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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蒙冬妃娘娘的厚爱,在下已经到了金家主支的长老辈分了,如果冬妃娘娘用的上小人的话,小人义不容辞。”
冬妃躺在床上,裹得严严实实的身上看不出有任何的出格行为,倒是金业乾一副如狼似虎的样子盯着冬妃。
“知道报恩的狗就是好狗,你既然已经是长老之位了,可曾把你这金家目前的局势说给我听听呢?”
金业乾走了两步,脸上带着淫笑,手指滑过冬妃的腰部笑道:“冬妃娘娘,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了,金家的情况我每年都会飞信传给你,你既然清楚,又为何要来问我呢!”
“好个无礼之辈啊,但你别忘了,长老之位我可以助你得到,我也可以助别人得到!”
金业乾手指颤抖一下,自己主动离开了冬妃身边,自己半跪下说道:“目前金家家主不在家中,至于去向,我也是不知。”
“那你可曾知道花家惨死案的真相?”
金业乾一愣,自己看向被绑住的陈旭笑道:“难不成,娘娘你。。。抓到这凶手了?”
“不是,但要说当时在场的人除了我,能剩下的就只剩下凶手和他了!”
金业乾立即变得十分严肃,自己直起身来对着冬妃说道:“娘娘此话可不能乱说,花家惨死案凶手早就不知所踪,怎么又凭空冒出个生者来?”
“是生是死,你听他说就行。”
冬妃看向陈旭,陈旭明白这是冬妃要自己做的第一件事,重复当年的实情!
“你若是知道,就赶快说来,这可是东部的大案子,你必须仔细地说。”
金业乾说话的方式极为果断,陈旭咬住了嘴唇,想不到会有一日自己主动谈论这件事情,那些自己只留在梦中的事情,想不到有一天会自己说出来。
“回金长老的话,小人名叫陈旭原本是个只出没在巷子里的混子,靠着些勒索别人的生活过日子,有天。。。有个怪人说他家公子要见我,要我准备好了,去凤麟楼见他。”
“凤麟楼,不是早就被烧了吗,你在说谎?”金业乾立刻说道,陈旭摇了摇头对着对方那副惊愕的表情说道。
“火。。。是他家公子放的,只不过老板被买通了,说是厨子一不小心烧的。”
金业乾当然明白,凤麟楼是家酒楼里花家不远,那里人来人往消息也很畅通,对方敢在这里约见陈旭,可见对方有多自信。
“说下去。。。”
冬妃也十分严肃地盯着陈旭,当场的事情自己只知其一,毕竟自己中途离开,也算是捡回一条命。
“我原本以为只是个玩笑话,想不到第二天居然被绑到了凤麟楼的包厢中,面对的人不是别人,是沈字!”
两人包括房顶上的将夏寒都着实震惊,谁人不知花家惨死案中唯一尸体不明的新郎官沈字,在事情发生三天后才从附近的河中打捞起了尸体。
“沈字找你干嘛?”金业乾问道,
“他要我假扮他,去和花家大小姐花音亲近并以此,下聘礼迎娶花音。”
“花音听说长相甜美,是个大家闺秀,如此之人又不是相貌丑恶之人,他沈字为何要你去亲近花音?”金业乾又问道。
“因为。。。沈字公子他要去怨渊,找到怨石和鬼匠。。。造把杀花家全家的剑!”
“啊!”
