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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丫头,她走了你要是喜欢她改天我们一起去第三武宫,凭你的实力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将夏寒自然知道安云珊在胡闹脑中自动地将那些邪念过滤掉。
安云珊被将夏寒的单纯战术彻底打败了,自己留在将夏寒身边说道“我又不是这个意思,你不拿那些宝贝偏挑这一张皮纸有什么用啊?”
将夏寒从时空戒指里拿出那张书信,破除信封后,露出一张留着复杂花纹的一张纸,将夏寒细心地品味着里面的每一个字。
“信上说的是什么人啊?”安云珊凑到将夏寒身边问道。
将夏寒看着对方,两人的脸颊甚至只差一根手指的长度,可将夏寒不同他并不是什么好色之徒,自己身为紫轩的传世祖师若是连这点定力都没有的话,前面的所谓荣誉与就他没有丝毫关系,安云珊自小就是被训练成杀手,男女感情这件事自己与将夏寒相同只把对方当成朋友而已。
“铜盏老人与银牙夫人来往的一封家书,当年铜盏老人力压群芳是数一数二的豪杰,银牙夫人那时还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银牙夫人初次见到前者时就芳心暗许,两人你侬我侬如胶似漆,可好景不长铜盏老人因为自己的门派当中出了奸细,自己必须回去证明自己的清白,这封家书就是银牙夫人写给铜盏老人的一封家书。”安云珊两只大眼睛紧盯地给他诉说着故事的将夏寒,后者根据自己所见所感说的无疑会带一些感情进去。
因为那时候自己就创立了紫轩,碰巧做客就以旁观者的姿态看着当时的情况,无论后世怎么畅所欲言,真的就是真的,变不成假的。
“这银牙夫人我倒是听过,听说她是个女豪杰,一向最重视情义之事,可这铜盏老人。。。没听说过。”将夏寒敏笑一声,自己知道之后的事情太过败坏门风,那个不知名的门派也渐渐隐退了。
“他啊。。。是一个伪君子。”将夏寒毫不留情地说道,安云珊这就疑惑了,将夏寒之前说两人爱得如胶似漆,银牙夫人又是之后的一众女豪杰之一,可对方的话中又好像在贬低这位铜盏老人。
“云丫头,我要问你一件事,如果有一天你怀了我的孩子,而我又把你抛弃了,这时候你会选择干什么?”将夏寒打了个比方,谁知安云珊扇了对方一巴掌,自己整理了一下衣物俏脸微烫道“你这人也太无礼了!”
“我就打个比方,你这死丫头能不能轻点啊!”将夏寒看着自己左脸上火辣辣的手掌印说道。
“我就让你长长记性,别什么女孩都想碰!”安云珊这次不再靠近将夏寒而是坐到对面,摆出一副你要是想碰我,我就把你阉了的样子。
将夏寒是又气又觉得好笑,可见对方还没有坏到骨子里,这样的人就有悔改的机会,比如炎宫耀那种人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好了还是回归正题吧,这银牙夫人给铜盏老人的信上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此后不再相见!”将夏寒拿着一把小刀把上面的墨迹全部刮了来,那些蛇皮的纹路就活生生地变成了一张地图!
