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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河心中咯噔一下,赔笑道:“老院长,此人的确与联合国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这其中肯定有不同寻常之处,正因为难辨虚实,我等又力不从心,才请您老人家出手的啊!”
“是力不从心,还是来找靠山,来找回场子!”齐恒武斥道,“你那逆子做的好事,怎么,你还想搞特权,来一言堂?你以为是封建时代,当自己是皇帝吗!还想一言不合,就要他人人头落地!”
这……
古河心中一沉,事情出乎他的意料。
“至于苏先生,你最好打消你所有的念头,认真赔罪,否则就算是你上面的人,也保不住你!”齐恒武冷眼看他,“至于联合国,有些东西不要臆测,苏先生的事,若有人问起来,自有老头子我担保,从今日开始,苏先生就是我南京武院的客座讲师,招子放亮点,不要一错再错!”
什么!
这一下,哪怕以古河久居高位的心境,也不禁心中一震,老院长这是意有所指,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居然让老院长都转变了方向,若是连雷龙齐恒武都动不了的人,那么哪怕是他在北京紫禁城中的那一位,也同样动不了。
“苏先生恕罪,古河一时糊涂,还望苏先生见谅。”
紧接着,苏乞年看面前一鞠到底的古河,却是微微露出一抹异色,以此人的心气,居然如此能屈能伸,倒是有些令他刮目相看,不过关于人心变化,他这一路修行,不比寻常人活过百年见识的少,反而这样的人,更需要重视,卧得了心,尝得了胆,才能复得了仇。
“我不管你是真的糊涂,还是假的糊涂,”苏乞年开口,淡淡道,“三年之后我会离开,离开之前若是苏某觉得有什么异样,哪怕只是一丝半毫,苏某也会直接毁灭你,不管你上天入地,在这颗地球上,没人保得住你。”
苏乞年的语气虽然平静,但无论是古河,还是李长河几人,都感到一股寒气自脊椎骨扶摇而上,瞬间弥漫四肢百骸。
虽然低着头,但古河总觉得有一道目光在俯瞰着他,如同九天之上端坐的神祗,可以执掌凡人的生死,他的身家性命,皆在对方一念之间。
就是齐恒武,也是瞳孔微微一凝,这位苏先生,真是霸道,还有好大的杀性,他却不知道,苏乞年曾经经历过什么,死在他手上的异族高手何其多,在玄黄大地,更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光明龙王,寻常圣者,都在他手中饮恨。
五分钟后,苏乞年与齐恒武离去。
综合作战厅内,古河直起身子,他脸色铁青,一言不发,一动不动,身边的李长鸣六人亦不敢吭声,这时候没人想触霉头,谁知道惹出的不是一条大蟒,而是一条大龙,连雷龙齐恒武都降不住,他们虽然身居高位,也就在一省之地,碰到这样的大龙,还能怎么办?只能够生生受着。
足足三分钟过去,古河叹息一声,整个人都露出颓唐之气,涩声道:“李师长,去将人放出来吧。”
……
地市泰州,军属小区。
苏乞年回到聂庚午的别墅,月亮已经升起了一小半。
“苏伯伯。”
一直在院子里,拳练得心不在焉的聂念年看到苏乞年回来,顿时眼前一亮。
“相由心生,拳由心生,要动心忍性。”苏乞年看他一眼。
“我下次一定改,”聂念年凑上前,小声道:“苏伯伯,那位前辈呢?”
“走了。”
走了?
“是不是后悔了,后悔了我可以帮你唤他回来。”
聂念年心中一震,一抬头,就看到苏乞年似笑非笑的目光,顿时涨红了脸,麻蛋,我的气质。
但很快,他就一脸嬉笑,凑近了道:“苏伯伯你看,我都这样了,你就忍心抛弃我。”
苏乞年看他那一脸贱样,初见时拽得二五八万似的,要是他那几个损粗朋友见到,怕不知道要震惊成什么样子,只是此时听他说话,怎么这么让人别扭。
“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下一刻,聂念年退一步,就躬身一礼拜下,可惜拜到一半,就拜不下去了,他大吃一惊,明明身下什么都没有,却仿佛有一张无形的大手托着他,止住他的去势,这种力量令他难以抗拒,有一种说不出的神秘感。
真气离体!
他心中一震,果然,这是打破四次人体极限的武术大师,才能离体而出的内家真气,因为他老子是大武术家,所以他很清楚,大武术家衍生的内力还在积蓄阶段,不能破体而出,只有打破第四次人体极限,才能够真正蜕变成内家真气,衍生出种种妙用。(正版订阅是对十步最大的支持!求月票,推荐票。)
第七十一章 暂别,时间足迹,不明道者皆下乘!(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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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后悔的。”苏乞年摇摇头。
“不后悔,您还会害我不成,我老……我爸和您是兄弟,您得教我哈!”
聂念年连连摇头,他是认定了,一个陌生人,哪有自家人来得安心,遑论那八步崩拳给他带来的蜕变是实实在在的,苏乞年虽然不说,但聂念年也是有些眼力的,这改进后的拳法绝对不一般,他要是拜了其他人为师,难保不会泄露出去,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发生的。
“先做个记名弟子吧,想做我的弟子,你现在还不够资格。”
苏乞年嘴角泛起一抹笑意,这没皮没脸的,平日里装什么深沉,自以为有气质,在他看来,却是傻到了天际。
“记名弟子啊,好吧,”聂念年才不在意什么名分,有些兴奋道,“师父你放心,身为大弟子,我一定将你教的东西发扬光大。”
却见苏乞年又摇摇头,道:“首先,你先将拳法练好,其二,你也不是大弟子,你还有一位大师姐,一个二师兄,只能排在第三位。”
大师姐?二师兄?
