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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我爷爷在冰天雪地里牧马二十年,就要我杀光张家所有的人,那么,明朝抢走了他祖先的江山岂不是要杀光朱元璋的子孙后代?难怪他们如此愤恨现在的朝廷。张丹枫说当年他父亲曾经送过三个救命的锦囊给我爷爷,他说的是真的吗?”
“张丹枫居想要找到地图上的宝藏,用重金结交天下豪杰,然后揭竿吗而起,夺取大明天下,他是想做皇帝?如果他做皇帝,会让我做皇后还是妃子?哎呀,羞死人啦,我怎么会这样胡思乱想……”
“这是在梦里吗?爷爷拿着那根作为使节的竹杖,要打我们两个人,是要棒打鸳鸯吗?呀,使节怎么变成了羊皮血书,还罩在我的身上,血腥味太浓了,真难受。还好,原来是在做梦,我的身上怎么会披着张丹枫的外衣?肯定是他晚上给我盖的,他现在打瞌睡了,我要是一剑刺去,倒是绝好时机。啊,我怎么会有如此想法,爷爷啊,不要逼我,不要逼我……”
“我们又被官军围住了,京城三大高手都在这里,怎么办,要不要和他再次双剑合璧呢?只有在五招之内击败张风府才能被他放走。”
“冲出包围圈了,官兵已经被甩在后面了,我还是和他分道扬镳比较好,咳,谁叫我的爷爷死得早,就算我想劝他回心转意,也没有机会了。唉,这些是祖先留下的遗命,子孙怎能违背呢?出来酒家的大门,就各奔东西吧,这些事情都是命中注定的。”
“张丹枫在说什么:见了我惹我伤心,不见我他又伤心,我伤心不如他伤心。唉,真是太感动了,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还说什么‘相见争如不见,有情总似无情’,别让我总是掉眼泪,好不好?我也不想和你分开的。”
“我都已经十七岁多了,以前从未想过男女之情,听了他所念的诗词,真的好脸红啊,细细咀嚼这两句话,难道我真是陷入情网中了?我怎么感觉一片迷惘呢……”
李舒崇退出了对于云蕾的偷窥之力,他终于体会到了云蕾内心中那种痛苦的思念,正是:
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
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白马书生张丹枫的豪气,痴情,韬略,狂放不羁,深深打动了情窦初开的云蕾。他常挂在嘴边的是李白的《将进酒》等经典诗词,从他身上仿佛能看到飘逸的青莲居士(李白)的狂傲豪气,而在他为情所困的忧愁诗词里,又可以看见到他对小云蕾这个“小兄弟”的至死不渝的深情。只可惜: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
却装作毫不在意!
李舒崇比较和总结了这几次偷窥之力的运用。第一次是面对心直口快,头脑比较简单的潮音大师,李舒崇很容易就成功地进入了他的精神世界;第二次想要偷窥的是震三界毕道凡,只可惜没有成功,估计是因为毕道凡从十六岁开始出家为僧,当了十年和尚,然后又当了十年乞丐,到了三十六岁才开始娶妻生子,所以他的人生经历非常丰富,内心世界也非常强大,因此李舒崇无法成功入侵;第三个偷窥的对象是云蕾,和毕道凡相比,她的武功稍逊一筹,而且最近一直处在魂不守舍,焦虑徘徊之中,所以李舒崇很轻松的就能进入她的精神世界。
不知道,还有那些人能够避开李舒崇的偷窥之力呢?
