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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我实在很担心你的安全。”
“你只管放心,我会很安全的到达伦敦,并且很安全的回来。”
“不管怎么说,我不能让你现在就去,因为有些事情还需要你,以后,你会慢慢知道的。”
“公爵大人。”
“什么也不用说了,你先回去吧,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办。”汉斯随后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伊莎贝尔对汉斯的态度很失望,她在原地站了很久之后,也只能默默地离开了。
白天还是阳光明媚的哥本哈根,到了傍晚,再次下起了大雪。一筹莫展的伊莎贝尔来到阳台,打算在观看雪景的同时,消除一下对当前形势的疑虑,恰巧碰见了在此观看雪景的海尔斯。她向海尔斯打了声招呼之后,就静静地站在那儿,看着雪花漫天的夜空。
“该不会又遇到什么麻烦了吧?”海尔斯问。
伊莎贝尔欲言又止。
海尔斯接着问:“还是你对某些人感到不满意?”
“汉斯,汉斯?奥尔辛公爵,他是一个懦夫,一个彻头和尾的懦夫。”
“发生了什么事?”
“他的懦弱和胆小直接错过了我刺杀英国国王和首相的大好时机。”
“你要去英国?”
“是的,我要直接去刺杀英国的国王,在敌人的领土上干掉他们最重要的人物。”
“汉斯不让你去,是吧?”
“他是个没有志气的懦夫,他惧怕敌人,不知道了解外面的情况,只顾着守卫自己的家门。”
“所以你就无奈了?”
“他是我的上司,我不能违抗命令。”
“我想他一定有自己的用意。”
“他的用意就是先将安插在哥本哈根的英国间谍挖出来,然后一一审讯。”
“如果那些间谍死也不开口,只能浪费时间。”
“所以,汉斯是一个懦夫,而且还是一个废物。”
“汉斯的领导人是谁,你知道吗?”
“国王,不过国王现在身体不适,一切政务由王子代替。”
“王子对你的信任程度如何?”
“还不知道,不过今天我给了他一颗能够缓解国王病痛的药,如果药物起效,王子一定会信任我的。”
“是什么药?”
“我也不知道它的名字,只知道那是哥海亚巫师炼造出来的。”
“我明白了,那样的话,这药物应该不错,国王一旦吃了,明天就会见效,你明天再去面见王子,去了解一下国王的病情,顺便将你的一些想法告诉他,就当是一次闲聊,但一定不能跟王子说一些对汉斯不满的话。”
“我知道了,那我先进屋了,你呢?”
“我在这儿看看雪。”
“雪有什么好看的?”
“主要看它的变化。”
“无论是雪,还是冰,终将变成水,没什么可看的。”
“你不觉得水是自然界中最奇妙的东西吗?水不仅象征着生命,它还蕴含着人生的哲理。”
“人生的哲理?”
“是啊。水可以滋养土地,哺育大地万物,接纳一切,可见水是善良的。水也可以聚少成多,变成巨浪,甚至海啸,淹没陆地,由此可见,水也是无情的。”
“时而善良,时而无情。”伊莎贝尔嘀咕了一番。
“对,而且能屈能伸,它可以化作云雾,飘向空中,还可以化作雨露,降落到大地的每个角落。”
“能屈能伸!能屈能伸!”伊莎贝尔一边若有所思地说:“遇到严寒,还会变成冰,水本是柔软的东西,在寒冷的恶劣环境下,它会变成坚如钢铁的冰,体现出它百折不挠的一面,仿佛是在告诉我们,越是在艰难的时候,越应该表现得坚强不屈。”
“对,就是这个意思。”
“海边的岩石虽然坚硬,但通过海浪夜以继日的冲洗和摩擦,棱角也会变得光滑,这仿佛是在告诉我们,无论做什么事,要坚持,要有耐心。”
“说得太对了,你终于明白了其中的哲理,因此,我们的人生,莫过于此。”
“格莱姆先生,真是太感谢您了!没想到,我看了一场雪,竟能跟你学到这么多知识。听您这么一说,我的心情也大有好转,你总是在我迷茫的时候,为我指点迷津。”
“看到你,我总会想到我的女儿,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来问我。”
“谢谢您,格莱姆先生!我先回屋了。”
“好的。”
伊莎贝尔回屋补了一觉,醒来后,已经是次日晚上。她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戴上面具去皇宫,看一下国王的病情。她再次来到国王的休养所,刚一进客厅,王子便兴高采烈地向她走来。“伊莎贝尔,很高兴再次见到你。”王子说。
她向王子鞠了一躬,“殿下,国王陛下的病情可好?”
“不瞒您说,伊莎贝尔,您的药确实见效了,父王就在里面,他见到你一定会非常高兴,请跟我来。”
“等等,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时间不早了,还是让陛下休息吧,不能因为我的到来而打扰陛下休息,求您了!”
“那好吧,你救了我的父王,我作为王子,也应该表示一下,你想要什么呢?我这儿有钻石、珠宝、黄金”
“殿下,能够为陛下治病,已经是我的荣幸了。”
“可我还是要感谢您,父王叮嘱过我,见到你时,一定要好好嘉奖你。”
“如果殿下一定要嘉奖我,那就请殿下把当初为陛下治病的通灵师找来,我怀疑他是个骗子。”
“对了,我差点给忘了,这个通灵师一定是个骗子,我饶不了他。”
王子将伊莎贝尔带到自己的办公室,还传来了通灵师的举荐人…威斯克公爵。
公爵向王子鞠躬后,依然很藐视地看了一眼站在王子身边的假面女郎。这次,王子没有给他面子,而是当着伊莎贝尔和两名侍卫的面,直呼其名的说:“塞伦德,我父王待你如何?”
