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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的气也消了,他拍了拍公爵的肩膀,“公爵大人,回去好好反省,我也不希望看到任何一个人被骗子所利用。”
“我记住了,王子殿下。伊莎贝尔,非常感谢你为我说情,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大度,请您原谅!”
“眼下最大的敌人是英国,我们应该团结一致才能更加强大。只要公爵大人信得过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如果需要我帮助,只管开口。”
“好的。”
王子清了清嗓子,“事情已经过去了,今天到此为止,大家都退下吧。”
就在伊莎贝尔等人离开办公室不久,汉斯?奥尔辛公爵赶来了。他向王子鞠了一躬,“殿下。”
“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王子问。
“殿下,听说伊莎贝尔用一颗药缓解了国王陛下的病情,还你在你面前替那个迷信于魔法的塞伦德?威斯克公爵求情。”
“没想到,刚刚发生的事,你这么快就知道了。”
“这是我的责任,殿下。”
“你的责任?你有必要知道这些事吗?”
“我作为第九国防的领导人,也是伊莎贝尔的上司,有些事情,我应该向王子说明。”
“看来你的确是来说事的,我洗耳恭听。”
“殿下,伊莎贝尔为什么要为威斯克公爵求情,你知道吗?”
“你是怎么理解的?”
“威斯克公爵是宫廷大臣,深得国王陛下和殿下的信任,刚开始的时候,他让一个冒充通灵师的骗子为陛下治病,而且很瞧不起伊莎贝尔,更不相信她献给国王的药丸,还多次羞辱她。按理说,伊莎贝尔应该恨他,可是她非但没有恨他,而且在他危难之际为他求情,才使他保住了生命和权位,如此一来,威斯克公爵就欠了她一个大大的人情。”
“伊莎贝尔深明大义,我十分感动,她做的没错。”
“殿下,威斯克公爵手握大权,一旦被别人所笼络,后果不堪设想。”
“你是担心威斯克公爵被伊莎贝尔所利用,还是担心伊莎贝尔被威斯克公爵所利用呢?”
“我所担心的是,伊莎贝尔这个深得国王器重的新来者和手握大权的威斯克公爵一旦形成了凝聚力,恐怕会对殿下不利。”
“为什么是我?”
“因为殿下是未来国王,如果伊莎贝尔和威斯克公爵势力过大,其他大臣们难免不会倾向于他们。虽说这只是我的推测,但我的推测完全是在为国家着想。”
“汉斯,你作为伊莎贝尔的上司,你为什么要这样猜测你的属下?”
“我也不想妄加推测,可有些时候,我们有必要提高警觉。”
王子思索了一阵子,“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会考虑的,你先下去吧。”
汉斯向王子鞠了一躬,便转身向门外走去,与此同时,王子用一个怀疑而有提防性的眼神注视着他硕大的背影,直到他走出办公室。
随后,王子的私人侍卫长走了进来。“汉斯刚才所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吗?”王子问。
侍卫长回答说:“听见了,殿下。奥尔辛公爵所说得也有些道理,可是”他开始显得犹犹豫豫。
“说下去。”
“他为什么对刚刚发生在殿下身边的事如此灵通?他怎么知道伊莎贝尔为威斯克公爵求过情?”
“是啊,我所考虑的正是这个问题。”
“属下只是觉得奇怪,不能妄加推测,一切还是由殿下来决断。”
“这个问题我要自己来解答,你可一定要守口如瓶。”
“是,殿下。”(。)
第二卷:第九国防 第六章()
第六章、
丹麦与英国的战争虽然暂时结束了,可那些秘密潜伏在哥本哈根的英国间谍们始终没有结束对丹麦的监视。同时,第九国防的人也没有闲着,他们宁肯错过当年的圣诞节和1808年的圣瓦伦丁节,也要耐心的与这些隐形的入侵者们周旋到底,并通过各种方式,获取了敌人大量的信息。
为了尽快摆脱英国人的监视,并使国力得到发展,弗雷德里克王子突然下令封锁了进入哥本哈根市区的路口和港口,任何人都只能进不能出。另外,王子还向汉斯发出一道密令,目的是对潜伏在哥本哈根市区的英国间谍进行秘密抓捕。王子的封锁令和第九国防的突然行动,使得敌国的间谍们措手不及。
数日后,第九国防的特务们总算得到了收获,他们挖出了很多潜伏在哥本哈根的英国间谍。这些间谍都是英**探部和军医部的人,他们被集中起来,秘密押往那座矗立于阿迈厄岛北部海岸的战斧堡监狱。
战斧堡修建于公元1410年,是北欧女王玛格丽特一世下令修建的,最早是一座兵工厂,直到公元1611年,克里斯蒂安四世下令将其改为监狱,这里曾经关押过皇室贵族、大臣、外国间谍,这些人在此受尽苦刑。凡是领教过战斧堡监狱酷刑的人,即使活着,也将成为一个疯子。战斧堡监狱的声誉虽远不及英国的伦敦塔和法国的巴士底狱,但凡是到过那里的人,无不谈之色变。
这么多年过去了,如今的战斧堡已经成为了第九国防专门用来惩治敌国间谍的基地,刑讯师们几乎用尽了欧洲历史上所有的刑罚,那些间谍们在种种酷刑的折磨下,无不一一招供,有的甚至刚看到刑具,就被吓得直接招供。由此证明,再凶猛的野兽到了此地,也将变成一只绵羊。
