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没看到少年出手,这五个镇山虎的心腹双眼通红,竟然自己厮杀起来。不过一会,全部倒在地上,一地的脑浆摊开。癞子头见机跪在地上,叫道:“大当家。”
哪知少年挥挥手,叫道:“我不喜欢这个名字。叫我大档头就可以了。”之后大档头行事诡异,但武功极高。这土匪也多是道义不讲,渐渐地就忘记了镇山虎之死了,甘心奉这二十多岁的少年为大档头了。癞子头因为拥护有功,也受了器重。
这黑衣少年望了一会山脚下,隐隐感觉到不对,心中嘀咕:“我的虫子怎么还没有回来啊?”
第六十八章 设阵脱险
就在此时,一个小喽啰气吁吁地跑了过来,叫道:“前面守关的十几个弟兄全部被人打晕了啊。舒偑芾觑”黑衣少年寻思道:“这玉门镖局难道还真有两下啊。”黑衣少年从上面冲下去,只听身后的癞子头叫道:“掩护大档头啊。”
黑衣少年悄然下来,几只羽箭开路。这火星之中还隐隐地听到有人在说话。寻思:“为何我的虫子一点气息都没有了啊。难道是我看走眼了,这镖局一行之中居然有高手啊。”黑衣少年长啸一声,身后的火把一下子打起来了,一下子就冲进了石阵。
石阵之内一个人都没有,那数十条白色黑色的虫子躺在地上,已经不能再动弹了,黑衣少年四处看了一下,只感觉这西一堆,东一堆的石头有些古怪,视线越来越模糊,大声叫道:“将火烧得更旺盛一些。”哪知只见石头之间又无数个人影跳动,自己的手下却不见踪影了。
黑衣少年心道:“看来有人给我摆了**阵,他们自己早已跑了啊。不知道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本领啊。居然能够因地而用,设置出这么一个怪阵出来啊。”黑衣少年好似对着阵法也有研究,几处走动了几下,都退了回来。
原来每个阵都有生门死门,如此走了几次,黑衣少年都未能走出去。心中越想越怕,对这个布阵之人还真有些担忧啊,看来这次是自己看走眼了,没想到有这样的高手。黑衣少年转了几下,才看到癞子头。癞子头早已转晕,手中的火把也是越来越暗、
这石阵之内更是凉风四起,此刻又是初冬的天气,如何不发抖。
癞子头见了大档头,连忙问道:“这里是不是遇到鬼了啊。怎么稀里糊涂地的,个直娘贼的。”黑衣少年道:“不要动弹,等天亮再回去。我离开那一会可有什么事情发生吗?”癞子头沉思回忆了一番,道:“好像有一个和尚和一个十五六的小孩跟他们一起上路了。我以为是两个赶夜路的人,怕遇到山中的猛兽才与那玉门镖局的人一起赶路的啊。”癞子头口中的“和尚和一个十五六的小孩”自然就是贾疯子和孟少锟。黑衣少年皱眉思索,久久不展。癞子头看在眼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丧地说道:“大档头,属下失职,求大档头饶了小人啊。”原来这黑衣少年沉默之时,往往会有大动作。经意之间要了人的脑袋,或者断了胳膊,癞子头熟悉他的习性,生怕这大档头一下子就割了自己的脑袋,是以大声地叫了起来。
黑衣少年思索了一会,笑道:“我取你性命做什么?你再细细说一些那个小孩。”癞子头不知道是福是祸,自己倒地是生是死,咬咬牙接着往下说:“期间我们放过一次冷箭,原本是要射那方玉虎的。没想到被那小孩一下子将方玉虎推到在地。那弓箭就射在了少年的身上,哪知那少年过了一会就像没有事情一样站了起来。之后天黑了,就看到他们点起火了。之后就等到大档头过来了啊。”
黑衣少年心中一惊:“用身子去当弓箭,竟然毫发无伤。要么是有极强的内力护身,要么是练成金刚罩铁布衫。可这等金刚罩铁布衫的功夫还是内力也好,至少需要几十年的时间练成的啊。怎么会是一个十几岁的孩童就能练成啊。真是令人费解。”黑衣少年百思不得其解,此刻有无法破阵而去。
只得让一干人在石阵之中过了一晚,等天亮再说。
一夜寒风把这一群土匪吹得哭爹喊娘,早早困了四个时辰天才见亮、黑衣少年站在一处高位置,才将石堆的情形看清白,这八卦图形而不,非得走生门才能出去,幸好这古阵布得匆忙,也没有要取人性命的打算,黑衣少年让众人跟在身后,这一刻钟不到就出去了。
原来在前面守路的人一直等在外面,战战兢兢地生怕大档头怪罪下来,有一瘦猴的小喽啰最为精灵,被贾疯子点住穴道后,迷迷糊糊之中也听到了一些消息,上前来报:“我迷迷糊糊之间听闻有人称呼贾先生,孟兄弟。”
黑衣少年原本沮丧的心情一下子振奋起来,一把抓住瘦猴,怒目而问:“还有什么?”
