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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伤在身。”呼尔赫知道夏沐瑶的心思,笑了笑,而后柔声道:“睡吧,瑶儿。”
此时此刻,夏沐瑶在他身边,他抱得到她,吻得到她,摸得到她,他便已经很知足了。
夏沐瑶点了点头,却又没有立即数去,而是撑起了身子,拨开呼尔赫的寝衣,看了看他胸膛上的伤口。
伤口被医布包着,看不分明,夏沐瑶的小手在伤口周围处轻轻摩挲着,而后仰起小脸柔柔问道:“还疼吗?”
“不疼。”呼尔赫轻声笑道。
夏沐瑶垂下眼睛,小手在呼尔赫身上摩挲着,他身上的伤疤可真多,手上,胳膊上,肩膀上,胸口上,后背上,腿上……
“别摸了……”不大一会儿,呼尔赫便握住夏沐瑶的小手,他被她摸的火热,呼吸都不均匀了。
夏沐瑶这才注意到呼尔赫身体某处的变化,小脸微微一窘,乖巧地依偎在呼尔赫身边,“那睡吧,夜都深了。”
嗯。呼尔赫应了一声,而后在夏沐瑶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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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康军营,赵元廷的大帐,夜深寂寂,他仍是毫无睡意,他身下的床是夏沐瑶躺过的,此刻她回了呼尔赫身边,也不知醒过来了没有?
赵元廷睁着眼睛看着大帐的顶棚,仿佛入定一般,心里是从未有过的空落。
这一场仗,他也终是没有心情再打下去。
忽而,赵元廷又想到,再过段时日,万一夏沐瑶有孕了,又该如何?她如今回到呼尔赫身边,距离自己与她有肌肤相亲的时日不过半月,若她有孕,那孩子到底是谁的?
这几日,赵元廷只顾着夏沐瑶的生死,如今想到这件事,才忽而觉得自己竟错漏了这么大一件事,不免有些懊恼……看来,以后夏沐瑶的动静,还真的派几个探子长期埋伏在燕城,以便随时向他传递消息。
和硕,和硕……想到这里,赵元廷在心里唤了几声夏沐瑶的名字,心内既是感概又是难舍,这种煎熬直令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曾几何时,这种煎熬呼尔赫与夏沐瑶也曾尝过,这一次,当夏沐瑶回到呼尔赫身边,这煎熬便只剩赵元廷一人在品尝了。
这一晚,夏沐瑶与呼尔赫都睡得很踏实,他们有许久未曾睡得如此踏实了。
一大早,呼尔赫醒来,扭头看了看夏沐瑶,她睡得瓷实,小脸有了微微的粉色,终于有了点生机的模样,呼尔赫见了,不由在嘴角涌现一个笑意,战地时光,他还从未如此感觉到柔情过。
呼尔赫出了大帐,对外面当值的侍卫吩咐早膳,夏沐瑶几日未进食,这几日便多喝汤与粥。
营地里食材匮乏,呼尔赫又有伤在身,不能去打猎,不然也好打几只野味,熬汤给夏沐瑶补补身子。
这任务最后便落到了安公子身上,安公子自然是欣然前往,看到呼尔赫伤势转好,夏沐瑶也醒了过来,他这才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
所谓知己,便是不自觉地将对方的忧患扛在自己肩膀上。
军医一大早过来,查看了呼尔赫的伤口,见并无撕裂,这才放下心来,他还真怕呼尔赫会克制不住。
军医给呼尔赫换药时,夏沐瑶醒了过来,一睁眼,见到自己身边空着,慌得忙起了身,“呼尔赫……”