第九国防的人也通过人犯的口供顺藤摸瓜,或者抛出诱饵,最终挖出了剩余的潜伏者。在此之前,这些英国间谍有的混进了商贩、工人、妓女,也有的潜伏进了皇宫,当起了侍卫、宫女等等。当潜伏者们得知自己的身份败露后,多数选择了自杀,只有少数被捕。
最后一批英国间谍被押往战斧堡的时候,伊莎贝尔成为了负责这次押送的队长,因为这次所押送的都是一些重要犯人。
船只靠岸后,犯人们被直接押往恐怖的战斧堡,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战斧堡,也是最后一次。
月光惨淡,乱云漫天,大地死寂一片。
战斧堡的屋脊上站满了乌鸦,一些窗口里还闪烁着橘红色的烛光。在将犯人押进堡垒的同时,一些由巡逻兵牵着的恶犬狂吠不止,它们龇牙咧嘴地盯着犯人,恨不得拽开锁链,猛扑上去咬断犯人的喉咙。刑讯室里不时还会发出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此处如同地狱的边缘,使人不寒而栗。这对于那些经历过无数触目惊心场面的英国间谍来说,无非只是一种用来昭示恐怖的手段而已,没什么可怕的。
第九国防当中,有一名臭名昭著、心如蛇蝎的刑讯师,他是战斧堡的主人,第九国防里的人都习惯称他“专啃死神骨头的饿狼”,将他比作一只连死神都不怕的饿狼,以此来形容他的狠毒。伊莎贝尔将犯人交到这位邪恶的刑讯师手中之后,刑讯师就将她请到了餐厅,打算与这位大名鼎鼎的假面女郎共进晚餐。
面对这位面目狰狞、杀气逼人的刑讯师,伊莎贝尔则显得很淡然。
刑讯师还特意为假面女郎的到来准备了新鲜牡蛎和火鸡肉,刚坐下,他便开始大吃起来,如同几天没吃东西了。他拿起一只蟹钳,并喀嚓一声将它咬碎,**着里面的白色蟹肉,此时的他,的确很像一只正在啃食骨头的饿狼。
伊莎贝尔面对眼前的这些美味,竟没有一点食欲,面对刑讯师狼吞虎咽的吃相,她说:“你不至于为我一个人的到来而摆出如此多的美酒佳肴吧?”
刑讯师愣了一下,并咽下了嚼在嘴里的肉,然后龇牙一笑,说:“听说你仅凭一个人的力量就杀死了英国的一名将军,还炸毁了英军舰船,不只如此,你还治好了国王的病。”
“这没有什么稀奇的。王子殿下让我来此,是为了负责押送重要人犯,然后从这些人犯嘴里得到更多的线索,以此来得知英国人的其他阴谋。”
“放心吧,这些人犯一旦到了此地,无不一一招供。”
“就怕他们宁肯死,也不肯招供。”
“晚餐之后,我要让你看一下,我是如何让那些硬骨头们一一招供的。”
“我也迫不及待的要从他们嘴里得到更多线索,好回去向王子殿下交差。那你赶紧吃,我等你。”
“这里没有别人,你把面具摘下来,陪我一起吃如何?”
“非常感谢你的好意,但我已经吃过了。我之所以来陪你用餐,完全是为了接受你的一番好意。我们同在第九国防,我作为新来的,正好借此机会来了解一下战斧堡的情况。”
“聊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伊莎贝尔?齐格弗里德。”
“伊莎贝尔,好名字,我的第一位女朋友也叫伊莎贝尔,她叫伊莎贝尔?弗朗西斯卡。”
“你叫什么?”
“我叫布兰卡?安德烈,很多人都喜欢称我为‘专啃死神骨头的饿狼’,我喜欢别人这样称呼我。”
忽然间,从走廊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想必是有犯人在受刑。伊莎贝尔静心倾听了一番,“看来你对犯人的审讯一刻都没停。”
布兰卡阴笑了一番,“我向来都是这样,对付这样的犯人,你必须心狠手辣,即使他们招供,我也不会放了他们。因为,我更想用他们的肉来喂我那些可爱的狗。”
“你难道就是靠那些残忍的刑法来证明你的实力吗?”
“我不会直接对犯人用刑,我会在用刑之前,将刑具摆在犯人面前,然后细细地讲解刑具的使用方式,胆子小的,就会吓得自动招供,胆子大的,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招供。”
“你这样只会激起英国人对你,甚至对我们国家的仇恨,无法从根本上达到目的。”
“我的目的就是让他们招供,避免皮肉之苦,可他们却敬酒不吃吃罚酒,所以我觉得,对付这样的人,没必要跟他们讲道理,我要成为他们的梦魇,我要让他们每当想起我的名字,就会不寒而栗。凡是被押送到这里的间谍,无论男女,没有一个完好无缺的。”
“看来欧洲自古以来的刑罚你都用上了。”
“差不多吧,这里的犯人大多数求我对他们使用鞭刑,因为对他们来说,鞭刑已经是最低级的刑罚了。”
“这些英国间谍当中,谁是最高头目?”
“斯托克?布朗。”
“能否让我见见他?”
“当然可以,不过要等我吃完饭。”
“那就请你赶紧吃,我还有很重要的公事。”
布兰卡将餐叉往满是食物残渣的盘子里一扔,“那好吧,我已经吃完了。”
在布兰卡的带领下,伊莎贝尔来到一间囚室外,只见坚固无比的铁栏杆里面,一个衣衫褴褛、脚戴镣铐、浑身上下血痕累累的囚犯正躺在一张破床上昏昏欲睡,想必遭受了多次毒打。
“斯托克。”布兰卡双手握紧冰冷的铁栏杆,向里面的囚犯呵斥道,“谁说让你睡觉的?赶快给我起来。”
那囚犯翻了个身,面向墙壁继续睡。布兰卡见此情形,刚要破口大骂,又憋了回去。
伊莎贝尔完全看出这名犯人是在装睡,于是,她示意狱卒打开门,打算亲自审问这位犯人,希望能从他嘴里得到更多的秘密。
狱卒刚要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