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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舒崇“看”到云重竟然如此固执,心中暗叹:驴肉火烧还是吃少了,看来还没能点醒这头犟驴。李舒崇快步走了出来,大家见到李舒崇身体康复了,都很高兴,尤其是与李舒崇相识相交的张丹枫、云蕾和云重。李舒崇知道,云重最终会同意妹妹和张丹枫一同北上,把彭和尚留下的军事地图送去给于谦,他想“偷窥”一下云重到底是如何想通的。
“听张丹枫和红发妖龙所说,瓦剌果然打进了雁门关,两国已经开战了。我立即押运这批宝藏进京,充当军饷。”
“洞庭庄主所说的地图既然如此重要,有关中华国运,我看也只有让妹妹和张丹枫一起去比较保险,谁让他们会双剑合璧呢,但我决不允许妹妹今生今世与他结为夫妻。”
“哈哈,有了,这个聋哑少侠李舒崇,也是书院派的掌门人,除了天生聋哑之外,其他方面倒是丝毫不弱于张丹枫,不如让他们三人一起同行,既能加强护送地图的力量,又能避免妹妹和张丹枫朝夕相处,日久生情。这个主意太好了,简直就是一箭双雕。”
李舒崇“偷窥”到了云重的“诡计”,没想到他居然安排自己去充当“第三者”、“电灯泡”之类的角色,颇为气愤。要不是自己强烈地想要去战场之上亲手杀敌,绝对不会任由云重的“奸计得逞”。假如要我扮演“电灯泡”,我也要扮演夹在云重和澹台镜明之间的“电灯泡”,很多人都觉得澹台镜明善解人意,虽曾将一片芳心系于张丹枫身上,可一旦见到张丹枫、云蕾之间心心相印的情形,便毅然挥慧剑斩情丝,悄悄的退出了。就像诗歌里所说的那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
而是尚未相遇,
便无法相聚。
李舒崇曾经替澹台镜明感慨:多么好的一个姑娘,如果张丹枫先认识她,后认识云蕾,结局又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原著中提到过,澹台镜明真正欢喜的人是张丹枫,为了让张丹枫幸福,她不但做到了“有一种爱叫做放手”,而且情愿委屈自己,去喜欢一个原本自己并不喜欢的人。澹台镜明的美绝不下云蕾,天真之中又带有爽朗。无奈张丹枫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不肯坐拥双姝,倒便宜了云重那小子。正所谓: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是鱼与飞鸟的距离。
一个在天上,
一个却深潜海底。
吃过早饭,张丹枫、云蕾与李舒崇辞别众人,下山渡湖,澹台父女一直送到湖边。李舒崇见澹台镜明手攀垂柳,目送三人上船,忍不住“偷窥”了一下,发现她心中默念着:“垂柳千丝,不系行舟住。”嘴里却笑着说道:“烦劳云蕾姐姐多多照顾我们少主。”李舒崇又分出另一股魂力“偷窥”着云蕾,“想必是澹台镜明知道了张丹枫对自己的痴情和真心,她主动退出了吧?倘若她肯做我的嫂子,那是最好不过了!”云蕾在心中暗想着,于是嘴上便说道:“镜明姐姐,多烦你照料我的哥哥,咱们他日在京相见。”
李舒崇惊喜地发现,这次魂力增强之后,魂力中的“偷窥之力”居然可以一分为二,同时“偷窥”两个人的想法,真是太方便了,马上就要和张丹枫、云蕾携手同行,抗击瓦剌,有了加强版的偷窥之力,就再也不用担心交流的障碍了。欣喜之余,李舒崇也为澹台镜明叹息,对于少主张丹枫的暗恋才刚刚露出一点苗头,就被赶来的云蕾掐灭了希望,酿成了离愁。此情此景,李舒崇心中感慨,得诗一首:
苗为田头草,
愁是心上秋。
枫蕾欢乐聚,
镜明折垂柳。