聂念年一愣,居然已经被人拔了头筹了,好吧,我心胸宽广,我气质无双,我不在意,我无所谓。
“那大师姐和二师兄现在……”
“以后吧,若是可以,自会相见。”
苏乞年看一眼头顶明月当空,人们常说隔了千山万水,不在一世轮回,他却是隔了一整个时空,这种距离,也只能留待将来,说得再多,也是苍白无力。
聂念年听得云里雾里,却也没有追问,他又不是真的傻,嗯,他很聪明,不会自讨没趣。
一月十四号,腊月初四,天气晴。
省军区指挥部。
聂九青一脸懵逼,看面前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个大男人,好吧,他是一头雾水,什么时候古系转了性了,那古河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眼下不仅将人放出来了,还赔偿了五百万人民币,要知道,到了二十三世纪,人民币的币值世界第一,这五百万,不亚于二十一世纪的五千万,就算是真的死了,抚恤金也就是十分之一,现在却都是由那位古政委,古军长一力承担,没有动用军中一分一毫。
不过,最后聂九青却是记住了一句话……向苏先生问好。
聂九青隐隐记得,聂庚午这小子前些时候和他提过一嘴,他一个少年时失散,同在孤儿院长大的发小,近日重逢了,就暂住在他家中,似乎是叫做苏……苏乞年!
不过,可能吗?
但除此之外,他想不到还有其它什么可能,听说齐恒武老院长,似乎近日也来过军区,再看面前聂庚午那一脸憨样,怕是还被蒙在鼓里,他不禁心中叹息一声,或许这样也是好事,有些时候,妥协就是沦陷的开始,还有什么,比纯净更加珍贵。
一月十七号,腊月初七,天气阴转多云。
聂庚午回到家中,看院子里的苏乞年,以及正在练拳的自家小子,他瞪一眼自家小子,聂念年撇撇嘴,就走进屋子里,他觉得自家老子总喜欢殃及池鱼,而他这条咸鱼,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翻身,一想到自己拜了苏伯伯为师,怕是自家老子还不知道吧。
嗯,几百年前,似乎有一个侦探,叫什么福尔摩斯,嗯,我就是福尔摩斯·念年,尼玛,怎么这么难听。
院子里。
聂庚午来到苏乞年身前,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口,千言万语,最后只化成了五个字。
“对不住,乞年。”
苏乞年轻吸一口气,摇摇头,笑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虽然我不信命,但现在看来,我过得还不错,就不用勉强了。”
聂庚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拎出两瓶公斤装的老茅台,两人一口又一口,一直喝到月上中天,再西斜,直到天亮。
“我该走了。”苏乞年道。
嗯?
聂庚午一怔,既而大怒,道:“你还要去哪里,这里就是你的家,这里也不缺你一口饭,你要是走了,就是不把我当兄弟,以后恩断义绝!”
苏乞年心中温热,摇头道:“放心,除夕夜我会回来的,我在南京武院寻了一份差事,要提前去准备,安排一些东西。”
南京武院?
聂庚午还是有些狐疑,那是他江苏省内第一学府,全国都能够排进前二十位,南京武院的差事,好吧,哪怕只是一个打零工的,也会有不错的收入,聂庚午的记忆中,他这个发小,不是个寄人篱下的人,否则当年也不会孤身一人出去闯荡,寻找治病之法。
“好吧,一路小心。”
聂庚午最终还是点点头,他同样知道,这个发小言出必行,不会骗他,只是先天难行武道,又是寒假期间去准备、安排的,显然不会是导师一类,只希望他在南京武院中不要碰到什么麻烦,在自动化普及的今天,能够稍微轻松一些。
……
天微微亮。
苏乞年走出了军属小区,他徒步而行,行走在城市地面的林荫大道上,到了二十三世纪,地面只是散步和休闲的场所,真正的交通,都在低空域和高空域。
足足半天,苏乞年才走进了南京城,这一路上,他漫步而行,体会着二十三年间这个国家的变化,科技更加先进了,但一些旧景依然在,他走过曾经走过的路,依稀追溯着过往的自己留下的气机,这是时间留下的足印。
直到走进南京城,苏乞年眼中数以万计的晶莹符文流转又隐没,这半日间的体悟,足足抵得上他平常十天,关于时间禁忌,他衍化出来的时间道符,赫然已逾二十五万,光明道符稍缓,也已接近了六十五万计。
南京学院,在城东一块占地近千亩的森林区域。
看眼前斑驳的铁门,不是很大的学院大门,挂满了青藤和枝叶,因为是寒假期间,少有着藏青制式战衣的学生出入,至于看守学院大门的,亦是两名气血雄浑,比眼下的聂念年还要更胜一筹的极限武者。
略一感应,苏乞年一步迈出,就消失在了原地。
看守的两个门卫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是眼睛花了吗?不过看了看门卫室中的龙眼系统副网,并未有所感应,想来真的是最近太累了,以至于眼睛花了,产生了错觉。
学院内,一处被列为禁区的枫树林里。
一座简陋的竹屋前,一名身着白色布衣,黑色白底布鞋,花白头发的老人正挥舞着锄头,给竹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