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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含掌半推,猛烈的火浪吞吐不定,只要双手再向前一线,新的火浪就呼啸而出。
“陈参,我出手以后就没法收手,你的金钟还能扛多久?在你扛不住的一瞬间,就会被火浪吞得灰飞湮灭,你确定还要试上一试吗?”
陈参强自镇定,只是脸色发白,强撑说道:“你想破我的金钟,尽管来试就行,不过你最好不要大意,否则我只要一张符,就能把你炸死!”
“我是没有护身符器,但是你打不到我的时候,有没有护身符器,就没有任何分别!”吴越话锋一转,“不过正如陈管事没想取我性命一样,我也没想过要取陈总事的性命,今天的事不如好好谈一谈,陈管事觉得如何?”
陈参目光一转,朗声笑道:“吴老板说得有道理,我们间又没有深仇大恨,有什么事情说开了就行,没有必要在这拼死拼活。”
吴越点了点头,目光忽然转冷:“不过陈管事让我深受重伤,不知道要如何补偿于我?”
“好说好说,让吴老板受伤是我的错,一定弥补到吴老板满意为止!”
“陈管事把金钟扔给我,否则让我没有安全感,我们是很难谈下去的!”吴越瞄了金钟一眼。
陈参神色一变,怒道:“吴老板,你的心太贪了吧!要是执意如此,就别怪我鱼死网破,到时候谁生谁死还不一定呢!”
吴越也不着急:“原来陈管事还如此自信,既然如此再行比过就是!”
“住手”陈参急急叫到,可是已经太迟,火浪已经淹了过去,把话声都吞了进去。
吴越没有丝毫靠近的意思,远远等着爆炸符慢慢散去,若是陈参撑不住这一次,就只能怪他自己命不好。
许久时间,火浪渐渐散去,深坑又深了许多。
陈参和金钟于泥尘之中,慢慢重新显现出来。他双唇毫无血红,衣服像是刚从水里捞出,保护金光已经薄如金纸,一眼就能看出到了极限。唯独没有变化的就是金钟,安然得祭在头顶。
“吴越,你倒底想要如何?”陈参想要怒斥,却因为中气不足,最后变得有气无力。
“留下你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然后你就可以滚了!”吴越冷漠道。
“吴越,你可要想清楚,我是珍宝阁的管事!今日之事,就此揭过如何?以后我绝不会为难你!”
“陈管事想以后再为难我,尽管放马过来,但今天你若想回去,就先把所有东西留下。否则就把命一起留下!”
“吴越,你不要太贪心,否则一定会后悔的!”
“陈管事是在威胁我吗?有一点我忘记了说,若是陈管事威胁成功,我就只能取你性命了,因为只有你死了,以后才不会为难我,我以后才不会后悔,你说是吗?”吴越似笑非笑,“而且也不是我贪心,而是陈管事你太贪心,之前你想要我的所有元石,所以我现在要你所有能卖元石的东西,我们间一报还一报,非常的公平正义。”
陈参神色变幻,半晌才说道:“我把东西给了你,你要是不放我走,怎么办?”
“我是一个商人,一个讲信誉的商人!”吴越郑重说道。
第九章 回家()
陈参嗤之以鼻,若是吴越真是讲信誉的商人,只会被吃得连骨头也不剩,不可能活得如此滋润。在盘龙城的商人,靠得不是信誉生存下去,靠得是实力和手段。他以前一直不明白,吴越为什么能成为商人,现在总算明白过来,吴越并非是一无是处。
爆裂符属于狂暴的变种符,虽然能制出符来,但符的效果难以控制,就像是一把双刃剑,伤人也能伤己。不是没有人想过改造爆裂符,甚至许多道士,还有制符大师都有出手,但是并没有听过有人成功。只有一个制符大师评价说过,控制爆裂符并不是不可能,但是太过繁复太过困难,完全没有必要。
制符大师是天下道盟承认的制符权威,他的话几乎就是判了改进爆裂符的死刑,制符大师的话其实并没有错,若是改进后的爆裂符制作起来困难无比,大可以完全放弃。因为相同的制符难度,已经能制出比爆裂符更加强大的符,再去改进爆裂符,完全是吃力不讨好。
但是凡事总有例外,吴越不仅改进了爆裂符,而且还领悟了符韵的。在领悟符韵之后,改进的爆裂符缺陷尽去,而运用效果比起普通爆裂符,却是有了天壤之别。
凭着能控制方向的爆裂符,吴越就能在盘龙城立足,而且可以过得很好。但是,陈参又想到另一个问题。如果改进的爆裂符能够量产,别说是风靡盘龙城,就是风靡天下也不为过,但盘龙城内却从未出现过。由此可见,即使吴越领悟了新爆裂符,但要想量产成实体的符,仍然是如制符大师所说得那样得不偿失。
正因为如此,吴越无法凭着改进后的爆裂符立足,否则在盘龙城中,早已经是炙手可热的人物,别说是珍宝阁会抢着要人,即使是天下道盟里的五大圣道观,都会想办法来抢人。不过吴越还是有另外的好处,凭着对爆裂符的了解,他能让普通爆裂符全部维持在高质状态,成为一个稳定的优质供货商。正是凭着这一点,他才会一直是珍宝阁的供货商,并没有被其他人挤掉。
陈参回想前后,明白了前因后果,但他并不是后悔为难吴越,而是后悔太过轻视吴越,没有做好充分准备就过来。若是做了充分准备,就是十个吴越,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正所谓一步差,步步差,才使得现在如砧板上的鱼肉,不能自己。
“吴老板的信誉,我自然是信得过,整个盘龙城内我谁都信不过,唯独吴老板是例外。”陈参言不由衷,生怕吴越一个恼怒,把自己的命给恼没掉了。
吴越满意地道:“陈管事是我的知音啊!既然如此,就先把金钟抛过来,陈管事千万不要耍手段,我不会再给机会,只要发现有不对,就只好忍痛下手了。”
“不会,我也是个讲信用的人,与吴老板是英雄对英雄,输了就干脆认输,绝不会耍手段。”
吴越盯着金钟,若是陈参耍手段,想在金钟动手脚,比如说塞进一张爆裂符,他就立即下杀手。陈参没想杀他,所以他也不会杀陈参,但是陈参若还耍手段,就肯定有杀之人心,他只能先下手为强。
在元气的控制下,金钟慢慢地飞来,吴越检查了无数次,金钟内并没有手段。饶是如此,在金钟要进一步靠近时,被吴越喊停下来。他怕金钟还另外的能力,被陈参的元气送来,实在是太过危险。
陈参收回元气后,金钟掉落下来,吴越运用自己元气,把金钟摄了过来。符器是一件工具,拿在手中后,就谁都可以使用。吴越输入元气后,金钟立即悬挂于头顶上,把他整个人保护起来。
有了金钟护体,吴越彻底放下了心,向陈参走了过去。
陈参脸色一白,一边后退道:“吴老板,金钟已经给你,你想要反悔吗?”