傍晚时分,三人渡过太湖,在苏州住宿了一晚,张丹枫取回寄养的照夜狮子马,李舒崇和云蕾也各自准备了坐骑。第二天一早,三人纵马北上,沿途所见,车马不绝,显然军情甚为紧急。
到了河北境内,情况更加不对,南下的难民成群结队,道路田野,都挤满了逃难的人群,惨不忍睹。有人说,蒙古兵已经打进了居庸关,还有些人说蒙古兵已经包围了北京,三人十分焦急,索性避开官道,专拣小路,以节省时间。
一路之上,云蕾早就改了男装,三人常常同吃同住。李舒崇虽然“沉默是金”,却显得特别“善解人意”……
第一百章 战乱的漩涡(下)()
这一日,李舒崇与“枫蕾组合”一起,来到了北京房山附近的一个小村落。
村里只剩一户人家,一个老妪和一个少年,母子相依为命。三人叩门求宿一晚,老妪心地慈善,在兵荒马乱之中,仍然叫儿子招呼他们,只是家中无粮,所幸张丹枫带了炒米。
农屋狭小,三人只好同住在柴房。半夜三更时分,农家的木门被人撞开,张丹枫出去一看,只见一个军官打扮的人,满脸血污,抓着这户人家的少年不放。李舒崇直接运起“偷窥之力”,进入了这个军官的脑海。
“快弄饭给老子吃,不然就杀了你。哈哈,这里还有三匹马,等会儿我骑一匹,叫你儿子骑一匹,给我背东西。”
“放了他?你老糊涂了,蒙古兵来了,谁都要去打仗。墙角里还有谁?光线太暗看不清楚,等我一起抓过来。”
“咦,你不是张丹枫吗?张大侠,你,你饶了我吧,不要捉我去蒙古。”
康超海心中暗想:“这个张丹枫不但不记仇,还替我疗伤,居然还把仅剩的炒米都泡给我吃完了,看来我康超海的运气真不错。”
康超海是谁?李舒崇想了解一下张丹枫的想法,于是控制着“偷窥之力”离开康超海,钻入张丹枫的脑海中。
“这个军官竟然是明英宗大内的总管康超海,怎么会浑身是血的跑到这里?”
“这个康超海倒也厉害,受了这么多箭伤,筋疲力尽之际,居然还能接我两招,只是他的行径,太给皇帝丢脸了。”
“等他吃完饭,我再问问他明朝皇帝和五十万大军的情况。”
“什么?皇上带着五十万大军御驾亲征?现在怀来县城外,已陷入敌人的重重包围之中了?”
“又是王振的主意。这个王振好狠毒的心肠。为什么不叫于谦大人领兵呢?”
“于谦是文官,不能领兵?王振领兵岂不是天大的笑话!一路之上瞎折腾,害得明朝军队损兵折将,全线溃逃,大前天,皇上逃到土木堡,被瓦剌军队包围了。五十万大军,就这样一败涂地,太可气了。”
“康超海临阵逃脱,背上还有一大包东西,沉甸甸的是什么物品?原来都是金元宝,掉得满地都是,怪不得要抓人帮你拿东西。”
“这个康超海,贪生怕死,还带了这么多的不义之财,明天押着他一起回土木堡,食君之禄,就要忠君之事嘛。”
“没想到一时疏忽,竟让康超海夺走了云蕾骑来的红马逃跑了。不过,这样的人,追回来也没有用。文官爱钱,武官惜命,大事尚有可为吗?云蕾说得也对,朝中虽有秦桧,也有岳飞。于谦的忠心,不逊于岳武穆,不必太灰心。”
李舒崇在一旁懊悔不迭,刚才为了省事,没有及时“监督”康超海的想法,导致被他狡猾地逃脱了。下次有类似的情况,一定要提前预防。
三个人都知道,形式相当严峻,明英宗和大明朝随军出征的文武百官以及三军将士们,都被围在土木堡,危在旦夕,必须立即启程前去土木堡。李舒崇坚持单独骑一匹马,云蕾只好和张丹枫同乘白马,不多时,三人便来到一个山丘,李舒崇为了保持与张丹枫的联系,打开了一股“偷窥之力”进入了张丹枫的脑海中。
“前面旌旗招展,漫山遍野都是蒙古兵,有什么办法可以过去呢?有了,不如去骗几个蒙古军官过来。”
“哈哈,我逃出瓦剌时所带的令箭还真管用,这三个军官一下子就被骗来了,每人一套蒙古军装,大家一起换衣服啦。小兄弟,你别多想了,咱们穿上蒙古兵的外套就行。你等等,我把李舒崇带走,别担心,他听不见我们说话的。哈哈,咱们以前怎么没想到?其实我们可以当着他的面说悄悄话的,是吧,小兄弟?”
