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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气逼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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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子又不知道搞什么鬼了,整天神神秘秘的。”他心中默默想着,收住眼泪,嘴巴里道:“这样啊,爷爷老了摔一下是挺麻烦的。

    现在医院应该正常开门了吧,实在不行赶紧把他送医院里住院去,你把电话给他,我劝劝。”

    “啊,啊已经送去医院了,”张光耀闻言声音沙哑的说道:“我把电话给你妈妈,你和她说两句,赶紧往家赶,有什么话当面跟你爷爷说吧。”

    “那行。”张初九点点头,之后和一直低声啜泣的母亲通了好一会电话,安慰完她以后又和妹妹说了两句,才结束了通话。

    知道家人一切平安,只爷爷不知道又在装什么鬼弄什么鬼后,张初九胸口本来沉重的大石顿时放下了大半,又随手给张腾飞、柳雅雯两个死党打了个电话,却仍无人接听,便收起手机,出了机场。

    室外秋高气爽,张初九在机场前的广场打了辆出租车,赶去了彭城市区的美食街找了家老字号的饭馆大快朵颐一顿,本来想着找家酒店暂时住下,等飞艇站恢复航班再赶回家的。

    没想到在街头无意间看到10几个青年人穿着骑行服,骑着脚踏车,举着‘忘记悲伤,重振精神,游骑兵俱乐部环省骑行团’红旗的车队在眼前驶过,一下引得他心血来潮改变了注意。

    直接摸出手机调出导航,跑出无人处加持着玄水万变、大日乘天两种神通,腾空而起,靠自己的力量飞翔着历尽千辛万苦花了足足三天两夜的时间,赶回了家乡。

    近乡情怯,又一次即将消耗完体内的生物能,不得不降落在荆南城郊的张初九,躲进无人处召唤出‘叁生鼎’造出一辆仓库车来,踩着往家里驶去时,心中不由翻腾起来。

一百四十六章 噩耗() 
怀着激动的心情来到荆南第一人民医院前的主街,拐进狭窄的辅路,张初九远远看到自己家庙兼白事铺子‘纵鹤观”那熟悉的门脸,和大门上挂着的黑幛、白花,整个人一下僵住,差点从平衡车上跌下来。

    强忍着心慌加速赶到家门口一看,门框两边贴着,“鹤唳三更苦雨寒,魂归九天悲夜月”的挽联,本来摆着柜台和满满的花圈、纸钱、元宝的前堂已经清理的干干净净,正中一张供桌上摆放着张显刚的黑白照片,下首则是一个檀香制成的骨灰坛。

    张初九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脚软的再也站立不稳,从平衡车上倒了下来,瘫在了地上。

    因为陨石之灾的关系,华国40天内的死亡人数接近1亿之多。

    而星际社会随着医疗水平的发展人类寿命暴涨,绝大部分家庭都是三世、四世同堂,丁口众多,算下来平均每两、三户就有一家死了人的。

    而天灾时活人都只能战战兢兢的艰难维生,躲进避难所里都有被拦截系统漏网的巨型陨石直接几万人全部砸死的例子,那还管得了死人。

    直到现在大灾完结了几天,才慢慢有了办丧事的精力,以至于满城缟素。

    老街旧邻们刚才看到许久没见的张初九匆匆从门前经过,因为或是因为他速度太快,或是丧事在身,又或者是精疲力尽的还没缓过劲来,没一个人招呼。

    可这时见张初九当街倒在地上,便有热心的婶子大妈围了过来,跟着一边抹着眼泪安慰着,“初九啊,别太伤心了,你爷爷都70多了,也是喜丧。”;

    “唉,孩子可别太难过了,这么场大灾,能逃过去是命大,逃不过去也没办法不是,你可别又因为伤心坏了身体,反而让你爷爷在地下也不安生。”;