“这二人要去……三僚村……”瘦猴极力思索着脑海中的一切说道。黑衣少年嘴巴哆嗦了一下,将瘦猴甩在地上,全身忍不住地发抖,好似特别兴奋又特别地害怕,斜眼看到路边的石头,一下子坐在上面,寻思着:“那十五六岁的少年必定是孟少锟无疑了,他果然没有死。他短短时间之内就练成了极强的内功,一定是和老爹说的秘笈有关。我都不知道现在能不能胜过他了啊,说不定要死在他手下了……我若不追上去,老爹怪罪于我。这可如何是好?”原来这黑衣少年这般高兴害怕都是因为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胜得过孟少锟,但是那秘笈的诱惑力和亡父的遗愿驱使他不得不追上去。
黑衣少年出了一阵急汗,打定主意暗中跟随,喝道:“癞子头。将那几日抢来的珠宝给我一袋,其余分给兄弟,这几日兄弟都回山寨。好吃好喝,我过一段时间就回来。这段时间不可生事。”癞子头心中诧异,马屁功夫一下子就上来了,叫道:“大档头英明。万万岁。”身后众人一一响应。黑衣少年背起一包袱的珠宝,也不顾肚内饥渴,撇下手下就往三僚村方向追去了。
第六十九章 家园已无
话说孟少锟自从三僚村后山石洞内,地脐无意打开,他落入地下,游上地心湖,之后在鼠王父母的带领下,走出了地下,到达西村。舒偑芾觑那西村离三僚村有几百里的路程。
孟少锟和贾疯子告别与方玉虎分手之后,又走了半日就回到了三僚村。相隔两个多月,仿如隔世般的感觉,眼泪一下子就落下来了。
贾疯子好言劝说了几句,忽然在村口的位置看到一个不太明显的标志,脸色一变,心中想道:“这是我门中独有的标志。万分紧急之时才会着急天下弟子急归。想来是玄机门中有大事发生了啊。”原来玄机派多半是从事“星卜相卦”一类的,是故弟子多半是行走天下,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将这些人召集起来饿。贾疯子虽说和孟少锟有缘,又是他的太极贵人,但是门派有难,如何不着急,连忙说道:“孟兄弟。你自要当心这剩下的日子。每日根据时辰变化,自行躲避。一旦度过这些日子,后事好说。那祖师爷的骨殖交由你来收殓。还有一事,这天机镜交由你保管,其中有极大的秘密,万不可被人夺去了。江湖人士一般对这个古镜没什么兴趣。除非是‘道’字门或者‘术’字门‘玄’字门里面的人,一旦遇险先报上我的名号,他们自然会给我三分薄面。万一不行,我知你轻功不错,走位上策。我门中有大危机,必须赶回去了。切记我跟你说的一切。日后再将天机镜交还给我。”
贾疯子虽然疯癫,但是心肠却是极好,天机镜作为玄机派失踪千年的镇派之宝,托付给孟少锟这一孩童身上,实质上担负很大的危险的,一旦丢失必定难以寻找回来。虽不知天机镜到底有何神奇用途,但是自身就是一件驱邪的宝物,贾疯子将天机镜交给孟少锟,正是为了帮他摆脱这一个月生死大关。而且孟少锟能不能摆脱一个月的生死大关,还不一定,只要孟少锟一死,天机镜必然会丢失。
用心之苦,可谓不深啊。其中所担的风险可谓不大啊。
孟少锟自从父亲死去,这几日和贾疯子相处,见他疯疯癫,一路上骂骂吵吵,心中的忧伤也少了许多,隐隐已经贾疯子当做了自己“父亲”般的地位,听了贾疯子的话语,道:“贾先生,是和贵派弟子在长白山失踪有关吗?”