“我要反悔的话,人用不着过去。我要去拿你的东西,所有值钱的东西。”吴越边走边说道。
“吴老板不用过来,我会全部拿出来。”陈参连忙开始脱衣。
吴越停下了脚步,本想说衣服不用脱,但想起陈参亵渎女儿的话,又恨了起来,就站定下来,不声不响地看着。
陈参脱得只剩一件内裤,却见吴越还未喊停,只得尴尬说道:“吴老板,让我留条裤子如何。吴老板若是想看,改日我请客,招上几个美女,让吴老板又能看又能用,如何?”
“美女我自己会找,倒不用陈管事帮忙。陈管事拿上衣服就走吧,希望以后再见时,我们是把酒言欢!”
陈参身上除了爆裂符外,还有些零碎的元石,其余并没有其他东西。有了这些爆裂符,吴越的交货已经没有问题,甚至能回掉阮重山的相助。只不过吴越不想出尔反尔,所以阮重山能有多少爆裂符,他都要全部收下来。
吴越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夜风有些凉,天空暗得寂寥。与陈参的对决,事后想起来后怕无比,稍有不甚的话就是万劫不复。而且现在得罪了陈参,以后的日子只怕会难过,如果他已经成为道士,陈参就绝不敢对他出手。
吴越站在楼下望天空,不自觉间发怔,夜色里的天像是老人。在一瞬间他的心中大痛,忽然间明白过来,不知不觉间时间一年一年流逝,以他现在的年龄,基本已经无望成为道士。他其实一直都明白这点,只是从来都没有甘心过,冲天的气志,吞天的抱负在无情的现实面前,最终沦落为了细细碎碎地营生。什么理想,什么目标,回想起来时,不过是一个蝼蚁的美梦。
吴越想起阮重山,忽然间觉得他是对的,而自己也很早就知道他是对的,只是自己总不甘心,总是想化不可能为可能,所以在盘龙城里沉沉浮浮,以致于越来越不可自拔,每一天都用将来催迷自己,仿佛每一天自己都在更进一步,其实根本就是原地踏步,所有的希望都不过是自欺欺人。
吴越瘫坐到地上,眼眶里全是水雾,模糊地看不清前方。他忽然像个孩子似得,捧着脸哽咽起来:“我好想回家,我好累啊”
双眼模糊的时候,吴越望重新望向天空,竟生起一种错觉,仿佛回到了多宝斋,灯火下全家人正在围着吃饭。
第十章 多宝斋()
在楼下短短的迷茫,吴越重新振作起来,不过已经不在奢望成为道士,正如阮重山所言,成为了道士又能怎样,有些事情永不可改变。他想明天就去竹林山庄,与一众道人大醉一场,忘掉所有牵挂。
闻清茶开了门,吴越看到她,心里重新温暖,全身又充满干劲。
“大叔,你去哪里了,这么迟才回来!”闻清茶嗔怨道。
吴越哈哈一笑:“过几天就是我家清茶生日了,当然是给她找礼物去了!”
“哼,算大叔你还有良心,记得住我的生日。礼物就不用了,你多给我点零花钱就行!”
“零花钱是零花钱,礼物是礼物。”吴越拿出金钟递过去,“这可是好东西,是极好的符器,只要你元气足够,完全不用怕爆裂符轰击。”
闻清茶双眼放光:“大叔,这符器很贵吗,我都看不出是什么材质做的。”
“也不是很贵,就值个三四百万元石吧。等以后赚了更多的钱,就给你买更好的符器!”
“三四百万?”闻清茶张着小口,怔怔着望着吴越,“是三四百块元石吗?”
“是三四百万!三四百块的符器,能挡得住爆裂符吗?”吴越得意地说道。
“大叔发大财了吗?”闻清茶双眼放光,“太好了,以后我就可以做富二代了!”
“想得美,还富二代呢!是我生意上的一个朋友,他造成了我的损失,所以把这符器抵给了我。我就想,我家清茶这般美若天仙,没有符器保护哪能行,所以这件符器非你莫属。”
“谢谢大叔,你对我太好了!”闻清茶乐得一蹦,在吴越脸上亲了一口。
吴越嘿嘿一笑,忽然有些心疼:”当然是对你好了。这三四百万的元石,我要是拿出去找女人,得有多少美女投怀送抱啊!”
吴越见闻清茶生出恼意,连忙解释道:“但是我女儿是无价的,别说是小小一件符器,我家女儿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