第八十九章 命魂在穿梭(下)()
李舒崇隐身跟随在云蕾的身后,和她一起来到了一家最大的客店。
云蕾刚住下没有多久,就被掌柜的拍门叫了起来。李舒崇急忙运起偷窥之力,进入客店掌柜的脑海。
“真倒霉,我的客店被官府全部征用了,为了招待什么蒙古使臣,朝廷还派出了御林军统领亲自护送,但愿平安无事就好,住店的钱我是不指望了。”
“一个个地敲门退钱,还得要赔礼道歉,老住客们可得罪不起,过两天还指望他们再来光顾呢。”
“这位年轻的公子好像就是石翠凤所说的云相公吧,我来问问……果真是他,轰天雷石英的女婿,我可要好好接待,客房不能住,我就把他安排到账房里面休息。对了,明天一早让店小二带他去青龙峡,石姑娘在等他呢。”
李舒崇撤回偷窥之力,在客店的厨房中把蒙古使者的晚餐提前都品尝了一遍,隐身状态就是方便,就让这些蒙古鞑子吃吃我的剩菜,尝尝我的口水吧,只是……隐身之力用在厨房里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呢?
夜里,有个蒙面人来刺杀蒙古番王,被澹台灭明击退,云蕾暗中还帮了蒙面人一把。天亮后,店小二带着云蕾来到青龙峡,见到了泪流满面的石翠凤。李舒崇故技重施,偷窥之力轻易地进入石翠凤的脑海。
“老天保佑,劫后余生,又见到我的相公了,只是他对我还是那么冷淡,这个小冤家,怎么就不明白人家的心思呢?”
“那天被锦衣卫包围,张风府追毕道凡不上,却截着我与云蕾的义兄,周山民,我们两个人加在一起都不是张风府的对手,眼看我就要被擒住,幸亏周大哥舍身相救,冒着被马蹄践踏的危险,死命抱着张风府的双腿,还让我快跑。原来我以前都错怪了他,周大哥实在是个好人。”
“今天大家来青龙峡就是为了冒险截住蒙古人,若能擒住番王,就可以拿来交换周大哥了,还可以避免朝廷向瓦剌求和。”
“我要问清楚云蕾,自从拜堂成亲之后,一直都是挂名夫妻,为什么不和我…洞房呢?他是不是不喜欢我?糟糕,蒙古番王来了,毕道凡他们还没有到呢,怎么办?”
石翠凤心中一惊,倒是把李舒崇的偷窥之力给挤了出去。
李舒崇看见云蕾和石翠凤躲在了一块大石头后面,青龙峡内蒙古番王和澹台灭明一行已经到达了山谷。这时,一个蒙面人(云蕾的哥哥,云重)化妆成蒙古人,偷袭了蒙古番王,被澹台灭明识破,双方激战了几十回合,蒙面人眼看就要被擒住,多亏毕道凡和众多绿林侠客赶到,混战中,毕道凡等人敌不住澹台灭明,趁乱逃走,众人来到了蓝寨主家里商讨对策,决定冒险去劫囚车。
第二天一早,毕道凡布置好众人去青龙峡埋伏,只等押解周山民的囚车。没想到张风府似乎早有准备,双方混战中,云蕾打开囚车,不料囚车里的周山民竟然是那个刺杀番王的蒙面人假扮的。多亏张丹峰安排了黑白摩诃相救。众人才能得以脱身,回到蓝家寨,又到了黄昏时分。这次救人不成,反遭暗算和败绩,众人都闷闷不乐。毕道凡决定,当晚再去探查敌情,由轻功最好的云蕾去探查虚实,毕道凡在客店外面策应。
夜半三更,云蕾在张风府所住的客房外窥探,张风府在房内想着心事。李舒崇想要用偷窥之力入侵张风府的脑海,不料又没有成功。只见张风府安排好云重和樊忠后,又和云蕾笑谈了一会儿,知道他是准备暗中释放周山民。云蕾出了客店,却找不到了毕道凡,回到客店,又发现客店里的人全都被迷香迷住,或者是被点了穴道制住。云蕾解开云重的穴道,猜测到他就是自己的亲哥哥,知道他对张丹枫势同水火,所以不敢现在就相认。李舒崇不禁感慨: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树与树的距离。
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
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兄妹两人骑马去往青龙峡分头寻找周山民,云蕾途中遇到了被张丹枫骗出来的张风府,随后又见到了张丹枫。
李舒崇试着对张丹枫施展偷窥之力,果然没有成功。有心栽花花不活,无心插柳柳成荫,李舒崇的偷窥之力反倒是轻车熟路地进入了云蕾的脑海中。
“又见到张丹枫,我又高兴又紧张,可惜我大仇未报,只怕以后都不能做朋友了。”
“原来张丹枫是为了救周山民,所以才安排了黑白摩诃用了'鸡鸣五鼓返魂香'迷倒众人,又怕张风府被连累,所以想出这条苦肉计,等会儿还要把康超海的两个师叔打败才行。”
“听张丹枫所说,黑白摩诃买了京中某亲王的传家之宝:一对碧玉狮子,狮子的眼睛里镶嵌了两对价值连城的明珠,这才把康超海的师叔招惹来了,看来这对碧玉狮子是很值钱的宝贝呀……”
李舒崇心中一动,收回了偷窥之力,不由得思索起那对碧玉狮子来。黑白摩诃看中的东西,肯定是非同寻常的,会不会也像那个蓝宝石腰佩一样,能给自己的命魂带来意外的惊喜呢?