    “没病没殃就这么去了,也是种福气,我还巴不得以后能这样呢,初九啊,你爷爷是有福的人,你心里难受就哭出来,别憋着嗯。”,一边将张初九扶了起来。

    同时还有热心人到后院将守了一夜灵,饿的前胸贴后背,刚刚打算吃口饭的张光耀、李偲华夫妻俩叫了出来。

    见到儿子,李偲华急忙上前一把把张初九搂在了怀里哭得泪流满面,张光耀站在妻子身旁掉着泪对张初九道:“初九,我怕你在路上急着往家赶,别出了什么意外,所以没跟你说实话。

    你爷爷啊20几天前就走了,因为那时候还是大灾期间,尸体直接就火化了,我也是灾后才接到的通知,就只还剩下一,一坛子骨灰了。”

    如果是没去英国前的张初九,这时恐怕已经因为最至亲的人死去,脑袋变得浑浑噩噩一片浆糊,不知多久才能恢复正常。

    可短短大半年的时间,几乎读遍大英图书馆收藏的蓝星东、西方包括神话史诗、社会学、哲学典籍等古代文献,又经历过许多意外的张初九,整个人都变得成熟起来,很快便压抑住了心中撕心裂肺的悲伤。

    “爸,爷爷的死亡情况到底是怎样,是谁通知您的,”深呼吸了几下,他收住眼泪,挺直了身体,轻轻挣脱了母亲的怀抱,望着父亲沉声问道:“关于死因和火化过程有书面记录吗?”

    张光耀没想到儿子会问自己这些问题,愣了一下道:“是荆南民政局通知的我,你爷爷的死亡情况还有火化什么的都有很详细的记录,就在里屋放着呢。”

    张初九闻言点点头,又问道:“姑姑和叔叔呢,是联系不上,还是还没回老家?”

    “都联系上了,”张光耀道脸色有些难看的答道:“你姑姑和叔叔都很好,家里人也都平平安安的闯过了这场大灾,就是都忙,一时间赶不回来。”

    “你爷爷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家庙登记在你名下了,”李偲华在儿子耳边小声说道:“你是长子长孙又一直跟在老人身边学习着,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可你叔叔、姑姑知道了心里还是不服气,一直找借口拖着不回老家,你爸爸气的这两天天天捶心肝,也没办法。”

    张显刚在荆南留下的遗产总共能值个一、两百万蓝元,按说也不算少,可要跟家庙比起来就显得非常微不足道。

    这‘家庙’不是指“纵鹤观”这间铺子,而是可以立山门、供神像、收弟子、接受信徒供养的资格。

    这种建立私有庙宇资格的审批,在八、九十年前华国刚刚推翻帝制,建立起共和国家时非常简单,合法的买块地,造座庙就能申请。

    可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审批开始变得越来越严格,50多年前更是完全不再批准私人建庙。

    如今一个在国家宗教事务管理局‘庙宇名录’里有登记的家庙价值,至少也在千万蓝币以上,而且道教是华国唯一的本土宗教,受到特别的青睐,价值更是不菲,并且还有价无市。

    这么一柱大财,被老爹直接给了长孙,也难怪张初九的叔叔、姑姑心里有怨气了。

    张初九听到母亲的耳语叹了口气,想了想,声音嘶哑的望着张光耀道:“爸,您是长子,我是长孙又是未来家庙的主持,有咱们在这丧礼就办得成,叔叔、姑姑他们忙来不了就来不了吧。

    爷爷按着丧期算早就已经过了‘头七’了,之前是大灾临头,活人顾不得死人,没有办法,现在天灾都已经过了,还不入土算怎么回事。

    国家每年农历‘重九’举行职业宗教人员资格考核,我今年就参加。

    爷爷的大丧今天办,晚上我来守灵,明天入土,牌位糊名摆进家庙,我授箓之后马上供养起来。”

    说完这番话,张初九抛下张光耀和李偲华脚步沉重的走进家门,跪在张显刚的遗像和骨灰坛前,‘嘭嘭嘭’的叩了3个响头,悲声喊道:“爷爷,我回来了,您的孙子初九回来给您叩头了。”,伏地痛哭起来。