“孟兄弟,一路珍重。事情忙完之后,去武昌找我。”贾疯子并未进村,重新上了大路。过赣西,而后奔赴九江,经大冶一带入长江,之后便到武昌。
孟少锟叫道:“我会的。”等贾疯子走远,在路边取了一把泥土抹在脸上,一连将身上的衣衫撕破几个洞,模样就像一个小乞丐,方才进村子里面去。正是为提防白玄金还在这里等他。
三僚村依旧是好山好水,民风淳朴。倒有几人丢给孟少锟一些饭团、锅巴还有抓了一小撮盐巴给他。盐巴历来是官税重要来源,清王朝后期尤其之重,一般的乞丐行走民间,每日吃些稀饭馒头,自然是有气无力的很,这一家人给了一把盐巴给他,孟少锟连忙感谢。
抬头一看,竟是是线线。线线的脸上有些愁容,人也消瘦不少,只是身材越发挺拔。那双小手还是红扑扑的。
“小乞丐。这个放好,一天舔一口,也有些力气啊。我家里也没有多少,只能给你这你一些了。”线线说道。孟少锟不能多说,生怕被线线察觉出来,这个毫无心机的小女孩知道自己活着,不出一顿饭的功夫就会全村子的人知道。线线望着孟少锟的背影,不由嘀咕道:“这个小乞丐怎么这么像我的锟哥啊。可是,锟哥明明死在山上了啊。或许是我太想他了,见了一个身形跟他差不多的人就以为是锟哥了啊。”孟少锟在村子里面胡乱走了几次,才决定去自己家中看一看,心道:“万一有人埋伏在哪里,我冒然前去岂不是正中了坏人的圈套吗?”孟少锟犹疑一番,离开村子,将饭团锅巴填填肚子,将一小撮盐巴倒在嘴里,就一口清水喝了下去,随即感觉全身有了力气。剩余的一些,全部留给了猪耳鬼吃。猪耳鬼也不挑食,吃得开开心心。孟少锟忍不住叹道:“若是这般吃货,那也是开开心心啊。因为他的开心来得容易,只要有吃的就行了啊……”
见天色还早,寻了一个草垛,钻进里面将量天神功反复地联系一遍,哪知依旧是进展微小,练到关键的位置上,总是被一股力气压制下去。孟少锟寻思道:“可能是老天要我死,不让我练成这绝世的武功吧……”见天色已黑,才重新溜进村子。村中的狗倒也熟悉孟少锟的气味,并未乱叫。
孟少锟的家原来就在三僚村的深处,走了一会才到。
夜色黑暗,原先的建立起来的几座楼房已经化为灰烬,遭受了一场大火。孟少锟心中闷响,却不敢大叫,少年热血,一口闷气憋在口中,孟少锟一掌打出,眼下的一块石头打成粉碎,这着急之下没想到掌力竟有这般威力,心中叫道:“我原本想报得父仇之后,为梦儿找到七窍玲珑心后,在这里生活。是谁烧了我的家啊。叫我天涯从此瓢泼再无归处。”孟少锟听了父亲的话,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心中的泪水如何能够忍得住啊,孟少锟此刻斗大的泪珠一滴一滴地落了下来,想起天地之间此刻唯有自己一人,如何叫这样的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忍受啊。
忽然从黑暗之中跑去一个娇憨的少女,一把将孟少锟抱住,出着大气,在孟少锟的耳边回响。
“锟哥。我就知道是你。”这娇憨