公爵感到一丝疑惑,“殿下,您这是”他也许从未看到王子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我问你,你花了多少钱请的通灵师?”
“总共花了5万克朗。”
“我再问你,通灵师为我父王做了多少次手术?”
“五次。”
“很好,都说对了。可你的通灵师每次为我父王做完通灵手术后,父王总是不见好转,伊莎贝尔为父王吃了一颗药,父王的病情当天就大有好转。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一个充分的答复。”
“殿下,我只是想让陛下早日康复而已,并无恶意。”
“那我现在要见见你的这位通灵师,让他立马来见我。”
侍卫很快传来了通灵师。通灵师刚一进门,伊莎贝尔就注意到了他铁青的面色和溃烂的嘴唇,便立刻断定他感染了疾病。
为了避免其他人被传染,伊莎贝尔立刻上前指住这位通灵师,大喊一声:“站住。大家推后。”
威斯克公爵刚要上前接应这位他所信任的通灵师,就被伊莎贝尔强拽了回来。公爵愣住了,“假面女郎,你敢拽我?”
伊莎贝尔没有在意公爵的神色,而是指着通灵师,对王子说:“殿下,他患有梅毒,赶紧让他离开这儿。”
“什么?”王子惊呆了,“梅毒?”
公爵却以为伊莎贝尔是在撒谎,“胡说,你又不是医生,怎么知道他有梅毒?完全是在瞎编。”
“也许找几位宫廷医师来查验一下就知道了。”伊莎贝尔说。
王子也有些半信半疑,但为了查清真相,他令守卫看住通灵师,并传来了几名有着丰富医学经验的宫廷医师。医师们查看了通灵师的眼睛、牙齿与舌头,医师们最终断定他的确患有梅毒,而且还患有初期黄热病。听完医师们的讲述后,王子十分震怒,随即令守卫将这位冒充通灵师的病人押往地下监狱。由于王子较为洁癖,他还将一整瓶烈酒倒在了那位梅毒患者走过的地板上。在仆人们的一番精心擦拭下,地板终于干净了。
这回,威斯克公爵哑口无言了。
王子长吐了一口气,走到公爵跟前,“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塞伦德?”
眼前的威斯克公爵已经威风不再,他的额头瞬间冒出了虚汗,头也低得很低,说话也开始变得吞吞吐吐:“殿下,我我求您了!求您”
“身为国家大臣,竟被一个骗子玩弄于鼓掌间,借着我和父王对你的信任,欺上瞒下,让一个得了重病的患者冒充通灵师,在皇宫里出出入入,你对得起我那卧病在床的父王吗?假如一个巧舌如簧的骗子就能把你这个宫廷大臣骗得人财两空,那么军探部和军医部的人是不是就能说服你出卖整个国家?
“殿下,我”威斯克公爵已经有口难辩。
“是可忍孰不可忍。侍卫,将塞伦德押往黑暗监狱,等待处决。”
正当侍卫们准备将苦苦哀求的威斯克公爵押往监狱的时候,伊莎贝尔却突然说:“等等。”
刚刚还在苦苦哀求的威斯克公爵突然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王子感到很奇怪,“伊莎贝尔,你这是什么意思?”
“殿下,其实我无权插话,但这件事,我一定要说。”
“说吧。”
“请殿下放过公爵大人。”
“什么,放了他?”
“殿下,通灵师虽然是骗子,死有余辜,可公爵大人也是被骗者之一,他只是想用尽一切办法来医好国王陛下的病而已,我想,如果他想害国王陛下,也就用不着花那么多钱去请通灵师了,您说对不对,殿下?”
王子眉头紧锁,用食指挠了挠下巴,觉得她说得颇有道理,“你说得倒也在理。那好吧,塞伦德的死罪可以免除,但他作为宫廷大臣,过度迷信于魔法,所以,我就代父王暂时免除他的职位,让其他大臣们都看看,这就是迷信魔法的下场。”
“不,殿下,请不要免除公爵大人的职位。”
威斯克公爵很吃惊地望着身边的铁面女郎,他万万没想到,那个被他认定为“不敢露脸”的姑娘居然在为他说情。
王子也觉得有些惊讶,“不杀塞伦德,已是对他最大的仁慈了,现在,你还要说什么?”
“公爵大人是国王陛下最信赖的人之一,国王的身体还在康复中,他如果知道了这件事,必然大怒,恐怕会病情加重,请殿下不要将此事告诉国王,希望殿下为国王的着想,尽量说一些让国王高兴的事。”伊莎贝尔说。
“如果父王想知道是谁治好了他的病,我应该怎么说?”
“殿下可以说,威斯克公爵请通灵师为陛下摘除了体内的毒瘤,我的草药为陛下的身体提供了能量。这虽说是句谎话,但有些时候,用一句谎话来遮掩一个丑恶的现实,是很有必要的。宫廷里有很多事情,离不开威斯克公爵,请殿下以大局为重。”
“你听见了吗,塞伦德?其实,伊莎贝尔完全是在为你说情。”
威斯克公爵也被伊莎贝尔那宽仁大度的行为所感动了,他也惭愧的低下了头,“伊莎贝尔都是我不对,这事都怨我。殿下,我。”
王子的气也消了,他拍了拍公爵的肩膀,“公爵大人,回去好好反省,我也不希望看到任何一个人被骗子所利用。”
“我记住了,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