第三百四十一章你喜欢男人?()
“看起来还是要一说往事,我也确实不该偷听,既然是往事便随风而去吧。”
将夏寒扣上了砖瓦,自己坐在寝宫屋顶望着一览无际的王城,这大概是自己最后一次看到这郡国的城墙了,何曾几时自己抛下所有得来的功名利禄,若非只有年轻的时光,恐怕在自己意识里面已经有过八十年未见其郡国的雄厚高墙。
这雄厚的高墙隔绝了一方天地,君与臣臣与民,能做到的事情何止千数,但往往君与臣子也只能做到其中的十余件而已。
……
“找我作何,想喝酒的话,应该去找雷铭,雷家酿制的酒水也是一绝,可比我这宫中好喝多了。”
王烟尘因为征战刚刚结束,有得是事情整理,面前的将夏寒却来找她讨了口酒喝,这让她始料未及,不过见其一脸茫然的样子自己也把少有喝酒解乏的药酒给了将夏寒,将夏寒接过药酒笑道。
“其实呢,我今日是向你辞行的,只不过说不出什么好借口来见你,只能厚着老脸来向你讨口酒喝。”
王烟尘手下的毛笔停滞了一刻,自己放下手中笔看向将夏寒,将夏寒品尝着药酒似乎根本不怕它的腥辣。
“若是要走,是去何处,回紫轩吗?”
“不是,我这人散乱惯了,要是真把我按在个地方,那可真是强人所难,我准备去拜访下李眷柔说些我之前的事情,过去的事,总需要个谱子。”
“那你的爹娘呢?”
“他们在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不会有人打扰他们的。”
王烟尘暗笑一声,自己是太傻了,将夏寒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父母被碧空战请到了郡国里面,对方八成早就救出去了。
“李眷柔的住所在黄石城,如果你找到她千万要小心,她爹对你敌意非同小可。”
将夏寒点点头,谢过王烟尘的话,自己清楚自己的身份,纨绔子弟人见人厌。
“你还在生我气吗,怪我那天骂你的事情,我当时只不过看你孤单,和雷铭身世又相仿,也许你两很配?”
“我请你别再这样说,我是奉旨成婚的,除非我真的有天傻了,不然我不会嫁给除了碧空邵之外的任何人。”
将夏寒晃了晃脑袋,对方可真是固执,碧空邵现在根本就是被冷惜墨吸了魂,还要专门去找冷惜墨,真是烦躁,碧空战也是害人不浅,王烟尘无论容貌和兵法以及学识都皆是名列前茅之人,碧空韵有红鹿之血,一旦怀了孩子就会性命不保,原本打算撮合两人,没想到还没问雷铭,王烟尘的反应就吓他一跳。
“不知你是否听过一句话,叫难得糊涂,雷铭人长得好看,对女子也避忍有加,为何你对他点感觉都没有?”
“那你对碧空魅有感觉吗,她身为东部第一美人,你敢说没对她有过非分之想?”
将夏寒捂着脑袋,是。碧空韵确实有着诱惑全天下男人的美貌,可她比起玉依香来说还是有着段距离的,况且将夏寒早已经过了情爱的年纪。
“你我二人说的绝不是一个事情,碧空魅与我只不过是相互制约,如今下约的大王已经不在了,我自然恢复自由身了。。。王烟尘听我一句,碧空邵不值得你等,雷铭才是你要嫁的人。”
“来人,送客!”
碧空魅身上的蛊虫也因为碧空战的死亡早已消失,男婚女嫁再无关系,被抬出去的将夏寒摔倒在地上,自己抬头看了眼手握长剑的安云珊。
安云珊俏皮的脸上带着些温怒,将夏寒在外打仗几个月,自己一直躲在了王城之中,如今胜利凯旋,自己当然要找将夏寒问个清楚。
“你女人缘挺好啊,过来!”
安云珊掐着将夏寒的耳朵走向墙角一处。
“松手,丫头!”
“松手可以,但你要去哪,也要告诉我一声。”
安云珊抱着胳膊,一身雪白色的白衣遮盖住了凹凸有致的身体,将夏寒一时看得入神,紧接着自己狠狠地被打了一巴掌。
“无礼。。。”
安云珊脸色微红,将夏寒这边可是十分地疼,自己摸着肿胀地脸颊含泪说道。
“你,你这个悍妇!”
“你说什么,还想再被杀一次?”
