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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气而互相调合。
不妨按照太极的理论来分析一下,秦雯的身体为什么会本能的拒绝自己的呢?
首先,正常人的身体是阴阳调和的。然而秦雯由于受了严重的枪伤,导致大量的外邪入侵。这时她的身体就需要大量的阴液来“扑灭”这些入侵的邪火,而她当时已经失血过多,大伤元气,自身的阴液已经不足以完成“灭火”的任务了,所以这时用“阴阳续命法”是非常有效的,在模仿交合的状态下,李舒崇和她共享了所有的生机和元气,还把内力,也就是真气,全都输送给了她。于是,她的阴液得到了大量补充,很好的“扑灭”了入侵的邪火。由于“阴尽阳生”,此时两个人的体内其实都已经处于阴液几乎耗尽、阳火即将爆发的临界点,
“阴阳续命法”完工以后,本来可以通过静养,使两人都能各自补足阴液,重新调节阴阳元气,让身体重新回到阴阳平衡的正常状态。只可惜李舒崇意外的“擦枪走火”,只好假戏真做,而恣意欢爱的代价是巨大的。由于“阴静阳动”,反过来也是对的,动则阳,静则阴,两人此时宜静不宜动。所以,放纵的后果就是阴液彻底耗尽,阳火猛烈爆发,最终一发不可收拾,两人都被火毒所伤。体内的大量真气保住了秦雯的性命,而内力尽失的李舒崇则要危险得多,要不是小昭牺牲了自己宝贵的处子元阴给他灭火,他早就火毒发作,五内俱焚(这里是本义,不是喻义),死于非命了。
虽然李舒崇保住了性命,可是体内的火毒却变本加厉,后来机缘巧合,融合了张三丰的大量真气,却升级成为了更厉害的“火油”或者说“流火”,更加严重了。秦雯的体内也是火毒泛滥,连自主意识都还在火毒的包围之中。如果两人还要强行交合的话,那岂不是“火上浇油”吗?难怪秦雯的身体会本能的拒绝他的入侵。好比是张飞把守的华容道,曹贼,此路不通!
想通了这些道理后,李舒崇惊出一身冷汗,假如秦雯还有自主意识的话,肯定会像关羽一样重情重义,也上演一出“捉放曹”,于是小弟弟就会“一杆进洞”,恐怕此刻两个人都已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还好秦雯下意识的严防死守,自己也回头是岸、悬崖勒马,这才没有铸成大错。
只是,自己身上“流火”肆虐,现在又该如何善后呢?难道又要小昭来救火?小姑娘已经连续奋战了两次,两次都把自己从火山爆发的边缘拉了回来,这次是他自己没事找事,自作自受,和秦雯玩火自焚,然后又要去祸害小昭,这叫他怎么开得了这个口?
要不干脆做做小弟弟的思想工作,让它服从大局?自己已经同意偃旗息鼓、鸣金收兵、择机再战了,可惜小弟弟不太听话,怎么都说不通,仍然雄赳赳气昂昂地,硬梗着脖子不肯低头,看来今天非要大战一场不可了。这就好比在《水浒传》里头,黑脸的宋江早就巴不得被朝廷招安了,可是他的小弟弟“黑旋风”李逵却死活不答应,非要抡起板斧大战三百回合,爽够了再说。唉,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呀。
李舒崇收回了“附身之力”,默默地替秦雯穿好衣服,正准备给自己穿衣服的时候,小昭回来了。
一回生,二回熟,看到李舒崇小弟弟“剑拔弩张”的样子,小昭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舒崇哥哥,火毒又发作了?”
“小昭,都是我不好,整天胡思乱想的,真是自作自受。”
“哥哥,你就回答我,你的火毒发作后,能自己扑灭吗?”
“暂时……还不能。”
“秦雯姐姐能帮你灭火吗?”
“她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简单点说,需要我帮忙灭火吧?”
“需要是需要,可是小昭,你能吃得消吗?”
“舒崇哥哥,对我来说是吃得消、吃不消的问题,对你来说你活得成、活不成的问题,孰轻孰重?”
