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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世唐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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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尸骨已寒!主上您当我杨韵是何等人,岂是忘恩负义之辈?之前杨韵既已说过,这条性命已是主上所有,那就绝不会食言。”

    “如此就好!”

    李世民的眼里掠过了一丝喜色,随后就压抑了下来:“不过你大可放心,我李世民并非是要以朝廷为敌,只是要为我那三弟,讨还一个公道而已。李元霸那小子,你也是见过的。”

    提起了李元霸,不但是李世民的神色黯然。便连杨韵,也是一阵沉默。她见过李元霸不止一次,也很喜欢这个性情开朗,为人厚道,又天赋过人的小胖子,平时也未尝不为这位李家三郎的夭折而扼腕叹息——

    所以她只略一思忖,就慨然应道:“如果是为李三郎,那么属下也愿尽一份绵薄之力!”

    “你还真是胆大!”

    于此同时,张雨柔的语声,通过二人间的法器联系,悄然在李世民的耳旁响起:“居然就敢直接承认。如果这个女人口是心非,明天准备就卖了我们怎么办?”

    李世民闻言,却是面无异色。他心想这怎么可能?他在观人之术上虽无太高造诣,可基本的辨识能力还是有的。

    这杨韵的性情如何,那些经验丰富之辈只需打望一眼,就可知道的七七八八。而他李世民,也可看出五六成出来。

    此女虽是出生于绣衣卫,可却出人意料的重情重义,爽直纯真,不太可能是那种会背信弃义之人。对于财富权力,也极其淡泊,出卖他的可能性小而又小。

    且即便他看错了,那也没有关系。此女的师妹周婉儿,不还是在他的手中吗?

    杨韵在明知是九死一生的情况下,也要冒险去救她这个师妹。说明这周婉儿,在前者的心目中确是极其重要。

    既然如此,那他还有什么好担忧的呢?

    可接着张雨柔又语声一转:“不过这个杨韵,也值得你这么冒险。一旦能将此女降服,之后我们的计划,一定会顺畅很多。”

    也就在这时,释罗刹带着一位面白无须的小太监,还有一群衣饰光鲜亮丽的奴仆,来到了李世民的书房前。

    “怎么回事?”

    李世民只看那些仆人扛着的各种箱笼,就已猜知究竟,可当他走出方面之后,却明知故问,疑惑的望着释罗刹:“他们这是闹的哪一出?”

    “奴婢在齐王府当差,忝居传召一职。这区区贱名,就不足上仪同挂齿了。”

    那小太监不等释罗刹答话,就已神色倨傲的朝李世民一笑:“此来是奉总管之命,为上仪同献上赔礼!共有金银,蜀缎,玉璧等等,合计六万七千贯,另还有十份帅阶墨甲的构造图,有请上仪同大人清点笑纳。”

第两百十七章 阴沉如水() 
随着这小传召的双手一拍,院中的那些奴仆当即就将地上的所有箱盒尽数打开,在火光照耀下,散出一片金灿灿的光泽。

    李世民却只淡淡扫了这些东西一眼,就语声漠然:“把这些东西还有人,都给我丢出去!没得污了本公子的眼睛。”

    说完这句,他就大袖一拂,再次返回了书房。他也确实被气到了,他李世民的脸面,武功李氏的家声,在那个曹问的眼中,原来就只值六万七千贯?

    那位齐王府传召,却是面色苍白,气的发抖:“李世民!你可想清楚了,这可是齐王殿下的恩典——”

    只是他话未说完,就被释罗刹一把捏住了后颈,再没法说话了。这位光和尚,苦笑着摸了摸自己光脑袋。

    “你这家伙,却是让主上对我生恼了。罢!罢!罢!这终究是我释罗刹的不是,早知道你们是这样的目的,就不该带你们进门——不对,我释罗刹也该猜到几分才是。”

    他当即就提着这个小太监,往院门之外行去。之后仅仅须臾,这些齐王府的奴仆,连同那一大堆的箱笼,果然都被一一丢出了别院大门。

    此时汤元化与曹问二人,依旧在别府门外交谈,未曾离去,在见得此景之后,不仅都是一种愕然。

    前者惊讶过后,就一声暗叹,心想这次事情果然是没法善了。这位新晋的上仪同正值年轻气盛之时,岂能是没有脾气的。

    曹问则也是铁青,目现戾意:“这个竖子,还真是不识抬举!”

    ※※※※

    当天夜里,总算是平安度过。而次日清晨,李世民还走在前往宫中当值的途中,宇文士及就匆匆赶了过来。

    这位不但带来了李世民下注赢来的一百二十万贯,还依照约定,送来了漱玉馆那天,他承诺过的五十万贯银钱。

    李世民也不仅好奇的问他,这一次黑色赌盘,他们到底赚了多少

    宇文士及当即眉开眼笑:“毗卢遮你不是外人,我也就不瞒你了。这次托你的洪福,宇文士及可算是赚了一次大的。尤其漱玉馆的那一夜,毗卢遮你的演技,可真够逼真的,帮了我们的大忙了。”

    李世民见他仍不肯说实数,不禁哂然一笑。

    不过只听‘赚了一次大的’这一句,就知道这家伙的收获,至少也是两百万贯以上。

    “漱玉馆的那一夜,我可不是在演戏,如果只单比力量,我确实不是他的对手。”

    ——这是在将双方的真元,都排除在外作为前提。他一身二品修为,如果哪去与契苾何力比较,那就有些欺负人了。

    “是!是!是!”

    宇文士及才不管此事的真假,他只知李世民的那一败,至少让他们多赚了好几百万。

    而之后他又眼神微凝:“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听说你那别院,被绣衣卫的人围住了?”

