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这孽缘的起因,说起80%都得怪张初九点子太弊,剩下20%则是翟丹性子太强。
小学1、2年纪,张初九因为年龄太小,性子未定还没把太多精力花在修炼上,所以成绩不错,拼一下便能勉强挤进班级前3。
而翟丹的成绩恰好和他相差无几,所以两人当时期中、期末大考时,常常要争夺班里第3的位置。
这样的竞争在大人看来,简直幼稚的可爱,可在7、8岁的孩子眼里,班级前3名意味着‘三好学生’、‘文明少年’这样的荣誉跑都跑不掉;
意味着老师的另眼相看,同学中的超然地位,简直是人生目标的极致,每一个竞争者都是‘生死大敌’。
更何况,张初九和翟丹两人的成绩当时实在不是班里第1、第2名的对手,都只能觊觎第三名的宝座,竞争更是激烈。
时间久了自然而然就明里、暗里的别着劲,相互越来越看不顺眼。
不过学习上的竞争乃是文比,两人又是一男、一女,再较劲最初也没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冲突。
直到3年级时,有一堂体育自习课,翟丹穿着一件不易分辨男女的运动装,趴在课桌上和别人兴致勃勃的聊天。
张初九在操场上刚撒完欢,疯跑进教室,想回自己的座位喝水,穿过坐道时,巧好碰到翟丹挡路,还以为是男生,想都没想就一巴掌打在翟丹的屁股上,嚷道:“好狗不挡道,挡道不好狗,让开,让开。”
华国教育法规定,国民7岁开始接受9年制义务教育,小学3年级已经10岁,而10岁的女孩子在星际社会,营养充足的情况下,已经可以勉强称之为少女。
被人误打一下屁股其实不疼不痒,那算是什么大事。
可被打者换成一个刚刚进入懵懂、敏感的青春期,情怀如诗的少女,打人者则是同龄少年,性质却变得截然不同。
可以想象,当日大庭广众之下,屁股突然被男同学莫名其妙的打了一下,翟丹的那种羞怯、气恼又慌乱、茫然的五味杂陈滋味,是常人难以琢磨的。
她脸孔涨的血一般红,直起身体,扭头怒视着张初九,还未开口讲话,眼泪先‘唰唰’流了下来。
二十四章 丢青梅打竹马(下)()
张初九发现自己打的竟是女同学,还是老对头翟丹,也惊得目瞪口呆,瞪大眼睛,张张嘴巴,慌乱的解释道:“我,我,我以为是男的,对,对,对不起啊”,但话没讲完,对面一计耳光已扇到了脸上。
照理说做了这种事,就算是无意,被打一下也是应该,就算有委屈吞到肚子里也就算了。
可10岁出头的男孩子也正是逞强、倔强的时候,自尊心强的可怕,在同班同学面前被女生扇耳朵,简直是死都不能容忍的事情。
因此张初九也勃然大怒,满脸通红的叫嚷道:“我说了不是故意的,你不愿意可以告老师,让老师怎么罚我都行。
再不然我打你屁股,你也可以还回来打我的屁股,用板凳砸都可以,砸断骨头我都认了,可凭什么打我的脸!”,朝翟丹冲了过去。
按着张初九的本意,再生气也不会真打女生,也就是表现出愤怒来遮遮羞,最多和翟丹推搡两下,就会住手。
可没想到他刚向前迈步,自幼习武的翟丹已经本能的直接一个扫腿,踹到了张初九的侧膝上,打的他踉跄一下,半跪在了地上,痛的‘嗷嗷’直叫,惹的周围同学哄堂大笑。
让张初九自尊尽丧,一整个小学时期,都没抬起头来。
从此以后,张初九和翟丹的暗斗就变成了明争,而张初九架打不过翟丹,便开始拼头脑。