待扭过头,便见到坐在另一边的呼尔赫,他裸着上身,军医正小心翼翼地帮他换药,夏沐瑶这才松了口气。
但见到呼尔赫的伤口,狰狞可怖,夏沐瑶的心不由又揪了起来,她下了床,静静看着呼尔赫如常的面色,仿佛军医此刻正在擦拭的不是他的伤口。倒是夏沐瑶,一直在倒吸着凉气,直看得觉得自己的心口也疼了。
待军医将伤口重新包扎好,也不敢抬头,便弯身告退了。
夏沐瑶这才依偎过去,搂住呼尔赫的胳膊,小脸皱着,难过的跟什么似的。
“怎么了?没睡好?”见夏沐瑶苦着小脸,呼尔赫理了理她的长发,关切问道。
夏沐瑶摇了摇头,“我睡得很好,好久未曾睡得这么安稳了,只是看到你的伤口,该有多疼啊。”
呵。呼尔赫笑了笑,“现在已经不大疼了,再过几日便会全好利索了。”
夏沐瑶听了,心却仍未宽慰,她像只小猫一样依偎进呼尔赫怀里,轻声道:“往后我帮你换药吧,刚刚我在边上都看得明白了,我手轻,应该比军医好点。”
“好。”呼尔赫柔声应了句,而后抬起夏沐瑶的小脸,细细端详着她,晨光里,她的小脸瓷白无暇,因着消瘦,眼睛更显得大了,像只小鹿一般闪着灵动的光。
这种目光,也只有在呼尔赫面前才会有,她看着呼尔赫,忽然问道:“我们何时回燕城?我想念我们的孩子。”
163我再也不要离开你()
“还需要些时日,这里的战事还未了。”听到孩子的话题,呼尔赫便眸色一沉。
“这场战事还能打多久呢?”听了这话,夏沐瑶不禁惆怅。两国交战,常常的打个几年也是有的。
“能打多久也并非我能左右,若要停战,双方需派出使者谈判,那便是大王的事了,我是个将军,只负责带兵打仗。”呼尔赫伸手蹭了蹭夏沐瑶的小脸,淡淡道。
“那我陪着你。”夏沐瑶轻声回道。
呼尔赫笑笑,微微点了点头,而后又道:“堂兄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将征还的消息写信告诉我,小家伙一直很好,堂兄说他很壮实很可爱,长得像我,但是眼睛的灵动却像极了你。”
呼尔赫虽然还从未见过自己的儿子,但是说起他来,一脸为人父的骄傲与慈爱。
“他现在大概也变了许多了,我离开的时候他还是小小的婴儿。”夏沐瑶说着,眼眶红了。
呼尔赫见了,大手在夏沐瑶背上轻轻拍了拍,“若不然,我派人将你护送回府……”
“不,我再也不要离开你。”呼尔赫的话还未说完,夏沐瑶便果断道。
呼尔赫轻轻笑笑,将夏沐瑶拥的更紧了点,不再说什么。
安公子午后回来,带了几只猎物,膳堂里的人将猎物剥了皮,肢解之后泡在水里去了腥气,而后剁成小块,加了军医给的药材,在罐子里文火炖了许久。
晚膳时,便端进营帐里,呼尔赫与夏沐瑶一人喝了一碗。
夏沐瑶的身子本就无大碍,见到呼尔赫之后心情更是一扫阴霾,早就恢复了,就连呼尔赫,也觉得自己的精神好了许多。用过晚膳,甚至还可以携着夏沐瑶在营帐不远处慢慢散了会儿步。
待夜里,军医再来查看呼尔赫伤势之时,夏沐瑶便在一旁看着,换药,包扎都由她亲手来了。军医在一旁指导着。
呼尔赫垂眼看着小心翼翼的夏沐瑶,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意,或许是因为心情的关系,夏沐瑶帮她换药包扎,他竟觉得伤口都不再疼了。
换好了药,军医便退了下去。夏沐瑶帮呼尔赫换上寝衣,各处都整理规整,这才抬头看了看呼尔赫,微微笑了笑。
这一笑,带着摄人心魄的魔力,呼尔赫伸出大手揽住夏沐瑶,端详着她渐渐有了血色的小脸。
夏沐瑶尽量靠在呼尔赫未曾受伤的那一面,仰着小脸,也细细端详着呼尔赫的脸,他胡子刮的潦草,整个人看上去又粗矿了不少,她便打趣他,“你现在这个样子,有些像山贼。”
呼尔赫笑了,“你见过山贼?”