    宇文士及的语声中含着几分疑惑,也含着几分阴冷:“汤元化那老奴才,去招惹你干嘛?”

    李世民看着后者关切的眼神,不禁心中微暖。

    他知道这才是宇文士及一大早就寻过来的真正目的,否则这一百七十万贯钱,什么时候不能给?

    “名义上是为查两个朝廷钦犯,说是怀疑他们堕入我的别院,可真正的目的,是为齐王府张目。可能那位曹公公,是怀疑我与齐王府最近遭遇的几场凶案有关吧?”

    李世民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答着:“后者也算乖觉,当天晚上就奉送了一份厚礼,算是赔罪,价值有六七万贯,还有十份帅阶墨甲的构造图,都是出自大匠师手笔,价值不菲,不过被我拒绝了。”

    “齐王府曹问?”

    宇文士及已经明白了过来,顿时发出了一声冷哼:“他们家做事,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尤其那位齐王,在朝中摆出的那副做派,他真是当把自己,当成是太子殿下了。”

    随后他又关切的问道:“想必昨天晚上,他们是没能够查出什么,否则那曹问绝不会善罢甘休。毗卢遮你可需我帮你在天子或者圣后面前,提上一句?毗卢遮你可不能任人欺辱,而不肯做声,这会被人小看的!区区六七万贯钱,拒绝得好,我们缺这点钱?这能买下你李世民,堂堂上仪同的脸面么?即便他日有可能继承皇位,也没有任他欺侮的道理。”

    “仁人好意,我心领了,可些许小事,没必要闹到帝后面前,让他们以为我李世民不懂事,”

    李世民淡然以对:“这次的事情,我们武功李氏自能处置。你不看看我现在,走的是哪条路?”

    宇文士及这才发现,此时的李世民,走的居然不是别院这边,路途最短的玄雀街,走星津桥入宫,而是绕路从宫城大门内延伸出来的御直道。

    他心中了悟,顿时一笑:“那我这次就坐看好戏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与我说就是。还有窦家,段家,杨家的那些小辈,也没必要跟他们客气。你是不知道,昨天你连败三位突厥王子之后,如今在我们关西将门子弟中的声望。只需毗卢遮你登高一呼,必定从者云集,定能给齐王府一个好看。”

    他话没说完,就见李世民不耐的挥挥手,这是示意赶人。宇文士及见状哑然失笑,当即带着他的一堆随从打马离去。

    李世民依然慢悠悠的前行,也不知是否巧合,当他来到龙门桥的时候,恰好遇见了也正打算入宫的唐国公李渊。后者神色凝肃:“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那汤化龙,敢如此无礼?”

    “我们武功李氏不被人放在眼里,哪怕是已经跌到了地上,还要被人再踩一脚罢了。”

    李世民的语声,似在嘲讽李渊,又似在自嘲:“前次杀我三弟,今日又搜我的别院。我想知道,在那位齐王眼中,到底是怎么看待我们武功李氏?”

    “你在胡说什么?”

    李渊瞳孔微缩,面显怒意:“杀你三弟的凶手,应是另有其人,绝非是齐王所为。”

    可他到底是心有顾忌,知道这是大庭广众之下,不能在此事上争执,故而此刻虽惊怒不已,却把声音压得极低。

    “可最后收尾的却是齐王府!即便不是他家所为,也是有所牵涉。”

    李世民语含不满:“父亲你让了一步,还打算让第二步?难道当这满朝公卿,都是聋哑之人?这一步退下去,我们武功李氏,日后要如何在朝中立足?”

    “如有可能,我自不会让他继续得意!”

    李渊的眸色阴沉如水,手捻着胡须:“只是齐王在天子膝前诸子中最为年长,又是嫡子,不可不慎!”

    “可如今的齐王府,已经焦头烂额了,父亲难道连都打一打落水狗都不敢?”

    李世民见李渊依旧沉吟不语,并不为他的言语所动,便也同样压低了语音:“父亲以为齐王殿下,未来有可能继承皇位,可在孩儿看来,这位却有一先天不足,问鼎大宝的可能,微乎其微。”

    “哦?二郎你不妨说来听听——”

    随着李渊微一拂袖,他身边的那些供奉的武修,都自发的退出了十丈之外。更有一位术师施法,使一层不可视的音障,环绕在二人的身周,吸收着所有的音纹。

    “陛下身强体壮,春秋正盛!”

    李世民面无表情的说着:“先帝年间,诸子相争,使其膝下凋零,更致有仁寿宫之变。这前车殷鉴不远,如今天子立嗣,岂能不慎?齐王殿下若是一直老老实实,当他的皇子也就罢了,若是有了什么动静,只怕正犯了天子忌讳!”

    “混账!这些事,也是你敢思敢想的?简直大逆不道。”

    李渊一声呵斥之后,却有陷入了凝思。自从数月前李世民力挽危局,平乱救驾那一事之后,他就没法对这此子的想法意见,再等闲视之了。

    且今日李世民说的这些话,却确是有些道理。

    “齐王一个臭乳未干的小孩,从来都不在老夫的眼中,让为父顾忌的,从来都只是天子。自开皇十年之后,我武功李氏已消沉十余载,有如今的局面,来之不易。”

    “父亲是惧天子得知之后,认为您目无天家威严,不知进退是么?可数月之前,我武功李氏已经奉上了三郎一条命。”

    李世民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前方即将在望的宫城:“父亲就不惧天子,认为您心思阴沉,嗛而不发?”

    嗛:怀恨隐忍之意,嗛而不发,意思是怀恨在心而不表露出来。

    “眼下的时机,岂非正好发作,让您宣泄怨气?即便天子得知,也必会体谅。再换个角度,您若不把这件事闹大一点,又如何能让天子知道,我们唐国公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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