“这是!”安云珊双眸看着将夏寒手中的蛇皮地图惊讶道。
“其实银牙夫人那时候早就怀上了铜盏老人的骨肉,可铜盏老人这一去就是十年!自己不顾家人的反对搬到一个穷乡僻壤当中,自己性子坚毅自然不会告诉家人在这里,自己就靠着自己的力量生下了怀中的孩子,取名思灯原意是灯走人在,你是灯盏我是灯,我在这里等着你”
将夏寒说完后,百感交集,就连安云珊这个冷血杀手都感觉到了银牙夫人的坚韧不拔,同时自己也在心里暗暗祝福银牙夫人和铜盏老人的相遇。
“造化弄人,那个一去不复返的男人当上了掌门,娶了当时名震一时的北原虎女,北原易欢改了名字换了姓氏,抛弃了银牙夫人,后来就再也没有音讯了。”将夏寒显然知道之后的事情,可碍于门风和自己的身份没有过多的暴露,自己说的虽然有一些是深藏在大院里的秘密,可这秘密恐怕早就昭告天下了!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把我们女人当成工具不说还变着方法玩我们,哼!”安云珊转身推门离去,将夏寒拿起茶壶独自品味一番后,笑了笑没有再去想这一段被时间埋葬在长河当中的凄惨故事,因为自己知道故事当中的铜盏老人才是真正的“伪君子”,虽然自己不喜欢他,但自己也不算是极其厌恶对方。
“哦,好戏开场了吗!”将夏寒听到一丝动静,现在才仅仅是正午,这个流氓王子倒是按耐不住色心,这么快就把持不住了!
只见炎宫耀的手下,将蒙汗药加入了送给神秘少女的饭菜当中,自己趴着门缝自己偷偷地观察着那一副冰川脸,脑中不断地重复这张脸变得火热欲罢不能的样子。
将夏寒突然皱了一下眉头,手中立刻多了一把黑色断剑,自己魂力探知整个客栈,在吃饭的人流当中多了一个人的身影,这个身影极为熟悉凹凸有致的身材在自己的眼中挥之不去,自己知道许颜画上钩了!
“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炎少爷这里可不止你一位呢。”将夏寒自言自语地笑道。
第三十二章打断你的狗腿!()
“炎宫耀,我今天就要你的命!”
许颜画面貌被黑纱遮住,自己从怀中拿出一把闪亮的匕首,一步又一步地靠近面目喜悦的炎宫耀。
突然一个自己并不抵触的手握紧自己的手,因为事发突然对方的力气比之前大了不少,自己竟然在一刻被他拉到了柴房当中。
“你知不知道,刚刚你会被他身边的那位玄罡魂师杀死!”
带走自己的不是别人而是将夏寒,自己见是将夏寒自己天生的羞耻心让自己捂着自己的脸后退到与对方距离十步的地方,自己扶着床沿蹲下颗颗泪珠从自己的眼睛中跑出,只看薄纱里的刀疤就知道许颜画这副面貌是救不回来了。
“许颜画我当初见你的时候,你是非常自信的,现在又是怎么回事,这和当初的样子比起来更让我讨厌!”
将夏寒这一句话无疑激怒了,痛苦中的许颜画只见对方用上魂力将将夏寒推到墙上,自己留着眼泪说道。
“你以为我愿意吗,我花了多少功夫去讨好他,他却看都不看我一眼,我许颜画只想有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有错吗!”
将夏寒本来自己作出来的一身伤还没有痊愈,这下倒好对方直接再在自己身上一用魂力,自己立刻捂着肩膀蹲在旁边,胳膊打翻了旁边的锅子。
“那么你想怎么样,去杀了他,现实点吧,你杀不了他,即便是你突破到玄罡巅峰都杀不了他,想想你爹,你消失了他整个人都废了,你真的想这么做吗?”
听到将夏寒的话,许颜画先是迈了半步然后收了回去自己侧着脸看着蹲坐在一处一脸苦样的将夏寒犹豫地说道“我爹他怎么样了,有没有危险啊!”
“他很不好,许家只有你这一位少主你不去,难不成要让其他外族占据你家家产吗!”将夏寒的话道道刻在许颜画心上。
自己摸着自己的脸,自己黯淡地说道:“我现在是个丑八怪了不能见人,难道这样没关系吗?”