后来一次历史课上,老师讲华国齐鲁之地古代的悍匪‘响马’,说每逢天灾,谷物不收,齐鲁之地的‘上马贼’便‘行寇中原,流毒千里’。
当时翟丹正学习武术器械中的刀法,因为时时揣摩,便每天都把一把和精钢打造的‘雁翎刀’同样样式,同等重量的特制木刀装在匣子里,随身带着形影不离。
课间休息或上体育课时,便拿刀在操场上耍一趟。
这让张初九突生灵感,给翟丹起了个绰号叫‘大刀贼’,胡编了个段子说,齐鲁之地古代的著名贼寇有两种,骑马的叫‘上马贼’,步战的叫‘大刀贼’,而翟丹便是当代‘大刀贼’的传人。
这本是一个玩笑,张初九的初衷也就是耍耍贫嘴,气气翟丹就算了。
可没想到,因为翟丹整天拿着把仿真刀在操场练习十分引人注目,加上翟丹姓‘翟’和‘贼’同音,时刻带刀的形象又和张初九起的绰号暗暗相合,再加上张初九编造的典故显得有根有据非常有趣,‘大刀贼’这绰号竟流传开来。
以至于后来外校学生都谣传,育才小学六年级有个女孩外号‘大刀贼’,随身带着一把木刀,在班级里称王称霸,谁不服就砍谁。
就这样,‘大刀贼’的绰号就如同张在了翟丹身上一般,小学毕业上了初中都没能抹去。
这要是偶像剧或言情,两人这样互相伤害,分明是相爱相杀的套路,可惜现实不是艺术创作。
好端端一个妙龄少女,被人称作‘大刀贼’,令翟丹对张初九的厌恶程度简直是逐日增长,小学临毕业时,心气一旦不顺,就必定要想方设法的狠狠教训张初九一番,时间久了,两人便真成了仇人一般。
所以张初九才会对翟丹的‘武德’之论,如此不屑一股。
而翟丹见老对头不识好歹,面无表情的挑了挑眉,目光转向洪鹏飞道:“洪师兄,‘良言如苦药’听不听旁人自愿,入耳的自然会改,不入耳的日后吃亏也是活该。
时间那么晚了,明天还要晨练,咱们走吧。”
洪鹏飞闻言深深看了张初九一眼,扭头朝翟丹笑着点了点头,一起走出了游戏厅。
见两人离开,其余几个师兄弟、姐妹也跟随着离去,其中徐兵和赵新蕾离开前也都深深看了张初九一眼,像是要把他的相貌,牢牢的记在心中。
目送‘煜邦武馆’一大帮子弟子离开后,张初九觉得无趣,也和张腾飞兄弟俩告别一声,大步朝游戏厅门外走去。
路上人群纷纷避让,临出门前还收获了老板一句亲切的问候:“行啊小哥,平时总看你玩格斗游戏,没想到真是有功夫在身,以后再来玩啊。”
离开街机厅,张初九骑上自行车,慢慢悠悠的顺着人潮溜出了新星街,到了行人稀疏的宽敞马路上。
耳边一静,凉风一吹,亢奋的心情渐渐平息,他突然间觉得刚刚发生的一切好像梦境,毫不真实的感觉。
“修炼出金煞之力后,我都有点不像我了。”星空下,张初九一脚踩着脚踏板,一脚着地的支撑着自行车舒了口气,莫名感慨的喃喃自语了一句,之后重新蹬车,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第二天清晨,昨夜练习完‘炼珠连弹’的准头才回家的张初九早早起床,在院子里就着冰凉的自来水管冲了个凉后,开始补暑假作业。
真正从心里喜欢学习的孩子有,却稀罕的好像鳞毛凤角,张初九并不在此等‘好孩子’之列,所以小学4、5年级,开始注重修炼又越来越痴迷于玩游戏,看电影后,成绩便开始直线下降。
而对于他的课业,祖父虽不强求最好,只规定一定要在中等以上,就算掌握了超凡力量,也不容放松。
为了日子好过,暑假作业必须完成,张初九连中午饭都没顾上吃,直忙了几个小时,终于鬼画符似的写了个大势。