一百四十七章 毒誓() 
    有了儿子张初九拿正的主意,又有妻子、女儿帮腔,本来因为弟弟、妹妹们百般推脱不回老家发丧,只能把老父亲的灵位摆着的张光耀最终一咬牙,按着儿子的说法直接给父亲发了丧。

    而目前这种特殊时刻,因为整个荆南县里实在太多人家有人死去,总不能身为丧主的人再去亲朋好友家里帮忙办丧事。

    至于那些侥幸全家安全无恙者按着礼数的话,同一时间就算劈成几半都赶不了那么多场的丧事,去谁那里,不去谁那里根本无法决定。

    于是本着彼此不要互相为难的想法,大家索性都将丧事办的非常简化,不请外客只至亲家人烧纸,路祭、守灵一番便入土为安,所以张显刚冷冷清清的丧事倒也不显得特殊。

    忙了一个白天,不知不觉到了深夜。

    天刚擦黑,张初九就硬劝着已经守了几夜灵的父母和妹妹回里屋睡觉,自己独自一人守在前堂灵前。

    按照荆南的民间习俗灵堂夜里不可见灯光,于是他在摆在灵前的整鱼、整鸡、猪头、三色果子等贡品两旁点了两根粗大的白蜡照明。

    自己则靠墙跪在麻席上,面前放着一鐏烟火弥漫的化金盆,一边借着昏暗的火光看着张显刚的死亡记录,一边在一叠黄草纸上写写画画。

    “记录上写,死亡原因是直接被小块陨石击中胸腔,导致死亡。

    从附带的照片看,死的人整个上半身完全被陨石击碎,只剩下脑袋和两条腿,而从面容上看的确是爷爷。”写到这里张初九心中一悲,咬紧牙关缓了一会才略微觉得好受了一些。

    俗语说的好‘好记性比不上赖笔头’,不仅记忆是如此,其实思考也是一样,在心里默想远不如将归纳出来的想法写在纸上,直观的反馈回大脑更能扩展思路。

    缓过劲来,张初九将手里的麻纸全部丢进化金盆路焚为灰烬,又往盆里添了些耐烧的‘金银元宝’后,再次拿起一叠麻纸写到:

    “以爷爷隐藏的力量看,绝不可能被陨石击中身亡,所以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他被以前的仇家逮到,活生生的害死了;

    二是他其实根本没有死,只是因为某种不知名的原因假死,藏匿了起来。

    分析一下第一种可能性,如果爷爷真是被以前的仇家逮到,那么现在我和爸妈、叔叔、姑姑、妹妹、堂妹、堂弟所有人都很危险。

    毕竟爷爷已经隐姓埋名了几十年时间,而这么久的时间他还特意培养着我报仇,对方也没打算放过他,那仇恨一定刻骨铭心。

    仇人找到爷爷杀了他的话,不可能不斩草除根。”

    写到这里,张初九身体一僵,再次将手里的麻纸丢进化金盆全部烧掉,运转金、火两种煞力,站起身来,装出跪久了全身酸麻活动筋骨的样子,转着肩膀出了灵堂,在门口来回踱起步来。

    一条不到里许的辅街上足足十来户人家办丧事。

    因为殡仪馆的灵堂早就已经排的满满当当,大家都没抢上,只能在自己家里发丧,而住处又全是前面做生意,后面当住宅的格局,便都只能暂停了买卖,将前堂收拾了出来,当作灵堂来用。

    夜深人静,一片将月光几乎完全掩住的乌云下。

    发丧的人家透过门窗冒出闪烁不定的昏黄火光,隐隐还有守灵者发出的悲切哭嚎随风飘荡,令人心里发毛。

    张初九溜了一会,感觉没什么异常,回到家里,看到化金盆里的火已经熄灭,只余下一层厚厚的纸灰,便拿了一串制钱就着蜡烛的火头点燃丢进了盆里,又添了许多元宝,之后继续跪在麻席上,用草纸写到:

    “仔细考虑一下,星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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