“颜画啊,我将少都能变成一个好人,更何况你呢,别纠结了,我们回去好吧。”
将夏寒捂着胳膊站起来说道,自己已经多久没有这样劝过一个人了,恐怕多到自己都记不清了。
“炎宫耀他毁了我的脸,败坏了我的名声,这事不能就这么完了,将夏寒你能帮我杀了他吗!我求求你了。”
许颜画跪在将夏寒面前,而将夏寒却对她视若无睹自己将手中的黑色断剑“嘭”地一声扔到许颜画面前,漆黑的剑身倒影出许颜画沾满泪花的美瞳,自己看着隐约可见的刀疤突然镇静下来。
“炎宫耀是炎煌国的王子之一,他的身份你比我清楚,若是现在即便杀了他也逃脱不了炎煌郡王的追捕,你只是一介女流何必在意这么多,我答应你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将夏寒从时空戒指当中拿出了一些廉价的止痛丹吃了下去,自己的身体才恢复了些许。
“不用,我会努力修炼然后杀了他!”
许颜画站起身,自己直视着将夏寒可能是自己过于在对方面前落魄,也可能是将夏寒的话伤害到她的自尊心,又或者是两者都有。
“怎么,脑袋开窍了?”
将夏寒拔出黑色断剑看着黑纱蒙面的许颜画,自己突然觉得对方水灵的双瞳里充满了坚强,与之前的无助完全不一样。
“不是开窍了,我只是忽然觉得自己太过疯狂了,我会离开这里。。。代我向我父亲说一声,女儿不孝。”
许颜画自己走到门前,自己纤细昏黄的手指放在门上又停下了脚步。
“你这么一走,要去哪里?”
将夏寒看着许颜画的背影,自己知道对方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天下这么大,若是这么一走又不知何时再见呢。。。
直接对方转身背着手走到自己跟前,自己粉唇轻轻地隔着黑纱印在将夏寒的脸上,后者没有一点惊动而是一脸茫然地看着对方,对面的少女步伐轻轻地后退到门口,自己笑道“如果当初没有反悔就好了。。。”
炎宫耀这一边,自己的手下很轻松地就在神秘少女的饭菜里下了蒙汗药,果不其然对方逐渐昏昏欲睡,手下见装退到门外,门外站着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公子打来一缕折扇笑道。
“干的漂亮,我这就去享用。”
“少爷,那名女子的确不是普通人,我们还是不要自找没趣了。”手下小心翼翼地拉住了炎宫耀的手,后者用一种看畜生的脸对着手下,自己狠狠地给了对方一巴掌。
“本王子是什么人,我想要什么样的女人还要你教!”炎宫耀也懒得搭理对方,自己推开门扉,看见躺在对方身材标志,一进房间就再次闻见那一股令自己热血沸腾的清晰,神秘少女静静地躺在床上好似一块美人玉一般,炎宫耀洁净的手划过神秘少女的手心,自己爬在地上慢慢地靠近沉睡的少女,自己双手已经解开了金晃晃的腰带,自己的喘息声逐渐变粗,自己起身爬在少女的身上两只眼睛不断地端详着少女,自己越发觉得少女美丽地超凡脱俗。
“虽然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但遇到本王子这样玉树临风的人物,你的后半生也算无愁了,信我吧,我们会生一堆孩子,而且每天晚上都会不断地缠绵——”炎宫耀解开了少女的随身腰带,自己的两只淫手扒开了少女的外衣。
“我还以为你会上来就会开始扒她衣服,可没想到居然这么废话连篇!”将夏寒突然出现炎宫耀身后,自己的手立刻提起对方连带着对方裤子都没有穿,就被让出五米远。
炎宫耀自己直接摔倒了地上,手下立刻冲了进来,自己看见将夏寒一身黑袍看不清面容不敢轻易上前,自己跑到炎宫耀身边对着将夏寒说道“阁下是何人,我们少爷与你无冤无仇何必伤了我家少爷!”
将夏寒瞬间出现在手下面前,自己握紧拳头使出了九牛八虎拳,拳风直接将对方打飞出去,然后自己拎起炎宫耀也一并扔了出去。
炎宫耀捂着发青的胳膊对着门内的将夏寒怒斥道“老家伙你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