李舒崇看着张丹枫把张风府左臂刺伤,施展起苦肉计,引来了总管康超海的两个师叔。三花剑玄灵子看见张风府被一个白衣少年杀得手忙脚乱,左臂还负了伤,不觉起了疑心,便舍弃了黑白摩诃,飞身过来迎战张丹枫,只见他长剑一挽一松,登时飞起一朵剑花,剑尖左右虚刺两剑,又飞起两朵剑花,每次出手,都是一招三式,两虚一实,所以人称三花剑,十分厉害。
只见张丹枫犹如一道白光,在满天的剑花之中直穿出去,宝剑削到玄灵子的手腕,玄灵子手腕一翻,将长剑搭上了张丹枫的剑身,双剑相交,彼此黏住,双方剑行险招,平分秋色。在张丹枫的示意下,黑白摩诃又把铁臂金猿龙镇方放了过来,双战张丹枫,云蕾见张丹枫险象环生,终究还是于心不忍,与张丹枫双剑合璧,十招之内就打败了康超海的两个师叔。李舒崇不禁又感叹道: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树枝无法相依,
而是相互瞭望的星星,
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黑白摩诃见到云蕾和张丹枫双剑合璧,当然是放心的扬长而去,却不知隐身的李舒崇早已暗中盯上了自己……
第九十章 情感的枷锁(上)()
黑白摩诃,既是纵横中亚和东欧的珠宝商人,也是博学的武术家。
黑白摩诃的父亲是一个印度商人,进入西藏经商,娶了藏女为妻,生下了一对孪生兄弟,竟是一黑一白,十分奇怪。梵文称恶魔为“摩诃“,所以他们同族之人便称哥哥为“黑摩诃“,弟弟为“白摩诃“。
黑白摩诃的父亲本来就是印度的武学名家,他们二人既学了印度的武功,又学了西藏、蒙古各种武技,所以武功甚为怪异。两人长到十多岁后,离开西藏,遍游中土,后来都娶了定居广州的波斯富贾之女为妻,因而他们一家便通晓几种语言:印度语,汉语,波斯语,蒙藏语,都讲得甚为流利,手下有很多珠宝买手,以两片骷髅头骨为记号。
两兄弟擅长使用合击之术,无论对敌多少人,一般都是兄弟两人一起上。他们的武器分别是绿玉杖和白玉杖,都是由宝玉制成,坚逾精钢。在晋王墓里,他们与张丹枫、云蕾二人不打不相识。后来,张丹枫又把晋王墓里价值连城的珠宝全部还给了黑白摩诃(李舒崇拿走的不多,忽略不计),从此黑白摩诃与张丹枫结下了过命的交情。在这次营救周山民的过程中,正是黑白摩诃帮忙捣乱,才把铁臂金猿和三花剑两人引诱到青龙峡,配合张风府唱了一出苦肉计。
黑白摩诃打算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不料却被李舒崇跟踪尾随。黑白摩诃经营珠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