“我们两个都会蒙古话,咱们就冒充右卫队的第三队的军官,李舒崇嘛,就当做我们的侍卫,不用说话。”
“小兄弟,你看,对面升起的那种旗是瓦剌的帅旗,那个番王打扮的就是也先,被截成无数小股的明兵在四处奔逃,一片混乱,东边有一股明兵也升起了一面旗,居然是龙旗?这是什么情况?诱敌之计吗?不对,这肯定是狼心狗肺的王振在搞名堂,故意报告军情给敌人。”
李舒崇的眼力极佳,远远地看见张风府带兵出去抵挡蒙古的铁甲兵,趁他离开之际,王振却命几个心腹武士把皇帝给绑了,然后亲自手拿白旗,迎风招展,带着心腹武士奔向也先的帅旗、
李舒崇又把一股“偷窥之力”输入云蕾的脑海中,担心大家在混战之中会被千军万马给冲散了。忽然“听”到云蕾大声地说道:“大哥,我们去杀了王振,救出皇帝吧。”
张丹枫苦笑着说:“你看下面人山人海,就算照夜狮子马再神骏,也不可能冲得过去,敌人有千军万马,我们的武功再高,也不可能救得了这个皇帝的,还是先到高地上看看再想对策吧。”李舒崇也是这么认为的:我,空有一身本领,找不到,救皇帝的办法,眼睁睁地看着他,却无能为力,任他消失在,敌军的尽头……
忽然,张丹枫和云蕾都听到一声霹雳般的大吼,李舒崇也间接地“听”到,那是锦衣卫的第二高手樊忠的声音。大家急忙看去,只见护卫将军樊忠,手舞双锤,奋不顾身地飞马冲回,瓦剌的兵将和王振的武士前后夹击,一起放箭,樊忠双锤只护住头顶和心口的要害部位,身上的其他部位中了十几枝箭,却屹立不倒,旋风般地直冲进来,王振见他犹如天神下凡一般,知道大事不妙,连忙求饶。樊忠大喝一声:“我今日要替天下除此奸贼!”手起锤落,把遗臭万年的奸贼王振的脑袋砸了个稀巴烂,无头的死尸栽倒在马下。
樊忠身上又多了几个刀口,只见他哈哈大笑,掉转锤头,向着自己头颅猛的一锤,宁死也不愿受屈辱,自杀身亡。
李舒崇看得热泪盈眶,痛恨欲狂,在心里为樊忠默哀致悼:
我死国生,从容去,国殇民恸。
回首处,家山还远,高堂难奉!
一缕忠魂行去缓,十万百姓沿江送。
谁堪比,荣辱一肩担,国为重……
第一百零一章 皇上很好色(上)()
瓦剌士兵一拥而上,皇帝朱祁镇成了阶下囚。随皇帝一起出征的诸位大臣几乎全都在此役中牺牲,这一战役就是明史上最痛心的一役,史称“土木之变”。这与北宋的“靖康之变”大同小异,都是华夏儿女心中永远挥之不去的阴霾。
张风府见皇帝被擒,急怒攻心,口吐鲜血,更加疯狂地杀敌,但敌兵犹如铜墙铁壁一般,根本就冲杀不透。张风府刚想挥刀自刎,忽然手腕中了一箭,宝刀落地,名将被擒。
瓦剌大获全胜,鸣金收兵。张丹枫带着云蕾和李舒崇,混杂在蒙古军士之中,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皇帝和张风府被擒,可惜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李舒崇一时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