“小昭……”
在小昭新收拾的房间里,李舒崇又享受了小昭温柔的治疗,只是这次,他无论如何也不肯翻身上马,肆意妄为了,他让小昭自己掌握着节奏,控制着力度。在清醒的状态下,他清晰地看见,那摸起来如同瓷器般光滑的山谷,其实并非不毛之地,而是“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罢了。此时,他的小兄弟则是快乐地享受着“世外桃源”般的待遇:
缘溪行,忘路之远近。
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渔人甚异之,复前行,欲穷其林。
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
便舍船,从口入。
初极狭,才通人。
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李舒崇的小弟弟在小昭苦口婆心、几乎磨破了嘴皮地劝说下,终于松了口,软化了战斗的意志,答应了退出战斗,偃旗息鼓了,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说休战就休战,于是小弟弟缩短了脖子,打道回府了。再联想到太极与阴阳的理论,李舒崇瞬间明白了“滚滚红尘”中字里行间的意思:
想是人世间的错,
或前世流传的因果。
终生的所有,
也不惜换取刹那阴阳的交流……
(未完待续。)
第175章 道童(上)()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洄游之,宛在水中央。
也不知道小昭是什么体质,总之,每次都带给李舒崇特别的享受。
那条华容道啊,为什么总是那么紧窄?好像生怕轻易放走了曹操似的,即使他已经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了,也要紧紧地将堵在洞里面,直到他举旗投降,交出了所有的精兵为止。
那个桃花源呀,为什么总是流水潺潺?让李舒崇的小弟弟总是在水里游啊游,就像泡在温泉的水中央,流连忘返,迷失在温柔乡……
时间总是相对的,两个小时的时间,一晃而过。
李舒崇在小昭的紧逼之下,终于忍不住缴枪投枪了。紧接着,小昭又用清凉的温水给李舒崇的小弟弟洗了洗头,这才结束了治疗的过程。果然,火毒的影响越来越微弱,它们又被阴阳平衡的办法打败了,只好缩回到李舒崇的丹田之内,休养生息,伺机而动。
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过后,两个人的肚子里都唱起了空城计。两个人神清气爽地穿戴整齐后,李舒崇拿上张三丰的桃木剑,准备和小昭一起去找俞岱岩。临走之前,李舒崇特别交代了小青龙,一定要寸步不离,照顾好沉睡中的秦雯。
小昭真是个不错的姑娘,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里里外外都能帮得上忙,尤其是关键时刻还能搞消防!李舒崇觉得,以后凡事尽可能都带上她一起,好好培养培养,绝对会是一个最给力的女秘书。当然,自己今后绝对不会亏待她的。
两个人来到紫霄宫里的三清殿,外面值班守卫的弟子们吓了一跳。因为在武当山顶入口处,昼夜都会有武当派三四代的弟子把守,地势险要,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如果有客人来拜访,就一定会由武当弟子带路。可是,这两个人不但悄无声息地上了山,而且还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了紫霄宫的重地,难道下面的武当弟子都被人瞬间制服了吗?想到这里,守殿的四个弟子顿时如临大敌,带头的一人大声喝道:“你们是那一路的朋友,如何上的武当山,又是怎样进入了我派的三清大殿?”
李舒崇不慌不忙地站在那里,挥了挥手,示意小昭替他回话。
“我们掌门人是贵派掌教张真人的贵宾,应张真人的邀请,来紫霄宫四处游玩,至于如何上的山,怎样入的殿,不足为外人道尔。”小昭年龄虽然还小,可是自有一种大将之风,打发这些守卫的弟子,自然不在话下。
守殿的弟子们目目相觑,他们都见过吹牛的,可是从来没见过这样吹牛的,太不着调了!本派的张真人是谁?当今武林中德高望重、硕果仅存的前辈高人,一百多岁的绝顶高手,叫他一声武林至尊也不为过。相比之下,这一男一女两个少年人,简直就是乳臭未干的娃娃,居然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是张真人的座上贵宾?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们到底是何门何派的弟子?三清殿是我派重地,不可亵渎,你们快出来。”四个武当弟子总算看着两人还挺顺眼,这个女孩子清秀美丽,气质绝佳,男孩相貌堂堂,不似奸邪之辈,所以才耐着性子喝问,没有直接上前将他们拿下。
“四位道长,我没有任何虚言,也不想多说,是张真人让我们拿着这把破木剑去找俞岱岩的,没想到被你们拦阻在这里,要是耽误了我们昌南书院掌门人的大事,你们吃罪得起吗?”
“敝派师祖自去岁闭关以来,至今已有一年有余。别说是你们,就算本派弟子,也是很久没有见到他老人家了,你们吹牛撒谎也不事先调查一下。”一个年轻一点的四代弟子忍不住出言相讥。
“吹牛?要是按辈分讲,张三丰得叫我师叔!既然你们如此有眼无珠,我也懒得和你们废话,两个选择,一是你们谁有胆量把这破木剑拿去折断了,我二话不说,立刻下山。”李舒崇也被这些纠缠不清的人弄得发了火,他干脆把手里的桃木剑扔到了四个武当弟子面前,继续说道:“第二个选择是拿这把破木剑去找俞岱岩,让他好好看看是不是张三丰的,如果是的话,让清风、明月抬着俞岱岩过来迎接我,我就在这里等着。”
那个带头的武当弟子毕竟年长稳重一些,当下捡起木剑,仔细看了看,好像确实就是祖师爷的那把剑。张三丰一心修道,主张道法自然,所以在常人眼里就比较邋遢一些,这把木剑是用极好的桃木制成,可是手柄之处却是乌光一片,不怎么清洁,分明就是祖师爷常用的那一把。他怕自己一时看不准,还是请俞岱岩师叔亲自看看再说。拿定主义后,他便让其他三人在此等候,并嘱咐他们必须礼貌十分周到,因为这把剑十有八九是真的。
过不多时,他便快步走了出来,躬身说道:“两位少侠请稍候,俞三师叔正在让人预备软椅,准备出来迎接两位贵客。”
李舒崇见他此刻礼节周全,态度诚恳,知道俞岱岩肯定已经认出了张三丰的信物。他本来就是少年人心性,服软不服硬,考虑到俞岱岩四肢残废,出迎确实不便,也不忍心因为下面的人不懂事而迁怒于他,急忙说道:“你快去回报一声,俞三侠出行多有不便,还是我们去见他比较好。其实,要不是你们言语轻慢在先,何至于此?”
见此情景,四个武当弟子何尝不知道是自己看走眼了,这两个少年竟然真是祖师爷的贵客,虽然说他肯定不是祖师爷的师叔辈的,但起码也会是与俞岱岩平辈。那个年轻一点的道人暗中嘀咕着,还好没有真的折断祖师爷的木剑,险些犯下大错。于是,他们簇拥着李舒崇和小昭,来到东厢房外,走向俞岱岩的卧室。
此时,有两个道童正从旁边的厢房里抬着软椅走了出来,里面就传来了俞岱岩的声音:“清风、明月,你们快一点,两个祖师爷的贵客临门,我必须亲自迎接,你们就别再磨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