时间这时已经到了下午1点,想起赵贺的叮嘱,他收好课本,匆忙跑进厨房,在筷筒里抽出两双锃亮的黑漆木筷,掀开案板上挡苍蝇的笊篱,露出盛满菜肴的碗盘,左右开工,很快便狼吞虎咽的填饱了肚子。
之后朝偏房喊了一句,“爷爷,我出去了。”,张初九出门朝‘煜邦武馆’的方向赶去。
二十五章 机缘(上)()
来到‘永兴大厦’门前,才过去不到15分钟。
张初九在路边树底的凉阴里稍停了一会,才掐算着时间走进大厦,乘电梯直上11楼,踩着1点半的秒针,走进了武馆练习厅。
因为不是正规练习时间,荆n县的‘秋老虎’又特别厉害,午时的温度不比盛夏时节稍低,让人昏昏欲睡,所以硕大的练习厅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张初九见眼前空空荡荡,想了想,就打算摸出电话给赵贺打过去,却突然看到赵贺匆匆忙忙的推开大厅斜下角的后门,闯进自己的眼帘。
两人一个对视,赵贺马上抬手连招,示意张初九赶紧过来。
张初九见状小跑着穿过大厅,来到赵贺面前道:“师傅,我来了。”
“嗯,跟我来。”赵贺点点头,一边转身推开后门,领着张初九走进了荆南煜邦武馆的办公区域,一边低声解释道:“形意门的掌门武大先生每隔一个季度,会在‘煜邦武馆’的内网上开1个小时的公开课。
大部分是讲讲练功时的心得,演示演示拳法。
运气好的时候偶尔会播放拳经原本的‘观想图’,甚至阐秘呼吸法中的某些诀窍。
你现在练拳已经入味,应该懂了‘假传千万言,真传一句话’的道理,能亲眼看到宗师级的拳法大家演武,意味着什么就不用我多讲了。
总之这种机缘,有时候可能一无所获,但有时候被点醒一句就能受益终生,一定要珍惜。
还有按理说这类公开课,只对武馆教练和获得过形意门进修资格的优秀弟子开放,普通学员是没机会参与的。
但你、我投缘,所以我愿意给你这个上进的机会,一会什么话都不要说,见人就赔笑脸,懂了吗?”
张初九闻言心中暗暗腹诽,“就算武煜邦的实力再惊人,几千甚至几万个人都有资格看的网络公开课,有这么可能获得什么秘传。”,表面却一脸感激的说道:“谢谢师傅的器重,我懂了。”
说话间,两人穿过一道走廊,走进1部需要刷卡才能使用的内部电梯。
因为武馆办公区不对学员开放的,所以张初九这时只能盲目的跟随着赵贺,上到12楼后,又穿过一道钢化玻璃隔断隔出的长廊,来到尽头一间大型会议室外。
会议室门口守着四名保安,和一名穿着武馆教练道服的教练。
见赵贺走近,保安们自然而然的退到了一边,只那个教练动也不动的朝赵贺笑笑,招呼声,“赵哥来了。”,之后将目光转到张初九的身上,脸色一正问道:“这是哪位?”
“吴教练,这小子是我姨家的表弟,”张初九笑盈盈的低声说道:“荆南本地人,这不听说我从济北武馆调到了荆南,特意报名了我带的‘精英班’,给我增加点业绩。
孩子不错,挺有练拳的天赋,我就想着亲戚里道的,带他来开开眼界,涨涨练拳的恒心。
兄弟帮个忙呗,哥哥我马上就要调回济北市了,咱们弟兄长得很,有情后补。”
济北市是齐鲁省的省会城市,自然比区区荆南一个县城要繁华、重要的多。
吴仪初闻赵贺的话显得面无表情,但听到赵贺说自己马上要调回‘济北’后,想到最近省城煜邦武馆翻天覆地的人事变动,眉头一皱,心中闪过许多念头。
最后感觉不管赵贺的话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