身躯懒洋洋的躺在药道峰的药圃上,左手拿着一把大蒲扇,悠哉的在太阳底下晒着阳光,蒲扇不时的晃动。
右手抓着一把灵药,像是零食一般,不时往嘴里塞去,砸吧砸吧的声音吃得甚是惬意,这一幕令人嫉妒抓狂。
偶尔吓得药道峰,见到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自来熟,一脸笑嘻嘻的神色,略显呆萌,似是不知道赢轩陨落的消息一般,一副乐天派的模样。
这一幕,令得众人不由暗自皱眉,没想到平日和赢轩走得最近的兄弟,知晓其陨落之后,竟然是这幅模样,可见赢轩平日混得有多差了。
卫索得知此事之后,还大闹上门,和赵生辉翻脸,认为其不讲义气,赢轩身死,竟然还如此吃喝玩乐。
结果,只听得赵生辉留下一句不痛不痒的话,让得卫索一阵牙痒痒,气得甩袖而去。
“嘿,我那大兄弟会死?开什么玩笑?全天下都死了,他也不会死!”
赵生辉的话传出去后,遭到众人的嗤笑,这胖子心也太大了,该说他对赢轩有信心,还是天真,这种话也是说得出口,看来胖子已经是伤心得疯了。
作为当事人的赢轩,是否已经身死,这一切仍然是个谜团。
坠落进沧澜恒河中的赢轩,被骇浪不断的拍打,随波逐流,手中紧紧的抓着七星手稿,那是陷入昏睡前的执念,在其潜意识当中,这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生死与否,全赖于它。
完全无意识的在沧澜恒河中漂泊,在马飞鸣那绝命一击之下,泛黄的手稿挡在胸口,抵挡住了宝幡的神秘威能,但是马飞鸣演化巅峰的修为,却是不折不扣的落在了赢轩的身上,导致了如今的局面。
沧澜恒河延绵贯穿整个碧泉州,其中也不乏一些细小的支流,怀揣着七星手稿的他,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被河流冲进了一处神秘之地。(。)
第二百二十五章 风云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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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轩陨落一事,震动了白鹿书院上下,亲师善若水一脸的杀伐之气,瞬间整个执法殿弟子出动,以各种理由借口,挑战众妙门弟子,大杀四方。
能够入得了执法殿的,基本都是各自山峰的佼佼者,不然实力低弱之辈,连敌手都打不过,又谈何执法。
逗留在赤天州境内的众妙门弟子,瞬间遭受了无妄之灾,连日来受到执法殿弟子的挑衅,双拳难敌四手,都是溃败逃窜。
“听说阁下是众妙门弟子?”
几位执法殿弟子,一脸的冷峻之色,将一位众妙门弟子团团围住,脸上的阴森,令得其心底有些打转。
“是又如何!”
众妙门弟子硬着头皮答道,若是行走在外,连家门都不敢报,未免遭受嗤笑,就算回到了众妙门,亦会遭受鄙夷排斥。
“没什么,久闻众妙门弟子惊才绝艳,特来领教。”
执法殿弟子话音一落,未待对方反应过来,便是瞬间出手,灵兵悍然而出,瞬息到达对方面前,喷吐出耀眼的霞光,将对方淹没。
“我!”
众妙门弟子破口大骂,但是看到旁边还有几位执法殿弟子虎视眈眈,气焰又不由一灭,心中甚是憋屈。
我他么招谁惹谁了我!
另一处,几位执法殿弟子,同样将一位众妙门弟子围住,双手抱胸,连带戏虐之色的望着他,直望得其心中发毛。
“几位道友,不知何事?”
众妙门弟子心中有些揣测不安,想了想,近来也没得罪什么人啊,看这几位面色不善,心底不禁有些打鼓。
“哼!看你一脸畏首畏尾,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莫非是做贼心虚,不像是什么好人,先将你拿下再说!”
执法殿弟子一脸的正义凛然,抬眼望着他,目光甚是锐利,仿若那位众妙门弟子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我…”
众妙门弟子张了张嘴,话还未说出口,便见到对方蜂拥而上,一群人轰的爆发出各种攻击,将自己淹没。
“我#¥%!任谁见了一群人不怀好意的围上来,心中不惧的,就这样就说我做贼心虚,什么世道!”
那位众妙门弟子心中破空大骂,但是疲于应付,根本难以开口。
这一幕幕在赤天州不断上演的,凡是踏足赤天州的众妙门弟子,不是遇到了执法殿的盘问,就是被执法殿找茬,搞得赤天州境内的众妙门弟子人心惶惶。
到了最后,根本不敢说自己是众妙门的弟子,谎报家门,而后灰溜溜的跑出了赤天州。
两日内,赤天州境内根本瞧不见敢自称是众妙门的修士,此事引起众妙门的震怒,两宗的关系瞬间变得紧致起来。
和吴中生交好的两位众妙门长老,也是碧泉州事件背后的两位大人物,愤怒不已,直接喊话白鹿书院,意欲何为!
善若水一句话轻飘飘的飞出,瞬间令得两位长老哑口无言,噤若寒蝉。
“你我两宗一向交好,不过是小辈间的切磋,有些损伤在所难免,若你觉得不妥,你我来切磋一二,也是无妨。”
听到此话的两位长老,不由又气又急,但是却没有一人开口,善若水一副儒雅的外表,却有杀神的名号,可不是自己杜撰凭空出来的,而是用血堆积出来的,结卦境中,没几个人愿意对上他。
事到如今,大家再不明白善若水的用意,便是傻子了,这是光明正大的想要开战,为其唯一弟子报仇。
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指明赢轩是死在了众妙门之手,但是怀疑是你,那就是你,想拿你开刀,就拿你开刀!
这就是善若水!
这就是杀神!
霸气外露,但却让人噤若寒蝉,要不是近年来善若水修身养性,再加之其他大地虎视眈眈,怕破坏北冥大地的局面,早就杀上了碧泉州众妙门。
此刻,众妙门中,马飞鸣一脸的寒意,端坐石桌前,望着身前站着的三人,面色阴晴不定,直盯得三人心中发毛。
因为赢轩身死一事传出,近日来众妙门弟子在外多遭不测,整个山门怨声载道,不仅仅马飞鸣,连其身后的势力也是压力不小。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的地方,就少不了权谋,更何况是众妙门此等屹立北冥大地的三家七宗。
前任门主飞升仙界已久,虽说依旧震慑众妙门,但也不是一家独大,修仙修的是资源,涉及到资源便会有争夺,马家在众妙门,也是有着敌对势力。
此事正常不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