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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切顺利”
“那就好”蒋国栋点了点头“一会你来一趟我的房里,有些事情要交待与你”
贡长乐点了点头,暗想,老丈人没有话吩咐,没想到大舅子有事吩咐。
“大哥”蒋国芳深怕蒋国栋会对贡长乐做什么。
“只是男人间的谈话”嘴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女大不由人,这还没嫁给人家呢,就怕人家受欺负了,她若知道这个贡长乐的真正身份,不知道还会不会这样担心。
蒋国芳不好意思的埋在碗里,她是不是太过关心贡长乐了。
贡长乐却是很享受,就算大舅子要为难自己,也得看看了。
贡长乐与蒋国栋吃完后,直接进了蒋国芳的房间。
“芳儿,咱娘两也好久没有说说贴已话了,今晚娘跟你睡可好”蒋夫人笑眯眯的看着蒋国芳。
蒋国芳奇怪的看着蒋夫人。
“好啊”蒋国芳扯出一个笑容“我也好久没与娘同睡一张床了,爹,你没意见吧”一个转眼,她就恢复了那个俏皮的小姑娘。
“没,我都恨不得自己是个女人,可以和你们同挤一张床”蒋忠诚来了一个蒋式幽默。
蒋国芳心里某个部份软了。
她要嫁人了,心里最难过的就是爹和娘了吧。
养了十几年的女儿,一转眼就送给了别人,这种滋味,如非有过的女儿的人,谁能够明白。
“你这老头子,说什么胡话呢,芳儿,走吧,我们回房”蒋夫人瞪了一眼蒋忠诚。
蒋国芳起身“嗯”
蒋夫人的心思她何尝不明白,无非就是担心贡长乐留在这里,会对她做什么不应该做的事,该发生的早就发生了,只是爹娘还不知道而已。
“贡公子,坐”蒋国栋白衣翩翩,如非他时常长剑在身,世人定以为他是个世家清流公子。
“不知大哥有何话要说”
蒋国栋眉眼动了动,这么快就改口叫大哥了,刚刚不是还在叫蒋公子。
“贡家不是一般的人家,按理说,你娶芳儿,说到底是我们高攀了,不过,有我在,就不允许你们贡家的任何人欺负芳儿”蒋国芳一直在蒋家的这种小家庭长大,不太懂人情圆滑,贡家不一样,贡家说是大宏朝的第一大家也无不可,这样的大哥,注家勾心斗角的事无数。
“如果是因为这个,大哥无须担心,我定不让她受任何委屈的”他自己的财富都用不完,用不上贡家的那份,贡家的人也好意思指手划脚到他身上来。
“只是,眼下大宏朝似乎有个大劫,你又是太子的人……”蒋国栋没有说下去。
贡长乐却是听了进去“大劫,什么样的大劫”
“大劫,自是会死亡无数之人的劫就叫大劫”
“是什么引起的,知道吗?”贡长乐想起在九隆寺中,忘权大师的话,凤镯现,天下劫,这一劫真的就要来了吗?
“有人意图修改天道”
“什么?”
“这是逆天之行,自会引发大劫”
“是谁?”
蒋国栋摇头“所以才提醒你们一句,万事当心,师傅吩咐我多注意乌疆那边的事,估计与乌疆有关”
贡长乐想起一事“这半个月来,京城发生了两件大案”
蒋国栋皱眉,示意贡长乐继续说下去。
“第一次,有十六个人先是中了乌疆之花,随后被人挖了脑髓,第二次,是八人,死亡样式一样,都是先中毒,后挖掉脑髓”这个事情,除子太子几个亲近的人,其它的人还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要告诉蒋国栋,也是想看看蒋国栋能不能从中知道些什么。
“乌疆之花”蒋国栋神情一震,双眼睁大。
“你知道”
“乌疆之花,是乌疆人进行巫术之前最常用的一种毒,只是要人脑髓,这就有些奇怪了”蒋国栋正在想,乌疆中到底哪一种巫术需要用到脑髓。
“没查出来是什么人干的吗?”
贡长乐摇头“若是知道,也不会到现在都毫无头绪”
“我留下来帮助你们查清楚这件事”事关重大,他不得不留下来,看来,乌疆那边只是个障眼法,他们真正的目的就是京城。
“好”只要蒋国栋愿意帮忙,相信这件事很快就能有个结果了。
是夜,一道黑影看着不远处的太子府,嘴角钳着阴冷的笑,不用多久,这天下就会是他的,他的,这些人,包括宫里面的那个,还有太子府的那几位,都得死,统统都得死。
“皇上”蓝衣拿着一副画像进来“皇上,你看看这个是不是和夫人很像”蓝衣展开画轴,
萧正腾放下手里的书本,看着画像中之人,除了面部表情不一样,五官几乎可以说是一模一样,画中人,脸部冰冷,特别是她的双眼,像是经历过万般沧桑一般,她的母后,有着世间最温柔的眼神,不似画中人这般冷情。
“从哪里来的”
“属下无意间在一坐座画楼买来的,画楼里面有人专为各府的夫人画像”
“这是哪家夫人?”萧正腾神情一紧,如此说来,画中人还活着。
“据画楼的人交待,这副画中的人,是兵部尚书钟一南已故的夫人”蓝衣知道这件事情后也是惊了一下。
“钟一南”
“对”
“去查清楚”如果画中人真是他的母后,那么,她到底又是如何死的,他带着一线希望前来,不要告诉他,母后其实真的早就死了。
“是”蓝衣退下。
萧正腾收回目光,心里再也看不进去任何东西,换上一件黑衣,也窜了出去。
天空中乌黑一片,月亮偷偷的躲在乌云下面,不敢露出脸,一阵阵寒风吹过来,冷得刺骨。
这样的夜,格外的寂静。
兵部尚书府,钟一南在书府里静静的坐着。
若大的钟府,除了那些下人,就他一个人了。
那些妾室,他看着心烦。
他悄悄的起身,对着某处拧了一下,某处动了一下,露出一扇门的位置,他走了进去。
里面的路很窄,只容得一人进去的位置。
他走了一会,下了几个台阶,来到一处有房间那么大的地下室,里面传出来阵阵兰花香,他动情的吸了一口,继续前行。
再往前走,看见一个女子端坐在那里。
女子的脸上冰冷无比,面色更是苍白无比,听到声音,她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双眼空洞的看着前方。
钟一南也不恼,他坐在她的旁边。
女子想动身,脚尖穿来阵阵铁器相撞的声音,再一看,才知道,女的手上,脚上都被锁上了脚链,沉重的链子挂在女子的手上,脚上,勒出了一道道新旧的痕迹。
钟一南冷笑“怎么,不问问你的女儿现在怎么样了?”