将夏寒捂住脖子上的伤疤,自己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笑道:“安姑娘,小的不知深浅得罪安姑娘,在下赔罪。”
安云珊根本没有仔细看将夏寒的脖子,若是仔细看得话,脖子上还有一道更深更致命的伤痕印在将夏寒的脖子上。
将夏寒之死,不是安云珊之过,这道十分吓人的伤口,不知是何人所谓。
“哼,算你识相,赶紧的告诉我。”
“我。。。要去个好地方,那里乃是酒色故乡男人一旦进去,不被折腾个昏天黑地,谁都出不来。”
将夏寒凑到安云珊耳边小声说道,安云珊一下子小脸通红,自己指着刚刚走了两步的将夏寒说道。
“我就知道你们男人没有好东西,好啊你去啊,等你喝的烂醉,我就把你办事的东西给剪了!”
将夏寒裆部隐隐发凉,想不到安云珊竟然如此狠毒,自己犹豫了一下对着安云珊笑道:“不如这样,你和我一起去,正好我有些事情想要告诉你。”
“怎么,这么宝贝你那东西?”
“不是说这事。。。”将夏寒捂着脸说道,自己斜目看向偷笑的几个宫女,名声对自己也算是很重要,安云珊如此诋毁自己,自己不给她点惩罚,自己都受不了。
“那说什么。。。哦!”
安云珊退后了一步,自己捂着小嘴说道:“将夏寒我说怎么你现在比你以前对女子要委婉地多,难不成你现在喜欢男人?”
“够了!”
将夏寒冲向安云珊,安云珊立刻捂住脑袋,将夏寒看着对方楚楚可怜的样子,自己叹了声气:“有时间喝杯酒吗,看你这样子伤大概好全了吧。”
“你这人太正经,就不能取笑你下吗,你这么下去,根本就没有姑娘看上你。”
将夏寒翻了个白眼想到,老夫我都单着一百多年了,这事还要和你说?
第三百四十二章鲍雀楼!()
是夜
“我说你整天这么喝酒,就不怕喝伤了身子吗,要我说不如换些茶,不仅养身子,还可以让你变得圆滑一点。”
安云珊摆着酒杯,自己看着狂饮的将夏寒莫名觉得有些可怕,明明已经三坛酒已经入肚了,可将夏寒看起来更是面色不改。
“喝醉了也不错,能喝到安丫头亲手做的醒酒汤,我算是喝死也愿意呀。”
将夏寒狡猾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个玩世不恭的富家子弟,安云珊则是没有被将夏寒这般样子厌恶到,自己自从和将夏寒有过接触后,将夏寒和传闻中的奸疑,狡诈的性格完全相反,这倒使她对将夏寒产生不小的兴趣。
“我不仅不会给你做醒酒汤,还会趁机灌你酒水,让你睡上三天,直到你骨头发麻,筋骨发软为止!”
将夏寒尴尬地笑了笑想到:这小丫头还真是毒辣,不过反倒是这样。。。才真的像是活着的人。
“不如我们这样,打个赌如何?”
将夏寒瞥见不远处有人在喝酒划拳,那几个看身形都是些练家子,其中一个虽然是副少年模样但腰间挂着的白玉环佩绝对不是出自寻常人家的手中。
“赌什么?”
将夏寒手指上面用出淡淡的蓝色魂力,自己的手指轻拍了下酒坛,安云珊皱眉说道:“你把魂力注入酒中,若非不是魂者便会腹痛难忍,你想作何?”
“我看上了那家伙的玉佩,这样吧,你借个机会看看能不能敬那边那位公子一杯酒,我借着个机会,看看能不能偷到。”
其实将夏寒本来并不愿意做这种事情,只不过自己魂智受损,看不清对方是什么路子,况且那几人的穿着皆是肥大的棉衣,这种人如果不是来自天寒地冻的北部,就是故意穿成这样的。
“你可真。。。行吧,我看看能不能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