夏沐瑶摇了摇头,而后伸出小手捏了捏呼尔赫胡子渣渣的嘴角,“但想象里应该就是你这个样子的吧。”
“敢说我像山贼?我要罚你。”呼尔赫故意板着脸道。
“怎么罚?”夏沐瑶眨了眨眼睛,满脸期待地看着呼尔赫。从前他说罚她,有时会将她举起来,听着她尖叫连连,他便朗声笑了。但此刻他有伤在身,举不动她,那他会如何?
“罚你帮我搓搓背,受伤这几日,我都未曾沐浴过。”呼尔赫笑道。
夏沐瑶听了,故意一脸嫌弃道:“怪不得我总闻着你身上有股子味道,以后不洗澡不许靠近我。”
因为不许沾水,呼尔赫只能站在木盆里,夏沐瑶浸湿了汗巾,帮呼尔赫擦着身子。她擦的认真,不大一会儿,身子便微微出了汗,小脸红润不已,尤其是擦到股间,夏沐瑶的小脸更红了,看的呼尔赫忍不住要逗弄她一番。
夏沐瑶咬着嘴唇,只当未看见呼尔赫昂扬的身体,细细帮他擦净了身子,待他出了木盆,又将寝衣帮他穿好,这才如小媳妇般地舒了口气。
“瑶儿,这么久了,你有没有想过我……”呼尔赫将夏沐瑶拉在身边,低声问了句肉麻的话。
夏沐瑶嗔了呼尔赫一眼,伸出小手在他未受伤的胸膛上指了指,“你呀,身上有伤,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是这里受伤,”呼尔赫指了指自己的胸膛,而后戏谑道:“那里又没受伤。”
夏沐瑶小脸一红,轻声咕哝了句:“你惯没正经的。”
言毕,夏沐瑶转身欲走,却被呼尔赫一只大手揽在怀里,不由分说吻下来。
夏沐瑶仰着小脸回应着,清晰地感觉到呼尔赫身体某处的变化,却也不敢太过挣扎,她怕碰了他的伤口,只好任由他吻着,半推半就地随他退到床上。
呼尔赫站在床下,让夏沐瑶背过身体,弯下身子……
夏沐瑶被撞的如秋风中凌乱的秋叶,却仍是咬紧牙关,侍卫就在帐外,她不能让自己的声音落在侍卫的耳朵里。
但是呼尔赫一行事起来便如脱了缰的野马,惹得夏沐瑶都要将自己的嘴唇咬破了,直到最后,她强忍着最后一丝理智,扭头看着呼尔赫,轻声怨道:“你轻点……”
嗯,嗯。呼尔赫嘴里应着,动作却仍是凶猛,直让夏沐瑶觉得自己的腰快要断了。
一直到结束,夏沐瑶这才松了口气,平复了好一会儿自己的喘息,这才起身看了看呼尔赫,“你的伤口没事吧?”
呼尔赫舒畅地长出了一口气,而后打趣道:“没事,这个姿势扯不到我的伤口。”
夏沐瑶放下心来,却也不忘抱怨自己的不满,“可是我不喜欢这样,感觉像在被你欺负,往后我要看到你的脸。”
“好,”呼尔赫将夏沐瑶搂在怀里,歉意道,“下次你坐到我身上,看着我的脸……”
“不许再说。”夏沐瑶忙打断呼尔赫,他真是厚脸皮,常常将他们的床笫之欢说的云淡风轻,真真是羞死人了。
但夏沐瑶越是这样,呼尔赫就越是喜欢逗她。
一直到入睡前,呼尔赫还在跟她探讨着下一次他们究竟要用什么姿势才不会扯到他的伤口,夏沐瑶捂着耳朵,呼尔赫却故意提高了声音,夏沐瑶只好用小手捂住他的嘴,“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呼尔赫这才开怀笑了,将夏沐瑶往怀里一搂,轻声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省得惹得我的瑶儿不开心。”
夏沐瑶这才靠在呼尔赫的肩上,微微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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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呼尔赫的伤势已大好了。
这三日,呼尔赫也未曾闲着,几乎每晚都要折腾夏沐瑶一番,他忍了几个月的**终是无法再克制。
夏沐瑶自然也是习惯这样的呼尔赫的,自成亲之后,呼尔赫旺盛的精力一直令她既愉悦又头疼,却也渐渐被呼尔赫养的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