那女子听到女儿两个字,脸上总算有了点表情,她缓缓的转过脸,这是一张绝色的脸,大大的双眼,只是这双眼失去了她本来的色彩,变得黯淡无光。
“你对小颜做了什么?”
“欢欢”钟一南叹了口气“这么多年过去,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小颜也是我的女儿,我自然是爱她疼她的”
女人嘴角浮起冷笑“这是你的事”
“欢欢,小颜也是你的女儿,这么多年以来,难道你一点都不想念她吗?”钟一南双眼紧紧的锁着她的脸。
“钟一南,不要对我说这些,说吧,今天你来这里是想干什么?”女子脸上又恢复其冷情的模样“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新的花样来刺激我”。
“欢欢”钟一南起身“欢欢,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你的女儿她已经嫁给了大宏朝的太子,也许以后会坐上后位,你高兴吗?”
03 为你生个孩子,只为还恩()
“她嫁给草莽野夫也好,嫁给太子天子也好,都是她自己的造化,与我何关”女子听到这些话,睫毛轻轻的颤了颤,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如同那个叫小颜的姑娘,是某个路人甲,无关紧要。
“肖欢”钟一南的脸部突然挣狞起来,他恼怒的看着肖欢“你不关心你的女儿,不关心自己的丈夫,在你心里到底什么才是你在乎的,你要想清楚,你现在是我钟一南的妻子,难道这么多年以来的,我的这颗火热跳动的心,还没有捂热你这颗冰冷的石头”
“我早已是一个已死之人,还有什么心”
“好,即然如此,你就休要怪我不客气”
女子的脸上的表情还是不为所动,只是指尖轻轻的动了动。
钟一南愤愤的离去。
若大的地下暗室内,只有钟一南离去的余音。
女子还是如同刚刚的姿势一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一行泪自她的双眼流了下来。
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滴落到地上。
她早已是一个无心之人。
当年的她,因难产晕了过去,她以为她已经死了。
醒来之后就待在了这里。
她不知道钟一南是用的什么方法让她活了过来,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活着也如同死了,至于那个一出生就不曾某面的女儿,关心也好,不关心也好又能如可,她活得好与坏,全靠她自己,她无能为力。
钟一南出了暗室。
身体无力的靠在椅子上。
里头的那个女人是他从半路捡回来的女人,他爱她,可她却对他没有一丁点的感情。
当年救她之恩,只换来她愿意为他生个孩子。
仅想用一个孩子,报他当年的所救之恩,然后一走了之。
这个女人是没有心的,她自己都不关心她们的孩子,他又为什么要关心。
就算那个孩子现在已经死了又如何,他不关心,他关心的只是里头那个女人,好笑的是,那个女人每次听到孩子的消息竟然无动于衷。
也许、
或许,
他很想剖开他的心来看看,在她心里,到底什么是她在乎的。
即然她不在乎那个孩子,也许,也不会在乎她的死活。
钟一南,想到这里,脸部露出一丝冷笑,重新启动机关,走了进去。
听到动静,女子用手拭了拭脸上的泪水,冷声问“你又来干什么?”
“肖欢,在你心里小颜只是你生下还我恩情的,是不是?”钟一南坐了下来,女子脸上还有泪水痕迹,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在她的心里,孩子并不是没有份量。
“你想说什么?”当年她说的是,生下孩子,放她离开,孩子留在他的身边,这应该足够还他的救命之恩。
可是,不巧的是,生产大出血,她命险一线。
她最终没能离开,也没能死去。
而孩子,也没能替她还那份恩情。
母女明明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却是一个在地上,一个在地下。
这样又如何呢。
“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说吧”是什么都不重要,重要吗?
“小颜她在一年前就已经死了,死了,你知道吗?”钟一南说出这件事的时候,语气很平静,双眼直视着肖欢,不想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
让他失望的是,就算如此,肖欢的脸上还是一副死人脸,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你不是打算让她来替你还掉当年的我救你的那一恩吗,可是,她死了,所以,这一恩,还需要你自己来报”钟一南一字一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